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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 花容兮自認是個聰明的人,但是如今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但看司徒音的眼神,花容兮便覺要融化在里頭,又溫暖又溫柔。 “噓…” 司徒音讓花容兮別說話,而自己則是傾身過去,一個淺淡的吻落在花容兮的唇邊,花容兮頓時覺得自己的心在砰砰亂跳,整張臉都在發(fā)熱,仿佛下一刻就要升天了一樣,腦袋幾乎無法思考。 “我可以吻你,可以喜歡你,這里…” 司徒音拉過花容兮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房上,道:“不會再疼了。” 以前,只要自己喜歡花容兮這個念頭越發(fā)濃烈,她便是要疼得要昏過去,渾身的經(jīng)脈都似是要打碎再重組一樣,十分難受,可現(xiàn)在,她可以大膽地說喜歡花容兮,說愛她,也不會再疼了。 “阿音…” 花容兮感覺到手心那跳動著的溫熱,眼眶一熱,嘴角往下瞥了瞥,又是感動得哭了出來,剛才淚痕未干,如今又哭成了淚人。 司徒音能從花容兮的眼淚中感受到她的欣喜與感動,其中還有不少這些年等待的委屈。 “莫哭了,這些年,讓你久等了。” 司徒音把花容兮擁入懷中,這個人這些不加修飾的情緒落在自己的眼里,一如當年在藏花谷初遇之時,那時小狐貍眼里滿滿都是傾慕的神緒,根本掩蓋不住,單純直接。 “這次,就讓你喜歡我吧,一直,永遠。” 花容兮聽罷,便是哭得更洶涌了,擁住司徒音的手緊緊抓住了她的衣裳,就怕她會走掉了一樣。以前司徒音總會對自己說‘不要喜歡我’,可這一次不一樣了… 花容兮可以把自己的喜歡肆無忌憚地表露了出來了,不必再假裝不喜歡了。 “阿音,我…能不能吻你?” 司徒音先是一愣,隨即應道:“嗯。” 花容兮和司徒音稍稍分開,花容兮用袖子抹去自己臉上的淚痕,看著司徒音微微彎起的嘴角,便覺誘人,傾身過去吻住,又是輕啃又是舔舐,后來更是不滿于此長驅(qū)直入,直直把司徒音吻得喘不過氣來才停了下來。 司徒音沒有說話,只是紅著一張臉看著花容兮,溫柔的笑意便是更甚了,狐貍本來就是重欲的妖族,可是她居然為了自己忍了千年,剛才彼此的青澀,能說明花容兮也是不會接吻的,但是至少比自己懂得要多一些。 “咳咳…” 聽到輕咳聲,兩個依舊抱在一起的人馬上分開,轉(zhuǎn)頭看去,只見吳良一臉尷尬地站在了院子的入口處,雙眼看向別處,氣氛要說多尷尬便是多尷尬。 “吳良師兄。” 司徒音沒想到是這種情況遇到吳良,顯然彼此都有些尷尬,但是無論如何,她還是想親自道謝吳良。 “謝謝你。” 吳良的眼神這才回到了兩人身上,擺了擺手,道:“謝什么謝,本來還想來看看你的情況…” 吳良說到這里,頓了頓,續(xù)道:“但是看樣子你是很的好多了。” 否則剛才那個激吻,怕是會要了司徒音的命。 “嗯,已經(jīng)都好了。” 司徒音走到了吳良的身前,眼眶一紅,道:“師兄,自從魔龍一戰(zhàn)后,我便沒有關心過你。” 司徒音沒有感受,她知道吳良很痛苦,但是她卻感受不到,她失去了共情力,所以一直對吳良的痛苦都視而不見,有些話,是她現(xiàn)在才能說出口的。 “雖然遲了千年,可是師兄,我想對你說對不起…還有,師兄還有我們,別難過了。” 吳良知道司徒音能說出些已經(jīng)是極限了,但見她眼眶微紅,便知道她心里對這件事真的很愧疚,隨即嘆了口氣,道:“你解了絕心詛咒后,話也變多了,我現(xiàn)在很好,以前的事兒也不必再提。” 吳良摸了摸司徒音的頭,就像以前還在一起修煉時,他總愛司徒音的頭,待她如親meimei。 “嗯,師兄…玉硯真人,還在等你。” 聽到這句話,吳良摸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愣了半晌,才苦笑了出來,道:“我明白了,是我…不好。” 吳良說完后,叮囑司徒音好好休息,便急急離去了。花容兮這才走了過來,牽過司徒音的手,道:“阿音,吳良那家伙這么急,是要去哪里?” “怕是昆侖仙宗。” 司徒音笑,回握著花容兮的手,看著吳良離去的背影,心中松了口氣,把自己心里的話說出來,那種感覺的確如同解放了自己一樣,渾身都輕松了。 ** 古書苒看著這個月天璣峰各個弟子的修行進度報告,大略看了一眼后,便打算上交給司徒音過目,只不過她才走進了院子便感覺到了一層結(jié)界擋住了自己。 “...” 這個結(jié)界太熟悉,是隔絕聲音和人的結(jié)界,當初和公孫亦璇這個又那個的時候,就經(jīng)常會打開這種結(jié)界。 古書苒想到了司徒音大概和花容兮在里頭做著什么,便不再逗留,馬上離開,繼續(xù)處理著峰內(nèi)的事情。自從司徒音的絕心封印解開后,她就經(jīng)常跟花容兮膩在一起,而自己這個親傳弟子就更加忙了起來,跟公孫亦璇見面的時間都少了。 不過難得見司徒音為自己而活,尋找生活中的樂趣,古書苒便也忍了下來,反正過不久,一切都會回到正軌的。 房內(nèi),曖昧的聲音不絕于耳,花容兮趴在床上,臉色潮紅,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