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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料到這樣的回答,許昭昭一時不知道怎么接:“???” 林惜時“孜孜不倦”的解釋道:“你知道的,俗話說的好,‘學好數理化走,走遍全天 下’對不對?” 許昭昭:“啥?” 林惜時繼續說:“我(原主)好歹也是拿過奧林匹克數學競賽第一名嘛,還是小有名氣的。陸總單純是看上了我的數學天賦,想要培養我一下,你想多啦。” 因為林惜時不安套路出牌,許昭昭背好的“惡毒女配一百句”全部沒了用武之地:“這,這,你這——”勾引陸總的小賤人。 勾引啥,誰這么想不開用向量,導數,積分,以及泰勒公式勾引人? 這不還沒勾引到人就跑了么? 許昭昭臉漲的通紅,后面的一句話卡在喉嚨里,說不出口。 林惜時十分有耐心的等待著。許昭昭平時都是一個仙氣飄飄的人設,在懟人方面終究還是新手。她憋了半天,都沒有想到應對的手段,半天才說了一句話: “你,你,你不要臉!” 林惜時:“我哪里不要臉了,剛說了數學競賽第一,可長臉了。” 許昭昭又被懟了回去,頓時沒了懟人的興趣,十分委屈:“好,好吧,那再見!” 說完,她就提起精致的裙擺,直接跑了。 許昭昭急匆匆的走回玻璃宴會廳中,才反應過來: 誒,我剛才是要干什么來著? 。 林惜時淡定的坐在長椅上,悠悠的與系統說道:“這種級別,是入門還是新手啊?” 系統沒有看到手撕白蓮,很不高興的沒有理她。 林惜時靠在長椅上,身后卻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她轉過頭來,看到一個人拿著手機,笑臉盈盈的向自己走過來。 那人一身灰色衣服,十分低調不起眼,臉上還帶了一個碩大的墨鏡。林惜時一時還沒有認出她來,直到那人摘下墨鏡別在胸口,開口道: “沒想到你這么好玩。” 誒誒誒,不是疑似陸悅小情人的——何以念嗎?! 何以念在剛才許昭昭的位置坐下,她不動聲色的按下“發送”鍵,將剛才偷偷錄的一段視頻發送給了一個名叫“逐鹿”的ID。 發完視頻后,她收起手機,笑著對林惜時說道:“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陸悅呢?” 林惜時狐疑的看著她,反問道:“你怎么上來的?為什么不去宴會廳而是一個人在外面?” 因為下意識的默認對方是自己的“情敵”,林惜時說話不是很客氣。 何以念倒是不介意,十分坦然的說:“我不想進去,太麻煩。” 當然麻煩,如果一進去那些人估計會一窩蜂的涌上來,到時候想走都沒法走。她默默想到。 林惜時不明所以:“好吧,那你給我發的那條消息怎么回事?” 何以念笑著說:“你不是喜歡陸悅嗎?” 林惜時說:“沒有,你想多了。” 何以念饒有趣味的看她一眼:“不用不好意思,這都二十一世紀了,很正常的。陸悅酒店也不可能因為客人性向不同,就拒絕別人入住吧。” 林惜時反問:“那你想怎么樣,給我發一條‘陸悅是直的’短信,想讓我趕快放棄嗎?” 何以念無奈:“我后面還發了另外一條,你要相信我,我是來助攻的。” 林惜時掏出手機,果然看到了最新的一條消息。 何以為歌 [但想要掰彎她,也不是不可能。] 何以念見她在看手機,連忙說:“看到了么,我可是一片好心呢。” 不!你怎么看都不懷好意,是想來添堵的吧! 林惜時剛想說些什么,卻看見何以念神色一變。林惜時順著何以念視線方向看過去,只見不遠處的宴會廳燈火通明,玻璃大門被推了開來。三四個人結伴走出,正巧朝著林惜時這個方向。 何以念尷尬地笑笑,說:“抱歉抱歉,先走了。” 她迅速的站起身來,還沖林惜時眨眨眼,提醒到:“我可是友軍哦,記得聯系我!” 她說走就走,毫不含糊。許昭昭剛才只是小步小步,哭哭啼啼的走了;而何子琳是兩條大長腿一邁,像是拍到勁爆畫面一樣的記者,飛也似的消失跑路了。 林惜時在風中凌亂了一會,默默評價:“我真是搞不懂她......” 系統提醒道:“喂喂,快回頭!陸悅走過來了!” 不是吧! 林惜時連忙回過頭去。 剛才那三四個出來的人,其中就有陸悅。其他幾個人向著出口的方向走了,而陸悅拿著手機,急匆匆的向林惜時走來。 她因為晚禮服的關系不能跑,風風火火的走過來。林惜時站起來,剛想向陸悅問好,卻被劈頭蓋臉的砸了一句話:“何子琳人呢?!” 林惜時:“剛走了。” 陸悅煩躁的“哼”了一聲,隨即緊張的說道:“她說什么了?!” 林惜時如實回答:“沒什么。” 陸悅望向林惜時,雙手摁住她裸|露的肩膀上,滿臉認真。 林惜時抖了抖。 陸悅緩緩開口,嚴肅的說道:“惜時啊。” 林惜時十分緊張:“您,您說。” 陸悅滿臉堅定:“我跟你說,何以念這人,十分陰險,無論她說什么話你都不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