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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放看著他濕噠噠的臉呼吸一窒,而后深吸了一口氣遞給了他一個包裝得頗好的小盒子。 “不知道尺寸對不對,”說著他的視線不自覺向下,“嗯……我目測應該差不多,不對明天我再去買。” 俞自傾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盒子里的東西是什么,臉上瞬間紅了,飛快道了一聲謝謝,接過盒子砰得一聲關上了門。 內(nèi)褲是很貴的牌子,白色的,剛剛好是他的碼數(shù),不大不小。 想到陸放剛才所謂的“目測”,俞自傾臉上燒得更厲害了,他用涼水匆匆洗了一把臉,穿好病號服打開了浴室門。 原本正站在門口低頭玩手機的陸放聽見門響,立刻把手機一扔,彎腰把人抱了起來。 俞自傾剛剛洗完澡,臉上被水蒸氣熏得粉粉的,身上的病號服穿得一絲不茍,一直扣到了最頂上的一顆扣子,但是還是露出一截雪白的頸子。 陸放把人放在床上,眼神朝下瞥了一眼,“還合適嗎?” 俞自傾條件反射地伸手拉了被子蓋在身上,含糊道:“還行。” 陸放輕笑了一聲沒再問,拿了東西去洗澡了。 …… 浴室一關,整個空間里殘留著的是濃重的水汽和俞自傾的味道。 陸放三兩下脫掉身上的衣服,打著赤腳走到花灑下,打開了水。 他肩頭的傷口原本已經(jīng)凝固了,此時熱水流下來,打在傷口上,生出一股帶著燒灼感的痛意。 陸放悶哼了一聲,向后倚靠在墻壁上,閉上眼,嗅著空氣里殘留著的氣味,想象著剛才俞自傾在這里是怎樣赤|裸著給自己擦洗身體的…… 直到一陣濃重的腥味充斥整個浴室空間,陸放才緩緩吐了一口氣。 他把身體沖干凈,關掉花灑走到鏡子前,仔細觀察著自己肩膀上的傷口。 原本凝固的血液已經(jīng)完全被水沖刷干凈,破損的皮rou因為熱水的沖泡邊緣已經(jīng)微微開始泛白。 陸放很滿意,從旁邊拿出剛才買的內(nèi)褲穿上——跟俞自傾同款不同碼,又從衣柜里拿出一件浴袍隨便一套便走了出去。 陸放走出來的時候俞自傾正艱難地想要去夠一杯放在床頭柜上的水,因為動作的拉扯露出半截纖細的小腰。 陸放下腹一熱,深吸了一口氣走過去幫他拿了過來。 “謝謝。” 俞自傾捧著水杯小口小口地喝著,他紅紅的嘴唇被水打濕,沾染了一片曖昧的水色。 陸放轉(zhuǎn)身走到旁邊的陪床上大喇喇坐下,身上的浴袍一扯露出兩條長腿。 俞自傾有點不自在地別開了眼,暗示道:“其實……你不用在這里陪護的,有護士。” 原本低頭看手機的陸放聽見這話勾了勾嘴角,起身三兩步走到俞自傾床前,俯下身對著對方的鼻尖毫不留情地戳破,“俞自傾,你在害怕什么?” 此刻陸放弓著腰,身上原本就系得不是很緊的睡袍軟踏踏地垂下來,俞自傾一眼就看到了他胸前線條鮮明的肌rou,頓時別開了頭,聲音也冷了下來,“沒有。” 陸放這次直接笑出了聲。 俞自傾偏著頭,把耳朵上的那顆小紅痣暴露在外面,那顆紅痣被他偏白的皮膚襯著,顯得有點誘人。 陸放特別想湊上去輕舔一下到底是什么味道。 他忍了又忍,到底還是沒忍住伸手輕捻了一下對方的耳垂。 溫溫熱熱的,柔軟的觸感。 和他想得一樣美好。 俞自傾身體一僵,立刻轉(zhuǎn)頭怒視著面前的人。 陸放見好就收,收了手,臉上沒有一點不自在,“放心,我還是有些自制力的。” 說完他轉(zhuǎn)身,剛邁出去一步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回過頭,壓低了嗓音補充了一句,“除非你半夜爬到我的床上來……寶貝兒。” 俞自傾:…… 陸放那句“寶貝兒”臊得俞自傾整個人都不自在起來,但他也知道跟陸放講理約等于對牛彈琴,只得裹了被子翻身背對著人假裝自己要睡了。 雖然陸放也很想穿著浴袍在俞自傾面前多晃晃,但是顧念他腿上的傷,也只能去把燈滅了。 俞自傾背對著陸放躺著,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緊緊的,像個蠶寶寶。 陸放盯著人的后腦勺看了半晌,才終于躺下,卻不小心撞到了肩膀,頓時疼得齜牙咧嘴,卻硬是咬著牙沒發(fā)出聲音來。 他輕輕碰了碰肩頭的傷口,黑夜里眼睛泛著餓狼捕食的綠光,心里想著:就再忍忍,等人追到了手,非要把這段日子的憋屈都加倍討回來。 第14章 俞自傾住了三天就堅持要出院,其實他的腿還沒有好利索,但是陸放一點都沒有離開的意思,一天24小時和他同處一室,晚上查過房之后更是隨便穿個浴袍或是直接裸著上半身就開始在房間里晃來晃去,俞自傾心里亂得很,只想找個地方安靜一會。 陸放倒是沒有什么異議,就陪了三天床他自然是不滿意的,但一想到自己的最終目的是同床而不是陪床,他就覺得眼下這點犧牲也不算什么了。 因為腿上的傷俞自傾請了病假,后面一個周左右的軍訓都參加不了了。 俞自傾不去,陸放自然也覺得沒了意思,也跟隊里請了病假又折返回了醫(yī)院。 經(jīng)過洗澡水的摧殘,他肩膀上的傷口已經(jīng)徹底發(fā)炎,當他在診室里脫掉衣服給醫(yī)生看的時候,連醫(yī)生都嚇了一跳,疾言厲色地質(zhì)問他為什么拖了這么久才來就醫(yī),命是不想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