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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終極罪惡在線閱讀 - 第135節(jié)

第135節(jié)

    “你又是這么知道殺害靳恩霈的兇手的年齡的呢?還有,你怎么就能肯定,他不是殺害你jiejie的兇手呢?雖然說只有十八歲到二十五歲左右,可是,這畢竟是你的推測而已,就算是他真的只有二十多歲,那么在十年前,他一樣可以實施犯罪啊。”寧嫣然還是不太相信的說道。

    對于寧嫣然的問題,許瑯沒有回答,葉雪菲在看了許瑯一眼之后,接過話題說道:“從兩封挑戰(zhàn)書的內容來看,兇手應該對許瑯十分的了解的人,你們有沒有發(fā)現,兇手在第一份挑戰(zhàn)書上用到了游戲兩個字?”

    寧嫣然想了想,在許瑯收到的第一個包裹里面的挑戰(zhàn)書上,兇手確實提到了要和許瑯玩?zhèn)€游戲的說法,可是,寧嫣然想不通,這和兇手的年齡有什么關系,于是,她不解的問道:“這兩者之間有什么關系嗎?”

    伍勇在這個時候,突然松開了緊皺的眉頭,他最近勾起一抹笑意,顯然,他是想到了什么,這一幕恰好被寧嫣然看到了,她看看許瑯,又看看葉雪菲,在看看伍勇,寧嫣然頓時感覺自己好像很笨的樣子,這讓她不由得有些灰心喪氣起來,感覺自己是不是不適合做一名刑警了。

    第184章 新偵破方向、來自陰暗處的監(jiān)視

    伍勇在許瑯提到第一點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意識到,自己的思維可能受到了兇手的誤導,先入為主的以為殺害靳恩霈的兇手就是殺害許蟬的兇手了,這樣一來,他們在偵破此案的時候,著重點就會在許蟬案和靳恩霈被害案兩件案件的共同點上,一般對于這種連環(huán)殺人案,警方的破案思路首先就是找到兩起案子或者多起案子的共同點,只要找到了共同點就可以找到兇手了,這也是兇手在給許瑯寄包裹的時候,在下那封挑戰(zhàn)書的時候,故意這么做的,他就是想以此來誤導警方的破案思路,好牽著警方的鼻子,按照他的想法繼續(xù)走下去。

    在葉雪菲提到挑戰(zhàn)書,提到游戲兩個字的時候,伍勇就想明白了許瑯想要表達的意思了。

    十年前,許蟬被害案之所以過去了這么久,還沒有被偵破,一來是受到了當時的技術條件的限制,二來則是兇手在現場沒有遺留下什么有用的破案線索,第三,警方始終找不到殺害許蟬的兇手的作案動機和作案工具,也沒有找到第一個案發(fā)現場,可是靳恩霈的案子不同,雖然暫時警方還沒有找到靳恩霈遇害的準確的地點,可是,兇手在給許瑯郵寄兩份包裹的時候,留下了很多線索和破綻。

    游戲一詞,是在近幾年在逐漸被人們熟知的,也是在電腦開始普及的時候,各種游戲開始出現的時候被人們所熟知的,這是屬于年輕人之間經常用到的詞匯,如果殺害靳恩霈的兇手就是十年前殺害許蟬的兇手的話,那么這個兇手是不是太過于前衛(wèi)了些。

    假設當年殺害許蟬的兇手和許瑯的年齡差不多大,也就是十五歲左右,那么,十年過去了,這個兇手應該是二十五歲左右才對,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第一個疑問就出現了,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能夠熟練的掌握手術刀之類的工具嗎?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能夠在殺完人之后,還能平心靜氣,十分冷靜的切割尸體嗎?

    就算是一些大型醫(yī)院的外科醫(yī)生,他們在做手術的時候,沒有個幾年甚至十幾年的練習是不可能做到,精確的把許蟬的尸體肢解成那個樣子的,在許蟬的尸體上,除了被肢解的地方有刀傷之外,許蟬尸體的其他地方并沒有如何多余的傷口,另外,許蟬尸體被肢解的手法非常的老道和專業(yè),沒有幾年甚至十數年的臨床經驗是不可能做到的,那么問題來了,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是怎么可能做到的呢?

    當年對許蟬尸體進行尸檢的法醫(yī)曾經都說過,根據尸體上的傷口來看,兇手至少是一個三十多歲以上的男人,所以,兇手不可能是一個只有十幾歲的孩子才對。

    無論是手機還是電腦,都是近些年才開始逐漸在大眾之間普及的,在十年前,人們還在使用大哥大,嗶嗶機之類的東西,不可能對游戲這么了解,就算那家伙真的在這十年的時間里,掌握了電腦和手機,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應該會隨著年齡的增長,社會閱歷的豐富,變得更加沉穩(wěn)才對,像游戲之類的現代詞,和挑戰(zhàn)書上那鋒芒畢露的挑釁十足的話語,不應該從這個年齡段的人嘴里說出來才對,更何況,當年對殺害許蟬的兇手的年齡判斷,是在三十五歲到五十歲之間的這一個判斷,三十五歲只是一個最低的年齡值而已。

    在許瑯收到的第一封挑戰(zhàn)書上,兇手雖然提到了許瑯jiejie許蟬的案子,讓警方以為他就是十年前殺害許蟬的兇手,可是,在第二封挑戰(zhàn)書上,兇手沒有在提到許蟬的案子,而是直指靳恩霈的事情,在第二封挑戰(zhàn)書中,兇手提到了一個人名,靳凱澤,靳凱澤是靳恩霈的父親,而根據在靳恩霈老家t市調查的趙華他們反應的情況來看,靳凱澤在十七年前就已經因車禍去世了,兇手為什么要提起靳凱澤呢?難道兇手和靳凱澤有什么淵源不成?

    如果兇手真的是十年前殺害許蟬的兇手的話,那么他時隔十年再次出手,對許瑯發(fā)起挑戰(zhàn)是為了挑釁許瑯的話,那么他殺害靳恩霈只是隨便在許瑯認識的人里面選擇的一個人而已,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么他殺害的是靳恩霈也好,還是其他人也罷,都是無所謂的事情,他這么做主要的目的就是激怒許瑯,挑釁許瑯,讓許瑯失去理智而已,他完全沒有必要那么殘忍的對待靳恩霈,只要像當年殺害許蟬一樣殺害靳恩霈,在靳恩霈死后,直接肢解了靳恩霈的尸體,郵寄給許瑯,或者丟在容易被許瑯發(fā)現的地方就可以了,沒必要搞得這么麻煩,更沒有必要在靳恩霈活著的時候,對靳恩霈實施那么殘忍的手段。

    如此說來,殺害靳恩霈的兇手和殺害許蟬的兇手不是同一個人的概率愈發(fā)的降低起來。

    至于許瑯提到的兇手和靳恩霈應該是熟悉的人這一點,從警方之前的調查可以看出端倪來,首先,靳恩霈在三月一號購買了從t市到s市的火車票,臨時改變主意,警方在現場看到了靳恩霈似乎在火車站遇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從而改變主意,其次,和靳恩霈一起出現s市汽車站的那個人,還有,靳恩霈在坐上出租車之后,臨時改變地方來看,靳恩霈都應該和這個人熟悉才對。

    伍勇把自己想到的事情一一的說了出來,寧嫣然這時候才逐漸的明白過來,有了許瑯的提醒和伍勇的分析之后,可以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殺害靳恩霈的兇手和殺害許蟬的兇手不是同一個人,至于對方為什么要讓許瑯和警方誤以為他就是殺害許蟬的兇手,這一點到目前為止,許瑯他們還沒有想明白,不過,許瑯隱隱的有些猜測,不過這些猜測還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來證明而已。

    既然殺害靳恩霈的兇手不是殺害許蟬的兇手,那么這名兇手一開始的目的就是靳恩霈,而不是許瑯,他之所以在殘忍的殺害靳恩霈之后,還要把靳恩霈的尸體寄給許瑯,肯定是有目的的。

    許瑯在收到第一封挑戰(zhàn)書的時候,還一頭霧水,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可是,許瑯在看到第二封挑戰(zhàn)書之后,就明白過來,兇手之所以在殺害靳恩霈之后,還要把尸體寄給自己,寫挑戰(zhàn)書挑釁自己,就是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讓自己按照對方的指引去調查十七年前的那起車禍,也就是靳恩霈的父親靳凱澤的案子。

    前面的謎底揭開了,一切看起來是明朗了很多,可是,許瑯想不通的是,兇手為什么要讓自己去調查十七年前的車禍呢?難道兇手和靳凱澤有什么關系不成?或者說,靳凱澤的那起車禍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直接來自己的偵探事務所找自己,讓自己去調查當年的那起車禍就可以了,沒必要大費周折的這么做才對,更沒有必要殺人才對,難道是因為靳恩霈在自己偵探事務所上班的緣故?

    許瑯想想就覺得不太可能,第一,兇手既然知道jiejie許蟬十年前被殺害的案子,知道兇手的作案手法,那么就說明,殺害靳恩霈的兇手肯定對自己有很深的了解才對,既然對自己這么了解,那么他應該知道,該怎么不通過靳恩霈聯系自己,第二,就是舒悅和子車鶴軒找到的靳恩霈的日記本,靳恩霈在日記本來反復提到的‘他們’到底是誰?難道‘他們’也和兇手有關系?

    雖然許瑯現在根據種種線索發(fā)現了殺害靳恩霈的兇手和殺害jiejie許蟬的兇手不是同一個人,可是,許瑯不但沒有感到高興,反而愈發(fā)的憂心忡忡起來,因為他實在想不通,殺害靳恩霈的兇手究竟是怎么知道許蟬案子的細節(jié)的,尤其是殺害許蟬的兇手的作案手法的,這才是許瑯最關心的問題。

    許瑯想不通的事情還有很多,比如,靳恩霈為什么臨時決定不坐火車選擇乘坐汽車來s市?她又為什么到了s市之后,乘坐出租車去了郊區(qū)等等,這些,許瑯都想不通,還需要依靠警方繼續(xù)調查下去。

    在許瑯他們有了新的結論之后,寧嫣然和伍勇立即聯系還在t市的趙華他們,讓他們聯系t市的警方,調查一下十七年前靳恩霈父親靳凱澤的那起意外車禍案件,看看其中是否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寧嫣然他們需要看到完整的檔案卷宗才可以,也許從這些檔案卷宗當中可以發(fā)現兇手的蛛絲馬跡也說不定,另外一方面,寧嫣然還讓趙華想辦法獲取到靳恩霈母親虞暮蕓的生物樣本,他們要對靳恩霈和虞暮蕓的dna做做一次dna比對,這是許瑯特意提出來的要求,因為許瑯在靳恩霈的日記本來提到過‘他們’,靳恩霈曾經不止一次懷疑‘他們’是自己的親生父母,那么也就是說,靳恩霈很有可能不是靳凱澤和虞暮蕓的親生女兒,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其中肯定還另有隱情才對。

    至于許瑯則留在了解剖室和葉雪菲在一起,他還要詢問葉雪菲一些有關靳恩霈尸體的問題。

    根據葉雪菲對靳恩霈頭顱的初步尸檢表明,靳恩霈是在三天前被人殺害的,雖然這是一個大概的推測,不過,誤差應該在四十八小時之內,這也就說明一個問題,在許瑯收到第一個包裹之前,靳恩霈是還活著的。

    至于許瑯要詢問的問題,一來是因為靳恩霈的頭顱也被兇手進行了特殊清理,靳恩霈的頭發(fā)被兇手進行打理過,還做了一個造型,臉部也有化妝的痕跡,二來,靳恩霈的頭顱也被冷凍過。

    對頭顱進行冷凍處理,許瑯猜測可能是為了防止尸體腐爛,雖然現在已經是初春時節(jié)了,天氣還是非常的寒冷,可是,天氣寒冷不意味著尸體不會腐敗,在天氣寒冷的情況下,尸體也會腐敗發(fā)臭的,只是腐敗的比較緩慢罷了,可是,許瑯想不通的是,兇手為什么要對靳恩霈的頭發(fā)和面部進行處理。

    既然他都把靳恩霈的腦袋給砍下來了,就沒必要在去關注死者的妝容才對,可是,兇手卻偏偏這么做了,他不但這么做了,而且還做的盡善盡美,不但給死者做了頭發(fā)的造型,還一絲不茍的給死者的臉部進行了化妝,兇手是個心理變態(tài),這一點從一開始就表露無遺,可是,一般殺人犯的變態(tài),都體現在作案手法上面,其次就是對死者的尸體的處理上面,很少有殺人犯會對死者的其他地方感興趣的。

    給死者頭發(fā)做造型,給臉部化妝,是為了什么?難道是為了防止尸體腐敗?不可能,任何一種化妝品對人體的皮膚都是有危害的,無論是多么昂貴的化妝品都是如此,許瑯在看到這些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入殮師,入殮師這個職業(yè),一般都是給死人化妝的工作,他們不給活人化妝,專門給死人服務,不過,這個職業(yè)也是在最近幾年才剛剛開始興起的,很少有人知道和從事而已。

    難道兇手是一名入殮師不成?許瑯想了想,不排除這種嫌疑,可是,這還是不能解釋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從之前的種種跡象表明,無論是從作案手法,還是對尸體的處理,無一不透露著兇手對靳恩霈的怨恨和仇視心理,一個在人還活著的時候,切掉對方的手掌,還砍下對方頭顱的變態(tài)來說,他沒有必要這么做,難道是因為愧疚嗎?

    許瑯想想就覺得可笑,一個能使用那種手法殺人的兇手會心懷愧疚?而且從妝容和造型來看,這些都是靳恩霈平日里經常會做的打扮,難道是為了羞辱靳恩霈嗎?許瑯想不明白。

    還有,兇手為什么要對靳恩霈的尸體進行冷凍處理?現在這個季節(jié),就算不進行冷凍處理,尸體腐爛發(fā)臭也需要一定的時間才對,這又是夏天,尸體沒那么快腐敗才對,許瑯想不通,葉雪菲也想不明白其中的緣由。

    許瑯帶著滿腹的疑惑,拿著那封挑戰(zhàn)書回到了刑偵二隊,許瑯看著挑戰(zhàn)書上,靳凱澤的名字陷入了沉思,他很好奇,靳恩霈的父親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靳恩霈的家庭是否真的和警方調查到的那么簡單嗎?現在這些都不得而知,一切還得等到還在t市進行調查的趙華他們傳來消息才可以,許瑯現在能做的,只有耐心的等待。

    在許瑯家對面的房子里,一個全身籠罩在黑暗中的男人,站在漆黑的房間里,看著面前的那塊黑板,黑板上正是有關許瑯和他身邊人的照片和人名,在靳恩霈的照片上,出現了一個醒目的紅x。

    這個人在黑板前站了很久很久,久到讓人以為他或者她是不是一尊雕像,如果不是他那微微起伏的胸口,還有偶爾眨動的眼睛,真的很容易讓人懷疑他已經死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人來到了陽臺的方向,掀開了窗簾的一角,外面已經天黑,華燈初上,街道上的路燈散發(fā)這橘黃色的光芒,街道上不是很多的行人匆匆的走過,每個人不是低著頭走路,就是和身邊的人嬉笑言語,要不就是玩著手機,沒有人注意到在這層樓上的那間拉著厚重窗簾的房間。

    那個人掀開窗簾,看向了對面,那是許瑯的家,里面一片黑暗,沒有一絲亮光,顯然,許瑯并沒有回家,這個人有些失望,就在他準備放下窗簾的時候,突然,許瑯家里亮起了燈光,這個人立即停止了手里的動作,他連忙拿起放在一旁的望遠鏡,觀察著對面的一舉一動。

    許瑯家里先是燈光亮起,然后,一個人影出現在了陽臺,陽臺的窗簾被拉開,那個人透過望遠鏡看到了在許瑯家里的那個人,她不是許瑯,而是舒悅。

    舒悅在拉開窗簾之后,推開了陽臺的玻璃,給房間通風換氣,舒悅做完這一切之后,就去了廚房。

    那個人在望遠鏡里可以清楚的看到舒悅在許瑯家里的一舉一動,此刻,舒悅正拎著兩個袋子站在廚房門口的冰箱前面,冰箱門是打開的,舒悅正在從袋子里面拿出一些蔬菜之類的東西放進冰箱里面,舒悅做完這一切之后,就去了許瑯的臥室,沒過一會兒,舒悅手里拿著一堆衣服走進了洗手間里。

    那個人在看到這里之后,就放下了望遠鏡沒有在繼續(xù)監(jiān)視下去,他放下窗簾回到客廳,坐在客廳里,看著對面的黑板,一雙冰冷不帶絲毫感情的眼眸凝視著照片上許瑯的眼角,他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喃喃自語道:“靳恩霈的死只是一個開始而已,接下來才是重點,許瑯,你準備好了嗎?”

    第185章 失蹤的出租車司機

    刑偵二隊雖然按照兇手郵寄過來的第二份挑戰(zhàn)書上所寫的靳凱澤的信息,重新調整了調查方向,但是他們并沒有放棄對靳恩霈死前行蹤的追擊。

    呂星之前根據天眼系統調查到靳恩霈出現在城西區(qū)的汽車站,隨后在汽車站的出口攔了一輛出租車,本來靳恩霈是打算直接會偵探師事務所員工宿舍的,可是,她卻在中途讓司機改變了方向,出租車載著靳恩霈出了s市,朝城外開去了,離開了市區(qū),進入了天眼系統無法覆蓋的郊區(qū),從而失去了行蹤下落,而出租車的司機也再也沒有出現過了,知道有人郵寄包裹給許瑯為止,都沒有在看到這名出租車司機。

    根據警方的調查顯示,這輛出租車尾號為783的出租車司機名叫龐元慶,男性,今年四十二歲,身體微胖,已婚,有一個正在上高中的兒子,還有一個在某公司上班的妻子,龐元慶已經從事出租車司機十二年之久了,完全稱得上是一名經驗豐富的老司機了。

    龐元慶在當出租車司機的這十二年里,工作一直勤勤懇懇,因為妻子經常要上夜班的緣故,所以他一直都是開白天的班次,在這些年里,龐元慶曾經協助警方抓捕過一名入室盜竊并且傷人的罪犯,因此被警方給予了表彰和獎勵,龐元慶曾經還因為在河邊救起過落水的兒童,被媒體做過報道,而龐元慶本人也被出租車公司內部評選為五好的哥。

    其實,在許瑯收到包裹之前,龐元慶的妻子就曾經到派出所報過案,只是,龐元慶的妻子白天需要休息,晚上需要上夜班的緣故,夫妻二人平時很少有大量的時間見面,一開始,她也沒有覺得奇怪,畢竟現在才過完年,s市又是一個十分發(fā)達的城市,在正月十五過后,有大量的外來務工人員返回s市繼續(xù)工作,她以為龐元慶是為了多拉幾單生意,所以每次都很晚回家的緣故。

    除了因為才過完年的緣故之外,還有一點就是,他們的兒子馬上就要高中畢業(yè),今年即將高考了,正是需要用錢的時候,所以,龐元慶的妻子唐菲菲也經常在公司加班,兩個人見面的時間更少了。

    唐菲菲是在三月七號發(fā)現龐元慶很久沒有回家了,那天剛好是星期天,正是節(jié)假日,所以,唐菲菲休假在家,而他們的兒子也剛好從學校回來了,她原本是打算和龐元慶商量一下,讓龐元慶帶著她和兒子出去游玩一天,畢竟兒子即將要高考了,趁著現在還沒有正式進入復習階段,先帶著兒子出去玩玩,等到兒子正式進入復習階段的話,就沒有那么多時間了,可是,在這個時候,她突然發(fā)現丈夫龐元慶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回家了。

    一開始,她以為是龐元慶公司太忙了的緣故,于是,她就打電話到出租車公司去詢問情況,然而,讓她意想不到的是,出租車公司的領導也很奇怪,因為龐元慶自從三月一號到出租車公司把出租車開走之后,就在也沒有回來了,打龐元慶的手機也好,還是使用出租車內部的呼臺也罷,都無法聯系上龐元慶,他們還以為龐元慶接了一單去往外地的單子,或者是在家休息呢,加上公司最近很忙,他們也就沒有太過在意這件事,當唐菲菲打電話來詢問的時候,他們這才意識到不對,于是,就去了當地派出所報案。

    而派出所的警方在接到報案之后,由于出租車公司也好,還是龐元慶的妻子唐菲菲也罷,都無法準確的說出龐元慶到底是什么時候失聯的,所以,派出所在給他們做完筆錄之后,就讓他們回去等消息了,而派出所的同志也根據他們目前掌握的情況開始調查,只是,在簡單的調查一番無果之后,他們又遇到了其他的刑事和民事案件,就暫時放棄了對龐元慶的調查,暫時的把龐元慶失聯的案子當成了失蹤案子來處理,一直到刑偵二隊這邊因為靳恩霈的案子調查到龐元慶的時候,他們才真正的開始重視這起案子。

    沿著天眼系統的信息負責追查出租車司機龐元慶的是刑偵一隊的鮑塵,他在得到呂星的資料之后,就來到了龐元慶所在的出租車公司,詢問了龐元慶的具體情況。

    根據出租車公司方面有關工作人員的回憶,龐元慶是正月初五就開始回到出租車公司上班,根據熟悉龐元慶的人說,龐元慶在過完年回來上班之后沒有什么異常,他只是在正月初九那天請了半天假,原因也很簡單,就是送他兒子到s高中上學的緣故,他是上午請的假,下午就回來繼續(xù)上班了,除此之外,龐元慶都沒有任何異常情況。

    龐元慶失聯的時候,正是三月一號,也就是正月十六那一天,三月一號那天,龐元慶照常來出租車公司打卡上班,和夜班的司機進行交換工作,沒什么異常的,而且根據龐元慶的同伴,也就是負責和龐元慶一起開這輛車的夜班司機回憶,龐元慶那天來公司的時候還很開心的樣子,龐元慶和平時沒什么不同的地方。

    而且,第一個發(fā)現龐元慶失聯的不是龐元慶的妻子唐菲菲,而是這名開夜班的出租車司機,他是第二天,也就是三月一號晚上五點半來出租車公司,準備交接班的時候,他在看到其它開白班的出租車司機都把車子開會公司進行交接班了,而龐元慶卻一直遲遲沒有回來,他有些擔心和疑惑,不過,出租車司機不能按時按點的交接班也屬于正常,畢竟出租車是服務行業(yè),有時候臨近交接班的時候,拉到了客人,會晚點交接班也屬于正常的情況,于是,他就一直等,等到了晚上七點的時候,龐元慶還沒有回來,他等的有些不耐煩和著急了,就撥打了龐元慶的手機。

    根據他的回憶,他第一次撥打龐元慶手機的時候,是在七點一刻左右的時候,當時,龐元慶的手機還打得通,龐元慶在接到電話之后,先是在電話里說了抱歉之類的話,他說自己載了一名乘客出了城,要到鄉(xiāng)下去,現在還沒辦法回來。

    這名司機聽到龐元慶開車要下鄉(xiāng),他心中的疑惑和不解頓時煙消云散了,畢竟,出租車司機有時候也會拉乘客到鄉(xiāng)下去的,當時,他一方面為了龐元慶的安全考慮,另一方面也是朋友之間的開玩笑,他在電話里讓龐元慶小心點,別被人給打劫了之類的話語,龐元慶當時在電話里,笑著告訴他,他拉的不是什么身高體大的男人,而是一名十分年輕漂亮的女人,之后,因為出租車司機在開車的時候,不能長時間打電話,所以,他們的通話很快就掛斷了,通話時間大概在一分鐘到兩分鐘左右的樣子。

    當鮑塵問起他當時有沒有問龐元慶要把車子開到鄉(xiāng)下哪個地方的時候,這名司機搖搖頭,他十分懊惱的說道:“沒有,我在聽到他說拉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乘客之后,就沒有太在意,而且,龐元慶還是一個老司機了,不會拉什么不正常的客人的。”

    鮑塵聽到這,先是點點頭,然后十分的失望的搖搖頭。

    根據警方對龐元慶的調查顯示,龐元慶的家庭十分和睦,他和妻子唐菲菲之間的感情一直都很好,雖然夫妻兩個人一個上白班,一個上夜班,經常會出現見不到彼此的情況,平日里也會因為家庭的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而發(fā)生口角,但是,總體來說,兩個人的感情還是很不錯的,至于他們的兒子,也非常的爭氣,成績在班級里一直都是前十名的存在,在高考的時候,只要發(fā)揮正常,考上重點大學的可能性很高,就算沒能如愿以償的考上自己心目中的大學,至少上個好一點的大學是沒有問題的,至于龐元慶在公司里的關系,根據出租車公司的同事回憶,都說龐元慶是個很不錯的男人,心善,熱心腸,臉上總帶著笑容,逢人便笑,算是很好相處的那種人,龐元慶和同事的關系都很好,畢竟大家都是開出租的的哥,大家都是拖家?guī)Э冢鰜黹_車糊口的人,彼此都不容易,不會出現什么矛盾,而且,開出租的的哥都是比較抱團的,就更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

    鮑塵他們在調查到這里之后,基本上已經排除龐元慶是劫持靳恩霈的嫌疑了,但是,為了慎重起見,他們還是對龐元慶的經濟條件進行了調查。

    龐元慶是s市本地人,而唐菲菲則是外來人口,龐元慶和唐菲菲靠著自己多年的積蓄,在s市買了一套兩居室的房子,房子雖然不大,但是很溫馨,龐元慶開出租車,一個月的收入也很不錯,而唐菲菲的收入雖然沒有龐元慶那么多,但是也不錯,他們兩個人的月收入加起來維持一個三口之家的日常開銷是完全沒有問題的,而警方在調查他們的存款的時候,發(fā)現他們兩個人已經有了小二十萬的積蓄,這筆錢是準備給兒子上大學用的,剩下的就是準備給兒子大學畢業(yè)之后,創(chuàng)業(yè)也好,買房也罷,用來當做啟動資金用的。

    警方對這筆存款進行了詳細的調查,發(fā)現,這二十來萬的存款都是這些年,龐元慶和唐菲菲陸陸續(xù)續(xù)一點一點存進去的,收入完全正常合法,沒有來源不明的情況。

    警方調查到這里,排除了為財殺人的嫌疑,也不可能是因為感情問題而引發(fā)的激情殺人,那么會不會是見色起意呢?畢竟,靳恩霈的長相,刑偵一隊和刑偵二隊的警務人員都是見過的,知道靳恩霈長得很不錯,是那種很吸引人注意的女人,可是,在調查龐元慶的時候,根據龐元慶妻子還有他同事的證言表明,龐元慶絕對不是那種人,因此,見色起意而導致的犯罪嫌疑也被排除在外了,那么接下來,就是要解決一個問題,龐元慶現在在哪?

    只有找到龐元慶才能知道他們在三月一號那天,龐元慶載著靳恩霈去了哪里,在三月一號那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因為靳恩霈生前見到的最后一個人除了殺害她的兇手之外,很有可能就是他了。

    靳恩霈的被殺,龐元慶的失蹤,這兩者之間肯定有著某種聯系,許瑯他們在得到這個情報之后,所有人都有了一個十分不好的預感,那就是,龐元慶很有可能已經遇害了。

    這個猜測無論是對龐元慶的家人來說,還是對于警方來說,都是一個很不好的消息,現在找到龐元慶才是解開靳恩霈遇害前那段時間發(fā)生事情的關鍵點了。

    想要找到失蹤的龐元慶,就要知道他最后出現的地點才可以,可是,天眼系統最后拍到龐元慶駕駛的出租車出現在監(jiān)控畫面,是去往城北的米日路。

    在鮑塵回到公安總局,把自己調查到的信息匯報給伍勇和許瑯他們之后,許瑯拿了一份s市以及周邊城市的地圖,眾人圍在地圖四周查看起來。

    s市是個交通十分發(fā)達的城市,s市南面臨海,東邊緊鄰y市,西邊緊鄰著p市,北邊則緊鄰著t市,而米日路就是s市從市區(qū)到郊區(qū)的最后一條重要的道路,與城東和城西不同的是,城北的地形非常的復雜,因為在城北那一帶,大部分都是農村,市郊,這里的地形復雜,人口眾多,而且是外來人口和本地人口雜居在一起的一個地方,這里的村莊和鄉(xiāng)鎮(zhèn)也很多,市郊,村莊,鄉(xiāng)鎮(zhèn)加起來最起碼有數十處地方,而人口雖然沒有s市市區(qū)那么稠密,可是人口也不少。

    米日路是s市市區(qū)抵達城北唯一的道路,在米日路過后,就是四通八達的城鄉(xiāng)的道路,這些道路可以去往這些村莊的每一個地方,而且車子在離開米日路之后,可以沿著外環(huán)線去往城西或者城東,從而去往y市或者p市,這些都是可以的。

    而龐元慶和靳恩霈最后消失的地方就是在米日路這一帶,想要從這么復雜的地形當中知道龐元慶他們到底走了那一條道路是非常困難的,不知道他們到底去了這數十處地方的哪一個地方,就不知道他們具體消失的地方,從而無法找到龐元慶和他的出租車,另外,還有一點,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那就是,s市的城北是緊挨著t市的,而t市又是靳恩霈的老家,如果不乘坐火車或者其它交通工具,自駕車從s市到t市,米日路是必經之地的,所以,現在又出現了幾種可能性。

    第一,龐元慶可能載著靳恩霈來到了城北那一帶的某個村莊或者鄉(xiāng)鎮(zhèn),他們是在這里被歹徒挾持的。

    第二,龐元慶他們在離開米日路之后,沒有在城北區(qū)繼續(xù)停留,而是直接開車去了t市。

    第三,龐元慶他們可能在離開米日路之后,從這里轉去了城東區(qū),至于是留在了城東區(qū)還是去往了y市,還需要調查才知道。

    第四,他們轉去了城西區(qū),至于是停留在了城西區(qū)某個地方,還是直接去往了p市,這也需要調查。

    總之,警方根據目前調查掌握的情況,就得出了這四個結論。

    許瑯在得出這四個結論之后,首先排除了第三種可能性和第四種可能性,理由很簡單,如果兇手是在城西區(qū)或者城東區(qū)劫持靳恩霈他們的話,那么就沒必要讓靳恩霈他們繞路來這里,完全可以在靳恩霈離開城西的汽車站之后,兇手可以直接讓靳恩霈乘坐出租車直接去往城西區(qū)某個地方就可以了,既簡單又不費事,沒必要來繞彎子,而城東區(qū)也是一樣,如果兇手從一開始就打算劫持靳恩霈從而把她殺害的話,完全可以讓靳恩霈在t市購買去往s市城東區(qū)的汽車票就可以了,沒必要這么大費周折的做這些事情。

    從兇手對許瑯和靳恩霈的了解來看,他不可能不知道天眼系統的存在,靳恩霈每出現在監(jiān)控探頭里面一次,就多一次暴露的機會,從而會讓許瑯和警方循著天眼系統找到她,當然,如果兇手是故意這么做,為了擾亂警方的偵破方向的話,就另當別論了,不過,這種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的。

    在排除了第三種和第四種可能性之后,許瑯把重點就幾種在了第一種和第二種可能性上面了,那么問題又來了,靳恩霈他們到底是留在了城北區(qū)的市郊鄉(xiāng)鎮(zhèn)里的某個地方,還是直接經過城北區(qū)直接回到了t市呢?這才是他們接下來調查的重點方向,不過,不管是哪種可能性,警方都需要對城北地帶進行一番走訪調查,看看有沒有看到或者遇到龐元慶駕駛的那輛出租車,畢竟出租車和其它車子不一樣,每一輛出租車上面都有固定的標志和特征,如果有人看到的話,會非常醒目的,于是,寧嫣然和伍勇就讓刑偵一隊和刑偵二隊的人,聯系城北區(qū)的派出所民警,一起對城北區(qū)進行走訪調查,而許瑯則留在了公安總局。

    第186章 十七年前的車禍

    在刑偵一隊和刑偵二隊相繼離開之后,許瑯一個人坐在地圖前面,看著眼前這份地圖。

    相對于靳恩霈留在城北區(qū)這種可能性,許瑯更傾向于,靳恩霈再次乘車回到了t市,如果靳恩霈是停留在城北區(qū)的話,她沒有必要帶著那么多的行李一起過去的,畢竟,根據監(jiān)控畫面顯示,靳恩霈在臨時改變主意讓龐元慶開車去往市郊的時候,出租車距離偵探事務所的員工宿舍也就二十分鐘不到的路程,如果靳恩霈是臨時決定去往城北區(qū)的話,她完全可以先去員工宿舍,把行李之類的東西放下再去也可以,畢竟,帶著大包小包的到處跑是十分不方便的事情。

    如果說靳恩霈是要回t市的話,那么她帶著行李一起就說的過去了,可是,她為什么不選擇去汽車站乘坐大巴回去呢?反而選擇十分花錢的出租車呢?

    雖然出租車在跑長途的時候,不會按表計費,可是,從s市到t市,跑一趟下來,最起碼也要上千塊錢啊,上千塊錢雖然不多,可是對于一個才參加工作沒多久的人打工者來說,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而且還是在剛過完年之后沒多久的時候,難道靳恩霈有非要趕回t市的必要嗎?

    不過,在呂星的調查發(fā)現,靳恩霈在來到s市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可是,根據許瑯對汽車站的發(fā)車時刻表的記憶,從s市到t市最后一次班車應該是在下午六點左右,靳恩霈完全有時間在把行李放回員工宿舍之后,在乘車去往汽車站買票在回去,或者隔天再回去的,難道是t市那邊出了什么事情,讓靳恩霈不得不選擇這種最花錢,最快捷的方式嗎?

    如果一切真的如許瑯猜測的那般的話,靳恩霈的老家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呢?

    “啪”

    許瑯抽出一根香煙點燃,他一邊抽煙一邊思考著,突然,許瑯想起了一件事,靳恩霈在t市其實是沒什么親戚的,她父親靳凱澤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唯一還留在t市的只有靳恩霈患有精神疾病的母親虞暮蕓了,如果是虞暮蕓出事了,那么靳恩霈這么著急忙慌的趕回去也就解釋的過去了,如此一來,靳恩霈最后的行蹤地點應該是在t市而不是在s市,可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么新的問題又出現了。

    如果靳恩霈是在從s市返回t市之后被兇手劫持的話,那么,兇手是在什么地方劫持的靳恩霈呢?他又是如何殺害的靳恩霈?并且把靳恩霈的手掌和頭顱帶回s市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