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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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覺大概是空調開得大了,時慶計一覺睡醒口干舌燥。拿起床頭柜上的水猛灌一大杯,才覺得喉嚨感到一絲滋潤。 坐在床邊,點上一支煙,一口煙吸進肺里,身心舒爽,一支煙抽完,感覺喉嚨火燒火燎。想要緩解一下痛感,便隨手再點上一支。 抽著煙摸過手機,看著毫不意外的天氣預報。 真是cao了,十一月份還他媽的叁十多度。 點進搜索框,輸入臨城,今天下午的飛機,林立說北方冷的很,準備收拾好行李打包帶去公司,下午直接去機場。 [氣溫:3℃-14℃ 雨量:無 粉塵含量:低] 時慶計看著個位數的溫度,手指上下滑動刷新,看著沒變的溫度,有些驚訝。 這我要是穿著短袖坐飛機,下飛機臨城人不得看我跟看傻逼似的,時慶計想到這,幻想了一下畫面,叼著煙傻笑兩聲。 一根煙抽到尾聲,時慶計看著火光猛吸一大口,捏著煙屁股捻在煙灰缸。 站起身,路過衣柜,把行李箱拽出來,用腳踢到一旁,路過客廳,走進衛生間洗漱。 嘔!嘔! 衛生間傳來幾聲撕心裂肺的干嘔,充斥整個房間,時慶計滿嘴泡沫,手撐著洗漱臺,嘔的滿臉通紅,等緩過來了,淑過口,洗把臉,回到臥室。 拿出衣柜僅有的兩件棉衣塞進行李箱,又準備了一些平時出差帶的生活用品。 到公司,走進前廳,余光瞄到前臺在看到他之后,低頭跟身邊人說著什么。時慶計裝作沒看見這小動作,路過前臺,對著職員點頭微笑了一下,拐彎去等電梯了。 電梯打開,電梯里的人本來低頭往前走,抬頭看到時慶計腳步頓住。 “誒,我正上樓找你沒找到呢,你怎么上班這么晚。”林立招呼著時慶計進電梯,重新按了七樓。 “你成天往我公司跑這么歡,你爸知道嗎?”時慶計裝作嫌棄的瞪了林立一眼。 “我往我姐夫公司跑怎么了?” “誒別別別別喊這么親,八字沒一撇,等結了婚再說吧。” 林立聽時慶計排斥這個稱呼,突然想到什么,“我昨天餐桌上就想問你,兄弟你怎么回事兒,感覺怎么突然不是很樂意娶我姐?” 時慶計知道他說的餐桌上是什么意思,但并不打算跟這個傻子說明白,“我哪有不樂意,我是真好奇,本來是你二姐怎么又你叁姐。” “你少來,二姐叁姐對你來說有差嗎,你會在乎這?就算是我那大姐離了婚說要嫁你,放以前,你也絕對二話不說。而且小時候你還逼著我喊你姐夫要占我便宜,從國外回來以后,就開始不讓我喊。是我哪里做錯得罪你了?” 時慶計聽著林立話題越扯越遠,“神經啊你,少他媽胡思亂想,想喊你就接著喊,最好是喊爸爸。” 林立摟著時慶計肩膀走出電梯,“爸爸可不行,那我爸得生氣。” 時慶計拍掉他的手,“滾,抓緊滾,在公司里少吊兒郎當的。” 林立一屁股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隨手拿著桌邊的雜志翻著。 “誒,你昨天跟我打聽臨城干嘛?那地方大冬天冷死人,雪能下到腰間。” “你就扯吧,能下到腰,我就先把你埋進去。” 林立大笑兩聲,“說真的你要去臨城干嘛?” 時慶計收拾著辦公桌上的文件,這一去估計得一星期才回來,“工作去唄,能干嘛,約炮去啊。” 聽見這話,林立扔下手里的書,坐直身子,一臉神秘莫測的說,“沒準你還真能有艷遇,臨城那地方女的個子都高,腿長,長得還白,手感一定賊舒服。” 時慶計聽著這貨黃腔要開下去了,“行行行,要是遇見好的,我一定給你要來微信。” “好嘞兄弟,我就等姐夫給我介紹對象了。” 不到叁個小時的飛機,剛好看完一部電影。 時慶計走出臨城機場,找到約好的出租車,報了定好的賓館地址,坐在后座打開手機看著才幾個小時就99 的微信。 林立:【老時,你下飛機到了地方給我朋友打電話,劉哲,135xxxxxxx5,他臨城本地人,我跟他說了,讓他帶你好好玩玩。】 林立:【人靠譜,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也找他。】 時慶計想了一下回復,【知道了。我等會兒聯系。】 既然躲來了臨城,雖然呆不久,時慶計也是打算好好玩玩的,所以正準備把電話存進手機,等會兒回酒店聯系一下,林立既然說靠譜,那就是可信的。 才輸第二個數字,就有來電跳出來,看著非常熟悉的號碼。 “喂!計爺!我劉哲!林立朋友!”接起電話,北方男人粗獷寬厚的聲音仿佛要穿過電流。 “你好,我得先回酒店放東西,晚上要不一起出來吃個飯見一面,我請,地方你挑,我不熟。” “哈哈哈哈哈好嘞計爺!你擱哪兒住啊?我開車接你去啊。” 報了酒店名字,劉哲就掛了電話。 回了酒店房間,時慶計掏出煙,叼著抽了兩口,拿出手機,安排明天的工作。 說是借口出來,正經工作還是得做,臨城這邊有個零售商趙總,價格質量都好,就是人有點毛病,無論什么都不愿意網上談,就算只是想了解一下價格,也非得面對面看著你說。 讓助理聯系了趙總助理,確定了時間。 拿出筆記本,正準備再看兩眼提前準備的合約有什么問題,電話就來了。 “計爺!我在酒店門口了!” “好的,這就下去。”把手里的煙掐滅,坐電梯下樓。 剛出電梯,就看見一個高壯的男人站在酒店大堂,穿著個黑色風衣,略微有點小肚子,敞著懷。下意識就覺得這個男人就是劉哲。果然下一秒粗狂而又熟悉的聲音響起。 “計爺!哈哈哈哈哈,林立說的沒錯哈哈哈哈。” 時慶計跟著他往外走,“嗯?怎么說。” “我本來想問林立要個你照片,好接你,林立說,‘要什么照片,整個酒店最帥的大帥比就是我老時。’哈哈哈哈哈,果然是。” 聽見這話時慶計笑笑,“林立那人就是一張嘴。” 上了車,時慶計坐在副駕駛,系好安全帶,習慣性拿出火機點上煙,才反應過來,扭頭問劉哲,“介意嗎?” 劉哲回頭看時慶計手頭的煙,“沒事兒,隨便抽,我也抽,但沒那么大癮就是了。” 車里開了暖氣,窗戶都管得緊緊的,抽了一半,時慶計就打開窗戶把煙扔了,冷風灌進來,凍的車里兩人都一哆嗦。 “計爺以前沒來過臨城吧,涪城沒有這么冷吧冬天。” “喊我名字就行,或者跟著林立叫我老時也行。沒這么冷,臨城是真冷,聽說進了12月更冷。” “哈哈哈哈是,到時候啊下過雪啥的,那屋頂上都結的冰溜子,哈哈哈哈計爺,哦不老時,老時不知道啥是冰溜子吧,掉下來能砸死人。” “哈哈哈哈哈那我下雪可得看著路哈哈哈哈哈” 年齡相仿的兩個男人,沒一會就聊的火熱。 等車拐上北湖路,劉哲指著街邊的酒吧街對時慶計說,“咱先去吃飯,吃飯我帶你上我伙計那兒玩,我伙計開的那個酒吧,干凈,這條街上就屬他那里清亮,我到時候介紹你認識,再過來讓他給你打折哈哈哈哈哈。” “好嘞,今天都我請,不打折我也請。” “哈哈哈哈別,老時,來我地方哪有讓你請的道理,別不給我面子。” 車在一家魚館停下了,停下車兩人走進去,不小的大廳滿當當都是人,好不容易擠到前臺,就聽收銀員頭也不抬,“打包這兒吃?這兒吃沒位置,得等倆小時,打包也得半小時。” 時慶計一聽要等這么久,想說要不換個地方隨便吃點。旁邊劉哲已經開口了,“嘖,在這里裝什么,我給老張下午就打電話了,樓上單間給我留著呢。” 聽見熟悉的聲音,收銀員抬頭看著劉哲,“喲哲子啊,你直接上去吧,就還是留的東頭那間。” “誒好嘞,菜就還是那幾樣上,餃子各種餡都來半斤。” “你幾個人?倆人?能吃了(liao)?” 劉哲手搭上時慶計肩膀,“我朋友,外地的,頭回來臨城,我帶他都嘗嘗。” “哦行,上去等著吧。” 上了二樓,走進單間,才覺得和鬧哄哄的大廳區分開。 “別看這店不怎么高級,但這魚都是老板天天現釣的,個頭大新鮮。”劉哲跟時慶計介紹著。 說著話,點好的餃子上來了,看著分量大的餃子,時慶計一時有點愣。 看見時慶計的表情,劉哲笑笑,“哈哈哈哈,我們臨城跟你們南方人精致比不了!你們那兒一籠才五六個,我吃個十幾籠都不飽。我們北方就是走一個實在,皮薄餡大,嘗嘗老時!” 到最后倆人也沒能把點的菜吃完。 “走吧老時,我帶你上我兄弟那兒耍去!”劉哲招呼著時慶計離開魚館。 站在九海酒吧的門口,時慶計抬頭看著招牌上的九海倆字。 “是不是覺得九海這倆字有點土不像個酒吧名?”劉哲在旁邊說著。 時慶計倒也不是這個意思,但聽他說好像這名字取得有點來頭,便開口問了怎么取的這名字。 “我兄弟有個藝名哈哈哈哈哈,是叫藝名嗎,還是叫筆名,我也不懂,反正他給自己取了個新名兒叫九海,之前南下勾搭了個妹子,妹子不愿意跟著他回來,他就給那妹子說,他叫九海,以后就在臨城開個九海酒吧等她。” 時慶計聽懂了,問道,“等到了嗎?” “他下月就訂婚了,是個沒離開過臨城的女人,等沒等著[zhao]的也不重要了。” 故事兩叁句講完了,兩人就走進酒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