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養(yǎng)媳婦_分節(jié)閱讀_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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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忽冷忽熱,翻來覆去睡不著,不可避免想到錢宇,陳明輝就開始想他了。也不知道錢宇在家過的好不好,有沒有聽他的話好好吃飯,那些rou和雞蛋別舍不得吃,一直存著等他回去。那可不行,他那副小身板,比麻桿粗不了多少,風(fēng)一吹就似要倒。 這日課間,徐思捅捅同桌郝瑩,“聽說了嗎?錢宇他媽改嫁了,在他爸死后不到一年,他媽就要和別的男人結(jié)婚。我媽說了,這種女人叫不守婦道,擱前些年都該沉塘淹死。” 本該被關(guān)在家里的郝瑩,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又獲得了重新回到教室讀書的權(quán)利。 她聽到徐思的話,雙眼頓時充滿惡毒,立刻問:“陳明輝知道嗎?” 徐思遲疑道:“應(yīng)該不知道吧,我聽說陳明輝又走了,是不是又去鎮(zhèn)上找龍哥了。我記得從前每次他從龍哥那里回來都能弄到吃的給你送來,大多數(shù)時候都有rou,也不知道這次還能不能弄到rou了?” 徐思邊說邊睨了眼郝瑩,怨毒一閃而過,別有深意道:“不過就算弄到也白扯,這回,他可不會給你送來了,弄到多少好東西都得給錢宇。” “賤人,□□!”郝瑩惡狠狠的罵著,兩眼皆是狠毒,她高聲道:“怎么會有女人這么不要臉,男人死了沒多久,就迫不及待改嫁。” 雖然沒指名道姓,但對于錢母改嫁一事,班里已經(jīng)傳了好一陣流言蜚語了。郝瑩一說,同學(xué)們就知道她說的是誰,集體向錢宇看去。 錢宇的課桌上攤著教材,他手執(zhí)鉛筆不停寫寫算算,仿佛沒聽見郝瑩的話般。 郝瑩見錢宇不敢還嘴,知道他怕了心虛了,聲音更加尖銳刻薄,“呸,不要臉。這可真應(yīng)了那句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媽就有什么兒子,當(dāng)媽的沒男人不行,當(dāng)兒子同樣也是,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就知道勾引男人!” 錢宇的筆停了,握著筆的手上青筋畢露。 ‘啪’一聲,啟明將鋼筆拍在桌子上,冷冷道:“郝瑩,這是學(xué)校,不是你們家坑頭,可以隨意扯老婆舌。” “還有,關(guān)于情書的事我和陳明輝都解釋一遍了,今天就當(dāng)著班里同學(xué)的面再解釋一次。那封情書,是錢宇和陳明輝打賭輸了,陳明輝故意捉弄錢宇逼他寫的,就是想看他出丑覺得好玩。什么誰喜歡誰,那根本沒有,就是惡作劇。誰要是再敢拿這個說嘴,等陳明輝回來我會如實相告,以陳明輝的脾氣,絕不會善罷甘休,不想惹事的就給我老實點,多讀書。” 這個時代對同性戀非常不友好,容忍度為零。只錢宇給一個男生寫情書,縱然什么也沒發(fā)生,但已足夠有心人攻訐他,毀掉他人生的了。 這種事陳明輝自然不允許,因而在重生后,就當(dāng)著全班同學(xué)的面,說他和錢宇打賭,輸?shù)哪莻€給對方寫情書并當(dāng)著全班同學(xué)的面讀,就為了讓對方出丑。這種事情放在別人身上沒人信,但要是陳明輝的話,同學(xué)們就都信了,并覺得這種方式很‘陳明輝’,還有點酷。 在班上,啟明地位僅次于陳明輝,陳明輝不在,啟明就成了老虎不在家裝大王的那只猴子。郝瑩無論怎樣也不敢和啟明正面對上,不管怎么說,陳明輝是喜歡過她的,她覺得那么深的喜歡不可能只一日的功夫說沒就沒,總還有些情意在。因而敢挑戰(zhàn)陳明輝的威嚴(yán)與底線。但啟明從一開始對她就不若班級里男生那么殷切,反而有些許莫名的厭惡。 郝瑩緊咬下唇,不甘心的憋回一肚子謾罵。 第22章失約 今天是李翠大喜的日子,可她今日心頭卻并不歡喜。 想當(dāng)初她和錢父成親那會,家里日子是緊巴,沒什么錢,就連請鄉(xiāng)親們吃飯的酒席錢都是借的,可好歹錢父仍是湊夠了二十桌,這么多桌席面需要不少錢,在那段十分艱辛,吃不上穿不上的日子里,很少有人家會這么擺闊。 這時候禮錢也和后來不一樣,大家拿的少,來吃的人多,像一些家窮的甚至就是帶一把菜幾個雞蛋。要是有正式工作的工人還好說,來的都是同事,禮份子錢肯定不少。可偏偏錢家和李家都是農(nóng)民家庭,不認(rèn)識幾個工人,自然收到的禮金就少。 所以鄉(xiāng)上有些窮人家結(jié)婚是擺不起酒席的,或者擺酒也只會少擺幾桌,叫上直屬親戚,要好的朋友熱鬧一番就算了。而這些人的朋友因了解這對親人的情況,也就不會拖家?guī)Э冢粊戆讶叶紟н^來。否則人來太多了,席面大了,有些人家就要因此背負(fù)一筆巨額外債。 因而,錢家這樣闊綽的席面,一時間令李翠在左右鄰里面前很是風(fēng)光了一陣,后來許多新成親的大姑娘小媳婦都羨慕她來著。 可是這次和她剛成親的丈夫,竟然沒在村中擺酒席,只把兩家人叫過來一起吃個飯就算完了。 李翠委屈的哭,“我整整小了你十五歲,咱兩差這么多我還不顧父母反對執(zhí)意嫁給你,圖什么,不就是圖你曾對我說過以后一定對我好。結(jié)果你就是這么對我好的,連酒席都不擺,你叫我以后在娘家在村中怎么能抬起頭?” 漢子悶頭抽著旱煙一聲不吱。 李翠氣不過捅了他一下,“你倒是吱個聲啊。” 半晌,漢子才悶聲悶氣道:“我娘說了,咱們是二婚,丟人,就不擺酒了。” “可成親前明明不是這么說的,咱們都商量好了,至少擺八張桌,結(jié)果一張都沒有。” 漢子又沒動靜了。 卻是門外的婆婆聽見了,立刻尖著嗓子道:“真不害臊,前頭男人剛死沒一年就改嫁人,也不嫌磕饞。你不要臉,我們家還要臉呢。還尋思擺酒席,還當(dāng)我們家娶你回來不夠丟人啊!” 這要是前婆婆敢這么說她,李翠早就罵回去了。事實上,她前婆婆也不會這么對她。她的前婆婆錢老太是鄉(xiāng)上有名的和善人,對誰都笑瞇瞇的,就是家窮,即便他錢家人品不錯,可許多人家仍是不愿意把姑娘嫁進(jìn)這樣的人家吃苦。 后來經(jīng)人介紹,李翠認(rèn)識了錢父,嫁了進(jìn)來,錢家好不容易說上媳婦,就菩薩一樣把李翠供了起來。 一開始還好,李翠在娘家也是吃過苦的,特別珍惜這段日子。可時間久了,錢家人一直把姿態(tài)擺得太低,李翠就有些不知天高地厚,覺得自己天上沒有地下難尋,誰娶到她,都是那家人的福氣。更是把錢父的付出當(dāng)成了理所當(dāng)然。 直到錢父去世,真正嫁進(jìn)這家,她才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什么特別,也不是所有人都會哄著她供著她。甚至這家人還因為她是二婚而非常嫌棄她。 李翠自己也知道她這是二婚,絕對不能再離婚,否則絕對會被人講究死,收斂起了以前的脾氣,也不敢和婆婆大聲頂嘴,就怕婆婆一個氣不順逼著這任丈夫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