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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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小小自我認知清晰。 邊伯賢對她是很好,溫柔地讓她會產(chǎn)生錯覺,他們頻頻巧遇又似乎有著特別的緣分。 要不是簡小小定位明確,她可能早就告白了。 再想想雖然機緣巧合下偶遇了這么多次,但邊伯賢從來沒有主動要和她產(chǎn)生聯(lián)系,都是靠著所謂緣分才有下一次相遇。 事實如此清晰。 邊伯賢只關(guān)心作為粉絲的簡小小。 而粉絲和偶像不是戀人。 如果要建立聯(lián)系,必須打破平靜安寧的現(xiàn)狀,撕扯出一條血淋淋的坎坷道路來。這一路沒有人會祝福你,因為你背叛了所有人。 你射下太陽埋于地平線,你把月亮藏在水盆里,你挎著籃子摘下星星。 你是心懷不軌的異教徒,披上白袍,戴上面紗,整日虔誠祈禱獲取信徒們的信任,以信仰之名跪在神壇前,然后偷走了她們的神。 和處于上升期的偶像談戀愛,有著粉絲名義的那一方更加罪無可赦。 畢竟粉絲們防圈內(nèi)防圈外,今天撕這個跟哥哥拍吻戲的女星,明兒撕那個和哥哥一起吃冰淇淋的小助理,卻沒防住家賊。 你說這氣不氣呢。 所以若真的要和以偶像為職業(yè)的人戀愛,一條路便是一開始就別是粉絲,那樣也不會有什么負罪感,一條路是等,等他年老色衰,等他的信徒也慢慢老去。 其實耐心些,偶像這個職業(yè)改朝換代很快,在30歲不為世所容的戀情,到了40歲就成了一段人人津津樂道的佳話。 【神仙愛情!愛豆成老公!】 但試問,又有誰真的敢等呢? 這其中的變數(shù)如此龐大,像是一臺賭博機,按下啟動,數(shù)字、水果和炸彈開始瘋狂轉(zhuǎn)動,你眼花繚亂,不知何時按下停止才能得到三個草莓。 于是猶豫著,徘徊著,等回過神再看,時效過去,game over。 草莓是別人的了。 不過最無可奈何的莫過于簡小小這種,有賊心沒賊膽,遠遠觀望著賭博機上的紅艷艷的草莓,喉頭一動咽了口口水,猶猶豫豫貼上去,被安保指著墻上的標語:未成年禁止入內(nèi),剛成年一年的小姑娘臉一紅,拔腿逃了。 怪慫的,沒出息。 簡小小站在安保室恍恍惚惚地聽幾個前輩討論,又聽華萱兒和華媛兒爭執(zh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被放了出來。 她真的覺得自己怪慫的。 華媛兒喜歡邊伯賢所以無所不為,華萱兒喜歡邊伯賢所以日夜奮斗。你看她,她好像什么都沒做,光是心里想想就覺得大汗淋漓、不堪重負。 說好的且行且看成了搪塞自己的不走心說辭。 簡小小,想玩但玩不起。 她手受傷了,大家鬧得也沒有聚餐的心情,便約了下次再聚,吳妍姝執(zhí)意把受傷的簡小小送回寢室,又囑咐了許多注意事項才離開。 見簡小小掛彩,舍友嚇了一跳。 委婉以困為借口止住了舍友的盤問,簡小小趴在軟乎乎的枕頭上,盯著纏著紗布的左手出神。 邊伯賢今年按韓國的年齡來算是27歲,一般偶像能自由戀愛是35歲以后,像邊伯賢這樣寵粉的說不定會在40歲以后,那就是還有整整十三年,而十三年后的自己也已經(jīng)33歲了。 十三年啊,那可以改變多少事情了,其實到那個時候自己還喜不喜歡邊伯賢都不一定呢,這時候糾結(jié)這些會不會太杞人憂天。 而且就算她去追邊伯賢了,追不追的贏還很難確定,因為對方顯然把她當成女兒看的。 如果邊伯賢到時還單身,她追人保守估計要一年,運氣爆表追上了,互相了解談戀愛要個兩年,談婚論嫁拉鋸戰(zhàn)再是一年,領(lǐng)到結(jié)婚證她都37歲了…… 再是生孩子呢,37已經(jīng)是高齡產(chǎn)婦了,生孩子風(fēng)險也大。 說起來,家里人會同意嗎? 好像如果自己和邊伯賢先生真的有未來的話,這個未來會非常非常地麻煩和糟糕,和她想象中的未來沒有絲毫相符之處。 而且萬一沒有未來呢? 簡小小昏昏沉沉地想著這些有的沒的,一點睡意都沒有,整個人清醒地像是被人灌了一噸咖啡。 “……呼。” 她吸了口氣,單手拉上被子,把左手小心安置在不會被擠壓到的位置,用力合上眼睛,強迫自己在黑暗中睡去。 吃飽了撐的,想太多。 yy太多容易發(fā)展成私生飯,她老實本分地當自己的小粉絲就行。 ———— 事實上再過了兩天左右,s.m電話聯(lián)系華萱兒讓她回來了,還把她放進了a班,雖然不是出道預(yù)備班但也夠?qū)捄甏罅俊W鳛閵蕵饭荆瑂.m當然會寬容他們認為有商業(yè)價值的練習(xí)生,誰和錢過不去呢。 華萱兒用監(jiān)控和錄音威脅華媛兒,如果敢再作妖就把這些公布到她的站子那去,讓粉絲們知道自己吹捧的神仙站姐只是個人人喊打的私生飯。 華媛兒是頂要臉面的人,怒氣滔天但還是得應(yīng)下,雖然滿心不服氣摔了一屋子?xùn)|西,但華萱兒不在意。 這兩天華萱兒被那所謂的爸媽罵慘了,她一直忍著,得知sm要她回去,她終于能抬頭挺胸地對這一對偏心到?jīng)]邊的夫婦說一句“我欠你們的會還”,然后收拾行李離開這個黑暗的沼澤。 明明沒有了家和經(jīng)濟來源,但卻無比輕松和快意,一口濁氣憋了十數(shù)年把自己都憋成了傻子,現(xiàn)在吐出來了,舒服! 華萱兒回公司那天接受了很多目光的洗禮,有驚訝不解的,有警惕不安的,有失望無奈的,也有莫名憤怒的,但她也同樣不在乎,面不改色地繼續(xù)自己的課程和訓(xùn)練。 落下幾天,她都要補回來。 那天晚上華萱兒練了通宵,躺在墊子上合著大衣睡了三個小時又爬起來繼續(xù)練。 那天吳世勛也通宵練舞。 練習(xí)室透出的光亮地刺眼。 吳世勛不是以一種好的方式認識華萱兒,這決定他對這個練習(xí)生后輩的第一印象打分在及格線以下。 華萱兒喜歡邊伯賢,第一個看穿這份隱秘心思的人不是旁人,是吳世勛。而她該慶幸自己遇見的是吳世勛,一個秉持著“關(guān)我什么事,關(guān)你什么事”原則活到大的風(fēng)一樣的男人,一個怕麻煩的看客,心里放不進去別人的事。 “你喜歡就喜歡吧,別給我哥惹麻煩就行了。”義氣老幺吳世勛心里是這么想的。 也許有人會問吳世勛怎么不早些和邊伯賢說,也有個準備。吳世勛耷拉著薄薄的眼皮,敷衍地回一句:“跟你沒關(guān)系。”然后清冷地笑笑,讓人噎著哽著還沒了脾氣。 吳世勛只是想回宿舍洗個澡,路過這里,不知哪位練習(xí)生也練到了現(xiàn)在,他輕輕壓低了帽檐,正待邁開腿離去,練習(xí)室的門忽而嘎吱一聲開了,渾身是汗的女人拽著拖把提著水桶搖晃著撞出來。 她發(fā)絲全被汗水黏在額頭上,面色浮白,用力咬著牙,可能以為沒有人在便沒有做好表情管理,有些猙獰。 兩人目光對上,女人愣住,不自覺松了力氣,手里的桶砸在地上發(fā)出巨大聲響。 “哐——” “……吳世勛前輩。” 相比之前故作親昵地喊他的名字,連名帶姓地叫他前輩并不令人反感。吳世勛對女人點了點頭,目光紳士地停留在她的臉上,淡淡道:“你回來了?” 華萱兒只覺很尷尬,畢竟之前自己偷拍邊伯賢被吳世勛撞破,還被警告過,又是那樣不光彩地被趕出公司,面對可能厭惡自己的前輩,她有些不自在垂下頭回答:“是的,前輩。” 吳世勛沒說話。 華萱兒不知所措地站了一會,彎腰把桶重新拎在手中,微微欠身,向吳世勛恭敬地行禮:“前輩我還有事,不耽擱前輩時間了。” 吳世勛側(cè)身,給她讓路。 每個刻苦的練習(xí)生都有這樣的經(jīng)歷,練到流了一地的汗不能再練,再去拿抹布或者拖把把地板弄干,繼續(xù)練習(xí),如此往復(fù)循環(huán)。 吳世勛看著華萱兒匆匆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這人不僅回來了,還少了扭捏作態(tài)的不協(xié)調(diào)感,看著順眼了不少。 是因為簡小小說的話嗎? 吳世勛用力扯低了帽檐,低聲悶悶地笑了笑,邁開腿大步離開。 小孩是真的長大了啊。 只可惜,他那位長了一副薄情相卻做盡了多情事兒的哥哥,還打從心里覺得自己把人家當成女兒看呢。 外頭天色昏沉。 不知是日落,還是日出。 ※※※※※※※※※※※※※※※※※※※※ 熬夜折壽。 周末見……(躺尸 下章讓我們甜一下吧,就甜一下下!!!(忽然興奮 至于誰是男主hhh 猜趴~ 大家要當小小mama嗎?是因為邊伯賢要做小小爸爸,所以各位……(這個思路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