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醫護人員開始測試電力，每測試一次，胡平凡就渾身一顫，被席卷全身的電流刺激得慘叫。

    站在一旁的醫生并不同情胡平凡，他只是怕對方死了，他說：“王老師，這樣的測試不妥吧？”

    王書擺擺手說：“這是必須要做的測試，畢竟這腳銬帶上后，除了患者痊愈或者死亡，否則可是一輩子的事情，不止是這么一次，以后隔一段時間都要進行這樣的電力測試。”

    見醫生臉色難看，王書問：“怎么，你同情他嗎？”

    醫生調整好自己的表情，解釋說：“當然不是，患者身體還很虛弱，萬一出現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王書笑了笑說：“這是在醫院，就算發生休克也能及時搶救不是嗎？”

    醫生看著王書的微笑，一股寒意在心里彌漫，他勉強笑了笑：“對。”

    他的手一直插在口袋，里面是還沒有掛斷的手機通話。

    胡平凡的慘叫聲清晰的傳進段顏正耳力，他緊緊攥著手，雙目因為憤怒而通紅。

    他關掉通話，轉而把桌上的鍵盤打翻在地，充滿恨意的聲音從牙縫擠出來：“王書，你可真是有種啊......”

    段顏正站在原地許久，等他冷靜下來，他彎腰撿起鍵盤，重新接入鏈接后，在網頁查詢發電腳銬的解除方法，結果得知腳銬是無法強制性拆除，必須要有正確密碼才能解開。

    段顏正眼眸暗沉，看來有必要找王書好好聊聊了，他在論壇發帖詢問：“胡平凡的救援安排得怎樣了？”

    很快有人回復：“一個長相平凡的犯人很容易找替死鬼。”

    段顏正：“他的臉現在可不平凡了。”

    “找一張被硫酸毀去半張臉的人不是難題，看守目標的地點和警員很松散。”說這句話的人ID為太子。

    段顏正看到這個ID時瞳孔一縮，這人很少登入論壇，對方從未殺過人，也沒有表示出有殺人愛好。

    對方只是在某一天選擇加入了網站，主動把自身資料交給段顏正。

    對方的身份如同他的ID般，段顏正沒有拒絕的余地。

    段顏正愣了好一會，才在鍵盤敲打了幾個字：“謝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