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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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隔一會兒,許瑯就喊道,隨著快進速度的增加,視頻畫面也急速的閃動,監(jiān)控管理中心的工作人員看到這一幕都被驚呆了,一個個看向許瑯的眼神,都充滿了敬佩和不可思議,他們實在是想不通,許瑯在這么快的播放速度下能看清楚什么,反正他們是看不清楚的。 其實許瑯也看不清楚,他之所以這么做,主要就是為了在三處地點,找到同一個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的人而已,只要找到這個人,那么他是綁匪的可能性就十分的大了。 “停” 在視頻快速播放了二十分鐘之后,許瑯終于喊停了。 在許瑯喊停的那一刻,一直等待的呂星立即摁下了暫停鍵。 “西帆街道回放十分鐘。” “里山公園回放七分鐘。” “三里橋三號探頭回放三分鐘。” 呂星按照許瑯的吩咐,把三處監(jiān)控探頭拍下的視頻監(jiān)控畫面拉到了相應(yīng)的時間點,然后呂星看向許瑯。 “把西帆街道監(jiān)控右上角放大。” 呂星立即cao作把畫面放大,隨著畫面一步步放大,一張略顯模糊的男人臉孔出現(xiàn)在了顯示屏上面。 “把里山公園監(jiān)控正中間那個穿背心的男人放大。” 畫面一步步放大,然后就看到那個穿背心的男人正臉,那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眼神十分的狠厲,不過他手上沒有拿著那個袋子,而是斜背著一個黑色的旅行包,看起來像是一個游客。 呂星是搞計算機的,在這兩個畫面出現(xiàn)之后,不用許瑯說,呂星就把三里橋的三號探頭的監(jiān)控放大,在監(jiān)控畫面的左下角,出現(xiàn)了一個戴著鴨舌帽正拿著一個手機,朝三里橋方向看去的男人。 隨著這個人的出現(xiàn),顯示屏上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的臉,而且這個男人正是同一個男人,三十多歲,留在板寸頭,皮膚黝黑,眼神狠厲,身材高大,手臂的肌rou十分的明顯,看起來很像是猛男男。 接下來的事情,不用許瑯吩咐,呂星就知道怎么做了,他立即根據(jù)顯示屏上面的照片,黑進了公安系統(tǒng),然后從以往的犯罪檔案里面,找到了這個人的檔案信息。 唐玉龍,男,現(xiàn)年三十八歲,身高一米七二,體重一百四十五斤,曾經(jīng)因為搶劫罪,被判處了三年的有期徒刑,后來又因為敲詐勒索罪被公安機關(guān)處理,判處了五年有期徒刑,在兩個月前才剛剛釋放出來。 許瑯看完唐玉龍的資料之后,立即對呂星說道:“把資料帶走,我們走。” 說完,許瑯就離開了監(jiān)控管理中心,帶著呂星趕回了公安總局,在回去的路上,許瑯就讓呂星把唐玉龍的照片發(fā)給了寧嫣然,讓她交給白莎莎辨認,看白莎莎是否認識唐玉龍。 照片傳過去沒多久,許瑯的手機就響了,是寧嫣然打來的。 根據(jù)白莎莎對唐玉龍照片的辨認,她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唐玉龍正是她的高中同學(xué),曾經(jīng)在高中同學(xué)聚會上,白莎莎見到過唐玉龍,那時候的唐玉龍還是一表人才,好像是在一家工廠打工上班,之后,他們就沒有再聯(lián)系了,而且根據(jù)白莎莎會議,當(dāng)初在上高中的時候,唐玉龍就曾經(jīng)給她寫過情書,但是被白莎莎婉言拒絕了,之后就沒有了下文。 有了這個重要線索之后,許瑯在回到公安總局之后,立即把唐玉龍的照片交給了伍勇他們,讓他們抓緊時間找到唐玉龍,看看他現(xiàn)在在哪里。 許瑯在看到伍勇的時候,差點就笑了出來,因為伍勇衣服破破爛爛的,臉上還有幾道抓痕,右側(cè)的臉頰上還有一個鮮明的巴掌印,不用問就知道,伍勇肯定是在跟那群無良記者的溝通當(dāng)中,和他們發(fā)現(xiàn)了劇烈的沖突,不然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伍勇在拿到唐玉龍的照片之后,頭也沒回的,帶著刑偵一隊的人就出去了。 在伍勇離開之后,許瑯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那群記者是怎么知道白莎莎女兒白曉菲被綁架的事情,還有就是,白莎莎在換完車去三里橋之后,那群記者已經(jīng)被甩掉了,他們又是怎么知道白莎莎要去三里橋的? 第58章 發(fā)現(xiàn)內(nèi)jian 如果說媒體記者知道白曉菲被綁架,是因為白莎莎在聯(lián)系親屬和公司的時候,被他們其中的某人泄露了消息,勉強還解釋的通,可是今天下午,白莎莎去三里橋交付贖金的消息,那群無良媒體記者是怎么知道的?白莎莎的同事肯定是不知道的,而白莎莎的家人,除了她弟弟和弟媳之外,沒有第四個人知道了,而且白莎莎弟弟和弟媳的手機,在來到白莎莎家里之后,就被安裝了監(jiān)聽設(shè)備,他們不可能打電話告訴記者這件事的,而且他們也沒有必要這么做,除非他們是傻子,或者想置白曉菲于死地,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那么,這就只能說明一種情況,那就是公安局內(nèi)部,或者說805專案組里面有記者的眼線,這個人在知道了交易地點之后,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媒體記者,不然媒體是不可能知道的,畢竟許瑯在白莎莎去三里橋進行交易的時候,已經(jīng)在半路更換了轎車,甩掉了那群無良的記者。 那么這個人會是誰呢? 許瑯在腦海當(dāng)中苦苦的思索著,寧嫣然?不可能,她沒有必要這么做,首先,她是刑偵二隊的隊長,還是從h省直接調(diào)派過來,其次,她才來s市也才四個多月的時間,不可能和記者媒體混的那么好,最后,她沒有理由這么做。 張雷?許瑯搖搖頭,雖然張雷平時咋咋呼呼,大大咧咧的,嘴上沒有把門的,但是他知道什么可以說,什么不能說,李磊?許瑯再次搖搖頭,趙華更不可能了,因為趙華完全就不知道交易地點,現(xiàn)在趙華還在發(fā)現(xiàn)金杯面包車那一帶進行走訪調(diào)查在,呂星?也不可能,在許瑯?biāo)麄兊降兹飿蛑埃瑓涡且膊恢澜灰椎攸c。 這樣想下來的話,那么刑偵二隊的人都可以排除嫌疑了,至于刑偵一隊的人,除了伍勇之外,其它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具體的交易地點,難道是伍勇?許瑯心里才冒出這個念頭,就被許瑯直接給否定了,雖然許瑯和伍勇在工作當(dāng)中是競爭關(guān)系,誰都看不慣誰,但是許瑯比任何人都清楚伍勇的原則性,伍勇是一個極其恪守警隊規(guī)章制度的一個人,說好聽點就是遵守紀律,做事穩(wěn)重,說難聽點就是墨守成規(guī),死腦筋,不知道變通,不然,他也不會被就來的許瑯穩(wěn)穩(wěn)壓住一頭,現(xiàn)在許瑯離開了刑偵二隊,但是初來乍到的寧嫣然也可以和他斗個旗鼓相當(dāng)。 許瑯把這些人都過了一遍之后,許瑯突然想起了一個人,這個人不但曾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805專案組的會議現(xiàn)場,而且現(xiàn)在就在白莎莎的家里,他對白莎莎家里的一舉一動,包括警方的一舉一動都十分的清楚。 許瑯看過之前的報紙報道,報道里面有很多別人都不知道的信息,這些信息連下面協(xié)助破案的民警都不知道,可是媒體是怎么知道的?想到這,許瑯在公安總局一秒鐘都待不下去了,立即離開了公安總局,趕往了白莎莎的家里,他要去把那個無良媒體記者安插在警局內(nèi)部的眼線,那顆公安系統(tǒng)的老鼠屎給揪出來,如果白曉菲因為他給記者泄密,導(dǎo)致營救行動失敗的話,先不說許瑯會把他怎么樣,白莎莎還有有關(guān)方面的人就會把他千刀萬剮了。 就在許瑯開車趕往白莎莎家里的時候,許瑯的手機再次響起,是寧嫣然打來的。 在電話里,寧嫣然告訴許瑯,綁匪再次來電話了,要求白莎莎明天白天再次出去交付贖金,而且贖金的金額改變了,不再是五百萬,而是八百萬。 “想辦法拖著綁匪啊。”許瑯對著電話吼道。 “我已經(jīng)讓白莎莎告訴綁匪,說暫時湊不到八百萬,讓綁匪寬限幾天。”寧嫣然有些委屈的說道 “然后呢?結(jié)果是什么?”許瑯焦急的問道。 “綁匪沒答應(yīng),直接告訴白莎莎,如果明天湊不齊八百萬,他們就撕票,而且綁匪已經(jīng)知道白莎莎報警了。” “綁匪有沒有說交易時間和交易地點?” “沒有,綁匪說到時候在通知白莎莎。” 許瑯聽到寧嫣然說完之后,沒有多說什么,直接掛掉了電話,然后加大油門趕到了綠宛小區(qū),在小區(qū)門口,許瑯看到了白天像狗皮膏藥一般緊緊跟在后面的無良記者們,他們一個個就坐在馬路邊,手里拿著泡面,吃著飯,許瑯看到這一幕,真不知道該說他們是工作敬業(yè),還是該說他們?yōu)榱艘粭l新聞,毫無道德底線。 許瑯進入小區(qū)之后,用手機給張雷還有李磊一個人發(fā)了一條短信,然后才走上樓,敲響白莎莎房門,門很快就被人打開了,開門的還是寧嫣然。 寧嫣然在看到許瑯之后,明顯楞了一下,不解的問道:“你不是在公安總局嘛,你怎么來了?” 許瑯看了寧嫣然一眼,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然后直接擠進了白莎莎的房間里。 許瑯環(huán)顧一周,把每個人都看了一遍,和弟媳抱著痛哭的白莎莎,坐在jiejie身邊,一個勁抽煙的弟弟,坐在監(jiān)聽設(shè)備旁邊,戴著耳機不停回放監(jiān)聽錄音的張雷,站在陽臺上,拉起窗簾一角,警惕的看向外面的李磊,還有刑偵一隊的一個老刑警,包鞏,他是監(jiān)聽這方面的高手,所以這次來白莎莎家負責(zé)安裝監(jiān)聽設(shè)備的,寧嫣然就把他從刑偵一隊調(diào)了過來。 許瑯的到來,不但寧嫣然感到十分的意外,白莎莎一家人還有包鞏也十分的意外,都疑惑不解的看著許瑯,而李磊和張雷看到許瑯之后,只是轉(zhuǎn)過頭看了許瑯一眼,輕微的點了點頭,然后繼續(xù)忙碌手里的工作,白莎莎在看到許瑯之后,立即站起身,快步走到許瑯身邊,拉住許瑯的胳膊,無助的說道:“許警官,我知道你是警察神探,現(xiàn)在綁匪提高了贖金,而且還知道我已經(jīng)報警了,我該怎么辦啊?” 許瑯看著這個可憐而又無助的女人,原本怒火熊熊燃燒的許瑯,也漸漸恢復(fù)了平靜,然后輕聲安慰著白莎莎,告訴她,他們已經(jīng)查到了可疑的嫌疑人,現(xiàn)在正在進一步的調(diào)查當(dāng)中,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出來的,讓白莎莎不要擔(dān)心,白莎莎在聽到這個結(jié)果之后,先是半信半疑的看了許瑯一會兒,見許瑯眼神堅毅,只好松開緊握住許瑯的胳膊,回到了沙發(fā)前坐下。 等到白莎莎回到沙發(fā)前,許瑯轉(zhuǎn)過頭,對寧嫣然說道:“把你的手機交出來。” 聽到許瑯這個要求,寧嫣然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問道:“為什么?” 許瑯看著寧嫣然,用一直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讓你交出來就交出來,哪來的那么多為什么。” “哦” 寧嫣然看到許瑯這個樣子,雖然心中充滿了疑惑,還是把手機拿了出來,寧嫣然的手機是一款蘋果手機,上面套著一個非常可愛的手機外殼,許瑯接過來之后,看了看,有些意外的看向?qū)庢倘唬瑢庢倘粍t有些臉紅的低下頭,然后又抬起頭,看著許瑯,說道:“怎么了?用個卡哇伊的外殼很奇怪嗎?” 許瑯搖搖頭,沒有說什么,拿著寧嫣然的手機,對張雷,李磊,還有包鞏以及白莎莎幾個人說道:“把你們的手機也拿出來。” 白莎莎一家三人也是不解的看著許瑯,但是誰都沒有拒絕,乖乖的把手機遞給了許瑯,張雷和李磊也把手機遞給了許瑯,張雷在遞出手機的時候,已經(jīng)取下了耳機,站了起來,而李磊也離開了陽臺,來到了門口站定。 最后,許瑯看向包鞏,沒有說話,但是意思十分的明顯,包鞏似乎猜到了什么,放在開口里的手久久都沒有拿出來。 包鞏和許瑯對視了很久,許瑯緩緩地說道:“手機。” 包鞏看著許瑯,說道:“我沒帶。” “是嗎?”許瑯瞇了瞇眼睛。 許瑯很少瞇眼睛,一般他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就表示許瑯很生氣,而且是非常生氣。 包鞏看到許瑯這個動作,眼皮子不由得跳了跳,然后還想辯解什么,許瑯直接把手機的所有手機都丟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發(fā)出一連串手機相互碰撞的聲音,然后在白莎莎一家三人還有寧嫣然那心疼的眼神當(dāng)中,就看到許瑯以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來到了包鞏面前,一把扭住了包鞏的一只胳膊,然后直接一個過肩摔,把包鞏摔在了白莎莎家里客廳的地板上,做完這一切之后,許瑯把包鞏的手反扭在身后。 寧嫣然看到這一幕,頓時就長大了嘴巴,她不明白許瑯這是演的哪一出,他們不是來調(diào)查白曉菲被綁架的案子嘛,現(xiàn)在案子還沒有什么眉目,怎么就自己人先掐起來了,寧嫣然不明白,白莎莎一家人更不明白了。 “許瑯,你這是干什么?放開我。”包鞏被許瑯一個過肩摔的七葷八素,過了一會兒,緩過神的包鞏看到自己被許瑯輕易的制服之后,就漲紅了臉,大聲的喊道。 包鞏今年已經(jīng)四十歲了,進入公安系統(tǒng)已經(jīng)快二十年了,他是從一個編外人員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可謂是靠著一滴滴心酸的汗水才有了現(xiàn)在的這一切的,無論是在年齡上,還是在經(jīng)驗上,許瑯包括公安總局的很多刑警都要叫包鞏一聲前輩。 許瑯沒有理會包鞏的吼叫,而是從包鞏的衣服口袋里搜出一部手機,然后丟給張雷,說道:“看看里面有沒有短信和下午一點半之后撥出去的電話。” 張雷接過手機之后,迅速的打開了手機,然后把短信打開,尋找一圈之后,并沒有看到短信,而電話那一欄,也沒有看到通訊記錄,于是,張雷抬起頭,看著許瑯搖搖頭,表示沒有。 看到這一幕,許瑯皺了皺眉頭,難道自己猜錯了?許瑯立即否認了這個想法,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許瑯不會現(xiàn)在就對包鞏出手,于是,許瑯又在包鞏身上搜了起來。 和剛才許瑯?biāo)咽謾C不一樣,這次包鞏似乎是明白許瑯要做什么了,在許瑯繼續(xù)搜手機的時候,就在地上瘋狂的掙扎起來,許瑯一只手在搜手機,一下子沒有制服住包鞏,讓他從地上爬了起來,站在門口的李磊,看到之后,就立即沖了過來,想要幫忙控制住包鞏,但是,隨即,李磊就停下了腳步。 原來,就在包鞏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那一瞬間,許瑯就一拳打在了包鞏的腰間,然后包鞏悶哼一聲,又重新倒在了地上,許瑯不慌不忙的走過去,在包鞏身上仔仔細細的搜查了一番,最后在包鞏的上衣的一個假口袋里,搜到了一部老人機。 許瑯拿到手機之后,直接坐在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包鞏身邊,在包鞏那憤怒和恐懼的眼神當(dāng)中,打開了手機。 在手機的短信里面,許瑯找到了兩條短信,一條在8月5號,早上十點鐘,發(fā)出去的一條短信。 “勁爆新聞,著名主持人白莎莎的女兒白曉菲被人綁架,勒索贖金五百萬,速報。” 第二條短信是在今天下午一點四十分發(fā)出去的。 “交易時間,下午三點,交易地點,三里橋,速去。” 短短的短信,幾十個字,就把一起消息封鎖再封鎖的綁架案的消息披露給了無良的媒體記者,這直接導(dǎo)致805專案組之前的所有安排都付諸東流,現(xiàn)在綁匪已經(jīng)知道了白莎莎已經(jīng)報警了,那么人質(zhì)白曉菲的生命隨時都可能遭到威脅,綁匪明天是否會如期進行交易?怎么交易?交易之后會不會撕票?這些都是未知數(shù)。 許瑯把短信內(nèi)容放在包鞏的眼前,然后問道:“現(xiàn)在你有什么說的嗎?” 包鞏看了一眼手機短信,然后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許瑯站起身,對李磊說道:“還愣著做什么啊,叫人過來,把他帶回去。” 說完,許瑯就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后繼續(xù)翻著手機,發(fā)現(xiàn)在草稿箱里還有一條沒有發(fā)出去的短信。 “綁匪之一,唐云龍,系白莎莎高中同學(xué),速報。” 許瑯看到草稿箱里包鞏還沒來得及發(fā)出去的短信之后,嚇出了一身的冷汗,許瑯十分慶幸自己來的早,來的足夠快,如果再來晚一步,等到包鞏把這個消息告訴記者之后,等到明天報道一出,綁匪看到之后,肯定會立馬撕票跑路的,想到這,許瑯伸出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因為包鞏是刑偵一隊伍勇的人,所以,李磊直接給伍勇打了電話,簡單的把情況給伍勇說了一遍,然后許瑯就聽到李磊的手機里傳來了一聲猶如雷鳴一般的暴喝,隨即電話就掛斷了。 李磊揉著被伍勇震得發(fā)疼的耳朵,喃喃自語道:“伍勇這是被人戴綠帽子了啊。” 許瑯和寧嫣然聞言,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直到這一刻,一直蒙在鼓里的寧嫣然這才知道剛才為什么會發(fā)生這一幕,而白莎莎自然也清楚的聽到了李磊在電話里說的事情,雖然李磊故意走遠了,但是白莎莎還是隱約聽到了一個大概。 當(dāng)白莎莎得知之所以有那么多媒體堵在小區(qū)門口對她進行采訪的時候,是因為包鞏的泄密之后,白莎莎的情緒再次崩潰,直接從茶幾上cao起一個煙灰缸,來到躺在地上的包鞏面前,揮起煙灰缸,直接砸了下去。 如果不是許瑯眼疾手快,一把奪過了煙灰缸,估計白莎莎這一煙灰缸下去,包鞏不死也要殘廢,當(dāng)時候,白莎莎就會因為故意傷人罪而付出代價的,雖然在場所有人都十分理解這個可憐而又憤怒的母親,但是,包鞏不值得她這么做,畢竟包鞏的行為屬于警察瀆職,自然會有法律來懲罰他的。 煙灰缸被許瑯奪下之后,白莎莎余怒未消,直接伸出腳,朝著包鞏狠狠地踹了兩腳,然后就撲倒在許瑯懷里,開始痛哭起來,許瑯頓時就尷尬起來。 雖然白莎莎已經(jīng)三十八了,快奔四的女人了,但是白莎莎平時保養(yǎng)的很好,而且現(xiàn)在是夏天,房間里雖然開著空調(diào),但是白莎莎穿的還是十分的清涼,而許瑯并沒有像李磊他們一樣,穿著警察制服,許瑯還是穿著他的夏天標(biāo)配,t恤,大褲衩子,還有運動鞋。 就在許瑯手足無措的時候,門鈴響了,李磊開的門。 門才剛剛打開,許瑯就看到一個黑塔一般的男人沖了進來,男人臉色陰沉,一張臉黑的像鍋底一般,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伍勇。 原本一臉憤怒的伍勇走進來,想問包鞏那家伙在哪,然后就看到撲在許瑯懷里痛哭的白莎莎,還有一臉無奈的許瑯,伍勇頓時楞在了當(dāng)場。 也許是感覺到了陌生人的到來,痛哭不已的白莎莎在抽泣了一會兒之后,離開了許瑯溫暖的懷抱,紅著臉,低著頭,回到了沙發(fā)邊,許瑯這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然后看著伍勇,好奇的問道:“你怎么這么快就來了?” 伍勇看著許瑯沒說話,然后眼睛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包鞏,伍勇一言不發(fā)的走到包鞏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包鞏,站在伍勇身邊的許瑯,頓時就感覺到了,火山噴發(fā)的前兆,許瑯害怕伍勇感情用事,連忙擋在了伍勇面前,說道:“伍勇,你別亂來。” 伍勇狠狠地瞪了包鞏一眼,然后才把視線轉(zhuǎn)移到了許瑯臉上,深呼吸幾次之后,伍勇聲音沙啞的說道:“放心,我沒事。” 說完,也不等許瑯再說什么,直接彎腰,一把把包鞏從地上薅起來,然后從腰間取下手銬,直接給包鞏戴上手銬,一只手拎著包鞏就走出了白莎莎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