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新年快樂(微h)
加藤純來芝大兩年了,從沒有參加過華人學生們舉辦的新年晚會,去年好不容易走出社恐交到了一個中國好朋友,這才知道了他們傳統新年晚會的存在,結果此時此刻這位朋友正心不在焉地玩手機,偶爾看看臺上一群男女激情歌舞,然后繼續看手機。 燈光炫酷,舞臺明亮,歌聲嘹亮,時不時還有觀眾們的尖叫,氣氛十足,可這位仿佛有道屏障,隔絕了所有的熱鬧。 “你覺得他們表演的不好嗎?”加藤純問。 “呃……”溫見月瞄了一眼臺上,“好看,真的好看?!本褪怯悬c不倫不類的。 好想念和爸爸一起跨年的日子,兩個人窩在沙發上邊看春晚邊吐槽,或者是干脆拿它當背景音,兩個人在家里做火鍋……總之干什么都比這個強??上н@里不過春節,也不放假,過完周末她還得去上課。 獨在異鄉為異客,當初那股新鮮勁兒過去之后就是日復一日的歸心似箭,現在,她總算明白游子為何一定要落葉歸根了。 她又打開聊天軟件,看著她和溫堯最后的消息記錄,還是二十個小時之前的,他說他在D市。 D市,去那里干什么? 溫見月想了一會兒,估計是那位遠在南方的姑奶奶回來了。往年總是這樣,姑奶奶回去,他們也就回去,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她卻覺得好不自在。 加藤純看她一副神游太虛的樣子,問:“你在想什么?” “我想……”溫見月搖搖頭,“我什么也不想?!?/br> 加藤純撓了撓頭,也不知道她究竟怎么了,最近一段時間似乎都悶悶不樂的,以前還樂意和他們一起出去玩,后來干脆變成宅女,怎么拉都拉不出去。所以她到底是怎么了?想不明白,加藤純更用力地撓頭。 手機振動,溫見月收到了一條消息。 忽然,加藤純感覺她整個人都好像僵住了,只是死死地盯著手機屏幕。 發生什么事了?加藤純想問問她,結果下一秒她就沖了出去,加藤純一驚,下意識拉住了她。 溫見月感覺被人從后面一扯,剛轉過身來就撞到了加藤純懷里,鼻子磕到了她的肩膀上。 “你沒事吧?”加藤純有些懵。 溫見月摸了摸鼻子:“沒事。”她這個朋友哪兒哪兒都好,就是力氣太大,骨架也挺寬,真不像個女孩子。 “我……男朋友來找我了?!?/br> “哈?” 溫見月沒空跟她解釋,甩開她的手就跑了。 加藤純徹底懵了,看著她的背影,忽然有種直到此時此刻溫見月才活了過來的感覺,真是奇怪。 會堂里暖和無比,可室外正狂風大作,寒雪肅肅,她無心去理會這些,心跳驟然加快,滿腦子都是那條九個字的簡短消息,在她的世界里掀起了驚濤駭浪。 “皎皎,我在你們校門口?!?/br> 溫見月發誓,在她過去十幾年的學生生涯里絕對沒有像今天這樣用力奔跑過——即使是體測八百米和下課沖食堂,雖然很害怕會摔倒,但是沒關系,她不怕。 可現在的問題是,他怎么突然會來?他不是說在D市嗎?那姑奶奶呢?為什么他要過來不提前和自己說呢?莫不是要給她一個驚喜? 她逆著風雪,穿過傍晚校園里的明明暗暗,終于,在路邊看到了那個日思夜想的身影。即使壓低了帽檐,戴著厚厚的圍巾,穿著干練的風衣,她還是一眼就看到了他。 或許,他就是天然發著光的,對她的吸引力是致死量,她想。 像是心有所感,溫堯轉身,也看到了她。 說不清到底是誰奔向彼此的速度更快,最終他們相擁,兩人之間幾千公里的距離瞬間歸于零。 他們的心跳同樣劇烈,他們的呼吸同樣不穩,他們有一千句、一萬句相對彼此說的話,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到底,還是用吻這種最直接的方式來宣泄胸腔中四溢的感情。 這一吻,難舍難分,世界是冷冰冰的,可只有眼前這個人的身體才是溫暖的。兩唇相貼,牙齒輕輕觸碰,舌頭更是糾纏在了一起,抵死纏綿,呼吸之中帶來的熱氣竟然有些醉人。 他們也不知道抱著對方擁吻了多久,仿佛只是一瞬間,又仿佛過去了一個世紀,直到有人路過時輕咳了一聲,他們這才如夢初醒——這還在學校呢,公共場合,影響不好。 溫見月看到了那個人,是個精神矍鑠的老頭,鼻子紅紅的,頭發被風吹的亂七八糟,拿著釣魚竿感嘆了句:“哦,青春和愛情,多么美妙?!?/br> 溫見月只祈禱那不要是某個學院的老教授,不然她得尷尬死。她把腦袋埋進了他的胸膛,還是裝模作樣地問了句:“你怎么來了?” 明明一副得意和開心的語氣還要裝作波瀾不驚,溫堯好笑著摸了摸她的頭,“不高興?” “別薅了,要禿了。”溫見月拍開他的手,溫堯反捉住她的小手,說:“送你的新年禮物,把我自己打包好送過來,滿意嗎?” 溫見月噗嗤一笑,“滿意,”語氣又轉了一彎,“你要是把自己洗白白送到我床上,我會更滿意的?!?/br> 沒想到溫堯卻沒有哭笑不得,反而曖昧地在她耳邊說:“真的?” 溫見月舔了舔嘴唇,想法不言而喻。 “走,去酒店?!彼氖志统庾?,“不遠,我的行李就放在那兒。” 溫見月就乖乖地跟著他,此情此景,溫堯忽然有一種自己是不良少年,誘拐學校里的乖巧好學生去和他開房的錯覺。 酒店離學校不遠,最妙的是離中國城也不遠,在高樓的窗口遠眺唐人街,一片火紅的熱鬧景色,萬家燈火,寧靜美好。 剛進了門,溫見月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又吻了上去,溫堯被她推著背靠著墻,心想剛才果然是錯覺,哪有乖巧好學生比不良少年還迫不及待要上床的? 或許是空調的暖氣開得太足,他們都感受到了相同的熾熱,讓人忍不住褪去外物,讓對方來緩解自己的渴望。 他們緩緩向大床移動,可惜耐心有限,溫見月直接把他撲倒床上,二話不說開始解他的皮帶。 那眼神,在溫堯看來,活像個餓了千兒八百年的色中餓鬼,像是妖精見了唐僧rou,也像是狐貍精見了窮書生。 他想把她壓在身下,可沒想到她先人一步,扒開他的褲子,一把握住了那堅硬guntang的欲望。 溫堯看著她,心里忽然有個念頭明白她要做什么,可還是很虛偽地問了句:“你干什么?” “這是回禮。”說完,她便輕輕地含住頂端的蘑菇頭。 “唔……” 回禮?噢,他把自己洗白白打包送到她床上的回禮。 溫見月扶住莖身,心里想著她無聊時曾看過某個黑色網站上的視頻,學著那里面女人的動作,舌頭緩緩舔舐。舌尖戳戳頂部的馬眼,卷走一些液體,再舔過冠狀溝,感受著它莖身上的青筋。 她滿意地聽到了男人逐漸加重和急促的呼吸聲,他的大手又撫上了她的腦袋,微微用力,不知道是讓她停下來還是繼續、更深入。 “砰——” 忽然,一聲炸響在窗外驚起,溫見月還以為是槍聲,身體一抖,牙齒就不小心磕到了rou,男人也跟著顫抖了一下。 “嘶……”溫堯皺眉,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爽。 火藥炸裂的聲音仍在規律地響起,溫見月能感覺到他迷亂的眼神,于是再接再厲,吃下去更多,同時手也撫摸上兩個囊袋,給他更多的刺激。 是很刺激,沒有什么比親生女兒給自己koujiao更刺激了,外面的煙花在盛放,他腦袋里的煙花也在炸開,嗡嗡作響,又如炮轟雷鳴,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她輕輕含住了他的兩顆囊袋,手也不忘安撫挺立的roubang,她就像個狐貍精一樣緊盯著他的精元,勢必要讓他全部交出去才是。如今這狐貍精更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修煉得道,居然進化到如此妖孽的境地,讓他招架不住。 她舔夠了,可是他還沒釋放出來,她忽然想到了深喉,聽說會讓男人覺得很爽。于是她試著吃得更深入些,可是那玩意兒太大,她的嘴太小,卡在那里下不去有些尷尬,她只能盡量再深些,同時舌頭開始作亂起來。 溫堯已經被她這一通cao作弄得滿頭大汗、欲仙欲死,看出來她的意圖后想讓她別勉強自己,可偏偏喉嚨又干又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溫見月沒轍了,只好吮吸著,期望他能快點射出來。她像是咬著吸管一樣,仿佛在努力從中吸出“牛奶”再喝掉似的。 他不再克制,想要把她推開,可她偏偏變本加厲,終于,那一股股白色液體噴薄而出,全都進了她的口中。味道并不怎么樣,她舔舔唇,不過就算一個男人再怎么心疼女人,看到她吞下他的jingye時也一定會獸性大發的。 溫見月做出個吞咽的動作,果不其然,他的眸色加重了幾分。 溫堯親她的嘴角,聽著窗外的煙花聲,平復好自己激蕩的心緒,問:“你從哪兒學到的?”聲音沙啞無比。 “網上,”她眨眨眼,“看片?!?/br> “不好好學習看這些干什么?” 哎,又來…… “以后不許看?!彼Z氣強硬。 “為什么?” “不許看別人。”他說地一本正經。 連這醋都吃? 溫見月在心里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嘴上說著好好好。 煙花終于停了,溫堯看著她,忽然對她說:“新年快樂?!?/br> 溫見月有些懵,但也下意識回了句:“新年快樂?!钡S后又反應過來,不明白他突然說這么一句是干什么,要說也應該是明天上午說才是啊,那才是國內的新年凌晨。 但更重要的是,他怎么還是一副不準備進行下一步負距離接觸動作的樣子?她都濕了誒,他自己也不急的嘛? “馬上過年了,不如年底……”他把她摟在懷里,似笑非笑般耳語:“我們來算算賬?” “……???” === 送走2020,2021如期而至,在此,祝大家新年快樂! 下章吃rou,大概是正文最后一次了,大家且看且珍惜_(:3」∠?)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