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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詩行:“……” 農村喜宴上的酒用的都是市面上能見到的好牌子,袋里面的酒液是否正宗,就看個人的舌頭了,唯一不變的是都很醉人,辣喉嚨。 余詩行這一桌上都是和新娘子關系斐然的朋友和親戚,其中要有兩個是做媒體行業,一看到桌上的菜就亮了眼睛。 “我認識你——懷南賣的那個坑死人的咸鴨蛋就是從你這進的貨吧!” 余詩行露出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笑容,“雖然賣的貴,但是效果好啊,我看最近股市就漲的挺多,說不準就是我這咸鴨蛋靈驗呢。” 對方幽幽:“你這倒說的沒錯,我爸原來已經在天臺上排隊了,現在抱著咸鴨蛋不松手,每天聞內味就要死要活,不知道的還以為嗑藥。” 余詩行:那可真是厲害了。 對方從名片夾里抽出一張,“這是我臺里一個專門做美食節目的老師,姓鄭,你可以和他溝通一下。” 余詩行連忙雙手接過,露出好看的手臂線條,真心道謝。 對方半嘆氣半開玩笑道:“你們家的東西是真的神奇,要不找走近不科學來拍一期?” 余詩行看他笑的又嘲諷又欠揍,其中又夾雜著一點幸災樂禍和迷之向往。 表情就像調色盤,讓人嘆為觀止。 余詩行下巴指了指桌上的幾樣菜,客氣:“我那邊還有些食材,一并送給你?” 對方一口答應,絲毫沒有客氣客氣的意思。 上了酒桌一定會喝酒,新娘子和新郎一路敬酒過來,新娘子又換上了一身紅色的禮服,手里捧著個白酒小杯子,一圈下來臉色紅的像個蘋果,喜慶的很。 新娘子把酒杯碰向余詩行的酒杯,兩個姑娘一個明艷一個動人,一個大紅一個粉紅,羨煞旁人,就連邊上的新郎都只能淪為路人。 新娘子親昵的拍著余詩行的細腰,豪邁:“別以為我之前沒看到,你的酒杯就沾沾嘴唇,這杯一定要喝!” 余詩行笑了兩聲,這幾天日子不喝就沒意思,一仰頭一杯干了去,酒水從下巴流到了脖子,最后沒入衣襟中。 一桌人的眼睛都看直了,何姝林寵溺的摟過余詩行,用手帕把那酒香擦干凈。 余詩行一喝酒就會上臉,面頰紅撲撲的,比新娘子還要顯眼,她仗著意識清醒,一只胳膊搭在鄰座的何姝林肩膀上,另一只胳膊搭在鐘英的肩膀上。 “吃菜啊,為什么不吃菜?”余詩行湊在鐘英耳邊說。 然后兩個鐘英都以極其猥瑣的姿勢湊過來(在何姝林看來),“老婆,你說話聲音大一點,我愛聽。” 在酒精的作用下余詩行意識緩慢,臉色迷茫:“你在說什么?” 懷南:“老婆,我在說……” 何姝林強行把余詩行的頭掰往自己這邊,雙手看似自然,實則被強硬地禁錮在她大腿上,余詩行迷茫:“林林?” 氣吐如蘭,嬌憨可人。 何姝林冷冷的瞧了眼鐘英,就像說“你死定了。” 三個鐘英,就究竟是“誰死定了”的話題差點打起來,全然都沒有顧著曖昧的兩個人。 一旁的客人也有點醉,一手支著腦袋問:“余詩行,你結婚了嗎?我家有一個侄子特別適合你。” 余詩行整個人都快趴在何姝林身上,撒嬌的蹭了蹭肩膀,鼻息中全是清清淡淡的薄荷香。 雙眼睛霧蒙蒙的凝視著何姝林,“林林,她問我有沒有結婚。” 何姝林心中一動,一本正經對那位客人說:“孩子都生一窩了。” 余詩行:“?”好像有哪里不對? 余詩行也管不了那么多,拿著酒杯就對何姝林雙唇糊上去,何姝林拒絕的抿住雙唇,但耐不住余詩行過于主動,輕輕舔了口杯口。 余詩行來勁了,撒嬌道:“多喝點,養金魚呢。” 第53章 正常cao作 文信輝就是余詩行在酒桌上遇到的那個人, 他口中的姓“鄭”的老師是國內知名的美食節目主持人, 現在剛好新接了一檔尋找坊間美食的節目, 正在收羅素材。 在酒桌上沒說的是,鄭西其實是文信輝在大學期間的導師,兩個人的關系很密切。 這樣好的機會, 肥水不流外人田,文信輝看準了余詩行那一定能火起來,下定決心要搶占先機。 就算美食各入各口,光是憑著那些人都長相,也足夠炒作一把。 懷著這樣的想法, 文信輝提著點心站在了鄭西家門口。 在這個想法的驅動下,他站在了以前導師的家門口。 這是一個老舊的小區, 再重新翻修過一遍后,在外墻上裝了玻璃電梯,透著格格不入的時代感。 小區中都是老一輩的業界退休人員,得了空閑便養花遛狗, 鄰里之間熟得很。 文信輝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敲響大門, 拘謹的抿了抿發干的嘴唇。 鄭西是個相當嚴格的人, 文信輝至今都有心理陰影。 “信輝來了,快請進, 老鄭一晚上都在念叨你呢!”一個裝扮簡單利索的中年女人喜笑顏開的打開大門, 迎著文信輝進來。 “阿姨客氣了。” 文信輝換好鞋子被拉進客廳里,就見不遠處兩鬢斑白的鄭老師和一個大廚裝扮的人,正探討桌上的一道紅燒鴨子。 “鴨子皮薄, 一看這毛就是開水燙下來,皮都破了,品相不完整。”鄭西可惜的搓搓下巴,“如果要皮rou完整,一定要活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