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殘
解縈沒抽回手,在他體內做著艱難推進。少女的姣好面容在燭光映襯下顯得格外妖冶而惡毒,解縈咬著他的耳垂,殘忍而快意地表示了自己的內心的真實想法,“大哥,真緊啊。” 所有疼痛的呼喊都被生生壓回了胸腔,他迷茫地看著她,渴望她給他一個解釋。 “之前說過的,我絕對不會強迫你同我做夫妻。這個諾言我絕對遵守。但是呢,想到大哥年逾不惑,很多事都沒嘗過,我又忍不住替你可惜起來。小妹我呢,做人一向很有原則,不可能隨便從外面抓來一個姑娘讓你開葷,所以思前想后,還是得我自己上。你不用擔心,我只是想讓你快樂。” 她在他唇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你不必有任何負擔。” 解縈將他的身體對折,雙膝強行壓至肩膀,卡在雙膝之間的木棍壓在了他的喉頭,君不封呼吸不暢地做起了掙扎。 解縈著迷地盯著他此刻的身體,弱點與要害一覽無余,她掌握了他的全部命門,他是她的,任她揉捏任她烹煮,他逃不了。 空著的手從善如流地撫摸著大哥赤裸的身體,解縈的神情有些凄惶,適才眼中迸射的精光逐漸消失,她就這樣看著他,“你失蹤的這兩年內,我逐漸明白一件事。我啊,沒你想象的那么好……大哥,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我的意思是說,沒你想的,對你的感情那么純粹。我想在你的心里,我大概是個惡毒,但勉強稱得上深情的小姑娘吧?” 解縈的聲音很小,與其說是疑問,更像是她一個人的喃喃自語。君不封將解縈的話在頭腦里過了一遍,不知怎么應答她。 君不封沒有回應,解縈就將他的沉默當做了認可,凄惶的臉上有了微弱笑意。 她重新扳平了他的身體,右手手指涂抹了些微催情的香膏,在他的xue口徐徐打轉,趁著xue口略微適應了她的觸犯,將手指緩緩送進他體內。柔軟的腸rou緊緊包裹著解縈的手指,箍得她寸步難行,許是因為內里剛清洗不久,與解縈以往觸碰過的火熱相比,略顯冰冷。解縈閉上眼睛,靜靜品味大哥體內的緊密觸感,無端有一種兒時被他擁在懷里的安全感。 她貓似的枕在他的胸口,置身在他的氣息里,引而不發的緊張化為了安心,明明自己是在侵犯,他為她營造的氛圍,總像給了一個不言說的許可。“我有時,自己也不清楚對你的感情是怎么樣,其實現在也說不明白。好像體內有兩個我,一個始終歡天喜地的,一心想要嫁給你,而另一個,大概也歡喜著你,覺醒了一些喜好,一門心思想用在你身上……這些喜好也許是我的本能,我之前一無所知,現在才漸漸意識到。” “折磨人的喜好么?”君不封的聲音有些喑啞。 他的臉色潮紅,平常總是凌亂的發絲被滲出的汗水潤濕,濕噠噠的熨帖著,整個人顯得分外乖巧,別有一分脆弱的美妙。體內的香膏開始融化,甬道泛起了難言的熱與癢,解縈的手指靈活,在他的體內肆意翻璇,最后牢牢把握住讓他周身一顫的一處,不住刺激。腰眼泛起了酸麻,分身在這種刺激下戰戰巍巍挺立,抑制不住的呻吟從他的嘴里泄出。解縈被眼前大哥不自覺的情動反應激得思緒空白,僅存的理智一節一節的斷掉,這讓她一下沒了與他談心的欲望,本可以是在一切開始之前她最后一個隱秘的求助,大哥的動情姿態讓她奮不顧身地投身于情欲之海,卻也忘了問他,她想他是那樣的涇渭分明,能不能告訴自己,是不是有哪里出了岔子,他們無冤無仇,又相敬相愛,為什么她是如此不計后果,想要折磨他? 解縈扯下了固定在大哥雙膝之間的木棍,整個人擠進他的兩腿,俯下身,虔誠地吻了吻他胯間的脆弱。 如果身體不是一直被解縈牢牢壓制,君不封大概會被解縈的舉動驚得跳起來。“丫頭,別,別這樣,那里,臟,你,你不要碰。別,別碰。”頭腦空白,說話也犯了結巴,解縈是不會對他的命根子下殺手的,他知道解縈的底線,同時他也有自己的底線,畢竟是個腌臜物什,小姑娘手里攥著也就罷了,親一口,倒是埋汰了對方,尤其還是自己最心疼的小丫頭。 解縈低聲笑了,她大致明白大哥的心思。她撕毀了安全協定,大哥心中還藏有幾分對她的柔情,愈是到了緊張關口,愈是被他不合時宜的關心弄得心里一疼。定了定心看著君不封發紅的面容,猶豫瞬息被洶涌的欲望沖的無影無蹤。解縈不顧大哥的驚慌失措,舌頭靈巧地在分身頂端繞了一圈,舌尖抵著他的鈴口,興致沖沖地要往里面探,君不封嚇得渾身僵硬,啞著聲音低聲懇求她,不要這么做。低聲下氣的大哥總能給她帶來難言的美妙,蓄勢待發的欲望讓她無暇對他施以更多挑弄,好在他們可以來日方長,她會用實際行動來消除大哥心中的壁壘,因為接下來的打算于他都是虧欠,讓他占據主導地位的愛撫彌足珍貴,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隱秘補償。 解縈轉而用手撫慰著他的堅挺,另一只手依舊在他體內挑弄。如今解縈的臉上已經不見了適才的凄惶神色,手上動作不停,面色平靜如水,她繼續敘述道:“你走之后,我和師兄師姐有時會去長安,他們和達官貴人很熟,我跑得多了,也就知道了一些事……” 她從小木箱里拿出了一個物什,在君不封眼前晃了晃。 君不封當然能辨認出解縈手里物什的形狀,從解縈適才舉動的蛛絲馬跡中,他捕捉到了一個從未肖想過的驚人事實。 “這……不……丫頭……為什么?” 面容充滿悲哀,他徒勞地向后挪著身體,被解縈扯住腳踝一把撈回,此時她已經將玉勢佩戴好,并掰開他試圖并攏的雙腿。 君不封不再顧及自己的私處被解縈把玩的現實,兩腿四處亂踢,抵抗著解縈的進犯,一不留神,不小心將和他纏斗不休的解縈一腳蹬下床。 解縈吃痛,眼里瞬間盛滿了淚水。 從小到大,解縈從沒挨過君不封的揍,解縈還沒說什么,君不封倒先慌了。 “丫,丫……丫頭,我,我,我我蹬你哪兒了,你快上來讓我看看,沒弄青了吧?” 解縈捂著小腹爬上床,氣聲抽噎著,君不封陪著小心,緩緩挪著身體湊到解縈身旁,一臉擔心地看著她。對解縈的一切關愛處于本能,這讓他忘記了自己正在面臨即將被強暴的事實,解縈委委屈屈地小小掀起了自己的裙擺,他就焦灼地探出頭去看她的情況,正好被解縈抓住了空當,趁著他毫無防備的瞬間,一把推倒他,不加顧忌地捅進他的身體。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晃了神,身后的鈍痛更讓他發出一聲沉悶的嗚咽,因為疼痛而試圖掙扎的身體被突然力大無窮的解縈強行按了回去,他僵硬地抽搐著,死魚一樣,在案板上等待著自己的極刑。 結合的地方因為解縈的冒失已經出了血。玉勢并非是自己身上的器官,解縈僅能感受到推進的困難,同樣也能想象到,如果她是個男子,貿然進入這樣一個未經擴張的身體,該會有多疼。 俯下身,解縈在大哥臉上毫無章法的亂親,聲音是自己都從未想過的慌張,“大哥,會舒服起來的,你不要怕,不會疼太久,會好的,都會好起來的。” 君不封實在是太緊了,解縈用盡力氣推進,進展依舊不樂觀,君不封閉上眼睛,疼得氣息紊亂。解縈慌亂之中心生一計,從大哥體內退出。她伶俐下了床,繞向床的另一邊,試圖讓君不封含住玉勢。 君不封怒目圓瞪,沒想到自己還會迎來這種羞辱,死也不松口。 難得的硬氣激起了解縈征服欲,她跨坐在他的胸口,卡住他的脖頸,強行將玉勢懟進了他的口腔,有條不紊地進出。 君不封無力地抵抗著,這種姿勢的侵犯深入喉頭,令他干嘔不已,眼前陣陣發黑之余,淚水也不受控制的奪眶而出,解縈高高在上的對眼前狼狽不堪的他進行誘導,“大哥,乖,把這個舔弄的濕漉漉的,待會兒咱們進去也方便。” 在君不封實在忍不住即將嘔吐的邊緣,解縈終于放過他。這時他因為喉部的疼痛和刺激自然的雙腿大開,解縈毫不費力地再次進入了他,有著口水和鮮血的潤滑,進入依然困難重重,解縈慢條斯理地做著推進,兩手則摸上了君不封的胸口,兩個小果子早早等著她的愛撫,硬撅撅地挺立起來,解縈順勢從一旁的小木箱里掏出兩個鐵鑄的小夾子,夾住了它們。 君不封吃痛,在一陣折磨之后試圖面無表情的面孔有了些微松動,解縈兩手扯著夾子,興致勃勃地看著他的rutou被撕扯到難以言說的極限,再從乳夾中脫出。幾次玩弄,不堪重負的rutou終于出了血,而君不封的身下也已泄的一塌糊涂。 他自己也沒想到,胸前的疼痛竟然會讓他身體如此亢奮,不受控制釋放的那一刻,他是懵的。 解縈吻著他胸前的柔韌的赤裸肌膚,又吸允他rutou上殘存的血點,安撫適才釋放過的疲軟,重新將乳夾夾了回去。君不封被刺激的又疼出淚水,痛苦地哼了幾聲,又被解縈的在身后的突進弄得哀叫連連——后xue也在被解縈井井有序地進犯,解縈每進一寸,他的痛楚就多一分,等到那物什完全地埋入自己體內,周身仿佛在熱水過了一回,都是汗水。 “你讓我清理身體,就是為了今日之需?”這時他的聲音已經喑啞的不像話,解縈咬了咬他的喉結,手指撫摸著兩人結合的部位,輕輕愛撫著他脆弱的xue口。 “是。不清理身體……那后果可是很可怕的。” 君不封苦笑,“我想以后我并沒有選擇的權利。” “聰明。”解縈賞了他一吻,又在被乳夾撕扯的紅腫不堪的兩個rutou那里輕輕吹氣,君不封眼里有了一團霧氣,他歪過頭去,不再注視解縈,解縈擰著他的下頜,逼著他看自己,眼神試圖回避,她就掐緊他的咽喉,他無可回避,視線里只能有她。君不封妥協了,目光認命地追隨著她雙手的動作,看她因自己身體反應產生的表情變化,讀出了他從未見過的狂熱。 窄小而紅腫的xue口在解縈的撫摸下已經逐漸放松,能基本容納玉勢的尺寸,時機成熟,她熟練地擺動起腰肢,大開大闔地進犯他。 解縈輕車熟路,力氣專門往令君不封腰眼酸麻的地方使。君不封沒受過這種刺激,被一次沖撞都令他驚奇萬分,那些來源奇詭的呻吟不受理智控制,接二連叁從他喉頭泄出,自己頭暈腦脹又暗自詫異,帶著分明媚意,這又哪是個男人應該發出的聲音。 解縈動作幅度越來越大,身體碰撞的聲響在屋內此起彼伏,理智銷聲匿跡,本能cao控了他的身心,他忍不住隨著解縈的動作而呻吟出聲。想要冷到底的臉龐終究因為情熱開始泛紅。他迷茫地看著解縈,不相信世間還會有這種快感。 解縈看著身下的大哥,沉淪了。 最先失控的,果然是她。 曾經在她身下狂亂過的男人們的面孔漸漸消失,幻想中大哥的面容落到了實處,真實與想象重迭。解縈進行著自己的動作,身體不住顫抖。久違的暖流籠罩了她的全身。第一次是在什么時候?解縈在這樣意亂情迷的時刻,還有多余的心思回想——十四歲,當她看著他毫無尊嚴的跪伏在自己身下,當時涌起的激動,很多年再未有過,按照預想有了自己既定的伴侶,能讓她感到快樂的,還是開發本身,與施與對象無關。 現在大哥如她所愿被開了苞,疼痛在逐漸轉化為快感,他在這種變化中踟躕不前,整個人呈現給她的狀態,是墮入情欲之海的掙扎。 她從不知道,原來一個人動情的模樣能夠如此讓她心潮澎湃。明明她是老手,明明她見識過很多人的失態。可是她想不起來,一個也想不起來,那些男人的反應與面容成了空白,就這樣將大哥獨立地送到自己面前。 她明顯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下濕透了。 大哥的一切反應或許處于本能,而她在情動。 解縈熱血上頭,動作幅度不斷加大,并竭力在君不封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跡。在他肩頭咬下一個又一個鮮血淋漓的血印子,雙肩咬了對稱的血印,解縈放慢了自己的節奏,俯下身,在他耳邊輕聲低語,“我第一次做這事,是和一個波斯男孩,城里胡人的奴隸,他喜歡我,也是他引導我……去怎么侵犯男人。怎么說呢,那天之后我才明白,如果追求男女之間的云雨,做什么事最能讓我感到亢奮,當天晚上我就夢到了你。今天如愿以償,我終于可以好好的,干你了。” 解縈特別加重“干”這個字的發音,本來被她弄得有些失神的君不封眼神瞬間眼眶泛紅,解縈估計他又要來新一輪的掙扎,袖口隱藏的銀針率先扎了他的幾處大xue,她親吻他的肩窩,神情狂熱,“不喜歡干這個字?那,用上……還是cao?”她撒歡似的咬住了他的喉結,“不管是干你,上你,還是cao你。哪一個說出來,我都很興奮。” 她將自己始終在他周身流連的手指送入君不封口內,手指玩弄著他的唇舌,在他口腔中靈巧的做著侵犯,堵住了他呼之欲出的話語。同時解縈也在賭他心中對她的那一分感情,他會無可奈何地迎接她的折磨,因為他根本不舍得咬她。 君不封果然沒咬她,他順從地迎接著她的侵犯,神情不再如適才迷茫,眼里的光芒黯淡了,解縈一直注視著他,突然想到他們重逢時,他的疲憊。 這幾日欣欣向榮的少年心境,已經在適才被她毫不留情的抹殺。 玉勢從他的體內撤出,她最大限度地對折了他的身體,將他的腿駕到自己肩膀上。君不封挺立的分身直戳戳地晃在他眼前,解縈不憚幫他一幫,扯著他已經被汗水浸濕的發,強迫他抬頭,讓他含住自己的分身,君不封痛苦地含了一兩口,就被這種強行扭曲身體的動作弄得筋rou抽痛。玉勢的頭部在他的xue口不斷摩擦,解縈在上面涂抹了另一種效果催情效果更為明顯的藥膏,楔子一樣將他死死釘在床上,進入地更加徹底。 解縈這一番狂轟濫炸,還不放過對他分身的折磨。小指的長指甲始終深陷在他的馬眼里,讓他疼痛又無法釋放。 君不封被解縈干的狂亂,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著他,思路也時斷時續,他絕不會想到,他們會迎來這樣一個發展,他就這樣陷在從小養大的小姑娘身下,不顧廉恥的大張著腿,讓她肆無忌憚的侵犯著自己。 他想過無數解縈折磨自己的法子,卻沒有想到最終是雌伏在她身下,供她取樂。 一個男人被強暴這種事,說出來多少有幾分好笑。他笑不出來,他至親至愛的小姑娘,為了等待侮辱自己的這一天,到底等了多少年。 精神上完全無法接受現狀,身體已經向她投了降,忍不住跟著她的節奏迎合,雙腿不受控制地纏住了她纖細的腰,將她徹徹底底接納進自己的身體。他能感受到甬道在盡力描繪勾勒著玉勢的形狀,他終于適應了她,渴求著她的瘋狂進犯。 泄在解縈手里時,兩行淚順著臉頰緩緩流下。 解縈看著自己手里的狼藉,吻掉他臉上的淚痕,又挑釁地拿沾滿濁液的手蹭著他被咬的干涸的嘴唇,“來,嘗嘗你自己的味道。” 君不封很順從地舔掉了自己留在解縈手上的骯臟,不發一言。 他們面對面躺到了一起。解縈看著大哥,試探性地攬了攬他,君不封疲倦地接受了她笨拙的擁抱,仍舊不發一言。 解縈很高興。這是她的洞房花燭夜,齷齪不堪,下作至極,但,畢竟是洞房花燭夜。大哥終于是她的所有物。由表及里,由內到外,由前到后,都是她的! 她的喜悅沒有可以炫耀的對象,只好再度發泄在君不封身上。 月上枝頭,一小抹月光順著鐵窗照進密室,正巧照亮了屋里的男人。 君不封的脖頸被套了皮革環,像是大戶人家的狗項圈,牽引的紅繩落在解縈手里。 經歷了好一番掙扎,他的身上多了幾塊淤青,最后不得已背對了她,身體僅靠雙膝和雙肩支撐,臀部高聳,將他最羞恥隱秘的一切都清晰明了地展現在解縈面前,這種猶如亟待交配的母狗的姿勢令他感到分外恥辱,而解縈笑吟吟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將木箱子拽到他面前,從中一件一件掏著器具,獻寶似的給他看。 君不封大致看完一圈解縈的私藏,面色慘白,轉而鎮定一笑。 “這些,都會用到我身上?” “說不準,不過來日方長,誰又知道呢。很多東西都是給青樓里的姑娘們用的,我見著有趣便收羅了過來,還沒有在男人身上試驗過……可以一試呢,看看你會喜歡哪種道具。” 她在木箱里摸索了一陣,掏出一根如如她小臂一般粗細的玉勢。在他面前晃了晃。 “時間還早,今天我們先玩玩這個吧?” 君不封看著玉勢的尺寸,喉結聳動,“太,太粗了,會裂開的。解縈,別這樣……起碼今天別這樣……” “起碼今天別這樣”,言下之意是他已經認同了之后的情愛。解縈心中充滿了難言的快樂,原是準備嚇嚇他的道具,大哥這一番話,倒真讓她動了用這道具cao弄他的念頭。 依舊拿著玉勢往他嘴里送,君不封咬進了牙關不松口,解縈只好放倒他,捏著他的下頜,卯足了力氣讓他的下頜脫臼。這種疼痛刺激他的淚流不止,而幾乎塞滿整個口腔的玉勢刺激到喉嚨深處,更讓他難受的淚流滿面。 解縈在萬花谷攢了不少西域的好材料,拿來做玉勢的大部分玉在溫熱條件下都會變得漸漸透明,含在君不封嘴里的的玉也變的質地通透,解縈覺得時機到了,接好了他的下頜,就著這一點溫暖,不加顧忌直直捅進了他的身體。 君不封在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嚎之后,小聲的嗚咽了。 解縈沒有動,就著兩人交合的姿勢,她從背后抱住他。 大哥一定是疼極了,印象里他從未這樣的痛喊過。 明明從小立下的誓言是要保護他,愛護他一輩子,她竟舍得讓他疼。 她能產生這種疼痛的共鳴,她也在陪他落淚。 可是,為什么呢?為什么會這么興奮? 僅僅是聽到他疼痛的呼喊,看著他身體顫抖的模樣。 她就這樣不受控制的失禁了。 也說不清是失禁,像是熟悉的暖流的具現,一陣迸射之后,她的頭腦空白,身心被莫大的滿足感占領,解縈難能感到了疲憊,此時此刻她更想讓大哥摟住她,在他的愛撫中兀自沉睡,而不是自己一個人唱一場令觀眾苦痛的獨角戲。 可惜騎虎難下,她還要滿懷希望與愉悅,進行著如下的工序。 解縈通過手里的紅繩牽引,強迫君不封抬起頭,強迫他配合自己扭動腰肢,強行吞沒這個可怕尺寸的物什,后xue血流如注,解縈依舊為他痛苦著,以他痛為己痛,她從這種痛苦中咀嚼美好。 他一定很疼吧,也一定很羞愧吧,也一定很痛苦吧。 這些都是她給予的,只有她才能給予的美妙。 她從背后擰住他的脖子,看著他因呼吸滯澀而臉頰通紅,又嘲諷他是個天生的賤貨,被人虐待才能興奮,明明痛苦,明明疼痛,適才萎靡不振的命根子竟然逐漸挺立,滴滴答答的滴著水。 如今發生的一切都超出了她最初的預想,她甚至比對她之前一切露水情人都要壞的方式在對待大哥,沒有人比她對大哥一般讓她做得更為過火。 最后,他在瀕臨死亡的窒息折磨下,再次顫抖著迎來了自己的高潮。 解縈收走了她的一切道具,給他的xue口涂抹了藥膏,解開了捆綁他手腕的麻繩,又將丟在地上的鐵鎖一一鎖回他的身體,在他床頭留了一件嶄新的布衣。 “明天我們繼續,記得還要清理身體。” 君不封赤裸地縮著身體,由解縈為他蓋好薄被,他疲倦地瞥了她一眼,聲音沙啞,“解縈,你說句心里話,事到如今……你還恨我嗎?” 臉上始終有微笑的解縈稍稍收斂了她的喜悅,吻著大哥手腕上的青紫,她正色道:“怎么會恨呢……我從來就沒有恨過你,你懂我的感情的。” 君不封聽了解縈的話,閉上雙眼,不再留心她的去留。 沉重的鐵門被解縈輕手輕腳打開又關閉,屋內只剩下他,空氣中還殘余著適才的yin靡氣息,一晚上的負面情緒終于沖垮了他的所有平靜偽裝。 君不封面無表情的哭了。 這天晚上他失了眠,回到這里之后的每天睡眠都很好,唯獨今日,閉上眼浮現的就是讓人窒息的疼痛和有別于平時的辱罵。 怎么會有人喜歡上這種癖好呢。 他不懂,只是想到自己這樣被解縈對待,并且是以“愛”的名義如此對待。 真正喜歡一個人,應該是無時無刻不盼著她好,希望她快樂幸福,可是解縈呢,她在品味他的痛苦。如果換做自己,解縈哪怕受了一點傷,他都會心痛難忍,而解縈以他的痛苦為快樂,以他的崩潰的為幸福。 他不知道從死人堆里撿回的小姑娘如今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而唯一可以證明的一點,他是誘因,是罪魁禍首。 短暫的睡夢里,他夢見了那個小小的小姑娘,笑容甜美,活潑好動,他仿佛還是那個意氣風發的青年,浩氣盟到萬花谷那樣遙遠的路程,算不清猴年馬月才會到站,他有恁多的時間陪著這個可愛的小姑娘,設想她的一切美好未來。 可是他將她變成了一個魔鬼。 而他,明明也做好了接受她一切暴虐的準備,今天晚上遭受的一切讓整個人痛苦到難以呼吸。他想象的整治和解縈的整治相差甚遠,可若是解縈只是單純的鞭打他呢?他又會是怎樣的感受? 被打和被干都是侮辱,他不過是毫無選擇之力的階下囚。 被她打就可以,被她干就不行? 不接受的地方到底是哪里?他想不通,怎么也想不通。 也許難過的地方,僅僅是這份痛苦的強迫。 翌日,君不封一天都在后xue的疼痛中艱難度過,下床要扶著墻壁,一步一挪,艱難行進。這天解縈沒有來看他,也沒有給他帶來飯菜,只給他用暗格送下一壺茶水。君不封喝完了茶水,看小窗天色已黑,沉默地清洗了身體。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按要求去做,迎來的一定是最為嚴酷的刑罰。僅是渡過了一晚,心又蒼老了幾歲,他無意觸及她的任何逆鱗,更不想她對他壞。 他只是不想她對他壞。 他板板正正地坐在床上,像一個青樓的姑娘,等著解縈來光顧。 解縈沒有來。 他就這樣戰戰兢兢的度過了一天,睡夢中仍然擔心解縈會夜襲,從噩夢中醒來,傷口仍舊泛著痛。 第二天依舊沒有食物,只有茶水,第叁天,第四天,第五天,亦如是。 幾日沒有進食,體內空空如許,清洗次數不多就可以很干凈,后xue的傷也慢慢好轉,他在失眠和饑餓中瘦了幾圈。 這日傍晚,解縈終于帶著食盒來看他。在床上蜷縮著身體的君不封轉過身看見她,神情木然,能隱約聞到飯菜的香味。 上一次是如何進行的呢,解縈有心送給他飯菜,他鬧脾氣,拒絕了她,而后迎來的是他在崩潰之后的小小羞辱。 與前幾日的經歷相比,這只能算是小巫見大巫。 撐著疲憊的身體跌下床,他抬眼看了一下面無表情的解縈,規規矩矩給她跪下,叩了一個響頭。 “想吃東西?” “嗯。” “那是不是應該給一點表示?” 君不封抖著手,剝掉了自己身上薄的rou眼可見的布衣,向解縈袒露了自己的身體。 解縈笑吟吟地看著他,一言不發。 他朝她僵笑了一下,轉身走到床邊,脊背正對著她。他單手扶住了床沿,另一只手則生澀地分開了自己的臀瓣,弓起身子向前,他向解縈擺了一個頗為yin蕩的求歡姿勢。 這樣一個識時務又上道的君不封讓解縈多少感覺意外,對他配合的驚喜之余是一陣陌生,愣神了一陣,她對君不封的回應,是腰間的一軟鞭。 解縈在那日走出密室之后就知道自己做的過了火,大哥一夜未眠,她也在暗格凝視了他一夜。懺悔和欲望分庭抗禮,折磨的她第二日無法對他下手,而私心又讓她在給他準備的飯食上有了想法,最終決定不給他食物。 如此幾天下來,日漸消弭的懺悔終究敗給了日益膨脹的欲望,她帶著全新的惡毒來看望他,不想他竟也學會了上道。 可惜他學的太快了些,目前這并不是解縈想要的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