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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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露原本還想回到臨時搭建的露天廚房去忙碌,因為還有好幾道菜還差些火候呢。可是她沒走幾步就被翼拽住了胳膊,拉拽著坐到了他那寬敞的扶手主位上。 “干嘛?我還要去做菜呢。”可是翼卻不松手,只是替她盛了一碗熱湯。 “聽琪雅說你今天起的很早,剩下的就讓她們做吧,你先吃飯。”說完,他又給她用刀切了一大塊的豬肘擺放盤子里。 秦露其實早餓了,只不過在后廚時可以抽空偷吃,不過翼既然讓她吃,她又扯不開他拉拽的手,為了不顯尷尬,便老老實實坐在翼的身邊,開始喝湯吃rou。 就在這時,阿琴帶著幾個花枝招展的海國女人,腰肢細扭地端著盤子來上菜了。 因為伊蘭被翼重罰了之后,部落里的勇士們都不敢跟這些海國女人太接近了。 阿琴覺得自己在兵魂部落里沒有靠山,便一直想著再依附有力的男人。 今天桌子上這么多的潛行者將領,真是難得的機會。所以她精心打扮一番,穿著自己修改過的裙子端菜來了。 第54章 雖然愛琴拿的是主臥室里的衣服, 但是她并不覺得翼會發(fā)現(xiàn)。 男人們向來不會注重服飾這些小細節(jié), 更何況翼離開了城堡五十年, 更不會記得以前的女寵們都穿過哪些衣服了。 所以她偷衣服偷得放心大膽。 可是翼瞟了她一眼之后, 突然頓住了,目光變得冷凝, 對著阿琴冷聲道:“你的衣服是哪里來的?” 愛琴沒想到他會突然問,勉強撐起笑臉道:“在樓上的一個衣柜里……這些衣服放置很久了,秦露本來說要扔掉的,可我看這些衣服也快要放得壞掉了,這么扔了怪可惜,就拿了幾件穿。” 被翼這么申斥, 阿琴也察覺到自己似乎動了不該動的東西, 所以張嘴撒謊將秦露扯進來,也免得翼大發(fā)雷霆。 她知道秦露這人面冷心熱,在一般的小事情上是不會跟她太過計較,更不會落井下石, 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為難她。 難道她還要眼睜睜看著自己在一群男人面前被迫脫下衣服嗎? 秦露挑了挑眉,倒是覺得阿琴真敢說。 她的確不屑于跟阿琴高聲叫喊對峙,但她也不是普度眾生的菩薩, 天生的背鍋能手。 看到翼那么在乎, 她必須解釋一下, 便在翼的耳旁輕聲說道:“我從來沒有要扔掉你的任何東西……”至于翼信不信,那她也不好預測了。 見秦露見死不救,阿琴羞惱地飛快瞟了秦璐一眼, 還想再解釋。 可是翼顯然不想跟她再廢話,只簡潔道:“脫掉!” 阿琴楞了一下,然后伸手居然要當著眾人的面脫衣服,可是翼轉(zhuǎn)頭又對上菜的琪雅說:“將她拽出去。” 琪雅點頭道:“我會將她身上的衣服洗干凈,再給您掛回去的。” 翼卻說:“”不必了,脫了以后燒掉吧……” 翼雖然沒有多說什么,可是琪雅知道翼很生氣了。 因為丈夫跟阿琴偷情的事情,琪雅一直厭惡著阿琴,奈何若是因為這件事就為難她,就顯得她太小心眼,不能容忍丈夫養(yǎng)奴,會被部落里的其它女人笑話。 可是今天阿琴算是落在了她的手里,被琪雅一把拽著頭發(fā)扯了出去,不一會尖利的叫聲便隱隱傳了過來。 不過大廳上的潛行者們卻恍如沒有聽到,依然開懷大笑地吃rou,暢飲一種泛著白沫的釀造液體。 秦露專心低頭吃rou,爭取最快時間吃完盤子里的東西,好得體地道謝走人。 可是翼卻跟養(yǎng)豬一樣不斷往盤子里加著食物,讓秦露不能得體有禮貌地光盤成功。 最后秦露實在是吃不下了,眼看翼大人又給她盛了一碗乳酪水果,便強忍著打飽嗝的沖動,小聲道:“你懷疑我要丟你的衣服,所以要懲罰我,活活撐死我嗎還有沒有更斯文一些的死法?” 聽了她說這話,翼這才拿起她剩下的食物,慢慢一口口吃掉。讓秦露可以遵從她的餐桌禮儀,得體下桌。 大廳出來時,秦露在通往廚房的拐角看見了身上被劃出一道道傷痕的阿琴,她流著眼淚,看見了秦露抽泣道:“秦露,我剛才也不想撒謊害你的,我只是想自保,你看,他們就是這樣的對待我……” 秦露想了想道:“小趙先生不是去藍海辦事了嗎?他說過,到時候會給你們找個容身的地方,你們就可以回歸海國,也許還會擁有自己的丈夫和兒子……但前提是,你得學會老實些,更別想著撒謊坑害別人。” 她能說的也就是這些了。不過依著她對阿琴的了解,若是回歸藍海后,只是嫁給一個平凡的人魚,她可能也不會適應。畢竟以前在二殿下身旁時,她雖然是奴隸的身份,卻也是滿身珠寶,享有許多頂級的待遇。 果然聽了這話,阿琴突然不哭了,只是面色不好地扭頭離開了。 那天宴會大廳的熱鬧持續(xù)了很久。 秦露因為忙完了管家婆該管的一切,早早跟琪雅說就幫忙刷碗了,想一個會自己的房間洗個熱水澡,去去身上的果木煙熏味道。 算起來,這是秦露穿越沃土以來后第一次享受獨間獨衛(wèi)的待遇。 這處房間里翼的臥室隔了一層樓,是秦露特意為自己挑選。 看來真正的潛行者貴族也是懂得享受的行家。浴室的墻壁上鑲嵌著空心的獸骨,一直連接道外面的露天廚房。 那里有個專門的大石臼,據(jù)琪雅說是燒水洗澡的。 為了歡迎城堡主人回來,大石臼今晨的時候注滿了水,又加熱得溫度正好。秦露正好跟著沾一沾福利,趁機泡一泡澡。 當入水的時候,她來不及舒服嘆氣,先是下意識地控制雙腿的形狀。雖然保持遇水不變尾巴很難,但是掌握了竅門要領之后,便愈加輕松了。 秦露閉眼保持靈氣在身上的運轉(zhuǎn)之后,覺得身體又請輕盈了許多,這才長舒一口氣,輕輕地哼著歌兒,在身上涂抹著清潔用的香膏。 這些純天然毫無化學添加劑,使用起來沒有心理負擔,秦露做足了全套,敷臉加保養(yǎng)頭發(fā),直到木桶里的水漸漸轉(zhuǎn)涼,這才心滿意足地出來。 裹了長長的浴巾之后,秦露穿著綢緞制成的拖鞋,一邊走出浴室一邊擦著頭發(fā)。 可當她漫不經(jīng)心飄到臥室的陽臺時,登時差點叫出生來。 那里放著一張巨大獸骨包裹絲綢改制的軟包長椅。而現(xiàn)在身材高大的男人正翹著長腿靠坐椅上。 他似乎也剛洗完了澡,松垮地穿著條黑色的長褲,結(jié)實的胸膛在敞開的衣襟間微露,當頭發(fā)上的水珠順著瘦削的臉頰滴落滾淌時……秦露突然就得喉嚨有些微微燥熱。 秀色可餐,不分男女。男人英俊到了極致,哪怕捧書低頭看,靜止不動的樣子,都能要人性命。像這樣的美色,若是毫無顧忌的話,秦露覺得自己能吃上一鍋。 但是現(xiàn)在夜幕沉沉,絕色美男似乎是破門而入,動機可疑。秦露不得不緊繃著臉問他:“你……是怎么進來的?” 翼像極了等女友出門時富有耐心的男人,直到秦露出聲時,才抬起了頭,不緊不慢道:“我的房間在你的樓上,跳窗戶就很容易過來。” 秦露有些說不出話,她雖然刻意調(diào)低了樓層,卻忽略了這位是會飛檐走壁的家伙,并且他顯然不懂女士緊閉房門的意義。 “天很晚了,你有什么事情嗎?” 秦露問得客氣,但是逐客氣味濃烈。翼放下了書本,看著她道:“我們一直睡在一起的,不是嗎?” 只要愿意,他的聲音可以變得很磁性,好似一把琴弦低沉擦過耳膜,聽得人腿軟。 秦露卻被他話里的曖昧氣到了。什么叫一直睡在一起。以前是因為她身為頂級大餐,不緊跟在翼的身邊,就有被部落其他成員吃點的危險。 可是她有了自保能力,而且部落成員待她友善,城堡里舒適的房間很多,哪里還需要跟這個男人同睡了? “其實我睡相不好,有時候還愛踢人,翼大人不用為了照顧我而委屈自己。您的床墊已經(jīng)加了帶有花香味的棉果,芬香彈軟,請去休息吧……啊!” 秦露還沒有說完,就被他一把拽入了懷中,身上大大的浴巾差一點被拉拽開來。 因為拽過來的時候,她的身子一歪,翼放置在一旁半翻的書頁映入眼簾,只見書中的情節(jié)依舊是沃土寫手大起大落的文風:“‘女人,你太卑鄙了!發(fā)覺我沒了利用價值就將我一腳踹開?我是能讓你任意玩弄的嗎?’君豪一邊低吼一邊扯住了婉如的衣襟,頃刻間,漫天碎布如雪花一般散落,他發(fā)誓,要讓她在水火之間蒸騰中煎熬……” 哎呀靠!秦露生怕這么邪性的劇情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連忙補救道:“其實沃土一到晚上很冷,這今天您不在,我一個人睡凍醒了好幾次……要不還是像以前一樣,一起睡好了……” 翼安靜地看著她,淡淡說:“好吧,既然我的臥室大床很舒服,那你就跟我上樓去住吧。” 秦露示意翼先上樓:“我要先換下衣服。你先上吧。” 翼卻說道:“我的房間里有衣服,你上樓換吧。”說完拉起秦璐的手腕便走。 此時已經(jīng)臨午夜,樓下的大廳里還有聚在一起飲酒勇士們,夸張的笑聲在盤旋的石階間回蕩。 不過秦露雖在的二樓并沒有人,她被翼拉著一步步上了臺階,昏暗的光影,加上細碎的腳步,她像極了偷情的貴婦,被高大的騎士一路拉扯閃入樓上的房間。 翼的房間是秦露親手布置的。秦小姐高雅的格調(diào)中和了房間原本的粗獷氣息。窗邊的木頭雕成的花瓶里還安插著大束鮮花,芬芳怡人。如今看來贈人玫瑰,享受到的卻是自己。 不過……翼說的衣服,不會是阿琴曾經(jīng)翻過的那個大衣柜離的那些吧? 果不其然,翼舉步走到那衣柜前,打開了柜門——里面衣服上的灰塵已經(jīng)被細心撣落。名貴的布料禁住了時間的考驗,在燈光里延伸著富有質(zhì)感的紋理。 不過看他拿起一件綿軟的長裙,還有搭配的內(nèi)衣,秦露心里卻微微有些膈應。 阿琴雖然言語刻薄,但是這衣柜里的衣服的確有些來路不明。想到翼可能將他曾經(jīng)女寵的衣服,尤其是內(nèi)衣拿給她穿,秦露覺得渾身的毛孔都不舒服。 作者有話要說: 喵~~~翼大人有些雙標呢 第55章 于是她開口婉拒:“大人不是很看重這些衣服嗎?我還是回房間取自己的衣服吧。” 可是翼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 一邊舉著衣服比量, 一邊開口道:“這些衣服別人沒有穿過, 都是新的, 你要是都不喜歡,我以后再給你買新的, 不過今天先對付著穿吧。” 秦露半信半疑地接過那些衣服,又試探地問:“……你是不是有meimei啊?” 若是給早逝的meimei買的衣服,倒是能很好地解釋這些衣服為何有大有小。可是翼大人依舊搖了搖頭:“我母親在生下我后,沒幾年就去世了。我沒有同母的兄弟姐妹……你一直不穿,是要我給你換嗎?” 翼顯然不喜歡她的刨根問底,徑直問道。 秦露這才略放心地接過, 然后入了一旁的浴室換上。 等換上后, 她發(fā)現(xiàn)那衣服的大小對于她來說正合適,這種肩膀腰肢服帖的舒適,卻讓她心里升起一股淡淡的疑惑。 這些衣服應該是翼在五十年前,被囚禁之前就準備好了的, 那……他當初到底是為誰準備的呢?想不通,秦露干脆不想了。 當她走出來時,一身月白色的長裙, 很好地勾勒出了她的腰肢線條。翼抬頭看著她, 顯然很滿意這件衣服穿在她身上的效果。 原本秦露以為, 這一晚應該像從前的夜晚一樣,二人同榻,單純地聊天睡覺。 可是剛剛從血雨腥風的戰(zhàn)場歸來的翼大人顯然并不想這么單調(diào)地度過。 當秦露被他按壓在綿軟的床墊里時, 沒一會的功夫就要被他熱吻得窒息了。 當察覺到身上的男人似乎不光是親吻的時候,秦露覺得不能再顧忌著合作關(guān)系,一定要將話說透了。 “……等等,把你的手拿開!”秦露趁著舌頭得到片刻自由的功夫說到。 翼微微抬頭,靜靜地看著她,只是略顯凌亂的呼吸頻率顯然跟冷酷的表情不搭。 秦露試著深呼吸,可是唇舌里滿是他的味道,成熟英俊的男人也是枚熟透了的果子,滋味如酒甘醇。雖然被迫飲用,但酒勁一樣上頭。 秦露調(diào)整好了呼吸,盯著他的眼睛問:“你拿我當了什么?是部落里那些諂媚潛行者的海國女人嗎?” 翼看著她:“你是秦露,一個人類轉(zhuǎn)變者,雖然口是心非,心思狡詐,但是在諂媚這方面上,你還不能跟那些海國女人比,有待學習……” 秦露都要被氣樂了。怎么的?這話里話外是說她還沒有那些海國女人撩人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