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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侍君在線閱讀 - 第142節(jié)

第142節(jié)

    大阿哥過繼的禮儀上,有幾個宗室家的福晉、夫人在,太后不好意思為一兩只鷹顯得自己對皇帝苛刻小氣,想想兩只鷹也翻不了天,自然大方一點(diǎn),笑道:“當(dāng)然可以。皇帝帶大阿哥玩鷹,可得當(dāng)心那扁毛畜生,別叫爪子撓傷了孩子。”

    這位大阿哥在宮里住下之后,很會看眼色,在太后面前總是活潑機(jī)靈會賣好兒,但在皇帝面前就調(diào)皮得可以,連皇帝宮里那些太監(jiān)宮女都忍不住在背后嚼舌頭:“這什么孩子啊!真該打一頓板子攆出去。”

    沒成想這孩子耳朵還尖,第二天就趾高氣昂地對太監(jiān)宮女們說:“哪個攛掇我皇阿瑪要打我的?你看他敢不敢打我?太后要是知道了,一個個要打死你們!哼,就算太后不打死你們,我將來當(dāng)了皇帝之后,也要一個個打死你們!”

    大家看這七歲的小人兒奶聲奶氣口出狂言,敢怒而不敢言。

    亦知他這話大概率也沒錯,太后把他弄進(jìn)宮來,就是打算著取代昝寧的。這幫zigong女太監(jiān)雖然是太后那里派過來的,但也不是她的心腹之類,不由地就對軟禁在清漪園的昝寧產(chǎn)生了同情之心——有這樣的養(yǎng)母、這樣的養(yǎng)子,將來他哪有好日子過?!

    只一會兒,看見大阿哥承芨又拿著一根抽陀螺的鞭子在院子里胡鬧。先打廊子下懸著的鳥籠,嚇得那些鷯哥、鳳頭鸚鵡、黃鶯兒、畫眉等等在籠子里撲騰著亂飛,叫聲都變了調(diào);接著又追著貓和狗抽,驚得狗都縮到了窩里,而貓爬上了樹。

    承芨哈哈大笑,對負(fù)責(zé)照顧他的宮女道:“不聽話就得打,你再不讓我吃糖,我也打死你。”

    那宮女氣呼呼去屋子里捧了一盒子糖,打開放在承芨面前,強(qiáng)笑著哄:“大阿哥愛吃就吃吧。糖管夠。”

    回身就肚子里咒罵:“吃吃吃!最好吃成一口黑牙,全部蛀光,疼得你哭爹喊娘!”

    又尋思屋子里那位皇帝莫不是也給太后的yin威嚇怕了吧?他這便宜兒子在宮里發(fā)瘋,他連出來喝罵一聲都不敢?好歹名分上他還是“阿瑪”呢,就任著這兒子胡鬧?

    昝寧果真龜縮在屋子里不出門,直到傳報他的兩只鷹到了才出來看視。

    兩只鷹一只是白色海東青,他親自熬著養(yǎng)大的,后來又移交給李夕月喂養(yǎng);一只是普通些的金雕,交給李得文熬好之后又送回宮里,捕獵不如海東青,但個頭更大,鐵褐色看起來更嚇人。

    他見著兩只鷹,不由挑唇一笑,而兩只鷹見到主人,也都撲扇著翅膀有些激動。

    昝寧親自帶著護(hù)胳膊的皮套,拿起一片牛rou逗引,兩只鷹撲扇著翅膀飛起來,爭先恐后到主人手中搶rou吃。金雕自知勇力不及海青,乖乖等著第二撥rou吃。但昝寧似乎特別鐘愛那只金雕,喂了一片rou之后又喂第二片,還摸摸鷹腦袋說:“想朕了沒?幾日不喂你,認(rèn)生不?”

    大阿哥承芨咬著手指頭羨慕地說:“皇阿瑪,我也想玩鷹。”

    昝寧瞥他一眼,冷冷道:“你沒養(yǎng)過它們,它們不會理睬你呢。”

    大阿哥不服氣,拿了一片rou去喂海東青。

    沒成想滿眼羨慕金雕的海東青并不是稀罕rou,看了看大阿哥手中那一大片牛rou,腦袋一扭,叫了兩聲,撲了兩下翅膀,示意昝寧“主人,快來看我!你還有我!”

    昝寧只顧著金雕,不顧海東青。

    承芨想逗海東青,海東青又不理他。

    小孩子性子急,不由就朝海東青的尾巴揪了一小下。

    海東青可不是宮廷里馴服的哈巴狗和波斯貓,你給它來一下,它也是一定要回報的。頓時翅膀一撲扇,凌空一騰。

    承芨一聲尖叫,倒在地上。

    昝寧扭頭見海東青似乎還要俯沖,立刻喝止。

    那扁毛畜生還是聽主人的話的,盤旋到一旁的山石上,拿鐵鉤似的喙梳了梳羽毛。

    幾個太監(jiān)宮女要緊去扶承芨。他哇哇大哭著,半天才起身,臉上半邊都青了,眼睛腫得睜不開。

    昝寧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活該,扇你一翅子是輕的。朕要再晚一點(diǎn),你的眼珠子就能給它啄出來。”

    小孩子嚇壞了,臉又疼得火燒似的,噘著嘴哭哭啼啼道:“皇阿瑪,這東西不好,咱們把它們趕出去吧。我不喜歡。”

    昝寧嗤之以鼻:“你喜不喜歡關(guān)朕什么事?朕喜歡就行了,你不喜歡,你離它們遠(yuǎn)一點(diǎn)。連鷹都敢招惹,你不是找死誰是找死?”

    那幫子被這位小爺欺負(fù)得苦的宮女太監(jiān)暗自稱快,哄勸著承芨說:“大阿哥乖,冰敷一下就不疼了。咱們冰敷完去吃糖,去吃好多好多糖好不好?太后還說你今日還有功課要背。”

    “我都傷成這樣了,還要背功課?!”剛剛聽到“糖”才啜泣得小聲一點(diǎn)的承芨又嚎啕起來。

    昝寧本來就煩他,要不是太后硬讓承芨住他這院里“培養(yǎng)感情”,他恨不得這熊孩子滾得越遠(yuǎn)越好。頓時掉了臉子說:“愛背不背!不背你們就告訴太后去。帶著他滾遠(yuǎn)點(diǎn),別來煩朕!”

    宮女太監(jiān)們只好哄著承芨往外去:“大阿哥,咱們到海子邊看錦鯉去好不好?”“要不,去萬壽山上吹吹風(fēng)?”……

    承芨也是可憐,小小孩子離開了親爹親媽,一邊討好太后,一邊又出來個愛理不理的冷漠新爹,這會子啜泣著被一大群宮女太監(jiān)簇?fù)碇馊ァ?/br>
    門口進(jìn)來一個人,承芨抬頭一看,淚收了一半,指著那人的胡子說:“胡子好長!我要扯兩根下來玩!”

    背后傳來昝寧的一聲暴喝:“你敢動張師傅一根胡子試試?”

    承芨嚇了一跳,回頭扁著嘴,眨巴著眼,雖然不敢頂撞,但心里想:哼,一個糟老頭子,我怕他?等你不在旁邊了,我就要扯他的胡子了,看他敢不敢不同意我大阿哥的要求!等我當(dāng)皇帝了,我就把他下巴上的胡子全都拔光!

    張莘和面容有些疲憊,但生就一張和善而正氣的臉,此刻微微笑著摸了摸承芨的小腦瓜:“大阿哥吧?你喜歡臣的胡子?太后前幾天還有意讓臣做大阿哥您的經(jīng)學(xué)師傅呢,明兒臣先開一張背誦的書單來,還有每日要寫的大字和小文。也不用多,就一百個大字和一篇一百字小文吧……”

    大阿哥一嚇,連連擺手:“我不要你的胡子!我討厭長胡子的人!我叫皇祖母把你趕走,你不許來我身邊!……”

    哼,這老頭子的作業(yè)實(shí)在太特么多了!

    大阿哥被一群宮女太監(jiān)哄勸著出去了,皇帝被囚禁的院落里頓時清凈了不少。

    但隨著張莘和來的還有太后宮里的一位心腹首領(lǐng),一臉假笑,哈著腰說:“太后說,張師傅心心念念要來見見萬歲爺,萬歲爺也心心念念要來見見張師傅,之前一直機(jī)緣不巧、不方便,今日總算是個好日子,讓兩位見一見,全了這師弟、君臣之誼。”

    巧舌如簧,卻全無“全誼”的舉動,跟一帖狗皮膏藥似的,亦步亦趨到了里頭會面的暖閣里,不近不遠(yuǎn)待在皇帝的御座和張莘和跪墊的旁邊,能把兩人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語都分毫不差地收入眼、耳之中。

    雖然可惡,但在兩個人的意想之內(nèi)。

    張莘和不動聲色先說:“臣聞皇上玉體欠安,五內(nèi)焦灼,只是前此朝中事務(wù)繁雜,太后垂簾要求頗高,臣亦分不開身來看望皇上。今日見駕,皇上氣色倒還好,只是清減了不少。”

    這也是真摯的關(guān)心,張莘和不由就目中霧光蒙蒙,看著自己從小帶大的弟子。

    他在上書房做皇子的師傅的時候,本來也無攀附之心,每一個皇子都是一樣地盡心去教。但慢慢的,當(dāng)年那位瘦瘦小小,卻容貌清雋聰慧的六皇子昝寧入了他的眼。

    那時的昝寧話不多,也有些膽怯,但非常努力,他有時候拉著他的手問:“阿哥將來打算做什么呀?”

    小小的昝寧會奶聲奶氣地說:“皇阿瑪說,我們都要做賢王,極力為朝廷分憂。”

    這是官話,然后他會低聲說:“我呢,還要爭取有出息,將來好讓我額涅過上太平舒服的日子。”

    張莘和總會笑著摸摸他的小腦瓜,夸獎道:“六阿哥這顆孝心,真是最最寶貴的東西。若是能夠曉得‘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將蕓蕓眾生也當(dāng)做自家親人一樣看待,常懷惻隱之心、悲憫之心,便是最仁德的人了。”

    小昝寧眨巴著懵懂的眼睛,認(rèn)真地點(diǎn)點(diǎn)頭。

    張莘和在朦朧的淚光中重新看向座上的君王,這位皇帝符合他們這些大儒心中明君英主的形象,可惜明珠蒙塵,朝廷不是被權(quán)臣當(dāng)?shù)溃褪潜慌鲓Z.權(quán),這樣一位君王卻只能在這樣一間封閉的宮室里、在重重監(jiān)視里艱難地與自己會一面,兩個人連話都不敢多說、不敢說錯。

    昝寧看著張師傅眼中的淚光,自己心里也酸酸的。

    何止他的日子不好過!在朝中所謂“帝黨”,日子都不會好過,張莘和肯定是頭一個遭殃的人。太后連用落第舉子誣陷張莘和這樣一個正直大儒“收受賄賂”“賄買試題”這樣的卑劣手段都使出來了!

    張莘和目前顯得坦蕩,但太后鐵了心要把他趕出軍機(jī)處。那女人jian毒的手段極多,拿后宮那一套對付前朝官員。但是往往正難勝邪,眾口鑠金之下,亦不敢想象事情會如何發(fā)展。

    昝寧終于道:“張師傅,朕身子骨是比一個月前好多了。只是有時候還有些頭暈乏力,不知是怎么了?”

    張莘和立刻說:“哦哦,頭暈乏力,大約是主氣脈不暢的緣故。”

    “主氣脈不暢”,恰如他現(xiàn)在被禁園中,消息不暢。

    張莘和見他頷首,知道和這位弟子還是有靈犀相通的地方。于是又說:“臣學(xué)過少許岐黃之道,今日斗膽,為皇上請一請脈。”

    太后派來那太監(jiān)覺得有些不妥,陪笑道:“張大人,已經(jīng)有御醫(yī)給皇上把過脈了。”

    昝寧斥道:“御醫(yī)把脈,也得三五個把過,互相參證,才能用藥。怎么,多一個把脈的會出什么問題?”

    那太監(jiān)不大懂,而且此刻是皇帝接見大臣,他要多言多語,萬一給一頂“誰許你干政插嘴”的大帽子扣下來,只怕要吃不了兜著走。

    好在太后只是吩咐他來聽著動靜的,他只管把看到、聽到的傳話回去就是了,其他的不論。于是乖乖閉了嘴。

    張莘和膝行到皇帝御座邊,說:“請皇上升一升袖子。”

    昝寧把袖子擼起來,露出一截手腕。

    張莘和四指輕輕搭在寸關(guān)尺上。他身軀高大,頓時背影擋住了那太監(jiān)的視線。

    張莘和搭了一會兒脈,緩緩說:“皇上身子骨沒有大礙,不妨著上朝。”

    昝寧說:“嗯,但確實(shí)頭暈無力,還是暫歇一歇吧。”

    張莘和點(diǎn)點(diǎn)頭:“也好,太后垂簾,可以分憂。臣如今陷于流言蜚語之中,倒是老病侵尋,只怕難以為朝廷效力了。辭呈已經(jīng)寫好了,請皇上轉(zhuǎn)奏太后鈐印準(zhǔn)許。”

    昝寧嘆息道:“積銷毀骨,師傅真是為難了!”

    目中盈盈,卻也沒有留戀。

    那慈寧宮太監(jiān)心道:不錯不錯,總算還是個聽話的皇帝,這意思是在勸張莘和退出軍機(jī),辭差回老家了。如果這樣聽話,太后倒不妨再留他幾年,省得廢了皇帝總歸是朝野震動。張莘和也算知趣,辭呈也寫好了,太后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可以把他趕下朝堂,不過也能為他留點(diǎn)顏面。

    他再沒想到,這兩個人一邊借著把脈,殷殷切切地說著話,一邊張莘和的手指在昝寧的手腕上書寫。

    兩個字:“擱車”。

    第175章

    李得文這日忙完廣儲司的工作, 頗有些身心俱疲的感覺。

    拖著步子到家,李譚氏拿著撣布給他撣著外衣上的灰塵,絮絮叨叨地問:“你這一陣怎么這么忙?忙也就算了, 能不能再找找人,到辛者庫見見大妞去?我做了些耐放的煎餅和醬菜, 你帶給她去, 萬一辛者庫的伙食不好, 也讓她改善改善?可憐見的,不知要在那鬼地方待多久?……”

    說著說著就哭了:“原想著入宮再出宮,即便再二十五六歲了, 人家好歹還瞧著是‘宮里出來的, 有規(guī)矩’,還搶著要做媳婦;現(xiàn)如今即便出來,也是有罪罰沒的宮人, 只怕勢利的人家都懶得請媒人來,只能下嫁些窮苦的旗人, 過吃飽飯都艱難的日子……”

    “嗐!”李得文一聲長嘆, “你瞎想什么呀!還都想到什么嫁窮苦旗人這一說去了!如今我天天忙死了,要像你這么成日價閑著瞎想, 只怕就要瘋了。”

    李譚氏一拳頭打丈夫胳膊上,瞪著眼睛說:“女兒是我一個人的?!”

    李得文懼內(nèi), 只能拱手求饒:“姑奶奶,你饒了我!”

    李譚氏才不饒他呢, 緊跟著又是一粉拳砸他胸口上, 哭著說:“忙忙忙!你忙出什么出息了么?”

    李得文叫屈:“哎喲喂,這會子太后老佛爺又在提下半年她六十圣壽的事,字里行間就是說她為先帝、為皇上忙了大半輩子了, 如今這么辛苦還不能好好過一個壽,是普天下人不孝順?biāo)∪缃駜?nèi)務(wù)府首當(dāng)其沖忙得臭死。哼哼,我們廣儲司還算好呢,只忙些布匹衣服什么的,花費(fèi)也有限;營造司那里已經(jīng)欲哭無淚了,因?yàn)槔镱^傳出來的懿旨,說打算著把清漪園四周都修一修——但是沒錢,自己想辦法。”

    李譚氏也不由“啊”了一聲:“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再說,之前不是步軍統(tǒng)領(lǐng)衙門喊著說朝廷欠餉嘛。為這還……”

    她眨眨眼,一副“你懂的”神色,才又低聲說:“皇上都為這事栽進(jìn)去了,她倒又搞幺蛾子?”

    “所以說這老娘們顧頭不顧腚!自以為天下都?xì)w她了,盡可著她享福!”

    李譚氏警惕,“噓”了一聲才悄然道:“小心著些,這些話要傳出去了,吃不了兜著走。”

    李得文一邊脫襪子泡腳,一邊冷笑道:“我這話根本不算什么,外頭離譜的話她還沒聽見呢!她以為這是高宗時候啊,道路以目的?前些年綠營和八旗軍被捻匪打得抱頭鼠竄,最后靠各地的團(tuán)練才剿滅了的,誰還真拿朝廷當(dāng)不可言說的祖宗?也就京里收斂著點(diǎn),外頭各省,有個笑話早就傳翻了去了!”

    “什么笑話?”

    李得文琢磨了幾秒,低聲笑道:“這話我也有干系,你可千萬別告訴任何人。山東巡撫趙湖楨,跟太后杠上了。太后申飭他今年不急著解送賦稅和漕糧進(jìn)京,他一折子就頂回去了,道是東省水災(zāi)才結(jié)束,皇上給的賑糧恰恰夠,百姓們叩謝天恩才叩謝了兩天,這會子催遭災(zāi)的地方繳賦稅,不是拿老百姓開玩笑?然后呢,就聽說東省打蓮花落的那些乞丐和流民,拿皇上仁德的事編了蓮花落唱得滿世界都知道;又……”

    他忍不住自己吞了聲笑,才說:“又拿邱德山編了蓮花落,說‘那老公兒皮膚白、個子高,英俊瀟灑可怪妙。’‘妙,妙,尤其妙,那老公兒胯.下還有寶,看得叫驢兒心生妒,看得老娘姨口水掉’……”

    李譚氏皺眉道:“什么亂七八糟的!”

    李得文笑道:“乞丐打蓮花落,當(dāng)然是亂七八糟的。但是這話說的是邱德山,他被趙湖楨殺了之后曝尸,好多人好奇去剝了他的褲子想看看宮里的老公兒是什么樣子的。然后傳出這個謠言,你想想對后宮那位而言,無從辯解的苦,是什么滋味?!”

    趙湖楨也真是夠膽大的!不愧是帶過團(tuán)練的文臣、封疆,這一招他頂了天的罪過無非是沒有管好老百姓的嘴——但人家只要反駁一句:“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堵個黃河堤壩臣已經(jīng)殫精竭慮了,老百姓的嘴是我區(qū)區(qū)巡撫能管住的?”亦叫人氣死了也無話可說。

    李得文說:“這種流言,一般當(dāng)事人總是最后才知道的。只不知接下來皇上和朝廷有什么動靜?”

    正說著,突然聽見外頭他家的大丫鬟一驚一乍在喊:“咦!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