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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味兒Alpha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187

    或許也不是。只是楚余溫心里,別人的諾言更加重要。為了遵守對別人的承諾,而選擇放棄他。

    聰明如晏微涼,怎么可能不知道,楚余溫當年說接近他是為了奪權這句話,才是最大的假話。

    他不會看錯人,他一直都相信楚余溫不是那樣的人。可楚余溫為了別的事情而欺騙他。無論什么苦衷,為了其他人或事放棄他,也是不爭的事實。

    他一直在等一個解釋。

    可是從來沒有。楚余溫單方面斬斷與他的聯系,沒有給過一絲機會。

    一個被放棄過的人,為什么還要信放棄他的人。

    楚余溫抱著晏微涼踏出地下室,走到藏寶閣。藏寶閣外等候的士兵聽到動靜,出聲詢問:“元帥大人,是否需要屬下帶兵進去?”

    晏微涼意味不明地笑了聲:“早就等著來抓我?”

    “……”楚余溫對外命令道,“都退下!”

    ……

    楚余溫有時會歇在軍部,軍部自然有供人下榻的臥房。晏微涼被放到床上,楚余溫道:“你剛得到鮫珠的力量,還不能很好地為己所用。等過會兒力量轉化完全,身體適應后,就能控制人類與人魚形態的轉變。”

    晏微涼側目:“你好像對人魚族很熟悉。”人魚已絕跡多年,楚余溫才二十八歲,按理說不該有接觸,更不該有了解。

    “幸好我帶了不止一瓶藥。”楚余溫忽而攥住他的手腕,看著那手腕上被藤蔓倒刺扎出來的血跡,低聲,“你真是不要命了。”

    那些東西是人魚女王的遺物,他必然好好保護,所有機關都是他親手設計,一般人定過不去。就算不死,也將重傷。

    得知晏微涼闖入后,他第一時間命人前去準備抓獲,自己卻不知生了什么想法,臨走帶上幾瓶療傷的藥劑。

    晏微涼低眸瞥見楚余溫藏在背后的另一只手。他的傷經過鮫珠治愈,已經完好如初,腕上的血跡不過是之前沾上,看著嚇人罷了。倒是楚余溫的右手,被他的鱗片割得差點斷了筋脈。

    這人不去治自己的,反而來關心他這點小傷。

    晏微涼斂眸,將手抽回來:“回答我的問題。”

    楚余溫動作一頓,看出晏微涼確實無事,就若無其事地坐在床邊,把藥灑在自己的傷口上。

    “當年皇帝下令屠殺人魚族,我父親任職于軍部,也是參戰士兵之一。我的家族內斗嚴重,母親當時懷了我,如果他去參軍,那母親定然會被人所害。如果他不參戰,就是逃兵,我們在楚家的日子就會變得很難過。”楚余溫一邊給自己上藥一邊道,“所以,他決定瞞天過海,偷偷帶上母親,一起前往海王星。”

    晏微涼凝眸。

    omega的發情期具有不確定性,一旦戰場上發情,會令alpha潰不成軍。

    私自攜帶omega進軍營,被人發現,是死罪。

    “這是死罪。”楚余溫說,“可當時別無他法,橫豎是死,不如給自己搏一條生路。母親當時有孕在身,不會發情,也就不會吸引其他alpha。父親以為這樣很安全。”

    “但是人心難測。父親軍中的敵人發現了母親,將我父親告發。父親為了保護母親而死,我的母親則在追殺中墜入海洋……被人魚所救。”

    晏微涼問:“人魚對人類恨之入骨,怎么會救她?”

    “我父母對人魚一族的遭遇深感憐憫。他們不曾殺過一條人魚,不曾食過人魚rou,在帝都時還曾放跑一條被抓獲的人魚。那條人魚被救后回到海王星,又救了我的母親。”

    也許這就叫,善惡有報。

    “母親當時險些流產死去,那條人魚就求到甘霖女王身上。女王聽明緣由后,注入自己的力量救了我母親的性命,也保住了我。”楚余溫抬起暗金色的雙眼,“我的生命可以說是你母親賜予。我這雙眼睛本不該是這個顏色,它是隨了你母親的金色,否則我早就胎死腹中。也是因此,我出生后精神力與戰斗力等級才會這么高。但終究受到損傷,我失去了聞到任何omega信息素的能力。”

    他之所以能聞到瑞安的,是因為那通過藥劑產生的甜味,嚴格意義上并不是o產生的信息素。

    只是一種能勾起人**的興奮劑罷了。

    “但是這些故事,年幼的我并不知道。”楚余溫說,“甘霖女王救回我母親后,派人將我母親送回帝國。母親回到楚家,我那些伯伯想要害她,被我爺爺出手救下。”

    “我的爺爺并不慈愛,他只是看出襁褓中的我天賦卓越,想要將我當成下一代繼承人培養。”楚余溫說,“他并不在乎我母親,所以沒過幾年,我母親也沒了。”

    大家族培養繼承人就是這么的冰冷,楚余溫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的。

    從冰潭里升起來的太陽。

    動手的究竟是哪個親戚,楚余溫不想知道。反正他掌權后,楚家那些所謂親人都被他一力鏟除鎮壓,爺爺的權力被架空,他才是真正的家主。

    楚余溫沒再多提自己小時候的事,他說:“后來我行軍打仗,數次九死一生,有一日突然遇到一縷精神體。它沒有意識,渾渾噩噩,不記得自己是誰,只是天天念叨著要保護她的孩子。它不知道在世上游蕩了多少年,見到我覺得親近,才找上我來,希望我能幫它達成夙愿。”

    “我當時只覺得荒謬,當然不會理會它的瘋言瘋語。我又怎么知道她的孩子是誰,我上哪兒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