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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里,輕快的伴奏聲如流淌的溪水,漫散到屋內(nèi)的各個角落。 MC勾著磁性的嗓音,精準(zhǔn)咬字。 “謝謝啞虎,我托你的福,我脫很多網(wǎng)友的衣服,那真的好酷,那些女孩都不會說不,啞啞啞虎...” 女人高昂著頭,唇瓣咬出鮮紅的血色,上身被人扒的干凈,一對飽滿柔嫩的蜜桃隨著自己不斷顫栗的身子胡亂晃動。 她一手用力扣抓旁邊的桌沿,一手撐在圓椅上,桌面刺骨的冷,卻怎么都澆不滅她體內(nèi)燃起的yuhuo。 白嫩的腳掌踩在男人肩上,臀高高翹起,埋在她裙下的男人,嘴里含著冰塊,冰裂的水順著滑進(jìn)xue內(nèi),冷的人心顫,奇特的酥意卻層層上涌。 等冰塊化盡,他用粗糲guntang的舌頭認(rèn)真舔舐她盈盈出水的xiaoxue。 工作上一絲不茍的男人,就連舔xue這種事都做的極其優(yōu)雅,冰冷的指尖分開兩片花瓣,含住那粒殷紅的rou核,大口吮吸,盡情挑逗。 女人渾身一震,兩腿輕輕打顫,控制不住的浪叫出來。 這個帶著眼鏡一臉肅靜的男人,如同藏在她裙下的怪獸,微涼的薄唇,如輕盈的棉花糖啃咬嘶磨,融化出大量溫燙的汁水,他喝的盡興,滿嘴女人的甜香,一滴都不愿漏。 “傅...傅律師....唔嗯...” 她根本說不出完整的話,食人的蠱蟲融進(jìn)她血rou里,磨人的瘙癢,呼吸聲不住顫抖,滿腦子只想被他充實灌滿,暴力cao干。 像羅淺這種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小妖精,性事上極少被人強壓一頭,可這個男人時而暴戾時而柔情的調(diào)情方式,讓她飄飄然的放空自己的腦子。 素雅的白裙下,男人粗長的舌頭猛地插進(jìn)流水的rou縫里,舔平細(xì)小的褶皺,一下頂?shù)缴顪Y盡頭,她昂著頭,忘情的長吟一聲,舒服的骨頭都軟了。 那讓人欲罷不能的極致,在男人進(jìn)進(jìn)出出的抽插下光速逼近,他的舌頭是狡猾的蛇,能鉆進(jìn)你渴望的任何角落,填補你骨縫里的空虛。 羅淺的眼神已完全渙散,失神的看著天花板上五光十色的閃燈,急切的等待那抹耀眼白光在眼前炸開。 誰知千鈞一發(fā)之際,男人冷不丁全數(shù)退出,戛然而止的快感,堵得羅淺五臟六腑都難受。 失了高潮的愛撫,她委屈的像個孩子。 “想要...唔...給我啊...” 傅臻緩慢起身,光影流動間,唇瓣晶瑩剔透,全是她泛濫的汁液。 他勾著她的腰,低頭粗暴的啃咬她的唇,唇舌交纏,滿腔腥甜氣,逼迫她品嘗自己的味道。 良久,她臉頰緋紅的快要窒息,傅臻才心滿意足的放過她。 “sao水夠不夠甜?”他低聲挑釁。 羅淺仰著頭看他,長卷發(fā)勾在耳后,耳根都紅了,撒嬌似的輕輕拉扯他的衣角,妖媚的眉眼勾著清純。 “傅臻,我難受...” 傅律師低眼瞧著,看那妖精沒皮沒臉的嬌嗔,可憐巴巴的求,他勾唇笑了下,眼底濃烈的陰氣散盡。 他摘下眼鏡輕放在桌上,少了鏡片遮擋,斯文敗類的人設(shè)一秒失了斯文,只剩妥妥的敗類氣質(zhì)。 然后,他不知從外套里不住掏出什么,撩開裙子探進(jìn)裙下,冰冷的硬物貼緊xiaoxue,羅淺凍得瑟縮一下。 她皺眉看他,“什么東西?” 他低頭,很輕的吻了下她的唇角,“閉嘴,好好享受。” 她緊了緊呼吸,敏銳的察覺到危險逼近,可腦子發(fā)出反抗指示的前一秒,那冰涼光滑的硬物倏地重重cao進(jìn)她濕潤的xue里。 “啊嗯......唔!” 嘴被男人死死堵住,插進(jìn)自己體內(nèi)的東西凍的她身子發(fā)寒。 那物細(xì)長,周身圓滑,在濕透的花xue里進(jìn)出毫無阻力,體內(nèi)冰火兩重天。 男人不斷加快插弄速度,力度重的近乎殘暴,她敏感的rouxue撕咬的越來越近,新奇的快感將她的理智完全淹沒。 直到傅臻放開她,羅淺一手纏著他的脖子,埋在他肩窩里細(xì)細(xì)喘息,綿長高昂的呻吟聲逐漸蓋過伴奏音樂。 她抬頭看男人繃緊的下顎線條,“.唔唔....那是什么?” 傅臻沉默不答,笑著問:“shuangma?” 淺淺的鼻音,“唔。” 男人一手掐住她的翹臀,微彎腰咬胸前晃蕩的rou球,他大口含住,淡粉的乳尖被他濕熱的舌頭繞著一圈圈賣力的舔。 他今天很不一樣。 她低頭看著正輪流啃咬兩團(tuán)乳rou的男人,酒精在腦子里發(fā)酵,精神有些恍惚, 性事上,他素來粗暴自我,脫下那層皮,骨子里就是個極端的S型人格,極少會如此耐心的,慢條斯理的伺候她。 她上過的男人記不清數(shù),傅臻是個特別的存在,不管是身體契合度還是zuoai風(fēng)格,他都堪稱完美。 不可否認(rèn),他帶給她的極致體驗,的確讓人容易上癮。 但,那也僅限于zuoai。 羅淺沒昏頭,她還能清清楚楚的看明白。 體內(nèi)的硬物逐漸被guntang的熱液澆透,進(jìn)出頻率越發(fā)變態(tài),她有些撐不住,勾扯他的西裝下擺。 男人抬頭,她饑渴的送上自己的唇,傅臻笑著接住,吮著她柔軟的唇用力碾磨。 她爽的連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張開了,松開他的唇,蹭著他的脖子像個柔弱的小動物。 “傅臻....傅臻...” 只有在這種時候,她才會像個嬌滴滴的小女人一遍一遍喊他的名字。 他不傻,明白她現(xiàn)在所有的柔情都不過是一種虛假的調(diào)情手段。 這個妖精,除了在床上會假模假樣的示弱,平日里永遠(yuǎn)都是一副灑脫的,看破世俗的冷漠嘴臉,名副其實的抽逼無情。 他眼眶深紅加劇,握著手上的小東西恨不得將她身體捅穿,她疼的“嗚咽”一聲,纏著他結(jié)實的手臂低聲嚷“疼。” “要高潮么?” 她昂頭,臉純的跟未經(jīng)世事的處女一樣,喉音一散,“要的。” 他抿緊唇,大手狠狠按著她的后腰,一陣強有力的抽插勾的她尖叫起來,一舉將快到臨界點的女人送上極致。 高潮時,她會有很長時間的失魂,臉紅的滴血,嬌氣的抱緊他,體內(nèi)持續(xù)的痙攣攪亂了呼吸,余溫環(huán)繞,爽的眼角都濕潤了。 半響,男人才慢悠悠的抽出插進(jìn)她下體的東西,放在她面前。 好不容易晃過勁的羅淺認(rèn)真一瞧,胸前震住。 那根水光淋漓的硬物,竟是他生日那天,她隨手送的鋼筆。 她沒想到他居然會隨身帶在身上,還用這個.....送給她另類的高潮。 這男人簡直是朵要人命的奇葩花。 傅臻將她一把抱起,她軟在他身上纏住他,兩人回到沙發(fā)上,女上的姿勢特別適合她這種喜歡掌控節(jié)奏的壞女人。 沙發(fā)處很暗,羅淺搶過他手上的筆,惡劣的將潤澤的花液抹到他工整的西裝上。 “這樣,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了。” 他低聲哼笑,“一直都是。” 她沒聽清,“嗯?” 傅臻收聲,沉默閉嘴,他的頭仰在沙發(fā)上,沉沉的盯著她的眼睛,莫名焦躁的情緒灼化周遭的空氣,他聲音壓到潭底,“羅淺。” “唔。” “你懂什么叫愛嗎?” 她懵了幾秒,“呵呵”的笑出聲。 這問題問的不僅蠢,還做作到惡心。 “當(dāng)然。” 她笑著開始扒他的西裝外套,解開他襯衣上僅剩的幾顆衣扣,軟玉般的小手慢慢摸進(jìn)去。 他像個冷血動物似的皮膚沁涼,掌心的熱意如冬日的溫泉水,溫潤的浸泡著他的身體。 她說:“你給我高潮的時候,我最愛你了。” 傅臻的臉?biāo)查g沉下,任由她急切的去解他的腰帶,猛地抽出,松松套在他脖子上。 “綁緊我。“ 她笑嘻嘻的舔唇,”最后一次,我們玩點不一樣的。” 傅大律師眸色深紅的瘆人,看她那張又純又yin蕩的臉,自嘲的笑。 “我真的瘋了。” —————— 喵決定新文停一下,先把欲燃寫完,不然一周兩更,猴年馬月能寫完哈~捂臉…… 下一更明天或者后天。 唔,大家喜歡多留言,喵也需要動力的哈~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