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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隔壁攤面的老板,被那個領頭的男人一腳踹在了地上,他腳踩在攤面上,趾高氣昂的說,“黃老板,我再給你一天時間,錢不到賬,明天就是我來給你收拾攤子!” 攤面老板嚇得驚魂失色,連忙站起來低三下四的說,“丟哥,我明天,明天一定補給您!” 津港本就亂,江生不喜歡亂管閑事,正想著帶著杜遇買了懷表離開這,誰知道忽然飛過來了一個陶瓷茶盞,瞧著方向是往杜遇那砸的。 大概是那群人鬧起來沒注意,不小心扔錯了方向。 陶瓷茶盞飛過來的速度很快,眼看著要砸到杜遇的臉,江生眼疾手快,杜遇只感覺眼前好像是一陣風掠過,帶著微微涼氣,那茶盞就被他接住了。 “沒事吧?” 江生一邊問杜遇,一邊把那茶盞放在小攤上。 這條路本就窄,又鬧了起來,道路被擠得水泄不通。 江生本想就當沒遇到這些事,不和這些人計較,只是沒想到他們這樣肆無忌憚。 他看了眼杜遇,還好,沒砸到他。 又看了一眼領頭的丟哥,江生拿起剛才放在攤面上的茶盞,對準他的臉,迅速的扔了過去。 他這么干,是希望他們能適可而止。 畢竟誰也不能保證在接下的每分每秒里還會發生什么,他不能讓他們傷害到杜遇。 他扔的勁道很大,速度也很快,丟哥正耍著威風,冷不防被一個茶盞砸中了臉,砸得特疼,跟被人捶了一拳似的。 他捂著臉頰,轉頭大罵,“媽的,哪個死撲街,敢搞老子,我要你媽死!” 一邊說一邊四處看,他那幾個小弟,也跟著抄家伙卷衣袖的罵,“狙你媽的天靈蓋,哪個癡線,敢搞我老大!” “是我。” 一群人尋聲處看去,是一個高大的男人,五官俊郎,略顯冷傲。 還有一個比他略矮一些的少年站在他的身后,也不知是他怕生還是因為別的,半個身子都躲在了前頭那男人的后面,正抓著他的手臂,看不見臉,只能從那男人的肩頭后看見一雙純稚的眼睛。 江生抬眼看著人群中的丟哥,面色里露了一絲不屑,聲音冷漠,“丟老板出獄后的日子好像過得還不錯,保護費?看來丟老板是想同津港警隊一起保護津港民眾,只是不知道,用不用我同警局打聲招呼,舉薦丟老板?” 老實說,看到江生的第一眼,丟哥就認出了他。 三年前,他在明野路那一帶收保護費,后來鬧出了事,就是江生親手給他考上的手銬,他的臉,丟哥一直也沒能忘掉。 他對江生還是有些忌憚,笑著圓場面,“原來是江sir,剛才都沒認出你來,幾年沒見了,阿sir的身手還是這么好。” 江生冷笑了一聲沒回他。 丟哥是個聰明人,慢慢走近他,“江sir放心,你意思我明白。” 從各方面來看,他都不能惹怒江生。 最好還是要和他搞好關系。 說著丟哥忽然瞥見江生身后的杜遇,笑著接近,“這是江sir的弟弟……” 杜遇站在江生的身后,丟哥不自覺的往前走了一步想看看他。 誰知腳剛邁出去,江生就擋在了他的面前,眼神冷漠的像把刀,面色冷峻,聲音冷厲,“你再往前一步,砸臉上的就不是茶盞了。” 丟哥愣了一下,沒想到江生這么保護身后的這個少年,他不過是好奇,想著說不定可以從這少年處入手去討好江生,卻沒想到江生會這樣。 他不想觸及江生的底線,裝似不經意的往后退了兩步,轉了話題笑說,“江sir來看什么,用不用我同你介紹!” 江生握著杜遇的手,把他擋得很嚴實。 “我的意思丟老板應該很明白。” 潛臺詞:最好滾遠點! 丟哥當然明白,本想著多和江生說幾句話討好他,沒想到他跟個冷木頭一樣,他是熱臉貼夠了,也不再廢話,轉頭示意那些兄弟們走了。 杜遇站在江生后面,貼著他的后背,拽著他的衣袖輕聲說,“回家……” 江生拍拍他的手,溫和的笑笑,“好,買了東西我們就回去。” 他也不想在這多留,拿起小攤上的那塊金色懷表,輕輕的掀開了懷表的蓋子,沒想到這懷表一打開,就自動放起了音樂。 音色清亮,樂曲流緩,像是高山間的一泓清泉與河里的潺潺流水相撞,滌蕩神怡。 江生看了一眼,側著頭,手遞了過去,聲音溫和,“只要這個是嗎?” 杜遇從他的手里拿起那塊懷表,摸著表蓋上的那只金色飛鳥,周遭有些吵,他依稀聽到了表里的音樂聲。 他不太確定,然后輕輕的靠近耳旁,他的動作緩慢,很小心翼翼。 靠近了耳邊后,那音樂才聽得很清晰,中間有一段風鈴聲,他看著江生,聽得出神。 “好聽……” 好一會兒,他眉眼愉悅,不由自主的說了一聲,聲音軟和,嘴角微微輕揚。 江生眉頭舒展,“那就這個了。” 他轉臉問著小攤的老板,“這個怎么賣?” 那攤主笑著回說,“這是洋表,三十。” 江生倒沒跟他還價,掏了錢遞給了他。 杜遇還在聽那懷表里的音樂,脖子微微往□□斜,懷表貼得耳邊很近,聽得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