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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子臉敏萱(完)

    作者:indainoyakou

    字數:17078

    麻子臉敏萱

    敏萱的父母在她五歲時離婚,她跟著爸爸來到陌生的宜蘭,過著雖然富裕、

    卻總是少了些什么的單親生活。爸爸每晚都忙到八九點才回家,同班的好朋友也

    不能每天都陪她到這么晚,往往是作業寫完就窩在電視前打發時間。到了六年級,

    班上用手機的同學變多了,爸爸做為彌補也買給她一臺最新款的手機,敏萱的娛

    樂重心就此從電視節目轉移到手機游戲上,很快就一頭熱地陷了進去。

    一款又一款的游戲告訴她,這個世界并不如電視所述說的那般充滿無盡又無

    法填滿的憧憬,她可以和共同游玩的同伴一起享受繽紛多彩的冒險,不再只是隔

    著螢光幕羨慕電視上的人。況且比起班上那些調皮搗蛋的男生,游戲中認識的哥

    哥姊姊們要成熟多了,即使彼此年紀有段差距,她相信大家都能成為最要好的朋

    友。

    「麻子萱,你又在跟游戲的人傳LINE喔!無聊欸!」

    「還、還給我!」

    「要是他們知道你臉上有麻子,一定會嚇到不理你啦!哈哈哈!」

    「走開啦!不用你管!」

    敏萱覺得自己什么都好,就是mama遺傳給她的麻臉很討厭,雖然上了六年級

    已經沒人會嫌她噁心,有時還是會被一個討厭的男生挑出來講。坐敏萱后面的女

    生說那是因為那個男生喜歡她,才故意引起她注意,但是她可不認為整天欺負自

    己的男生有哪里好。

    白癡、無聊、長不大的小屁孩──每個聽敏萱抱怨的乾哥乾姊都是這么說那

    個男生的,哪邊成熟哪邊幼稚一目瞭然。就連總是用「因為宗銓喜歡你嘛!」

    這個理由來安慰自己的好朋友,她也覺得對方只是個想打保守牌來避免得罪人的

    笨蛋──其實她不太明白什么叫保守牌,反正游戲上的大家都這樣講就是了。

    「敏萱、敏萱,男生們跟我說打掃時間啊,要我們去音樂教室那邊!」

    「我才不去。」

    「不是啦,好像有人要告白……」

    換成以前的自己,恐怕還會跟要好的女生一起為了可能被告白一事心花怒放。

    自從敏萱認識一堆乾哥乾姊后,對於完全沒有成熟魅力的同班男生就毫無興趣了。

    「不要,我不喜歡那些小屁孩。」

    「欸?可是……」

    「他們只會欺負人,身上都是汗味,腦袋又笨。還是年紀大的男生好一點。」

    「是喔……」

    「對了,禮拜六我要去公會的網聚,你跟我一起來吧!可以認識很多人哦!」

    「這個……是可以啦……」

    「那就說定啰!」

    敏萱倒也不是真的想和這個女生分享她的乾哥乾姊,純粹是因為對方外表比

    自己遜色,可以襯托出她的姿色。不管怎么說,臉上的麻子仍然讓她有些陰影,

    如果能靠這個女生來制造對比效果,應該就能彌補麻臉扣掉的分數吧!

    為了禮拜六的網聚,敏萱向爸爸凹了零用錢買可愛的衣服、鞋子和化妝品,

    透過網路上的教學影片學會化簡單的妝,把自己打扮得光鮮亮麗才踏出家門。可

    是到了火車站卻沒看見陪襯用的丑小鴨,反而是那個叫宗銓的男孩子。

    「麻……呃……你、你是黃敏萱嗎?」

    穿著稚氣的卡通圖案上衣、一堆裝飾用口袋的便宜七分褲,宗銓的打扮就和

    跟朋友出去打球時差不多,敏萱總覺得可以聞到他身上的汗臭。她假裝不認識對

    方,拿起手機撥給要一起參加網聚的女生,卻在話筒另一端聽到假惺惺的咳嗽聲。

    「咳、咳!敏萱,我感冒了,mama不準我出門,對不起喔……我有拜託宗銓

    代替我去,你有沒有看到他?」

    敏萱隨便應個幾句就掛上電話,火氣都冒了上來。明明都說過不喜歡這種男

    孩子了,干嘛還特地制造機會呢?而且隨行的還是男生,不就無法起到陪襯作用

    嗎?果然同年齡的人都是笨蛋!不管男生還女生都笨得無藥可救!

    「黃、黃敏萱……我可以陪你一起去啦,反正今天沒事……」

    敏萱瞪了講話忽然收斂許多的宗銓,本想叫他滾一邊去,不過她有更好的點

    子,那就是給這個小屁孩好好見識世面、讓對方明白自己根本配不上和她交往。

    想到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將會被大人們的成熟魅力給徹底擊潰,她就忍不

    住揚起嘴角。

    「是可以啦,可是你有錢嗎?要坐到臺北喔。」

    「有、有啊!我把零用錢都帶來了!」

    「喔,那走吧。」

    兩人在月臺等車時,宗銓一直偷瞄敏萱,動作明顯到她快受不了,索性直接

    逼問:

    「你到底在看什么啊?」

    「呃……就是你的麻子……」

    講到麻子,敏萱不禁得意地笑了出來,她邊摸光滑白嫩的臉蛋邊說:

    「我有學化妝,看不出來了吧!」

    「好像變魔術喔!你還擦口紅……」

    「這是潤唇膏啦。」

    「什么啊,有顏色不就是口紅?」

    「……你真的什么都不懂耶,所以我才不喜歡你們這些腦袋空空的男生。」

    從宜蘭到臺北的路上,敏萱不斷搬弄自己也半生不熟的知識,宗銓則是唯唯

    諾諾地迎合她。不管敏萱虧他笨、嫌他臭,宗銓的眼睛早就離不開這個本來就有

    好感、現在又搖身一變成為小美人的女孩子。

    敏萱十分享受這股優越感,不知不覺越講越多。有時腳不小心碰到了、或者

    抓起他的手來做某種示范,都讓宗銓感到輕飄飄;再加上敏萱身體散發出來的香

    味,簡直是把這個前一天還嘲笑她麻子臉的笨男生迷得團團轉。

    兩人來到初次踏足的臺北車站時已經是下午一點,下車后敏萱就顧著和來接

    他們的乾哥講電話,宗銓則是不知所措地跟在敏萱身邊,一有機會就靠過去聞她

    的味道。他們倆在迷宮般的車站內繞了快二十分鐘,才在好心的路人指引下來到

    一樓,順利和久候多時的乾哥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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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你好久啰!蜜ㄦ對吧!」

    一個染著金發、膚色黝黑、身穿運動外套與籃球褲的青年來到他們面前,濃

    濃的菸味讓宗銓感到有點害怕。本來敏萱也有點不安,但是對方既然是和自己講

    過那么多次電話的乾哥、又用游戲暱稱來稱呼她,這點不安馬上就被驅趕出去。

    難掩興奮之情的敏萱興高采烈地應道:

    「是哦!阿孝哥哥!」

    「哈哈哈!被這么可愛的meimei喊哥哥我真開心!啊那邊的是?」

    「他是陪我來的朋友啦,他叫林宗銓。」

    阿孝挑起眉毛,一臉看不出來是疑惑還是嫌惡的表情問道:

    「不對啊!你不是說還會來一個女生?」

    「她感冒,所以臨時換人。」

    「喔……好啦,你也來吧。」

    宗銓總覺得自己好像不受歡迎,但是他也無法自己做決定,只好點點頭,跟

    在已經完全不理他的敏萱身后走。

    「欸,我要叫你蜜ㄦ好呢,還是萱萱好呢?」

    「這個嘛──阿孝哥哥喜歡就好!」

    「哈哈!啊你這衣服很可愛喔,是不是有點像我送你的時裝啊?」

    「你看出來了嗎!我找到這件時也超興奮的!我還選了很搭的潤唇……」

    「還涂口紅喔!小大人捏!」

    「啊……對,跟mama借的口紅……哈哈!」

    宗銓一見有插話機會,沒多想就開口道:

    「阿孝哥,那是潤唇膏啦!黃敏萱她──」

    「你閉嘴。」

    不料敏萱卻瞪了試圖表現的宗銓,一句話就讓他落寞地垂下頭,為自己一時

    興起的發言感到后悔。敏萱馬上換了張笑臉,抬起頭來對阿孝展露笑顏。

    「阿孝哥哥,不要理他。我跟你說,昨天神樂姊姊帶我去打龍──」

    敏萱跟平時在學校里不一樣,話匣子一開就停不下來,就連上了阿孝的車子

    也坐在副駕駛座嘰哩呱啦個不停。一個人待在后座的宗銓感到很不是滋味,他完

    全被排擠在外了。

    車內瀰漫著皮套座椅的臭味,不久變成了惱人的菸味。敏萱被嗆到咳嗽,阿

    孝就拍拍她的背,拍完接著摸向她的后頸。脖子突然被摸到的敏萱抖了一下,在

    她對阿孝那有點奇怪的撫摸拋出質問前,后座先傳來了抗議聲:

    「阿孝哥,她沒有咳嗽了。」

    「所以勒?」

    阿孝看也不看他一眼,視線只在道路和敏萱緊張的神情之間徘徊。

    「我這是在幫萱萱按摩,讓她放輕松,你不懂就別亂說話。」

    「可是……」

    宗銓還想爭論,但他確實不知道阿孝說得對不對,猶豫之際,敏萱幫他做了

    決定。

    「阿孝哥哥,他什么都不知道,你別生氣唷。」

    聽到敏萱這么說,宗銓更加混亂了。這還不夠,敏萱接著轉過頭來,一副嫌

    麻煩的語氣說:

    「你真的很笨耶!我在家都會這樣幫我爸按摩,哪像你,跟個小孩子一樣只

    會浪費時間!」

    「黃敏萱……」

    「不要叫我!乖乖坐好!」

    「喔……」

    看見宗銓完全無法反駁而沮喪,敏萱感到相當快意,回過頭來繼續講著游戲

    中的事情、任由阿孝的手揉揉她的后頸或摸摸背。雖然她也覺得乾哥的動作有點

    太親密了,不過既然是知識更豐富的大人,應該是可以信賴的才對。

    「對了,你們兩個手機都給我一下。」

    「好哦!林宗銓你的也拿來。」

    「為、為啥……」

    「少啰唆,拿來就對了。」

    宗銓不甘愿平白交出手機給阿孝,一看到敏萱向他伸出手,又乖乖把手機放

    到那只白里透紅的掌心上。敏萱一得手就急著向阿孝獻上手機。

    「阿孝哥哥,給你!你要做什么呢?」

    「這個嘛……」

    阿孝動作迅速地將兩支手機關機后扔進置物箱,對有點訝異的敏萱笑道:

    「待會開趴要玩得盡興點,所以都不要用手機!」

    「那阿孝哥哥你的呢?」

    「我要跟你的神樂姊姊聯絡啊!到目的地就會收起來啦,放心!」

    「嗯嗯!」

    阿孝說著說著,手又摸了過去,這回撫摸范圍往下延伸到腰際,還差點摸到

    屁股。敏萱被他弄得不太自在,但是她不想讓對方覺得她是個掃興鬼,於是露出

    傻呼呼的笑容,不斷用游戲話題來轉移自己被大人撫摸、揉弄肌膚的怪異感。同

    樣覺得奇怪的宗銓幾度想出聲制止,可是他不想再惹敏萱生氣,於是強忍住不吭

    一聲。

    車子漸漸遠離市區、來到山上,沿途幾乎是敏萱的聲音,阿孝偶爾才附和似

    地應個一兩句,或者乾脆無視她前面說的,直接夸讚她很可愛、很漂亮、摸起來

    暖呼呼的很舒服。敏萱一直以為是自己開啟話題的方式不對,她想讓阿孝對她說

    的話感興趣,而不是邊開車邊摸她的腰,雖然她也開始習慣了被一只大手摸揉腰

    部時引發的奇妙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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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抵達位於山中的別墅,附近除了滿是落葉的陡峭山路外什么都沒有,山

    的對面還看得見一堆墳墓,敏萱和宗銓下車后都不敢面向那邊。

    「神樂姊姊住的地方好偏僻喔……」

    「對啊,哈哈!趕快進去里面吧!」

    「好!」

    宗銓不像敏萱心情轉換之快,繼不受歡迎后又來到人煙罕見的山上,讓他整

    個人都緊張了起來。無奈敏萱已經快步走向別墅,他只能硬著頭皮跟上去。

    一股彷彿碳酸飲料在肚子里啵啵啵地冒泡的興奮感驅使著敏萱,心想就要和

    總是在游戲中照顧自己的神樂姊姊見面了,她比任何人都快來到銀灰色的鋁門前。

    還沒按下電鈴,門就從里頭往外敞開。

    「神樂姊姊……」

    敏萱才剛喊出口,旋即給眼前那只穿著一件紅色海灘褲、打赤膊叼著菸的光

    頭壯漢給嚇到噤聲,屋內濃臭的菸味從門口涌出,嗆得她身后的宗銓頻頻咳嗽。

    「萱萱!歡迎歡迎!快進來啊!」

    「咦?」

    「還在咦什么咦,我神樂啊!」

    敏萱混亂了,眼前這個自稱神樂的壯漢明顯和她在LINE上面看到的美女

    姊姊截然不同,她不知所措地回頭望向阿孝,阿孝則朝門口晃晃頭:

    「他就是神樂啦!死人妖哈哈!」

    「欸?神樂姊姊是男生……?」

    「對啦!他都沒跟你講喔?」

    「沒有……」

    「哈哈哈!阿龍你他媽有夠機掰,這樣玩弄我們萱萱的心!」

    那個敏萱一直以為是個溫柔大姊姊的神樂、實際上叫阿龍的壯漢揚起嗓門嗆

    回去:

    「干你娘!誰說萱萱是你的!說好帶兩個結果變一個,你廢物啊!」

    敏萱一臉驚恐地被兩人拉來拉去,一下子失去重心撲進阿孝懷里,一下子又

    給阿龍的蠻力扯抱過去,她嚇得畏縮起來,腦袋根本無法思考。

    「好啦!先進來啦!等超久捏!」

    「啊這小鬼怎辦?」

    「一起啊!寒流天,你忍心讓小朋友吹風淋雨喔?冷血啦!萱萱,看到沒,

    你的阿孝哥哥就是冷血動物啦!」

    「你娘機掰!少在那邊亂說話!喂,進去啦!」

    敏萱與宗銓又驚又怕地就在兩個粗口不斷的大男人推拉下踏進別塑。一進去

    就是空曠的客廳,里頭只有一臺電視、一張桌子和兩組老舊的雙人沙發,四周是

    單調又斑剝的白色墻壁,天花板有著一大塊又一大塊的濃黃煙垢。

    兩人心神未定,敏萱就給阿龍摟著坐到靠窗戶的沙發上,阿龍向宗銓使了眼

    色,要他坐去另一張沙發。阿孝走到后頭去拿來兩罐啤酒,一罐打開后灌了幾口,

    另一罐則是放到敏萱前方的桌子上,就在兩個空便當盒、一堆空啤酒罐、香菸、

    煙灰缸和不知道做什么用的袋裝粉末旁;然后他也坐到敏萱另一邊,但和兩人保

    持距離,讓阿龍對敏萱上下其手。

    電視一打開,畫面上就出現男女zuoai的影片,宗銓頓時瞪直了眼睛,敏萱也

    感到很不可思議。大到讓兩人耳朵有點難受的呻吟聲開始充斥整間客廳,阿龍摟

    著敏萱的那只手來到了她左腿上,剛觸及裙子底下的大腿,她立刻壓緊裙子、阻

    止那只手繼續往內摸。

    「神、神樂……哥哥……你要做什么?」

    「嗯?萱萱你不是要見見世面嗎?不是說想要體驗大人的交流嗎?」

    「可是我……我不是說這種交流……」

    「你就是太緊繃了,來,放松一下!」

    阿龍拿來一支捆得有點松的香菸,敏萱搖了搖頭,但還是被他點燃后放入唇

    間。宗銓忿忿不平地看著兩人,卻懼於阿孝的瞪視,一度鼓起的勇氣都萎縮了。

    「來,吸一口!」

    火紅色的菸頭冒出刺鼻難聞的臭味,敏萱本能地抗拒將這股味道吸入體內,

    但是她察覺阿龍臉色變得難看,深怕惹對方生氣,於是急急忙忙地吸一大口。濃

    煙一過喉嚨,敏萱立刻嗆得亂七八糟。

    「咳!咳呃!咳呃!」

    「不錯喔!再一口!」

    「嗯……呼、呼咳!咳!咳呃!呃……!」

    「次就很上手喔!哈哈哈!」

    阿龍笑著抽走了她唇間的香菸、遞給阿孝。看到敏萱哈了這兩口后整個人頭

    昏腦脹,阿龍便趁機摸向她雙手護著的地方,勢如破竹地鉆到了大腿內側,同時

    用另一只手扳開敏萱的右腿,讓她無法夾緊腿。敏萱害怕地發出聲音,一番掙扎

    后還是被打開了雙腳,阿龍左手馬上摸向她的內褲。

    「不要……!」

    「什么不要,老師沒教你做事情不可以半途而廢嗎?」

    「我不喜歡被碰那邊!」

    「唉,麻煩死了,看我這邊!」

    即使身體不安地反抗著,敏萱的腦袋一接收到命令仍然率直地做出反應,結

    果她一抬起頭來,就給阿龍那張帶有nongnong菸臭的嘴巴吻個正著,充滿水潤感的粉

    色雙唇完全陷入大人的嘴巴里、受到一陣噁心的舔弄。

    「嗯……!嗯嗯……!」

    敏萱給阿龍強吻并撫摸私處時,宗銓的不滿總算是以些微之差超越恐懼,他

    既生氣又害怕地站了起來。

    「臭小鬼,勸你別逞英雄喔!好好在旁邊學習吧!」

    阿孝彎著身子、兩手握於膝蓋中央,威嚇想要上前的宗銓;而被阿龍強吻中

    的敏萱也驚恐不已地對宗銓投以求救的目光。宗銓猶豫了下,最后還是鼓起勇氣

    回應敏萱的求救,勇敢地向前邁出步伐。

    「快點住……噗噁!」

    只見阿孝起身的同時一拳往宗銓臉中央砸去,把他鼻子整個打凹進去,鼻血

    與兩顆斷裂的牙齒在敏萱眼中灑了下來,接著是宗銓往后摔倒的重響。

    「嗯嗯!嗯嗯嗯嗯!」

    敏萱被這一幕嚇壞了,整個人緊張地動來動去,卻被阿龍抱得更緊、完全無

    法脫逃。情急之下敞開的嘴唇被迫含入熱暖的舌頭,男人的口水隨著四處舔弄的

    肥舌頭流入敏萱口中,將她那原本還帶有潤唇膏香氣的嘴巴同化成一片惡臭。敏

    萱急到淚水盈眶了,阿龍卻是面目猙獰地用那張臭嘴噗啾啾地吸含著她的粉唇。

    此時傳來了宗銓的抽噎聲。

    「嗚……!嗚、嗚嗚……!」

    鼻樑斷裂、牙齒掉了兩顆晃了兩顆、內心早已崩潰的宗銓好想大聲哭出來,

    但是在他即將全面崩潰的內心中,還有著一絲想為了敏萱撐下去的念頭。只可惜

    他拼命撐起上半身所看見的,只有哭哭啼啼的敏萱正被阿龍強行扯掉衣服的絕望

    光景,阿孝的拳頭馬上讓他帶著恐懼與痛苦昏厥過去。在宗銓昏倒后,阿孝又踹

    了他幾腳。

    「干!都是這臭小鬼!少了一個女的,害林北在這邊等!」

    「喂!別把那小鬼打死了,小心罪加一等喔!哈哈!」

    「不差這一條啦!干!」

    「不要……!阿孝哥哥!求求你不要打宗銓!」

    「我這是在幫你教訓他啦!他就是一直欺負你的男生對吧!干!」

    「不要啊啊啊……!」

    眼淚不斷落下的敏萱從忙著扒她衣服的阿龍手中掙脫,可是才剛起身,就被

    阿龍強壯的手臂扣住肚子、抱回沙發上,接著將脫到一半的上衣連同裙子完全扒

    掉。敏萱眼睜睜看著阿孝猛踹早已昏倒的宗銓并大聲哭叫,身上只剩一件白色吊

    帶背心和內褲。

    「喔!還是有一點小胸部,真可愛啊!」

    「別碰我……」

    「不然你自己脫來讓哥哥看看吧!」

    「我才不要……」

    「媽的!少在那浪費時間!」

    「不要……我不要啦!」

    阿龍調戲不成轉生氣,一臉不悅地將敏萱壓倒在沙發上,抓著這件她心愛的

    背心、使勁連扯好幾下,故意把衣服弄破才將之脫下。

    「不要!不要啊啊!討厭、討厭討厭討厭……!」

    稚嫩光滑的雪白肌膚整個映入阿龍眼里,在尚未發育完全而只有微微隆起的

    乳丘上,兩顆小如彩豆般的粉色rutou正隨著激烈的掙扎活潑跳動。阿龍股間挺了

    起來,亢奮不已地摀住敏萱的嘴、使她只能發出急湊的嗚嗚聲,雙腳架在不斷踢

    動著的小白腿外側;接著他無視於繼續反抗的雙手,整張臉埋到敏萱那飄出香氣

    的胸口,滴著惡臭濃唾的嘴唇迅速吸住其中一顆小rutou。

    「嗚嗚!嗚嗯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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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以來被教導身體不可輕易給外人碰觸的敏萱,在胸部被男人強行侵犯后

    陷入了無比的混亂,討厭的感覺不斷累積於胸前,她完全不曉得該如何是好。濕

    熱的嘴巴所制造的吸力好像拿著吸把在吸身體似的,既粗魯又很痛,時不時還會

    迎來一陣噁心的舔弄,無論是吸吮還是舔舐都令她感到痛苦、卻又束手無策。最

    后她只能做出對現況毫無助益的反應──閉緊眼睛、對著充滿菸臭味的粗熱掌心

    發出嗚咽聲,祈禱這場風暴能快點過去。

    沒多久,敏萱左右兩顆rutou都在既刺又痛的吸吮下脹挺起來,但本人并未察

    覺到這些生理上的變化。將這對小rutou吸至勃起的阿龍則是相當滿意眼前的成果,

    當他的髒嘴牽著黃白臭唾離開時,小小的粉色乳暈四周盡是明顯的紅痕。敏萱不

    舒服地呻吟著。

    阿龍一放開敏萱的嘴,呻吟頓時轉為尖銳叫聲。就算外頭是一片荒山野嶺,

    她仍拼了命地大喊:

    「救命!救命!救救我啊啊啊!」

    阿龍索性放她去叫,反正只要他雙腿夾得夠緊,到手的獵物怎么樣都不可能

    逃脫。

    「爸爸!救命!救命啊!爸爸啊啊啊……!」

    敏萱崩潰的喊叫完全沒有得到回應,甚至只讓她更加失控,而阿龍已趁機扒

    下她的內褲。光禿無毛的稚嫩花苞含蓄地閉合成一條柔軟的線,那條線對於阿龍

    這樣的男人無疑是種至上的激勵,海灘褲下的顫動隨之加劇。

    這時阿孝發泄得差不多了,他將倒地不起的宗銓拖到沙發后,免得倒在那邊

    礙眼,接著也脫去上衣和褲子,來到沙發上,把哭叫不停的敏萱雙手貼耳往上舉

    起后并攏,像阿龍那般用雙腿固定住她的手、一屁股坐到上頭。阿龍見到敏萱那

    乾凈無瑕的腋窩又撲了上去,對著毫無皺折的光滑腋下一陣吸舔,動作之粗魯,

    再度逼出了敏萱的淚水。

    「不要啦……!阿孝哥哥……!神樂哥哥……!」

    「萱萱,我告訴你,你那個神樂哥哥啊,聽到女孩子哭會更興奮喔!」

    這番話很有效地止住敏萱的哭聲,也讓她稍微冷靜了一點,試著採取不同的

    方式來打動對方。

    「阿孝哥哥,拜託你叫他住手……好不好……」

    敏萱哭到臉上的底妝都花了,鼻子兩側的麻子露出了部分,讓她現在這副欲

    哭又止的表情更顯狼狽,反倒激發這兩個男人的嗜虐欲。阿龍從她左腋往上親到

    脖子去,忽然又抓起她的下巴、吻起唇彩斑剝的嫩唇,接吻同時,那根拼命忍住

    yuhuo的陽具正隔著海灘褲頂住敏萱私密處。

    「嗯!嗯嗚!嗯啾……啾……嗯、嗯嗯!不要……啾、啾嚕……」

    哭喪著臉的敏萱被迫吻了好一會兒,阿龍也不怕她突然發狂,舌頭鉆進去就

    盡情舔著口腔的每個角落。敏萱含住男人的舌頭不知道該怎么辦,對方靈敏的舔

    弄又頻頻打亂她的步調,使她不經意地做出回吻動作,這讓她感覺既噁心又很怪,

    卻又產生一股難以言喻的充盈感;親著親著,眼睛四周緊繃著的肌rou都放松了下

    來。

    在這股奇特的感覺攀著時而交纏的舌頭茁壯以前,接吻先一步結束,敏萱心

    中竟有一絲不舍,她對這樣的自己深感羞恥。等到兩人唇間牽起的銀絲垂落於她

    的下巴和鎖骨上,渴望再度與男生接吻的羞恥念頭才徹底打消。

    明明應該是這樣的──不料,當阿龍再度玩弄起敏萱的rutou時,阿孝卻已按

    捺不住,彎下身來就對陷入矛盾情緒的敏萱深深一吻。

    「啾、啾、啾嚕……不要……嗯!啾、啾咕、啾嚕……」

    敏萱發覺只要接吻對象不是一個勁地粗暴行事,她就能從溫柔的親吻中採收

    到越來越多的充盈感。不知不覺間,受到挑逗的舌頭開始有了回應,而且動作越

    來越順暢,主動擺動舌頭時也有著不同於被親吻的滋味。

    相較於以溫柔的舌吻暫時安撫住敏萱的阿孝,阿龍這邊就是不斷給予粗暴的

    愛撫。他按照自己的意思來玩弄動彈不得的敏萱,吸她的rutou吸到快破皮、咬住

    小小的乳暈直到齒痕陷進去,這些都令和阿孝深吻中的敏萱發出難過的呻吟。但

    是敏萱已經不再被他嚇到頻發抖,就算痛到想哭,情緒也都在與阿孝的接吻中獲

    得了撫慰。這讓阿龍不太爽,他故意捏住敏萱的兩顆小rutou、用力一扯,瞬間爆

    發的激痛遠遠超出接吻帶來的舒緩效果,使敏萱痛得咬緊阿孝的舌頭,登時招來

    一陣震耳欲聾的猛拍。

    「好痛!好痛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

    粉紅色的小rutou被長長地拉起,雙頰又被猛拍到整個腦袋彷彿都在震動,曾

    經短暫忘卻恐懼與絕望的敏萱,終於還是回到了只會哭叫求饒的崩潰反應。阿孝

    被她咬到舌頭出血,一個不爽又揪著她的耳朵亂吼亂叫,把敏萱嚇到瘋狂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不要吼我!」

    阿孝給她的模樣逗笑了,阿龍也等著看好戲,於是將瀕臨極限的rutou扯得更

    長,敏萱整個身體隨之被拉起。不堪負荷的胸口傳出極其強烈的撕裂預感,敏萱

    痛得厲聲哭求:

    「拜託放開!求求你!求求你啦!要斷掉了……!」

    「噗哈哈哈!什么要斷掉啊!你也真好笑!」

    「嗚、嗚咕!好痛!好痛啊!好痛!爸爸!爸爸……!」

    「你爸爸不在這里喔,哈哈哈!」

    「噫!噫噫噫!嗚噫噫噫……!」

    敏萱在阿龍手中折騰好幾回,總算是以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反應滿足對方的欲

    望,替她要回了那對即將被扯斷的rutou。但阿龍并非平白無故就放她一馬。在敏

    萱大口喘著氣、為痛麻不已但至少沒斷裂的rutou感到慶幸時,阿龍脫下了紅色海

    灘褲,在敏萱呆滯的目光中挺起他那黝黑而粗壯的勃起陽具。

    「嗚噫……!」

    阿龍的陽具相當於敏萱書包里放的文具尺,大約十五公分,粗度則與她的手

    臂無異,整根黑黑髒髒的看似久未清洗,銅色的guitou飄散出嗆鼻的尿sao味,guitou

    以下則是一條條兇猛的青筋,她只在體育老師強壯的手臂上看過這種可怕的血管。

    「好臭!拿開!拿開啦!」

    敏萱對於男性器的概念僅止於「男生尿尿的地方」,雖然并未看過實物,倒

    是有著大象鼻子的印象。然而眼前這根成熟而兇暴的陽具,怎么樣就是無法令她

    聯想到象鼻,自然也難和男性器劃上等號。當阿龍跨壓到她那發疼的小胸部上、

    將瀰漫著精臭味的睪丸連同昂揚roubang推到她面前,敏萱的腦袋才自暴自棄似地打

    破讓自己感到安心的模糊概念、將她推往恐慌的深淵。

    阿孝一手摀緊她的嘴、一手將她的鼻子往上推起,阿龍接著把髒臭的guitou推

    往她鼻孔前,敏萱憋不住氣時,就只能對著黏熱的guitou大口吸氣;這一吸就讓濃

    臭尿sao味灌滿鼻腔,接連吸嗅幾口后更是臭到她受不了而迸出悲鳴、雙腿胡亂踢

    弄著。

    「嗯、嗯嗚!嗯嗚嗚!嗚嗚!」

    那味道就像經過男生廁所時聞到的臭味,但是要濃上好幾十倍,敏萱光聞到

    這股氣味就彷彿置身陰暗潮濕的男廁,急欲脫離卻又被綁在原地。臭味充滿了她

    的鼻子、嘴巴、喉嚨乃至肺部,就連她吐在阿孝掌心內的熱氣也都好像染上了惡

    臭。

    或許是反應不如預期中有趣,兩人很快就膩了。敏萱的嘴巴重獲自由旋即用

    力吸氣,阿龍的陽具則趁機塞進她的櫻桃小嘴。

    「呼……呼……嗯噗!噗!噗咕!嗯咕嗚!」

    「嘴巴張大!敢咬到就揍你!」

    「嗯、嗯嗯!嗯噗!咕噗……!」

    敏萱兩只腳啪答啪答地踢撞著沙發,可惜不管她的下半身再怎么動,始終無

    法動搖手臂與胸口都被壓制住的上半身。粗壯而又髒臭的roubang將她的小嘴大大地

    撐開,黏熱guitou不斷往內硬塞,將那條因緊張而僵直的舌頭壓在底下,快要觸及

    喉嚨時才停止深掘。

    「嗯嗚!嗯嗯!嗯、嗯咕!啾咕!」

    光是聞到尿sao味和精臭味就夠嗆了,現在又含住令她感到很不舒服的惡臭源,

    敏萱害怕得不敢輕舉妄動,只有口水快滴下來時才做出吸口水的動作,舌頭也因

    此主動舔舐到那根熱呼呼的陽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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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舔是用舌尖輕觸,感覺濕濕黏黏、好像腐爛物似的,她覺得非常噁心。

    第二次是因為阿龍托住她的臉頰、把她的嘴當成自慰套般主動抽插,舌頭在roubang

    活動時不慎整條舔了上去,感覺堅硬又灼熱,但沒有初次舔舐時那么噁心。接著

    第三次、第四次……隨著roubang不斷抽插她的嘴巴,舌頭碰上去的次數筆直上升,

    敏萱開始適應這種接觸。

    「滋噗!滋噗!噗咕!嗯噗!啾嚕!啾噗!」

    漸漸的,敏萱的腿不再亂踢亂動,她專注在盡量使牙齒和舌頭避開陽具,整

    張嘴巴撐到都快脫臼了,只為了讓阿龍將老二往她嘴里送。阿龍也因為這張小嘴

    巴干起來相當順暢而沒刻意弄痛她,就這么插著她的嘴持續了五分鐘,才因為差

    點爽到射精而急忙抽出。

    「啾咕!啾噗!嗯咕!嗯、嗯嗯……噗呵!」

    當阿龍的roubang牽著nongnong的口水抽離她的嘴巴時,幫男人koujiao的實感才遲來地

    浮現──雙頰通紅的敏萱看到阿龍那張舒服的表情,對他是既痛恨又懷有微妙的

    成就感。

    敏萱被阿孝揉著rutou、閉起眼睛輕輕呻吟的時候,阿龍用中指刮了刮她那呈

    線狀的嫩苞,稍微放松的心情立刻又緊繃到了極點。

    「搞啥啊,你還不會濕啊……算了,開過一次就懂了吧!」

    指腹壓著嫩苞內側上下滑動一番時,敏萱緊張地問道:

    「神、神樂哥哥……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zuoai啊!」

    「欸?我……我不要……」

    「誰管你要不要,老子就是要開你苞!好好享受吧!」

    「噫……!」

    阿龍的愛撫對敏萱那依然緊閉的私處完全沒有幫助,他也沒那個閑情逸緻繼

    續逗她,直接就用沾滿口水的陽具頂住白嫩的花苞,粗熱的guitou硬是擠入兩片柔

    軟的苞衣內,對準了小小的xue口猛壓。

    「好痛!好痛啊啊啊!」

    敏萱的xiaoxue還沒打開,尿先噴了出來,將xue口外面的棒身淋得一片濕熱,惹

    惱了正急著推弄陽具的阿龍。只待guitou順利卡進xue中,他不管淋了尿水后有多難

    塞,一股作氣就沖入敏萱的體內。

    「嗚啊啊啊啊!」

    堅硬無比的roubang瞬間插破處女膜、刮弄著柔嫩的壁rou深插到底,將尚在發育

    中的柔弱yindao整條拉直,熾熱的guitou斜斜地撞向初次遭逢外敵的zigong頸,使敏萱

    在灼熱與撕裂感中迎來一陣強烈的痠麻。

    「啊啊──觸感超棒啊!萱萱的xiaoxue真了不起!」

    「嗚嗚……!嗚……!」

    「怎么?爽到說不出話啦?」

    「才不是……!好痛……!」

    「次嘛!多干幾次就會爽啰!哈哈哈!」

    阿龍興奮地朝敏萱的宮頸抖動roubang,她卻難以感染這股情緒。因為阿龍的插

    入動作太過粗暴,敏萱那初經性事的yindao處處都弄傷了,破裂的處女膜傷口也持

    續在出血,整個下體好像塞了根guntang的棒子似地非常不舒服。

    「我要上啦!萱萱,一起爽吧!」

    「不……不要啊啊!」

    兩只大手掐緊敏萱瘦弱的腰,乾黏於yindao內的陽具旋即咕滋滋地前后動了起

    來,每道抽插都把傷痕累累的xiaoxue磨得又燙又痛,接近xue口的處女膜傷口亦隨之

    加重出血。敏萱痛得整個腦袋都在天旋地轉,下體灼燒感越來越激烈。男人的陽

    具不斷將她滴血的嫩xue干得咕啾作響,卻只有她必須承受給尺寸不合的性器強制

    開苞的痛苦。

    「不要了……!不要了啦……!我好痛……!好痛……!」

    「吵死了,痛完就會爽啦!來,加速啰!」

    「不……哦、哦呃……!呃嗯……!嗯嗚啊啊……!」

    沙發上的敏萱給阿龍壓住強暴的同時,電視上的色情片正好演到女生也被壓

    在下方插入的橋段,敏萱痛得左右晃著腦袋,淚汪汪的眼睛看到電視上的女生竟

    然露出享受的表情,不由得痛恨起只有灼燒與痛楚的現實。阿龍沉重的喘息越降

    越低,滿是菸臭味的嘴巴再度降到沾了鼻涕與淚水的嘴唇上,蠻橫地吻起絲毫無

    法享受這一切的敏萱。

    單方面的舌吻持續十數秒后,阿龍再度加快抽插速度。他已經被這剛脫離處

    女的緊致嫩xue給夾到快要爆發,這回更是用盡全力準備讓這小娃兒嚐嚐內射的滋

    味。敏萱的身體根本禁不住這一輪猛干,她不停哭求阿龍停下,求饒聲反倒助長

    了對方的yuhuo。就在尖銳而高亢的哭喊聲中,干到額間出汗的阿龍忽然一陣酥麻,

    急速搗弄著xuerou的陽具深深撞向宮頸、直朝小小的頸口噴出了濃熱的jingye。

    「呼哈……!這xue果然夠厲害……!」

    「媽的,爽完就快點換手啦!等到老二都快爆掉了!」

    「知道啦!喂!萱萱、萱萱!」

    阿龍見一頭熱地哭泣中的敏萱沒有反應,怒氣急速升起,狠狠地掌了她一嘴。

    敏萱一臉驚恐地望著阿龍,深怕再被毆打而拼命忍住哭泣,哭到紅腫的雙眼和發

    熱的鼻頭不時抽動。

    「回神了吼!要換你最喜歡的阿孝哥哥上啰!哈哈哈!」

    敏萱不敢應聲,視線飄向已經脫去內褲的阿孝。一根比起阿龍的要短小些、

    但對於敏萱來說仍然相當粗大的陽具正越過她的頭頂。阿龍晃著軟趴趴的rou坐到

    另一張沙發去抽菸喝酒,阿孝則是一派悠閑地喬位置,似乎不怕敏萱趁機掙脫。

    不,實際上她根本就無法動彈──就算雙腳勉強可以自由活動,兩條手臂都

    被壓到完全麻掉的情況下,她連從沙發上起身都辦不到。

    「萱萱,過來!」

    阿孝興高采烈地招手,卻見敏萱仍躺在原處掉眼淚、xiaoxue開開地流著血水與

    jingye,於是彎身將她抱起,讓她跨坐於自己腿上。敏萱無力往阿孝那兒傾倒,像

    個人偶般任由他調整姿勢,當熱燙又發疼的xiaoxue再度咕滋一聲給roubang撐開時,才

    又迸出虛弱的哭聲。

    「喔、喔喔……進去啦!」

    阿孝首先緩緩地往上頂弄幾下,陽具輕松抽插著柔軟而緊致的蜜rou,舒服得

    令他不禁摸摸敏萱的背、逸出舒爽的呻吟。敏萱的xiaoxue被從頸口持續往外流出的

    jingye滋潤得又滑又嫩,cao起來一點也不費工夫,況且哭叫聲也沒開苞時那么激烈,

    讓耳朵就在敏萱嘴巴附近的阿孝越干越樂,那雙黝黑的大腿不久便開始奏響急促

    的啪啪聲。

    但是對敏萱來說,即使私處的疼痛稍稍降緩也無濟於事。她的身體除了yindao

    緊繃著之外幾乎脫力,隨著roubang上頂的動作不停晃動;內心則是持續在崩潰,兩

    眼無神的目光投向震蕩不斷的窗外雨景,盼求著有誰能來拯救她。

    「呼!呼!怎么樣!開始爽了沒!」

    「嗚……!呼……!嗚……嗚嗚……!」

    「別悶著不說話啊!來這邊的路上不是一直講不停?喂,是聽到沒?」

    按照先前的經驗,這種時候要是再不說話肯定會挨打或挨罵,可是敏萱實在

    沒辦法違背心意說出很爽這兩個字。給淚涕凝乾的雙唇用力擠出來的,只有楚楚

    可憐的哀求。

    「好痛……好痛喔……!阿孝哥哥……」

    所幸阿孝的怒意順利給這番在他聽來和浪語無異的求饒聲抵消。他很是滿意

    地揉了揉敏萱的屁股,接著埋首於那對無法隨抽插而晃動的小胸部,加重上頂的

    力道。

    「哦呃……!呃……!嗚呃……!」

    又一次哀求失敗,曾幾何時浮現的小小希望從敏萱破碎的內心溜走,她再度

    變回一具空虛的人偶,隨著咕滋咕滋呻吟著的蜜rou噫噫啊啊地叫著。

    從跨坐抽插到像小狗一樣單腳跨於椅背、再被阿孝整個人壓趴在髒臭的桌面

    上,接連二十分鐘的侵犯總算是隨著一記粗魯的短鳴結束。敏萱xiaoxue內的精

    血早被陽具刮得一乾二凈,滑潤的壁rou也因為不斷磨擦而乾黏化,當阿孝那淋上

    熱汗的身體重重地壓下來時,含著阿龍jingye的zigong再次被迫吞入濃稠熱臭的新鮮

    jingye。

    和前次內射時不同的是,那根頂住頸口的roubang并未就此疲軟到底,而是軟到

    一半又重振雄風,將配合著roubang稍微扁下來的xiaoxue重新撐大。敏萱以為終於能解

    脫了,沒想到又給阿孝抱回到沙發,整個人趴臥在他身上繼續抽插。

    阿龍看到他們倆又做了起來,捏扁空啤酒罐就扔向敏萱那不斷給阿孝往上頂

    起的屁股,激起一陣驚恐的悲鳴。

    「喂!做完換手啊!繼續干是怎樣!」

    「急屁啊!這么急不會干屁股喔!屁眼都掰給你看了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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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孝邊說邊抓向敏萱的屁股,用力將柔軟的臀rou往兩側掰開,曝露出她那乾

    凈無瑕的小屁眼。阿龍對肛交沒啥興趣,倒是挺想看看這個女孩子后庭破瓜時會

    露出什么反應,於是捻熄抽到一半的菸,三兩步就跳上兩人所在的沙發,將迅速

    充血的roubang頂向敏萱的肛門。

    「不要……!」

    當腦袋昏沉的敏萱察覺到事情還會更糟時,雙眼已經隨著肛門傳來的劇痛猛

    然睜大,緊接著是一陣比起開苞時要更乾燥、且灼燙數倍的撕裂感。

    「啊……!啊啊……!」

    既沒有唾液與yin水的滋潤,也沒有事先做過擴肛準備,敏萱的屁眼就在阿龍

    強壓之下徹底打開。

    「嗚啊啊啊!啊啊啊!」

    青筋爆起的陽具強勢地打通肛門括約肌、插入直腸的同時,全然無法承受這

    股激痛的敏萱吊起了雙眼。從肛門到括約肌的數道撕裂傷流出鮮紅的血水,將她

    那給roubang強制擴張的屁眼染成一片通紅。沾上黏血的roubang并未就此停下,隨即展

    開令她痛苦萬分的高速抽插。

    「看我這招!沖喔喔喔──!」

    「欸干!太用力了啦!我老二都滑出來了哈哈!」

    「嗚咯……!咯……咯呃……」

    兩人無視於眼睛越吊越上去、嘴角流出白沫的敏萱,也不管她是否還叫得出

    聲,就各自往她的xiaoxue和屁眼一陣猛干。

    這時,被扔在另一張沙發后方的宗銓醒了過來。他的腦袋還遲鈍地跟不上眼

    前看到的陌生景象,鼻子先被一股彷彿塑膠燃燒的臭味嗆到噁心想吐。他摸了摸

    充滿血味的嘴巴,有的牙齒掉了,有的一碰就搖晃,遭到大人毆打的記憶頓時毛

    骨悚然地浮現。

    宗銓顫抖著掉下了眼淚,但他沒有大哭大鬧,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被

    帶到這里,還有敏萱。他想知道敏萱現在怎么樣了,沒有聽到哭鬧聲,或許事情

    好轉了也說不定──然而當他從沙發旁探出頭,看見的卻是兩腿開開、被上下兩

    個大男人同時強暴中的敏萱。

    色情片的聲音大過那兩個人的喘息聲,喘息聲又蓋過幾乎聽不見的敏萱的呻

    吟,宗銓又急又亂的腦袋接連產生好幾個念頭──敏萱會不會被這些人弄死了?

    我不用再為敏萱挨揍了嗎?如果他們敢弄死敏萱,一定也會弄死我吧?或許

    敏萱還活著,我又可以為她做什么?我可以……可以趁機逃出去,把這件事情告

    訴警察先生?沒錯,他們沒在注意這邊,要逃就趁現在……但我不是丟下敏萱,

    我是要去報警,我不是丟下敏萱,不是丟下敏萱──當宗銓說服了自己不敢直視

    的內心后,他終於能夠不再發抖的爬了起來,悄悄地靠近大門。

    銀灰色的鋁門喀啦一聲打開了──兩頭野獸的目光也迅速轉向門口。宗銓嚇

    得立刻沖出屋外,想也沒想就往車子的方向跑。

    「媽的!你敢跑!」

    阿龍馬上拔出roubang,褲子也不穿便直接追出屋外。

    「嗚啊啊……!」

    宗銓迎著風雨拼命地跑,彼此距離卻快速拉近,阿龍的怒罵聲也近到彷彿就

    在耳邊。

    「再跑啊!我一定揍死你!干!」

    兩人追趕到車子上來時那條陡峭斜坡,眼看就要被抓到了,宗銓卻在此時重

    重地踩滑──他并非沿著落葉坡道滾至底下的彎道,而是從一旁的山壁摔落下去。

    當阿龍來到坡道邊緣找人時,已經尋不見宗銓的身影。

    另一方面,瀕臨昏死的敏萱由於肛門得以放松、又聽見了宗銓的叫聲而清醒

    過來,她還在阿孝身上隨著上頂的力道晃動著,撐開xiaoxue的roubang正規律動作中。

    「呼……!呼……!」

    阿孝抱著她屁股的手扣得不是很緊,眼睛也閉上了,似乎正在蘊藏情緒。

    不管宗銓是不是為了她引開阿龍,這都是個好機會──敏萱嚥下了又乾又稠

    的口水,悄悄地伸手到桌子上、將插滿菸屁股的煙灰缸搆向邊緣,然后抓起它、

    狠狠砸向阿孝的額頭。

    「干……!啊啊……!」

    抽插停止了,屁股上的束縛也松懈了,心臟怦怦跳著的敏萱趕緊扶著椅背起

    身,蜜rou咕啾一聲吐出了那根依然昂揚顫抖的roubang,發燙的xue口開始滴出腥臭的

    jingye。她想都沒想就跳下沙發,正要逃跑時,背后突然被阿孝踹個正著。

    「嗚呃……!」

    敏萱狼狽地往前一摔,下巴喀地一聲撞向地面,牙齒都咬斷了,痛得她在冰

    冷的地板上瑟縮起來。阿孝忍住輕微的暈眩起身,怒不可遏地來到敏萱背后,又

    往她的屁股補上一腳。

    「呃咕……!」

    光這樣仍無法使阿孝消氣,敏萱接著被翻了過來,抽泣著的臉蛋迎來一頓令

    她眼冒金星的猛揍。

    「噗噁!噗!不……嗚噗!咯噗!」

    阿孝把敏萱揍到眼睛和臉頰相繼腫起、滿口鮮血與碎牙仍不放過,繼續打到

    她痙攣著漏出大便為止,這才稍微冷靜下來。他緊張兮兮地盯著奄奄一息的敏萱,

    確認還有呼吸后松了口氣,爽到一半被迫中斷的老二迅速脹起,就地cao起她的小

    xue。

    「嗚……呃……呃……」

    敏萱再也沒力氣掙脫了,只能歪著好痛好痛的頭望向敞開的大門,眼睜睜看

    著另一個渾身濕透的男人晃著惡臭的陽具關上門。

    「喂,怎么現在就打成這副德性?」

    「沒看到我的傷口嗎!媽的,揍幾拳已經算客氣了!啊臭小鬼勒?」

    「掉下去啦!大概已經摔死了吧……以防萬一,還是換個地方好。」

    「那就去臺中吧!順便把你那邊的小婷約出來!」

    「小婷喔?都念到國中,大概也被開了。還是這個萱萱好啊……干,臉腫成

    這樣,硬不起來了啦。」

    阿龍對著被揍成豬頭的敏萱流露出彷彿真的很可惜的眼神,然后拿來一瓶高

    粱,阿孝忙著干敏萱時,他就在一旁將酒液灌入敏萱腫起的嘴里,直到她頭昏腦

    脹地醉倒才罷休。

    「……這個萱萱竟然也敢反抗,等她醒來再教訓一頓……」

    「……別弄死了啊,至少還能用幾天……」

    「……等一下,我快要射了……」

    「……我先去準備……」

    意識越來越模糊的敏萱終於闔上了雙眼。

    §

    兩天后,大難不死的宗銓被人發現并帶往醫院,經過急救后恢復了意識。警

    方從他口中問出兩人遭綁的事情,然而當他們闖入那棟別墅時,已經人去樓空了。

    又過了一個禮拜,警方才接獲民眾通報,在臺中一間掩埋場找到漏出屍水的黑色

    垃圾袋。

    敏萱的遺體被發現時只能用殘破不堪來形容──她的頭發被拔掉大半,頭皮

    掀了起來,頭頂正中央開了直徑約一公分的洞,腦部組織被經由洞口侵入的東西

    攪得亂七八糟;她的兩片眼皮都不見了,充血的眼球直盯著前方,鼻頭幾乎被剁

    爛,壞死的組織上爬滿厚厚一層蛆蟲;她的上唇右半部被割下,下唇整條割除,

    塞在同樣爬著蛆的口腔內,和成堆碎牙及斷裂的舌頭混在一塊;

    她的身上到處都是黑紫色瘀傷,沒有一吋肌膚是完好的,yindao、zigong、直腸

    及大部分結腸被挖出體外;似乎是為了防止她逃跑,她的手掌與腳掌都被燒得潰

    爛,手腳指甲全給挑掉,指甲rou遭到挖除、刺穿或是燒成焦黑;同樣的焦黑狀也

    發生在她的小rutou上,兩顆烤熟的rutou之間佈滿密密麻麻的香菸燙痕,看起來就

    像她的麻子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