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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男,”匡月樓懶洋洋地打斷他,勾了勾嘴角,“有沒有新詞了還。” 季星池聽著這熟悉的對話,沒忍住笑了起來,想說我們戒指都戴完了,你們怎么還沒完事兒:“你們煩不煩,就不能剪刀石頭布嗎,早知道你們派代表這么難,我們都不如玩導演給那游戲了。” “是哦,”盛淺予一拍張居安大腿,在響亮地啪聲中說,“來,弟弟,決斗吧!剪刀石頭布!” “決斗就決斗,摸我腿干什么,”張居安搓了搓腿,做好準備,“開始了啊,剪刀,石頭,布!” “布!” “布!” “布!” “靠!怎么有一樣!”張居安無語地看盛淺予,“能不能分勝負了還,你干嘛老和我出一樣的!” “誰愿意和你出一樣的啊?”盛淺予瞪他,“我還想問你干嘛要學我呢,學人精!你的手就不能有點兒自己的想法!” “能啊,”張居安嗤笑,手指往她下巴輕輕一勾,眉眼輕佻,“jiejie,這可不管我的事兒,手有它自己的想法。” “我靠,”季星池垂著頭,聲音低低地笑了兩聲,沖他豎了豎大拇指,弟弟牛逼。 然后,院子里,真正的學人精上線了。 季星池抬手勾勾陸綰原下巴,用張居安同款輕佻的表情看著她,拖著一截慵懶的尾音說:“jiejie,這可不管我的事兒,手有它自己的想法。” 陸綰原笑笑,漫不經心睨她:“等著。” “等著呢,”季星池吊著眉梢,仰頭沖她吹了聲口哨,唇邊的笑容很壞,“來啊,造作啊~” 話音一落,院子里學人精頓時扎堆地往外冒。 李慕白下巴一抬,沖匡月樓吹了聲口哨:“來啊,造作啊~” 匡月樓冷笑,指尖往他下巴一勾,還是那個張居安同款輕佻的表情,散漫道:“弟弟,這可不管我的事兒,手有它自己的想法~” “靠,”李慕白嘴角抽了抽,“哥哥,你好sao啊。” 匡月樓一個“滾”字沒等說出口,就被那邊盛淺予一句話逗笑了。 “弟弟,你好sao啊,”盛淺予看著張居安說。 “滾,”張居安替匡月樓把話說完了,趕在她要罵人之前補充道,“上,代表。” “喲,”季星池抬眼看他,調侃道,“弟弟認輸了?拜倒在jiejie石榴裙下了?” “我這不是尊老愛幼嗎,”張居安胳膊肘碰了碰盛淺予,“是吧,奶奶。” 盛淺予:“孫子。” “···” 片刻,也不知道是誰沒憋住先笑出了聲,一聲之后,一幫人頓時都樂得停不下來。張居安自己都笑了。 這坑挖的,直接把自己給埋了可還行。 “咱家呢,”李慕白問匡月樓,“你來?” 匡月樓眉梢一挑,也不知道想到哪兒了:“我來什么我來!” “那我來?”李慕白一臉迷惑地看著他。 匡月樓眼皮一跳,這糟糕的臺詞:“你來什么你來!我來!” “哦,”李慕白翻了個白眼,“你來就你來,這有什么可搶的。” 陸綰原:“···” 季星池:“···” 這都是什么糟糕的臺詞? 三個代表一局定勝負,張居安和盛淺予第一名,陸綰原和季星池第二名,匡月樓和李慕白第三名。 節目組沒說選房間之前只讓他們在客廳和廚房活動,沒讓他們進臥室,顯然臥室里有什么不能讓他們知道的小秘密,但他們一下午都光顧著樂了,哪還惦記著這個,分完勝負一看房間,除季星池和陸綰原之外的人都愣了。 房間都是頂配,漂亮,精致,溫馨。 但是! 單人床什么鬼啊!什么鬼啊!什么鬼啊! 好在并不是三個房間都是單人床,還有雙人床和上下鋪。 “我們剛才一局定勝負是不是太草率了?”李慕白生無可戀地說,“我們能再加兩局嗎?” “不能!”盛淺予和張居安一起回答,說完之后迅速霸占房間,把自己的行李往那間有上下鋪的屋里一丟,“啪”地關上房門,沖匡月樓和李慕白做了個“那邊請”地動作。 “啊!”李慕白嚎了一嗓子,轉了個身打算把乞求地目光投向季星池和陸綰原,不想,轉過身沒看到人,而人,人已經沖去客廳拿行李了! “jiejie!”李慕白一聲慘叫,沖出去跪倒在季星池腳邊,并抱住了她的小腿,賴著不起,“jiejie,再給我們一次重來的機會吧!” “你抱錯腿了,”季星池用下巴指了指旁邊陸綰原,“這是我家代表···” 話沒說完,就見腳下李慕白嗖地換了腿,沖著陸綰原嚎:“姐!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陸綰原倒是無所謂單人床還是雙人床,因為單人床睡她和季星池兩個人肯定是夠的,空間可能還能富裕,但睡兩一米八的小伙子就懸了。 陸綰原:“來。” 李慕白仰頭:“jiejie,允許我問問你出剪刀石頭還是布嗎?” 陸綰原笑了:“布。” 李慕白:“剪刀!石頭!布!” 陸綰原出的真是布,李慕白“嗷”一嗓子蹦了起來,拎起行李箱就往雙人床那間房跑,邊跑邊還沒忘謝人:“謝謝jiejie!” “我們先整理東西還是先出去買菜?”季星池跟著陸綰原往她們臥室走,路過另外兩組CP房門的時候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