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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嫁給殘疾皇子后在線閱讀 - 第113節

第113節

    ……

    裴原叫來了下人,廢了好大勁才將榮國公搬到了臥房,讓他睡下了。

    裴原站在檐下吹了會風,想起那會榮國公的瘋言瘋語,皺了皺眉。他覺得可笑極了,做男人做到這樣的份上,也是夠丟人的。挨打挨罵不敢還手,連酒也不敢喝,好不容易喝了一次,又出丑,哭得如喪考妣。

    他想到寶寧,沉默了瞬。寶寧在氣頭上的時候,有打過他嗎?應該沒有吧。裴原為她開脫,只是用撥浪鼓敲幾下他的頭而已,不算大打出手,又不疼。大多數時候,寶寧還是溫柔小意的,給他以溫暖甜蜜的感覺。

    只是以后,撥浪鼓敲頭的行為也是要制止的。

    不能沒了家教,惹人笑話!

    裴原已然忘了宴席上寶寧看他的怪異目光,沉浸在自己的思路理,調轉腳步,往后院走去。

    他今日其實約了人,不方便在自己的府上見,到國公府來,不易惹人懷疑。

    裴揚已經在等候他了,不像是上次見時花哨張揚的紅色頭發,他看起來長大了許多,更加沉穩,個子也拔高了。

    走近些,裴原拍了拍他肩膀,低聲問:“怎么非要今日見我?”

    裴揚道:“四哥,昨日父皇下旨,封了我為臨汾王。”

    “我知道,是好事。”裴原笑笑,“想什么時候走?”

    裴揚抿抿唇:“日子緊,明天就走。”

    裴原的笑收起來:“那么快?”

    “四哥,你也知道我母妃的,她身子不好,唯一的愿望就是我能早日封王,帶她去封地養病。”裴揚頭垂下,苦笑道,“她不讓我與你接近,怕我們走近了,惹人忌憚,我會遭人針對。四哥,我這段日子不是故意躲著你,只是母妃看得緊……其實擇封地的時候,父皇給了幾個選擇,母妃讓我選了最弱小的臨汾。她說我不中用,大地方守不住,就這樣在小城里醉生夢死,雖然讓人瞧不起,但好歹舒服活著。”

    “你母妃的心思我明白。”裴原道,“醉生夢死也好,但不要把命交到別人的手里,好好練兵。”

    裴揚正色道:“我記得了。”

    他神色變得更凝重些:“其實我這次來,除了道別,還有兩件事要告訴你。”

    裴原道:“你說。”

    “最近宮里不太平。”裴揚眉頭皺皺,“皇后的瘋病好像更重了,不只發瘋,時不時的還會暈迷,高貴妃已然按捺不住,接下來或許會有些大動作。我和母妃急著前往封地,除了養病,也是為了避禍。馬上就是中秋宮宴了,四哥,你千萬小心。”

    裴原頷首:“我記下了。”

    “另一件事……”裴揚欲言又止,咬牙問,“四哥,你近幾日都在忙些什么?”

    裴原道:“南方或許會有戰事,忙著點兵,安排輜重事宜,有些繁雜,還做些私事。有什么問題?”

    裴揚點頭道:“你常常在軍營中,沒顧忌那些市井流言,也不奇怪。”

    “什么流言?”

    裴揚大聲道:“你好男風之事已經傳開了!”

    裴原震驚地看著他。

    裴揚道:“說魏將軍是個碧眼美人,體香芬蜜,粗獷的外表下藏著顆柔軟的心,早對你芳心暗許,傾慕不已,你們暗通款曲,甚至有了私生子?是個男孩,叫圓圓,在溧湖的別莊里同你們生活過一段時間,最后被怒不可遏的嫂子趕跑了。”

    裴原瞬間反應過來那會寶寧看他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裴揚眼巴巴地看著他問:“四哥,這是真事,還是有人故意為之,要壞你聲名?”

    第128章 微醺

    紅日滿窗的時候,裴原去許氏的院子接寶寧。

    季蘊和他同行, 兩人一路無話。裴原不是被人誤解后就拼命扯人袖子解釋的性子, 況且這事實在難以啟齒, 他避開季蘊探究的目光, 只是目視前方,神色莊謹, 等到了院門口, 讓丫鬟去通傳。

    寶寧今日很高興,喝了幾口青梅酒, 酒不烈,她還是有些醉了,踩著棉花一樣沖裴原撲過來。

    許氏在后面叫著小心小心,裴原趕緊伸手接住她:“別亂跑。”

    寶寧站定, 踮腳貼在他耳邊, 小聲問:“聽說你有兒子了?”

    裴原的臉黑下來。

    許氏揪著帕子站在不遠處,略有些尷尬地看著他們, 寶寧大笑著站直。

    她在裴原的瞳仁里看見自己的神情, 覺得不夠端莊, 收起笑,先沖著許氏揮了揮手, 又沖著季蘊揮了揮手:“姨娘, 弟弟,我回家了。”

    裴原抓住她胳膊,也沖許氏點頭示意, 得了允準后,帶著寶寧匆匆離去。

    寶寧酒后便睡,馬車上睡了一路,到了家后清醒了些,坐在榻上,托腮看著裴原笑。裴原晚上時候本有事外出,因著寶寧,他沒法離開,皺著眉頭打來水給她洗腳。

    寶寧道:“你拿盆做什么,我要洗澡。”

    “你消停些。”裴原抓著她腳腕往水里塞,“洗什么澡,話都說不明白,還洗澡?溺在水里誰救你。”

    寶寧道:“我有相公,我相公救我。”

    裴原嫌她嘮叨,心中煩著,不想聽她說胡話,呵斥她道:“你相公不救。”

    “為什么?”寶寧疑惑地問,但很快就反應過來,笑著拍手道,“我知道,我相公和男人跑啦!”

    她好像很得意的樣子,炫耀一樣,那神情看得裴原額上青筋直蹦,手指點她額頭罵:“你瘋了?”

    寶寧神神秘秘地問他:“你認識我相公?”

    裴原唇繃著,他真想立刻教訓寶寧一頓,但沒法和個胡言亂語的醉鬼講理,又沒法打她,氣得七竅生煙。他把寶寧的腳撈出來,胡亂擦幾下塞進被子里,把她的人也塞進去:“睡你的覺。”

    寶寧不愿意:“我又不困……”

    “你困極了,你困得要死了。”裴原打斷她,“季寶寧,我告訴你,你現在多說一個字,明早上起來臉上就長一顆麻子,你要是敢說,你就試試看。還有,我現在要去洗澡,等我洗好了出來,你最好已經睡著了,若還敢活蹦亂跳的,我就打你的狗。”

    寶寧立即閉上眼。

    裴原在她旁邊坐下,看著她。寶寧現在神智不太清楚,雖然知道不太可能,但裴原還是擔憂,若待會她忽然就醒了,跑到門外頭去大聲嚷嚷,說些什么我相公和男人跑了的胡話,他便不用活了。

    寶寧確實是小睡了片刻,裴原點了盞小燈,翻看剛呈上來的練兵日札,心中想著裴揚說的皇后的病。

    裴揚說,皇后的病更重了,圣上似乎有意將她送去別莊休養,高貴妃已經蓄勢待發,劍指后位。

    高貴妃這女人和裴霄一樣,面慈心毒,不擇手段,心底沒什么道德可言,什么下作的手段都使得出來。

    裴原雙目微闔,拇指摩挲著頁角,思索著宮宴上可能發生的場景。寶寧什么時候爬起來的,他沒感覺,只是胯骨的位置忽然一疼,他睜開眼,瞧見寶寧正拿著個小撥浪鼓,盤腿坐著,見他察覺,又敲了下他的屁股。接著討好地笑著湊上來,抱了他一下,又退開,用鼓砸他的頭。

    裴原無奈地把鼓搶下來扔掉:“還沒醒酒?”

    寶寧不說話。裴原道:“說吧,不長麻子了。”

    寶寧慢吞吞道:“我覺著我已經醒了,我把手放在心口,摸到心在跳。我的腦子也很清醒。剛才打你的時候,我還知道心疼的。”

    裴原問:“心疼你還打我?”

    寶寧笑:“但是很開心啊。”

    裴原看她的面色,已經很正常了,他坐起來拉著寶寧的手放在手心,語重心長沖她道:“過三日就是中秋了,我們要去宮中赴宴,宴會不是給你吃吃喝喝的地方,有些事,我要提前告訴你。”

    寶寧也正經地回握他:“我知道的,我不給你添麻煩。”

    裴原覺得欣慰了,摸摸她的臉,溫聲道:“你乖些,別傷著自己就好了。”

    寶寧溫順地點頭,把頭靠在他胸前。

    裴原輕緩道:“在宴會正式開始前,是要去給皇后請安的,不只是你,所有來赴宴的內命婦,那些夫人、小姐,包括太子妃,都要去。我也許久沒進宮過了,所以這次,我會陪著你。你跟在我旁邊便好,但要注意的是,皇后性子不太穩。”

    寶寧問:“什么意思?”

    裴原道:“皇后從前是個很溫和寬厚的人,但近幾年,也不知怎么,忽然染了瘋病。平時還好好的,但說不準什么時間就會狂性大發。你到時要記得,謹言,離得遠些,省得她傷到你。”

    寶寧說:“我知道了。”

    裴原繼續道:“第二點。我少年時候行事狂妄,樹敵眾多,當初落敗,數不清的人等著看我笑話,如今起勢,暗中針對我的人也不少……”

    寶寧笑道:“你竟也是有自知之明的。”

    裴原按捺下火氣:“你還聽不聽了?”

    寶寧閉上嘴。裴原手指點著她鼻子:“所以,你一定要謹慎再謹慎。旁人給你吃的不要吃,給水不要喝,贈你禮物也要問過我再收下。可懂?”

    寶寧道:“但若人家塞銀票給我,非要我收下,我也不好推辭。”

    “在想什么美事,沒人塞你銀票,沒有那樣當眾送錢的粗鄙之人。”裴原覺得頭疼,寶寧酒量太差,她現在應還是半夢半醒的,他就不該選這樣的時間和她說正事。

    但都說到了一半,還是要繼續說下去:“最好不要與不熟識的人說話,遇見地位低于你的,只笑便好。笑里藏刀的人太多,太多人等著找你話里的空子,我怕你分辨不出。”

    寶寧道:“好的,我只和熟識的人聊天。我已經交到交到好友了,吏部侍郎的三女兒,和順天府尹的續弦馬氏。馬氏是個年輕漂亮的婦人,可惜嫁給了個糟老頭,她很熱情,還送了我腌馬rou和黑蒜……她家是兗州的,她二爺爺家原先靠賣黑蒜供她三伯伯考上了舉人,她爹爹和三伯伯是堂兄弟,也很出息……”

    裴原打斷她道:“不要與高飛荷過多接觸,她那晚上或許會死,你見了她活著的樣子,她死了你會害怕。”

    “……”寶寧沉默了半晌,裴原皺皺眉,以為她是嚇到了,剛欲安慰,她又像是活過來一樣,“我把那壇子黑蒜放哪里了?我待會要去找找,你記得提醒我,可別讓人當泔水給扔了,那玩意臭得很!”

    裴原忍無可忍呵斥她:“你的酒是喝進了腦子里嗎?”

    寶寧安靜下來,搖頭說:“應該不是。”

    她看出裴原生氣了,腦子里亂糟糟的,盡力配合他,跟上他說的事:“你放心吧,高飛荷不會與我接觸的,她不喜歡我,是季嘉盈告訴我的。高飛荷在背地里還諷刺我們,說我們現在風光又怎么樣,等圣上百年了,定會被清剿,以后寫進史書里也是亂臣賊子……”

    裴原揉揉她的腦袋:“沒關系,隨她去胡說,我們會打一場漂亮的翻身仗。原先瞧不起你的人,終有一天會跪在你的腳下。”

    “倒也不必……”寶寧抬頭問,“你想做皇帝嗎?”

    裴原反問:“你想做皇后嗎?”

    寶寧思忖片刻:“皇宮里可以養鴨子嗎?”

    這是什么問題。裴原遲疑了。

    寶寧道:“那我不想做皇后。”

    她說完便躺下,打一個哈欠,很快睡過去。

    ……

    裴原覺得自己簡直有毛病,和一個爛醉的人說了那么久,她能聽進去幾分?只知道黑蒜,黑蒜。

    他把寶寧安頓好,熄了燈,到外頭去,魏濛已經等候他了。許是因著那不靠譜的流言,裴原現在看著魏濛,竟生出了幾分不自在。

    魏濛毫無察覺,興奮地拱手道:“小將軍你放心,圈套已經備好,等鱉入甕。”

    裴原淡淡頷首,魏濛陷在自己情緒中,不受影響地自言自語:“只是裴霄心狠,最擅壁虎斷尾,不知到時候他會不會將他的母親也當作爛尾,一刀割掉。但無論如何,高家從此以后不會再是裴霄臂助,先損了陶茂兵,再損了高家,他便像只斷翅的蟬,活不過這個秋天。”

    裴原站在石階上看他,心思不在此處,暗暗地想著市井對他的評價,碧眼美人?

    魏濛越說越高興,眼睛亮起道:“圣上若知道當初的案子是冤情,定會愧疚極了,你們父子之情,也能重修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