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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做壞事當場被抓包的淘氣小孩,白戚的魂兒都跟著姬玉露的聲音抖了一抖,“嘿嘿,玉露jiejie你醒了呀?” 姬玉露沒有理會白戚的言語,只是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鼻梁處,或許是剛睡醒的原因,她看上去有些無精打采的。 “玉露jiejie你是不是很累啊,我給你捏捏肩吧?”見姬玉露沒有理自己,狗腿子白戚立馬上線。她湊過去,一雙幾乎沒有腕力的手,有氣無力地給姬玉露捏著。 感覺自己像是一塊田,被人東一鋤頭西一鋤頭地隨意敷衍。姬玉露沉下臉來,反手捏住了白戚的手,“行了行了,不用給我捏肩。” 感覺到撫在手背上的冰涼,白戚一個反手反而握住了姬玉露的手,然后她繞過去順勢坐在了姬玉露的身邊,身體幾乎都貼在姬玉露身上。 “玉露jiejie,你看著,心情好像不太好啊?”分明感覺到了姬玉露的冷淡,白戚大著膽子湊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問道。 姬玉露聞言只掃了白戚一眼,她故作一聲冷笑,然后說道:“是啊,我的心情因為某個人現(xiàn)在特別不好。” 要是白戚連姬玉露口中的某個人是指自己都聽不出來,那她確實可以say goodbye了。 “哎呀玉露jiejie,剛才我和寬葉在演戲,你不會沒有看出來吧?”為了哄好姬玉露,白戚打算把雙方合作的事情篡改臣單方面的強迫,“就是寬葉和我說,她覺得楊似情對她有些冷淡,所以想要借我試探試探楊似情的真實心意。” “玉露jiejie你也知道,我這個人特別好說話,而且我知道寬葉是你最好的朋友,所以我也想要幫幫她啊。”說著,白戚還往姬玉露身上蹭了蹭,“玉露jiejie,你相信我嘛。” 姬玉露的神情有些松動,似乎是把白戚說的話當真了。 就在這個時候,只聽見頭頂二樓的陽臺傳來寬葉的聲音,“白戚,合作愉快啊,抽空的時候我就把玉露之前的故事一一講給你聽。哎喲,玉露你也在啊。” 白戚的臉微微有些抽搐,她神色復雜地抬起頭去看趴在二樓陽臺的寬葉。但見后者臉頰處還有一個明顯的唇印。 似乎也是感覺到了不對勁,原本趴在陽臺的寬葉突然下線。 便是不回頭去看姬玉露,單從周身突然冒出來的冷氣,白戚也能感覺到這下姬玉露是真的生氣了。 半垂眼眸的姬玉露抬起手,微用力扯著白戚軟乎乎的臉頰rou,逼迫她扭過頭來看著自己,“你剛才說什么,都是你單方面的配合,不是狼狽為jian?” “嘿嘿嘿。”白戚裝傻似的露出傻笑,見此舉并沒有安撫到姬玉露,她又趕緊求饒,“玉露jiejie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哎呀都是寬葉說,她會把在我遇見你之前你發(fā)生的事情都告訴我的。我,我也是為了更加了解你,才答應和她一起演戲的。” 周身的冷氣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捏著自己臉頰rou的手也收了回去。白戚委屈巴巴地靠在姬玉露手臂上,然后仰起頭看著姬玉露。 “玉露jiejie,我知道在我遇到你之前,你一定已經(jīng)活了很多很多年了。雖然我作為一個普通人類只有幾十年壽命,這在你面前肯定都不夠看的。” “但是,現(xiàn)在我們兩個在一起啊。”白戚伸過手去,和姬玉露十指相扣,“我也想要知道玉露jiejie之前的生活啊。” 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人,對著自己軟軟糯糯的撒嬌。姬玉露那顆一時失控而失去理智的心,終于也滿滿地恢復了平靜。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剛才的她是有多蠢,居然在為這種小事情吃醋了? “想知道我之前的生活?”姬玉露揚起手把原本就靠在自己身上的白戚攬過來,摟得更緊了,“那你直接和我說不就好了,我又不是不會告訴你。” “萬一我從寬葉那里知道了玉露jiejie你喜歡吃什么,喜歡做什么事情,喜歡什么顏色什么花,我這才好給你準備驚喜啊。”白戚說出當時愿意和寬葉合作的真實想法。 “吃的方面我都隨意,喜歡安靜地坐著,喜歡綠色也喜歡綠色的花草。”照著白戚隨口舉的例子,姬玉露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道。 聞言,白戚果真笑了出來。 “玉露jiejie,這些都是我隨口說給你舉例子了,還有喜歡綠色的花草是什么鬼啊。”面對神色認真且認真回答的姬玉露,一時之間白戚有些哭笑不得。 “那你繼續(xù)問,我一定都告訴你。”看著支起上本身的白戚,姬玉露與她對視,眼底都是滿滿的認真。 即便是在外人眼中看來十分幼稚的言語,姬玉露都想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回答白戚。 喜歡一個人,從來就不應該敷衍的。 拿著合同打算來找楊似情確認的小助理,才走進來就看見了花園里極其顯眼的一對。 母胎單身幾十年的小助理當即用寬大的合同文件遮住自己,裝作自己不存在的模樣,快速閃過去。 “對了,玉露jiejie我都差點忘了,就那天我們在商場遇見的那天,我好像看到了一個和袁苑長得超想的女孩子。”原本溫情地躺在姬玉露懷里的白戚,突然抬起頭說道。 “袁苑?”姬玉露微微蹙起眉頭,“我那天也看見了。” 原本以為自己眼花只想提一句的白戚,在聽到姬玉露的回答以后,當即瞪大了眼睛,“如果我們兩個都看到了那個女孩子,并且同時覺得她像袁苑,那是不是代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