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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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白:“?” 方元凱:“細思恐極?!?/br> 午飯時間,楚英縱心里想著事, 還是忍不住跑去找時夜的班級。 路上,他接了個電話,那邊是楚mama打來的。 楚mama道:“小縱, 這周末要不要出個門?。俊?/br> “???哦?!背⒖v道,“怎么突然這么有空?!?/br> 楚mama說:“你生日不是下周二嗎?到時候時間不太方便, 不如這周末就過了吧……” 楚英縱想了一下, 發(fā)現(xiàn)自己生日真的就在下周。 最近可能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導致他完全忘記了。 不過…… “都這么大人了, 過生日干什么,出去隨便吃一頓就好了?!背⒖v不甚在意, “媽你和我在家吃碗面也行。” 楚mama扭捏了一下, 說:“這不是你余叔有心記得你的生日嗎?這兩天他又剛好忙完了,周末可以放假來陪我們……” “余景樹!”楚英縱從鼻孔里惡狠狠地噴氣,“哼!他是不是又居心叵測, 想利用我跟你單獨相處?” 楚mama聽出他的語氣不太樂意,于是就說:“還好啦,這回有四張票,你可以再帶一個同學——這樣總可以放心了吧?!?/br> “四張?”楚英縱的注意力有點轉(zhuǎn)走了,“是哪里的票?” 楚mama低頭看了看,說:“隔壁q市的游樂園。是一套聯(lián)票,可以免費坐一次過山車、摩天輪,啊還有水上樂園,得趁著天還沒冷趕緊去……” 楚英縱想象了一下:時小夜坐在自己身邊,害怕地抱緊自己;時小夜和自己孤男寡男共處一個摩天輪;時小夜被水打濕不知所措…… 他下意識地捂了一下鼻子,覺得又熱又癢。 怕是最近火氣太大了,要流鼻血哦。 楚mama良久沒等到回復,就又說:“你不想去的話就有點可惜了,不過——” 話音未落,楚英縱忽而結結巴巴地反悔了:“突、突然還是挺想去的,主要是不想浪費這么貴的聯(lián)票!” “傻小子?!背ama樂了起來,她都還沒跟楚英縱說票價呢——其實是余景樹單位直接派發(fā)的。 雖然他經(jīng)常加班,但是為國家做事,福利待遇一定是過關的。 掛了電話,楚英縱興沖沖走向時夜那邊。 人還沒到,他腦中轉(zhuǎn)過很多個念頭:我怎么又要過生日了?我是不是比時小夜大了兩三歲了?哎,他知不知道我生日啊,要是不知道的話,我直接跟他說豈不是很尷尬……話說他的生日都要到明年六月了,怎么那么遠…… 不過,所有這些念頭在看到時夜的一瞬間,就全部消失無蹤了。 楚英縱見了他,就忍不住笑,說:“走啊,別看手機了,這頓飯我請你?!?/br> 一會兒,兩人并排坐在靠窗的桌子旁,齊齊對著窗外吃東西。 楚英縱把那四張聯(lián)票給說了,又一把攬著時夜的肩膀,大大咧咧地說:“下周就是我生日,所以直接挪到這周末給過了,你可不能不來啊!等過幾個月你生日,你也得請我吃蛋糕!” “……”時夜默默地點了下頭。 其實他從不過節(jié)日。 雖然各個資料里,他都寫了六月份的生日,但那其實是被牧許國領養(yǎng)的日子……真正的生日早已經(jīng)無從考究了。 節(jié)日這樣的東西對時夜來說太熱鬧了,他并不喜歡。 但是現(xiàn)在看楚英縱笑得這么高興,這鐘事物似乎也有點存在的必要性。 這頓午飯吃得比平常要久。 主要是楚英縱心不在焉,同時屁股也坐得不太穩(wěn),就多吃了一會兒。 時夜坐在旁邊,并沒有著急走,而是打開手機繼續(xù)看了起來。 楚英縱見他動作大方,便湊著腦袋過去,偷瞄了一眼—— 網(wǎng)頁赫然顯示:【 [wikipedia] sighe top 1st hacker of the world】 楚英縱:“?” 原來在維基百科上,赫然出現(xiàn)了一個黑客評分榜單,國內(nèi)外知名黑客均名列其中。 而signale赫然以10/10滿分成績列為榜首。 文字將他介紹為:【來自華國的神秘黑客,實力深不可測。曾經(jīng)在白鷹國網(wǎng)絡安全通緝列表上排列前三,后因網(wǎng)絡輿情被撤下;現(xiàn)擔任華國安全局特別安全顧問。在第四屆黑客松大師賽中,作為唯一突破第九關的黑客,被稱為“世界第一黑客”?!?/br> 【已知事跡: 破解了席卷全球的勒索病毒“badguy”,并入侵病毒作者的服務器,將其交給警方; 破解了微軟系統(tǒng)重大漏洞“永恒之藍”,并上交給微軟; 以某種短信機制破解了安卓移動系統(tǒng),該方案至今是未解之謎; 于第四屆黑客松大師賽中獲得積分榜第一名; 在黑客松中,攻破谷歌知名安全團隊project zero的企業(yè)級防火墻; 在黑客松中,攻破世界上最安全的網(wǎng)絡銀行——南十字星銀行網(wǎng)絡系統(tǒng)。 ……】 楚英縱看了兩行,不覺有點呆愣,說:“厲害啊,原來那幾次事情背后,都是同一個大黑客?那這么說,余景樹最近在忙的那個事情,應該也有他在背后幫忙吧。” 時夜:“嗯?!?/br> 他沒說什么,將頁面平平淡淡地瀏覽到底后,切出去看了一眼黑客榜單。 在第二名的赫然寫著:【fennel】,第三名則是【blady】。 之所以將epiphany組織的兩位人物排在第二、第三的位置上,大約與最近他們的解密網(wǎng)站鬧出的風波有關——他們前后竊取了多個國家的機密文件,因此被聯(lián)合通緝,一時間在民間聞名遐邇,到了人盡皆知的地步。 昨天,余景樹來給時夜悄悄透了個底,是關于北斗事件的后續(xù)的。 雖然文件已經(jīng)被刪除,但上面到底不會放心,因此就用時夜得到的相關信息,繼續(xù)將blady追查下去。 余景樹團隊不眠不休一周多,基本將blady的真實身份和物理位置鎖定下來,接著向楓葉國政府提出引渡。 如他所說,對于捉拿網(wǎng)絡罪犯這一事,他是專業(yè)且熟練的。 “你就不用插手了,”余景樹痞痞地笑,“畢竟你答應過她會放過她,但是我就不一樣了……我可什么都沒答應過?!?/br> 時夜:“……” 這就是中年大叔爾虞我詐的世界么。 總之,現(xiàn)在blady已經(jīng)被控制起來,不日將到達華國境內(nèi),接受來自上面的憤怒和審判。 對此,epiphany組織并未公開聲張,但卻在背地里給yjs發(fā)來了一封譴責信,要求無條件釋放他們的成員。 沒有北斗文件的要挾,余景樹根本不搭理他們,反而警告他們:離華國遠一點,這里和白鷹國可不一樣,沒有那些大叫著“言論自由”然后死保這些犯罪分子的囂張民眾。 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余景樹和時夜總算是不辱使命,給牧江天交上了一副滿意的答卷。 上面也終于妥協(xié),答應不再繼續(xù)追查signale的身份,可謂是兩全其美。 余景樹松了一口氣,連續(xù)獲得了長達半個月的假期,于是便立刻想到了楚mama……這才有了游樂園四張聯(lián)票的故事。 此時,北斗事件對余景樹來說已經(jīng)塵埃落定,只等來自上面的表彰。 但對時夜來說,還留下了最后一個尾巴。 ——他收到了來自fennel的來信。 這封信通過epiphany組織的內(nèi)部通訊軟件來發(fā)送,用的正是時夜破解它使用的賬號,可見fennel此時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一切。 信中,他說道:【尊敬的signale先生,對于最近發(fā)生的事情我感到很遺憾。冒犯你并不是epiphany的本意,或者說,我一直以來都認為只有你的加入才能使epiphany變得更完整和強大。很遺憾,我近日得知你和blady之間發(fā)生了一些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我認為她為此付出的代價已經(jīng)多過了她應得的教訓。作為epiphany的領袖,我無法坐視我們的成員、重要的伙伴身陷囹圄,因此我必須代表整個組織,對你表示譴責,我們將把你列于敵對列表上?!?/br> 【另一方面,作為一位有過數(shù)面之緣的朋友,我依然希望能獲得你的支持。如果你能答應加入,那么我選擇對過去的事情既往不咎,并動用一切手段來為你建立起組織內(nèi)的威信,甚至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與你平起平坐地管理我們的解密網(wǎng)站……】 第69章 雖然fennel目前人在非洲的堅果國尋求政治庇護, 但他旗下的組織成員們依然在運營解密網(wǎng)站。 盡管多國境內(nèi)已經(jīng)將該網(wǎng)站實施物理屏蔽,但在白鷹國……得益于第一修正案對言論和媒體自由的保護,解密網(wǎng)站依然活得好好的, 而且擁有相當龐大的信眾。 每隔10天左右,解密網(wǎng)站都會放出一批據(jù)說是“整理完成”的機密文檔, 其中甚至包括有白鷹國針對非洲小國的某些軍事計劃書。 每當這樣的文件出現(xiàn), 總能在民眾當中引起軒然大波。 據(jù)說,白鷹國有不少地方已經(jīng)掀起了幾次反戰(zhàn)爭游行, 事情漸漸越鬧越大, 總統(tǒng)憤怒地摔了桌子, 卻依然拿epiphany無可奈何。 解密網(wǎng)站的存在,至今充滿爭議。 但這似乎和遠在太平洋對岸的華國無關,華國民眾至今不知道北斗事件的發(fā)生, 因而抱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看著…… 反正華國從頭到尾都把這網(wǎng)站屏蔽了,大多數(shù)人根本不知道上面有什么,反正看白鷹國笑話就對了。 到了周末的時候, 這個喧鬧的世界好像總算能休息一會兒了。 這天也是楚英縱生日的前幾天,他們約好了去隔壁q市的著名游樂場一起玩耍。 提前一天, 楚英縱興奮地準備好了行李, 為了將東西全塞進去,就整個人坐在行李箱上, 試圖將衣物壓得更扁一點。 這時候他就很有空:“時小夜!你怎么動作這么慢啊?你都準備了什么?” 時夜說:“準備好了?!?/br> 楚英縱:“啊?你行李箱呢?” 時夜將他的灰色旅行包放在椅子上,很平靜地說:“只去兩天一夜, 為什么要行李箱?!?/br> “……”楚英縱低頭看了看自己超過30公斤的行李箱。 第二天, 楚mama看到了楚英縱的行李箱之后,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微笑道:“酒店已經(jīng)提前預定好了, 我還請了托運服務——只要不超過60公斤就行。英縱啊,把行李箱放下,你準備拖著這東西上高鐵?” 知子莫若母。 時夜若有所思。 他們在第二天清晨出發(fā)上高鐵,只經(jīng)過40分鐘路程便到達了q市,然后全體上了出租車。 楚mama作為唯一的女性坐在前排,后面就是三個大男人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