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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是錯了,但是如果不自己變強,誰又為替你出頭,主持公道呢?”閑小姐還是經(jīng)事得少,以后她就會發(fā)現(xiàn),很多時候?qū)﹀e,真不如強弱重要。 莫閑詞窮,是啊,誰又敢為了自己得罪謝璋了。 “不對,這肯定是歪理!”白術(shù)的話雖然很有道理,但是莫閑還是覺得哪里不對勁,,她覺得不應(yīng)該是誰強,誰就是對的。 白術(shù)笑笑,不再和莫閑糾結(jié)在這個問題上,她承認是歪理,確實很現(xiàn)實的歪理。 “我讓人端清盆清水來,把傷口清洗一下,再給你上藥。”白術(shù)查看了一下莫閑的傷口,還好少爺還是留了分寸,都是寫皮外傷,沒什么大礙。 沒多久,其他丫鬟馬上端了一盆清水,白術(shù)給莫閑清洗傷口。 傷口沾水之后,就更疼了,莫閑疼得哇哇叫,一點沒有沉穩(wěn)的氣質(zhì)。 “噓,小聲些,不然會吵到大小姐的。”白術(shù)覺得閑真的是很不耐疼,這般吵鬧,自己耳膜都受不了,何況小姐。 莫閑心里對剛才謝道微縱容她弟弟打自己的事情,遷怒并耿耿于懷的,才不管會不會吵到謝道微,反而叫得更歡更大聲。 謝道微聽著莫閑殺豬一般的叫聲,微微皺眉,實在是吵死人了,她一向最討厭別人吵鬧。 “姐,真不明白,你把她留在自己院子作何?”謝璋聽到莫閑那煩人叫喊聲,還是忍不住吐槽莫閑。 謝道微冷視了謝璋一眼,謝璋只好閉嘴,他姐不喜歡別人質(zhì)疑她的決定。 “如果沒事了,你就先回去吧。”謝道微對謝璋淡淡的說道。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謝璋起身準(zhǔn)備離開。 謝璋從謝道微房間出來的的時候,很嫌棄的盯著莫閑看。 莫閑被謝璋盯著看,趕緊閉上了嘴巴,她對謝璋還是忌憚的,就怕謝璋又拿劍砍自己。 看著莫閑膽小怕事的樣子,謝璋眼里的嫌棄藏都藏不住,他瞪了莫閑一眼之后,這才離開謝道微的院子。 謝璋離開之后,莫閑又開始肆無忌憚的喊了出來,其實某種程度上來說,她是故意喊給謝道微聽的,有種我受了委屈,正向謝道微表達不滿。 莫閑的心思,謝道微哪里不知道,她從屋里出來。 此刻,白術(shù)正好給莫閑清洗完有些沾了泥土的傷口,見自家小姐出來,便趕緊起身,退了下去。 莫閑其實知道謝道微出來了,但是她頭也不抬,故意不搭理謝道微,受人欺凌,難道還不讓人到委屈不成。 “你吵夠了沒?”謝道微的語氣清冷的問道。 “我疼,忍不住。”莫閑理直氣壯的說道。 “如果忍不住,我便讓你更疼一點,讓你哭個痛快好了。”謝道微語氣輕柔的說道,但是話里全是威脅。 莫閑原本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嘛,但是謝道微的反應(yīng)絕對不是她想要的,本來心里就覺得委屈不舒服,現(xiàn)在心里就更不舒服。是人都有點脾氣,謝道微的落井下石,徹底的激怒了莫閑,她已經(jīng)顧不上對謝道微的畏懼了,直接炸毛了。 “你弄啊,反著你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對我,你倒是干脆一點,直接把我弄死得了,反正我今天是豁出去了,要殺要刮隨便你!”莫閑氣鼓鼓的朝謝道微叫囂道,真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謝道微看著莫閑張牙舞爪姿態(tài),甚是有趣,她在想莫閑是真能豁出去,還是虛張聲勢呢? “你當(dāng)真不怕嗎?”謝道微輕輕問道。 前一刻,莫閑是真不怕,可是謝道微這么輕飄飄問出這么一句話,她就覺得虛得慌,可自己難道不要面子嗎?現(xiàn)在就認慫,多丟人,怎么也要硬撐下去。 “怕什么,大不了一死。”莫閑很是壯烈的說道,要知道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已經(jīng)沒底氣了。 “死倒是簡單,最怕的是,要死不活。”已經(jīng)感覺到莫閑已經(jīng)底氣不足的謝道微,還是繼續(xù)嚇莫閑。 “你到底想對我做什么?”莫閑站了起來警惕的問道。 “坐下。”謝道微坐了下來,然后對莫閑說道。 謝道微說話多半的時候都是輕柔的,卻透著一股威懾力,莫閑乖乖坐了下來,也不敢再喊了。 “把手伸過來?”謝道微很自然的說道。 “干嘛?”莫閑緊緊抱住自己的手,十分警惕的問道。 “上藥。”謝道微說話向來簡練,屬于不愛說廢話的那種。 “你是不是要往我傷口下毒,讓我傷口流膿腐爛……”莫閑已經(jīng)想出謝道微最惡毒對付自己的手段了。 “你倒是提醒了我,如果你不聽話的,可以這么對付你。”謝道微淡淡的說道,似乎完全不在意她在莫閑心目中是這么惡毒的形象。 “你是真的給上藥?”莫閑表示很懷疑的問道。 “我說話不喜歡說第二次。”謝道微本來就是一個很沒耐性的人,此刻耐性似乎要耗盡的語氣說道。 莫閑感覺到謝道微的不耐煩,便趕緊坐了下來,然后把手萬般小心翼翼的伸了出來,最終她還是選擇相信謝道微,畢竟謝道微似乎真沒怎么騙過自己。以她對謝道微淺薄的了解,謝道微確實很不屑去說話的那種。 莫閑的手剛才被謝璋踩過,她的有三根手指伸不直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斷掉,手背滿是淤青。 謝道微的手附上莫閑的手背,莫閑還是第一次被謝道微摸手,有點懵。說真的,謝道微突如其來的親近讓莫閑很不習(xí)慣,甚至誠惶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