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寄生在線閱讀 - 第2章

第2章

    我的精神狀態在這段時間就沒有正常過。

    即便如此,他們也不愿意相信我是真的身體抱恙,他們一廂情愿地認為我就是這樣一個工作態度糟糕、能力低下的人。

    這真是可悲。

    ————

    我原本以為會受到劈頭蓋臉地一頓罵。

    實際并非如此,我竟然因此感受到了一股少有的屬于家的溫情。

    這可算我這幾年都求不到的稀罕事。

    自從我工作以來,聽到的都是埋怨居多,大抵都是關于我不上進的。

    我的家鄉地處偏僻,也沒什么旅游業可以開展,經濟自然拉跨很多,我能力一般,也配不上什么高利潤的工作,可我母親卻是一個喜歡攀比的人,她和人比子女的陪伴,就強行要我留在老家,大半工資上交,只留一個飯錢;她和人比子女的婚姻,就整日籌謀我的相親事業;她也要和人比比子女的能力,少時逼著我讀書,長大了就逼著我工作上進,便是工資不如人,做的工作量得超過別人才行。

    某些方面來說,她可比石頭還要冥頑不靈。

    至于我父親,他雖然習慣沉默,但也喜歡比較,準確地說來,他最喜歡的還算“比較勝利”。

    就是好勝吧,他是一個喜歡勝利的人,如果畫的圓圈最圓、畫的直線最直,也算勝利,那他也能當個常勝將軍了。

    作為金字塔最下面的那個,我當然沒有什么資格來這樣說他們,沒出息的子女更沒資格埋汰父母,我習慣了這種事,因此從未想過還能從他們身上得到什么“善”的對待。

    我以為我皮下宛如惡鬼的面目會被拆穿,然后到另外一層地獄去,沒想到在我身處沼澤的時候,竟會得到他們的援助之手。

    便是整日數落我的母親,也會說出,“我們原聲是個好的,以后還能找到更好的工作。”我常年旁觀的父親也會來一句,“這不算什么,現在在家好好休息幾天,下一份工作會更好。”

    我是應該被感動了吧。

    我的淚水都已經扭曲了我的表情,我應該被感動了。

    如果我在此有那么一點良心,我就應該離開他們的懷抱,離他們更遠一點,就像我這個月以來一直做的事情一樣。

    我被寄生了。

    只有我確定這件事。

    就從“它”目前的行為來看,我找不出一點能證明“它”無害的證據,為了家人的安全,我理所應當的要遠離他們,即便他們都不能理解我的想法。

    我原本就是這樣想的,也沒有生出別的意見來,現在我卻有些舍不得了。

    我以為我已經習慣了,沒想到我還是在渴望那些不現實的虛像。如此,險些因為貪戀溫暖而做了害人的事情。

    我沒敢看母親和父親的臉,他們少有對我如此溫柔的時候,大概也沒想到我的表現會這么怪異。我只敢含著淚看著他們,然后匆匆跑進自己的臥室,鎖緊門,將一切可能會出現的友善拒之門外。

    他們沒有為此多做些什么。

    父親只是嘆了口氣,母親也只道,“你先冷靜一會吧,好好休息,別將這些事放在心上,如果晚餐的時候你不出來的話,我會把飯給你放到門外的掛架上。”

    我門外的墻上是有一個掛架的,那是我以前用來放手辦之類的擺件的地方,彼時我還頭腦發熱地想著把整個家打扮成我中二時期的理想國,就喜歡把所有的愛好擺在父母面前,便是父母怎么數落我幼稚,我也有那股家就是我的領土的妄想在。

    國王在自己的領土里行使自己的權能,豈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只是后來有些長輩親戚來做客,我不耐他們總是追問打趣我的喜好,也擔心他們帶來的孩子隨便拿著我的藏品們玩耍——父母每碰到這種局面,便也要數落我幾句,不是說我幼稚,就是說我浪費金錢,不識人間疾苦。因此到了后來,我就主動把我的藏品們搬回了臥室,空空蕩蕩的掛架擺著難看,便在上面種了幾盆色彩淡雅的花,又買了幾本中外名著放在上頭,做出一副有品位的樣子充做門面。

    那畢竟不是我真喜好的,就是打掃澆水,也只算例行公事,甚至到了后來,我都忘了那壁掛本身的作用了。好像花就是從墻里長出來的裝飾,而書也是墻的一部分了。

    過去的種種仿佛近在眼前,而現在我所受到的來自父母的善解人意又好像變成了一個古怪惡毒的笑話——那是現實對我這樣平庸者的譏嘲。

    他們的愛在我孤獨的時候顯露了出來,如此,我就更能感受到我的脆弱了。

    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我開始心存僥幸。

    他們能幫我嗎?

    ——即使他們給我愛的原因,并非由于我被寄生了。

    他們會相信我嗎?

    相信我身上長了一個怪物,一個能夠控制我的身體的怪物。

    ……

    我想將一切告訴他們。

    第2章 坦白

    剖析內心是一件難事,將心里的想法全部干干凈凈地說出來,更讓我感到難堪,可我依舊鼓起勇氣去這么做了。

    可能從那個時候起,“它”已經取代了我的“舌”。

    而我還停留在“眼睛被未知生物寄生”上。

    “它”比我本來的要靈活得多,不論在進食方面,還是在言語溝通上,或許正是如此,我才察覺不到我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