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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自傾站在馬桶前紅著臉遲遲不肯動作,陸放卻閉著眼像是沒察覺似的扯開他寬大的睡袍親他的肩膀。 “你先出去,這樣我上不出來……”俞自傾終是去拉陸放的手囁喏著說出實(shí)話,被人盯著如廁什么的,實(shí)在是太過羞恥。 陸放聞言動作微微一停,而后在俞自傾的頸側(cè)嘬了個印,舉起手轉(zhuǎn)過身,懶洋洋地說:“我不看你總可以了吧?!?/br> 俞自傾拿他沒辦法,只能勉強(qiáng)點(diǎn)頭。 他挪動了一下身體,好像生怕陸放看到半分。 他飛快地解決完沖了水,正想低頭把睡袍系好,卻突然聽見身后傳來一陣古怪的聲響。 俞自傾一怔,轉(zhuǎn)頭一看卻簡直要被氣暈過去。 陸放哪里有轉(zhuǎn)過身去不看他! 此刻男人就倚靠在不遠(yuǎn)處的洗手臺旁,他身上的睡袍大敞著,兩只眼睛正盯著自己,手在下面急促的動作著。 俞自傾第一反應(yīng)便是要跑,但是他哪里跑得過身高腿長的陸放。 他的掙扎聲沒兩下就變成了曖昧的喘息聲,然后又變成了低低的啜泣聲,總之最后出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迫洗了個澡,紅了眼,被男人打橫抱著塞回了被窩里。 陸放這種好似雄性動物發(fā)|情一樣的狀況讓俞自傾覺得甜蜜又煩惱。 終于,在又一個混混沌沌的清晨,身體已經(jīng)酸痛得幾乎沒了知覺的俞自傾迷蒙中聽到陸放正在打工作電話,腦中一醒,終于決定要跟他好好談?wù)劇?/br> “我是你的伴侶,不是床伴?!庇嶙詢A故作氣惱。 陸放臉上閃過一絲慌張,握著俞自傾的手就去親,“我從沒這么想過!” “可我身上都被你弄得沒一塊好rou了?!庇嶙詢A鼓了鼓嘴,說著便去扯自己身上的睡袍。 淡白色的睡袍被他扯掉一個肩膀,露出半截手臂和胸膛,上面滿布著青青紫紫的、有些駭人的痕跡。 陸放突然沉默下來不說話了,半晌,他伸出手輕輕撫過俞自傾的皮膚,似是有些不忍,“對不起,是不是很疼?” 俞自傾一見陸放這模樣頓時也軟了心,立刻上去把人抱住了。 他的腦袋貼在陸放的胸口上半晌,直至感覺到對方周身的肌rou慢慢放松下來,他才抬起頭看著陸放的眼睛說:“我知道你不是這么想的?!?/br> 說著他湊上去親了一下對方的唇角。 “我也知道……你為什么會這樣。”俞自傾的臉頰不由得發(fā)燙。 “但是……我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我們可以一起做很多事情,所以你不用急,因?yàn)槲摇粫艿??!闭f這句話的時候俞自傾的眼睛悄悄垂了下來,臉已經(jīng)徹底紅了。 而后,俞自傾聽見陸放的心臟狂跳了兩下,然后感覺到他用力地抱緊了自己。 “不只一輩子,還有下輩子,下下輩子,你都不許跑。” 俞自傾閉著眼睛笑了起來,他用力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不跑?!?/br> 因?yàn)榘沧泳w的一通電話,俞自傾再一次聽說了胡一一要出國留學(xué)的消息。 當(dāng)時陸放剛洗好澡,俞自傾正跪在他身邊用巨大的毛巾幫他擦著頭發(fā)。 他接電話不方便,便直接按了公放。 “一一要跟著他爸媽移民了,他說走之前想要再見你一面,之前他打給你你總是不接,所以只能來拜托我?!?/br> 俞自傾拿著毛巾的手一頓。 陸放抬頭看向俞自傾,然后伸手把他的手緊緊握住了。 安子緒見陸放這邊不說話,心里大抵猜到了他的態(tài)度,便又開口道:“我也知道現(xiàn)在我不該來傳這個話,只是他這一走,說不定就再也不會回來了,我們好歹那么多年的情分,他既然開了口,我總是要替他問一句的。” 陸放淡淡“嗯”了一句,先把俞自傾拉著拽到了自己的懷里,才又對著電話那頭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和周鶴去送他便好,周末我還有人要陪,就不去了?!?/br> 安子緒那頭沉默半晌,最后也只能回了句“好”。 陸放掛了電話,見俞自傾呆呆地坐在自己懷里出神。 自從兩人重新在一起之后誰都沒有刻意地提起這個話題,但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發(fā)達(dá),沈家的消息仍舊時不時會被八卦小報(bào)報(bào)道,俞自傾自然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沈家終究還是保下來了,但是元?dú)獯髠?,沈青毅的畢生心血可以說是毀于一旦。 他本人一時間也蒼老了許多,聽說身體也不太好了,近一年來已不再公開出現(xiàn)在任何場合,沈家的一切事宜已全交由沈偌cao持。 但他倒下之前終究還是給沈青蕾做了安排。 沈青蕾夫婦在國內(nèi)的名聲已經(jīng)徹底爛掉,沈青蕾驕傲一世自然受不了留在奧東遭受背后指點(diǎn),沈青毅思前想后,決定送他們一家移民M國。 至于去多久,是不是還回來,便沒人說的好了。 沈青蕾自然依舊衣食無憂,但從此褪去光芒去到一個再不被任何人關(guān)注的地方大概對她來說已經(jīng)是最大的懲罰。 俞自傾扯了扯嘴角,“怪不得前幾天胡翰濂給我打了電話。” 陸放握在他腰上的手緩緩抽緊,他低下頭來,看著俞自傾的發(fā)頂,倒是還是問:“在他走之前,想去見他一面嗎?” 俞自傾沉默了半晌,他知道陸放說的“他”是誰,可他最后還是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