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廢材后他撩到了暴躁師兄_分節(jié)閱讀_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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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說完的瞬間,一股蠻橫的力量就將拽著蘇玄機的領(lǐng)子,將他整個人摁在了墻面上。 精致的面龐變得猙獰起來,近在咫尺。 “再多事,我不介意幫你成為真正的瞎子?!蹦腥说穆曇敉钢畾?,兩根修長的手指停在對方的眼罩上。 仿佛下一刻他就要將面前人的眼珠子摳出來一般。 “無所謂,我可以再裝一只進去。”蘇玄機無視了男人的威脅,面無表情,他的心神都在他未知的事上,“你與邵家的小兒子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 “你他媽有病吧。” 提到“邵”這個字,楚天澤立馬就如戳到了軟肋了一般,怒氣上涌,“和他沒關(guān)系!” “你現(xiàn)在的言行舉止都很反常,這和你口中說出來的話是完全相反的?!碧K玄機整個人就像他自己做出來的那些精密機關(guān),不會被任何情況影響,有條不紊地分析著面前的男人。 “真他媽的!”楚天澤忽然像是抽空了力氣,松開了蘇玄機的領(lǐng)子,“你究竟想說什么!” 楚天澤有時候真的想宰了這個叫蘇玄機的男人。 但他們的關(guān)系其實并沒有到這種拼命的程度,甚至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他們倆本應(yīng)該是同病相憐的。 兩個人都是被九天上界掃地出門的敗犬。 “你可真他媽欠揍!”楚天澤甩了甩手,咬牙。 “這一點上我不及你?!碧K玄機輕咳一聲,將自己的衣領(lǐng)理了理。 再男人又要發(fā)怒前,蘇玄機先開口道:“我勸你不要再和那個叫邵白的少年太過親近,這很危險。” 男人冷哼一聲,嘴角勾了勾,不置可否。 “你們是如何認識的?”蘇玄機接著發(fā)問道。 “我他媽說了,我和他沒關(guān)系?!闭f完男人直接轉(zhuǎn)過身,氣急敗壞地離開了。 “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蠢貨?!?/br> 望著男人漸遠的身影,蘇玄機將黑色斗篷帶上,薄唇微動。 邵家這幾天真的是這十多年來最熱鬧的時候了,照茗空打聽來的說法,上一次邵家這般熱鬧還是小少爺剛出生的時候。 “小少爺,大少爺讓你去一趟書房。”茗空端著一堆款式各樣的衣裳,那些都是要給邵夫人過眼的深衣款式。 “知道了,你去忙吧?!鄙郯讓⒉潦煤玫膭θ肭?,便起身去書房尋邵和玉去了。 “兄長?!鄙郯讓χ俗跁狼暗哪腥耍辛艘欢Y。 “嗯,過來吧,明天便是冠禮的日子,有些事我要交代于你。”男人將筆放下,輕輕揉了揉頭部兩側(cè)。 邵白乖乖地走了過去,見邵和玉實在疲憊,輕聲說道:“兄長,你先休息會兒吧?!?/br> “無事,冠禮在即,還有很多事要核對,休息不急在一時,這是明日賓客的名單你且看看?!鄙酆陀駥⑹诌叺囊槐捐偭遂`石雕飾的冊子遞給了邵白。 “兄長,事情太多的話,我也可以幫忙的。”邵白接過冊子,有些不放心,想了想說道。 邵和玉的身子不可察覺的一怔,冰冷的眸子里帶著極其罕見的溫柔,“你還小,等以后邵家還是要靠你的?!?/br> “兄長,我已經(jīng)不小了?!鄙郯子行┎粷M,蹙著眉糾正道。 “嗯,已經(jīng)成年了。” “……”邵白有些無奈的低下頭翻閱著賓客名單,他知道在邵和玉眼里他還是個孩子。 這實在讓活了兩輩子的邵白有些情何以堪。 兩輩子,好像除了劍,他什么都不會。 真是有些失敗??! “這些人名你務(wù)必熟記,還有明天冠禮的整個流程,我會讓掌事的嬤嬤帶你先去邵氏宗廟里熟悉熟悉?!鄙酆陀竦f道。 “兄長,父……親他不來嗎?”念到“父親”一詞,邵白有些別扭,他對這個有著血親關(guān)系的男人非常的陌生。 他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看到冊子上“主人”那后面寫得是邵和玉的名字,而據(jù)邵白所知,這一般都由男性宗親長輩擔(dān)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