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養(yǎng)媳婦_分節(jié)閱讀_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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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明輝人長的帥氣,眉目硬朗,在八十年代沒流行小鮮rou之前,他這種長相是最受歡迎的。無論是年輕的大姑娘小媳婦還是年長的婆婆都喜歡硬氣的男人,男人硬氣高大,才能在這段艱苦的歲月中吃苦耐勞,養(yǎng)起老婆孩子,養(yǎng)起父母弟妹。而奶油小生之流,太過陰柔有的甚至比女孩子瞅著都嬌弱,怎么養(yǎng)家,總不能讓一個女人下地插秧養(yǎng)活幾十口人家吧。 所以陳明輝這種五官硬氣的少年被同齡少女愛慕著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更何況,這段日子陳明輝又賺到錢,人穿的光鮮,就變得更加矚目,許多從前對陳明輝沒好感的女同學,現(xiàn)在竟也偷偷覺得陳明輝帥氣了。走在校園里,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也越來越多,隨著陳明輝長成,只怕這樣的目光還會更多。 雖然心里這樣默默安慰著自己,可臉上還是不知不覺帶了出來。 陳明輝正認真看書,計劃著能撿起多些知識是多些,不墊底就行,結(jié)果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瞅著臉捧捧的小宇,陳明輝馬上發(fā)誓道:“我可真沒招惹過誰,之前我一直在海市做生意,別說和同學,就是咱們兩個聯(lián)系都少了,今個是剛回來,除了吃飯去了茅廁,我都老老實實坐在凳子上看書,我還指著臨陣磨槍呢,這是誰害我!小宇,你可得相信我的清白。”陳明輝狼哭鬼嚎,先是搞怪的搶白一通。 被他這么一鬧,錢宇臉色倒好看了些。 他下巴點點信箋,矜傲道:“你一個大男人還講什么清白?” 陳明輝搖頭晃腦地不贊成,“怎么,誰說男人就不能有清白了,男人的清白就不值錢了,難不成男人都是打樁機器,冰冷,毫無感情,只負責瘋狂打樁就行。” 反應過來陳明輝話里的有色燃料,錢宇氣得臉都紅了,呸道:“流氓,真應該讓那些喜歡你的女同學聽聽你說的這都是什么話,看她們還會不會被你這張臉給騙了。” 陳明輝流氓相道:“我這流氓樣豈是別人想看就能看見的,這是獨屬于你的,別人想看還不給看哩。” 在打嘴仗上錢宇什么時候也說不過陳明輝,氣得他狠狠地瞪他眼。 “媳婦,你把信箋打開看看誰寫的,明天上學別忘了拒絕人家。我就不看了,我這還有一堆書等著我看,哪有時間看旁的無用的。” 陳明輝這態(tài)度倒是讓錢宇舒服了點,哼哼兩聲,面子上似乎不緊不慢,實則動作上迫不及待。打開沒看兩行,錢宇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而怪異。 半天沒聽到錢宇動靜,陳明輝握筆瞟過去,就見錢宇僵直的坐在凳子上,眼圈竟微紅。陳明輝眼皮跳了跳,忙沉聲問:“小宇,怎么了?” “你自己看吧。”錢宇嗓音微啞,細聽還有幾不可聞的顫音。 陳明輝沒細看信箋,匆匆一目十行,只是這匆匆一瞥,陳明輝就發(fā)現(xiàn)許多不對勁的地方。 這封情書字里行間不表達對收信人的愛慕之情就罷了,反而字字句句帶著股自上而下的睥睨之意,仿佛寫信人能給收信人寫信已是天大恩惠,收信人自當感激涕零。 結(jié)尾處甚至表示寫信人現(xiàn)在愿意和收信人處對象了,收信人趕緊感激涕零地跪舔吧。一看,落款處是郝瑩。 陳明輝頓時氣笑了,這女人怕是智障,腦袋有坑。上輩子他更是傻逼,腦袋灌水,不然怎么能喜歡一個腦子有問題的女人。 重重一聲,旁邊的錢宇推開凳子就要起身,唬得陳明輝忙伸手抓他。 “小宇,你干什么去?”陳明輝急急解釋道:“我剛才是被氣樂的,不是高興樂的。你不覺得這女人腦子有毛病,我表現(xiàn)的還不夠明顯,是什么讓她這么自信覺得她招招手,我就會像哈巴狗似得過去。難道是我對你還不夠好?” 煤油燈昏暗,離得遠了就看不大清錢宇臉上表情,但陳明輝能感覺到手底下握住的肌rou不再那么僵硬,偷偷吁口長氣。 “那是你以前對她太好了,又沒什么原因突然就說不喜歡了,她怎么會信。就是班里同學也沒人信,他們都說是郝瑩一直不肯給你一個明確態(tài)度,將你吊煩了,你才會冷著她。” “冤枉,我現(xiàn)在是真的不喜歡她了。”不怪同學們這么想,都是他自己做的虐。他最怕的就是錢宇誤會,但讓他怎么解釋,說自己重生了,上輩子他們都過的很慘,最后落得死無全尸。 “小宇,我不知道怎么說你才會相信我,但我真的不喜歡郝瑩,并且非常惡心她。”陳明輝謹慎措辭道:“我現(xiàn)在一心只有你,真的,只想和你消消停停的把咱們自己的日子過好,一生一世,平平淡淡不離不棄。” “不離不棄。”錢宇喃喃自語,聽見自己心動的聲音,他的表情隱暗在陰影中,“陳明輝,只要你能做到,我就不問你有多少秘密,一心跟你過日子。” 小宇他是有多喜歡自己,才會在明知自己有秘密,特別是這秘密也許還會影響他們感情的情況下,選擇退一步的忍讓。 陳明輝心疼了,他翻手握住錢宇的手,“小宇你記著,這輩子只要你不先松開我的手,那么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我都不會先松開你的手。” “我又怎么舍得先松開你的手。”錢宇的聲音很低,沉淀著些微的苦澀,“你還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嘛,現(xiàn)在只會更喜歡。” “那我們就這樣牽手一輩子,白頭偕老好不好?” “好。”錢宇輕輕笑了起來。 陳明輝的目光落在那封信箋上,眼神陡然凜冽起來。 郝瑩! “小宇,接下來我可能會做些讓人誤會的事,但請你相信我,我絕對不會背叛你。” 錢宇靜靜瞅著他,“那就不做令我誤會的事,不就行了。” “可是郝瑩實在太惡心了,臭蟲一樣,放她蹦噠,我們遲早會被惡心到。” 錢宇不應聲,就那么默默無言的看著他,眼神那樣的柔軟,陳明輝被看得軟成一灘水,終于敗下陣來。 “好,我不做什么讓人誤會的事,但這次的事必須要給她一個教訓,她也該為自己曾經(jīng)做過的事付出代價了。”陳明輝冷著聲音,眼神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