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養媳婦_分節閱讀_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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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母還在喋喋不休著要她以后怎樣怎樣的幫扶她弟弟,可馮娜的心思卻早就飛了。她想到每每做飯時,陳明輝總會溫柔地問著錢宇想吃什么,那柔和的眉眼不知道怎么就落在她心上,總是會在最不經意間想起來。 大約是心理想著的都是那個人,出口的解釋變得又蒼白又無力,搖搖欲墜,不堪一擊,馮母將人輕易推進里屋,叫家里孩子看著,和馮父具體商量起明天做事的細節。 陳明輝早上起來,眼皮就不停地跳,他跳得他難受,撕了一小塊白紙貼上。摸過手邊一看,已經三點半了。四點,馮娜和任欣和就該過來了,他得趕緊把早飯做好,這個點在家里肯定都沒吃飯。早飯不吃,陳明輝怕她們干活沒力氣,本來女同志身體素質就弱,這個年代營養又跟不上去,可別給人累壞了。 第77章一場鬧劇 錢宇還在睡覺,陳明輝已經忙乎起來。早飯,錢宇喜歡吃包子一類帶餡的東西,再喝上一碗軟糯的米粥,最好還有一杯牛奶或者豆漿。 包子,錢宇認為是純rou餡的最好吃,兩人剛開始在一起那會兒,只要錢夠,陳明輝就會做純rou餡的包子。后來來到這邊,錢是不缺了,陳明輝有一陣就總做純rou包子,吃得多了,陳明輝又開始怕錢宇偏食缺乏植物性營養。這才偶爾會在包子中添加各類輔食。 今天還打算做包子,香菇胡蘿卜和豬rou餡的包子,這回倒不是為了營養問題,而是在他這吃飯的人多,天天純豬rou餡的大包子他供不起。這個時代的女性可不像后世的女孩子吃一點點就飽。長期沒有營養,肚子里沒油水,敞開懷吃,也是很嚇人的。所以陳明輝做了半葷包子,菜多rou少,粥里剁了些火腿碎,正要熗拌咸菜時,門被敲響。 陳明輝應了聲,來到門口,從貓眼看出去,是馮娜,她局促的站在門外,眼神低垂。陳明輝嘆氣,馮娜這幅表情明顯就是又給她找事了。 陳明輝打開門想問她怎么了,結果門一打開,瞬間藏在樓梯里的幾道影子沖上來,一把將陳明輝死死按在地上。摁著他的是幾個年輕力壯的青年人,陳明輝根本反抗不了。 “你們是什么人,想干什么?”陳明輝鐵青著臉色,冷冷的看著馮娜,“馮娜,我陳明輝自問作為你的老板沒有苛待你的地方,你就是這么回報我的,帶著幾個人來搶劫我!” 馮娜哭哭啼啼道:“我不是,我沒有……” “那你這是什么意思?” 摁著陳明輝的青年使勁把陳明輝腦袋往下按,“你個王八蛋不許用這種眼神看我表妹。”青年罵道:“你還是不是人,吃完就不認,現在我們找上門,還想威脅我表妹。” “什么吃完不認?”陳明輝下意識反問。 “呵,還不承認。”青年叫囂著,“我們有人證,親眼看見我表妹昨天進了你家。” “馮娜昨天是來了我家,那時因為……” “哈,你承認了就好……”青年不待陳明輝說完話,斷然道:“你個王八蛋欺負了我表妹就得負責,說吧,什么時候結婚?” 馮母叫道“還有彩禮,彩禮給多少,少了可不行。我養了這么大的閨女可不能白白給你!” 陳明輝真是有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了,但這種情況是他被摁著,要不就是打野得打的他們聽。 陳明輝試圖解釋:“我絕對不可能和她結婚,因為我倆壓根就不是那種關系。” “你還敢不承認,今天我打得你承認。”青年說著掄起拳頭就打,陳明輝被三個力壯摁著,根本反抗不了,只能生生受著,那拳頭捶在肚子上用了全力,幾下就捶得他五臟肺腑似移了位,疼得悶哼出聲。 青年叫著,“你承認還是不承認,今個你要是不認,我就打死你……”青年正威脅的起勁,突然發出慘叫。 他身后,錢宇不知道何時醒來,看見陳明輝被一般人壓著打,他沒吱聲,悄悄摸了拖把出來,照著那個打人的腦袋就下了死力氣砸下去。 青年捂著腦袋疼倒一旁,摁著他的兩個人忙過去看他,陳明輝趁機掙脫了幾人,直奔廚房而去。那些人以為他要跑,追著就進了廚房,結果卻一個個舉著雙手退了出來。 陳明輝雙手持著兩把菜刀,滿眼兇狠,表情猙獰,那樣子下一秒就要沖上來砍了他們。 “你……你要干什么,都是一家人好好說話……” “一家人,誰跟你們一家人!”陳明輝怒到極致,“我剛才要給你們好好說話是你們不說的,一沖進我家門就打我,我今天就是把你們全部宰了,至多也就是防衛過當,蹲個三五年牢,還你們所有人命值!” “可不能這么說,要不是你欺負了我表妹,我們也不會找上來。”來人一退再退,直到退到門口,陳明輝來到錢宇身邊。 “我說過我和你們表妹沒關系。我是她老板,雇她在我這里做工,每月給她發工錢而已。” “你別欺負我們鄉下人蠢笨,這做工哪有上人家家里做的。再說你當初說讓我閨女當服務員買衣服,你這里哪有衣服可賣!分明是欺騙我閨女年少無知,給你白白占了便宜。” “你瞪大眼睛看清楚,我這屋里還放著兩臺縫紉機呢,你閨女什么樣你自己不知道嘛,根本就不是賣衣服的那塊料,也就只能做衣服。恰巧我店里最近接了一批貨,著急要,店里那邊生意忙,一會一位客人,影響做衣服,我這才把人調到這邊沒人打擾好專心致志做衣服。” 眾人這下總算看到看他明晃晃擺著的兩臺縫紉機,還有堆在地上的布料,以及做了一半沒做完堆在縫紉機上的半成品。這會兒,跟著馮家人過來的人中,有人已經反應過來。這事十有八九是個誤會。 就說剛才就總覺得哪里不對勁。現在才發現原來是馮娜老板太年輕了,長的也很英俊,就這幅相貌別說還有錢,就是沒錢,也有的是小姑娘愿意,怎么可能會看上馮娜。馮娜長的一般般,人打扮的土氣,說話又說不明白,畏畏縮縮的,正眼看人都害怕。稍有一點條件的男人都不可能會看上她。 馮母一雙鼠眼滴溜溜亂轉,早把屋里打量到了,只客廳里那兩臺縫紉機就夠她眼饞的了。 事情鬧到這一步,不管陳明輝和馮娜到底真有事還是假有事,都要坐實了真有事。要怪就怪人的緣分天注定,誰也改變不了,要不怎么這么多人中就讓他遇見馮娜,這么巧有聘用她,還讓她來家里做工。要是不讓她來家里,不就沒這些事了嘛。她就是想賴也賴不上。 馮娜無賴道:“你說做衣服就做衣服了?這孤男孤女的在一個屋里干了什么誰知道。反正我閨女說了,你就是欺負她了,今天這個責就是不負也得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