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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詩行:“……”這話怎么接? 何姝林的視線從小籃子上面移到平平無奇的土墻上,嘴角彎出一抹笑容。 余詩行沒有底氣對這個人隱瞞,便如實的把后面小花園的情況詳細的敘述一遍, 黃景聽得滿頭問號。 黃景:“所以這也是政//府補貼的嗎?” 余詩行:“……嗯,算是吧。”之前教室的改造,余詩行就用政//府補貼給強行搪塞過去,所幸學生們對現代社會知之甚少,看到堅實的磚瓦教室, 心里很快就踏實了。 可這次獎勵的是小花園,還是藏在墻里的小花園!這是什么cao作?哈利波特嗎?! 黃景想到在余詩行出來前五分鐘, 突然坐在自己身邊的校醫,再看她帶著笑意的眸子,緩緩閉上了嘴。 自從余詩行來到幕山特殊教育學校工作,一直以來行蹤不定, 帶來的新鮮東西和她這個人一樣神神秘秘, 再看向來兇不拉嘰的校醫, 余詩行果然非常人所能及!絕對不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類。 黃景被自己的想法給嚇住了,看向余詩行的目光充滿敬畏和敬仰。 余詩行:“好像有人偷偷夸我。” 余詩行把小籃子放在桌子上, 走向食堂后面的廚房, 這些學生們吃的雖然都是生食,但是廚房卻是帶天然氣爐子,甚至還專門接上了天然氣管道, 看管道的顏色是嶄新,想來也是最近的產物。 余詩行拿起同樣嶄新的菜刀,在手上掂量了下,十分滿意。 她很少來食堂,對于這里后廚的裝修水準心里一向沒數,腦中閃過一抹疑惑,嶄新的廚具和小花園出現的時機過于巧合,要是早就準備好了,在等她。 葉白被留在食堂里,和黃景面對面坐著,從大白貓變成人后,葉白一如既往的高冷,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里閃爍著微藍色的星光,每轉動一下都帶著漫不經心的優雅,搭配著一席雪白長裙,露出的小腿白嫩光滑,上面系著一根殷紅的細繩,光是被瞧一眼,定能讓世界上所有男人都放下心中所愛。 黃景把盤子中還沒吃完的蟲子推到葉白面前,“今天的很新鮮,一看就知道是山上剛采下來,快來嘗嘗~” 確實新鮮,這螳螂的翅膀還在動呢。 葉白撇了撇嘴:“……不吃。” 螳螂抖著翅膀死不瞑目。 黃景大為不解:“你又想抓死老鼠了是吧……那是人吃的東西???” 黃景:“校醫也覺得螳螂不好吃嗎?”尋求肯定的眼神顫巍巍的落在何姝林身上。 何姝林沉默片刻,似乎是想起某個極為不好的回憶:“那是人吃的東西?” 小狐貍:“我尋思著你們一個個的也不是人……” 余詩行翻找著菜譜,從小籃子拿出一塊長條形的里脊rou,心中一念,脖子上的項鏈立刻發出短暫的白光,那軟趴趴的里脊rou立刻就被凍硬,余詩行把rou切成手指寬的小條,敲開不同的石頭里面分別是鹽和糖,抓出一點鹽,料酒,淀粉撒在rou上,又從黃景那又摸出一顆蛋,分離出蛋白和蛋清,把蛋清和其他調料撒在rou中腌制。 黃景似乎有所感應,慌慌忙忙對葉白道:“今天早上突然發現窩里少了一顆蛋,你快交出來,不然,不然我……三天不理你。” 葉白露出看神經病的眼神:“你是只公的哪有蛋?” 黃景扭扭捏捏:“人家偶爾也想變成小姑娘玩一玩嘛。” 黃景自由可以切換男女性別,甚至可以排出受精卵。 葉白一窒。 這里的廚房沒有余詩行想象的貧瘠,把臺子下面的櫥柜打開,有一大袋還未開封的面粉,看生產日期是最近。 余詩行把腌制好的rou條裹上面粉,在鍋里油炸,直到變白方才撈出。 小狐貍一聞到rou香味立刻從搖搖欲墜的板凳下面躥出來,化作一道虛影出現在鍋邊,尖尖的小嘴,躍躍欲試,一雙黑黝黝的眼睛里全是咕咚咕咚冒泡泡的油。 只見那軟乎乎的爪子伸向油鍋,余詩行眼疾手快立刻抓住,小狐貍委屈的“嚶”一聲,兩只耳朵垂著,小尾巴也不搖晃,全身都在說“你個大壞蛋” 余詩行捏著小爪子來回摩挲,“寶貝乖,做好了第一口就給你吃。” 小狐貍羞澀:“嘎嘎嘎” 余詩行心都化了,抱起小狐貍就是一個大親親。 在抱完狐貍后,洗好手,把油重新燒到九成熱,然后拿rou條下去復炸,這樣可以讓rou質更加酥脆,焦香味立刻彌漫到整個廚房。 小狐貍本身就對rou類的氣味敏感,更何況余詩行從樹上摘下的這種rou條不含一點雜質和異味,能夠激起動物最原始的食欲! 余詩行忍不住咽口水,頓時就了解到小狐貍不顧熱油guntang也要下爪子撈的迫切。 何姝林端坐在破破爛爛的椅子上,也如同坐在奢華的王座上,黃景不知她來這干什么,渾身緊張的出冷汗,何姝林一有細微的動作,黃景變面露驚恐之色,手中的蟲子突然就不香了。 何姝林:“吃飽了?” 黃景:“吃……吃飽了。” 何姝林:“我沒攔著你,繼續吃吧。” 黃景:“……好。” 將rou撈出后,用鍋中剩下的底油加水,加番茄醬,番茄是在廚房角落里發現的,看起來年事已高灰撲撲的滾在角落里,但洗干凈后卻很新鮮,余詩行對這saocao作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