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他是不會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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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簡一邊開車一邊罵娘。陸韌坐在旁邊一言不發。 “陸韌我可真是服了你了,這下你全家人都會在明天早上——不,今天深夜,因為陸爸爸睡得晚——看到你陸韌從俱樂部的舞池里找應召小姐!管你媽——不是我罵人——你mama前十幾年把你保護得有多嚴,明天早上你就成了新聞頭條!” 夜里出俱樂部的路堵,梁簡不得不停下,拉下手剎,轉過頭對陸韌說:“昆月集團的大公子!我求求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傻!” 不是兩只手騰不出來,梁簡恨不得要加在他脖子上把他搖醒。 “我跟昆月又沒有什么關系。”陸韌淡淡地說。 梁簡最受不了他這種樣子:“我知道你就是叛逆。陸爸爸在你很小的時候就把你送去國外讀書,你跟他沒什么感情,但好歹你是他兒子。你的一切都是他給的。” 陸韌反駁:“那都是我借的。以后會還。” “那你今天晚上大手一揮豪擲千金的十萬塊也是你借的嗎?” 陸韌沉默了。 車掉頭上了大路,路燈從車窗射進來,照得陸韌的眸子琥珀色。他回想剛剛自己的所作所為,確實有些魯莽。雖然他不是常發善心的那一類人,但至少今晚他把一個女孩從地獄的深淵救了出來,或者說,繼續墮落的深淵。 半晌,梁簡冷不丁想起后座還睡了一個人。他從后視鏡望去,女孩仍睡著,便瞥了一眼陸韌:“你該真不會以為她是干凈的吧。” “跟我有關系嗎。”陸韌說,“對了,她說她住西城區。不如借你家客房睡一夜,叫詹姨幫個忙服侍她就好了。” “誒不不不不,”梁簡急忙拒絕:“萬一被我媽看到怎么樣。你自己捅的簍子自己解決。” “你帶人回去不是一次兩次了,多帶一次又有什么關系。” “今時不同往日。我馬上要司考了,跟我媽撒謊說和同學通宵復習。今天帶你來這里可是百忙之中抽出的時間,你小子……” 他話鋒一轉,突然意識到了什么:“陸韌你該不會是想把她當成未來媳婦領到你爸媽面前吧?” “你想多了。” “那明天怎么辦?” “唐宛。” “唐宛?” 梁簡駛入公寓地下車庫,車內光線暗了下來。黑暗里,陸韌平靜地說:“唐宛不錯,不是嗎?” 梁簡差點要被他這句話嗆死。 “是個男人都想娶唐宛。你小子對自己不要太有自信啊。” 陸韌笑了,說:“那你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梁簡懶得猜他話里什么意思,但一想到這家伙突然長了眼睛看上了大美女唐宛,略有不爽。他停好車,看看陸韌又看看后座的女孩,示意他把女孩帶回家。 陸韌說:“就不能幫我一晚嗎?我家太小了。” “小到沙發都沒有嗎?” 陸韌沒說話,開了車門,兀自走到后座。他拉開車門,那女孩裹著他的外套在座椅上沉沉睡去,一頭棕發全散開了,遮住她的大半張臉,只露出脂粉般的脖頸。她腳上的高跟鞋掉了一只,陸韌便低頭在車廂后座的地板上找。梁簡從后視鏡看去以為是另一番景象,便急忙制止:“喂!別在我車上搞啊!” 陸韌從地板上掏出那只黑色緞面的高跟鞋,又拍了拍肩上的灰:“你想什么,我撿東西呢。” “哎,我怕你二十幾年的清白就栽在這女孩身上了。” “嗯?”陸韌兩首環著女孩,又結結實實地把她抱了起來。她睡得很熟,還在陸韌懷里蹭了蹭鼻尖,陸韌第一次注意到她修長筆直的雙腿,以及那只沒有穿鞋的腳。陸韌從來沒這么近看過女人光腳。她從肩膀到腳尖都是放松的,又溫熱又柔軟。但他對她是帶著警惕的。 可他怕她什么呢。他也不知道。 梁簡從手套箱里翻出一個深紅色的小巧皮包,扔到后座:“據說這也是她的,你一并帶走吧。” 陸韌斜著身子去取。她的臉突然湊得很近,氣息吐納在他耳邊,竟不知從什么地方鉆進了他的心窩上撓了一下。 陸韌急忙又站直了,立定了兩秒。等自己冷靜下來,他又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去拿后座上的包,生怕她的臉又靠得太近。 和梁簡告別之后,他帶著女孩往回走。自從回國后他就一直住在這里,一個人。他也習慣了。和梁簡相比,他沒有回家念叨他的母親,沒有時常要考他對時政看法的父親,在美國的那幾年好歹還算有個幫傭,回國后他嫌找不到語言流利又利索能干的人,全都不要了,只每周請家政工清潔收納。他踏進電梯間,早有值夜的保安站在那里,問他需不需要幫忙。他搖搖頭,只讓保安幫他拿著女孩的包和鞋,按了電梯,往六樓去。保安替他開門,又幫他把東西放在玄關,便一句話也沒問地退了出去。 陸韌絲毫不覺得這女孩重,但也抱累了,便跨進客廳把她安置在沙發上。他略坐了一會兒,抬眼望了望墻上的鐘,已經叁點多了,早上還要早點起來收拾去父親家里。他覺得很累,但又一時不想動,只解了襯衫扣子在旁邊的扶手椅上呆坐了一會兒,才打起精神來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屋里沒開燈,他站起身的時候,好像幻覺一般聽到女孩在說話。 她說,冷。 陸韌便走到衣帽間,但他也不知道家里的被褥都放在什么地方。四周都是他平時穿的衣物,床上的被褥也都是家政幫他換的,他硬是找了半天。實在找不到,扒拉了一套登山用的睡袋走了出來。 她衣襟半敞,釵橫鬢亂地躺在那兒。陸韌聽見心臟在胸膛里撲通撲通的。 不會,只是因為熬夜了。你不會想對她做什么的。 就在不到半小時前,警察來的時候還要把她以賣yin的名義帶走。不僅是她,還有剛出了十萬“競標”的陸韌。最后是梁簡打了一通電話才說服他們。可他們不帶女孩走,因為她并不符合受害人保護的條件,于是兩人之后把她帶了回來,總比扔在俱樂部的地板上強。 這樣一個女孩,他陸韌是不會碰的。 他熟練地把登山睡袋放在旁邊的沙發上鋪開,又抱著女孩放了進去。偌大的睡袋里,女孩睡得沉穩,呼吸均勻。他找到睡袋的一側,正要拉上,卻在不經意間注意到了她的身體。從赤裸的雙足,到纖細筆直的小腿,再到裙子下婀娜的曲線。她睡著了,落地窗外的微弱燈光照在她明麗而毫無防備的臉上,讓她看起來像是一個玩累了的孩子,又有些半遮半掩的誘惑力。陸韌拉著拉鏈,從她的腳邊拉到腿間,再拉到她的腰間。一股熱血往他不愿想的地方去了。 她的胳膊還露在外面。他心驚膽戰地拉起她小巧得能一只手握住的手腕,放進睡袋。那顆心在半明半暗的房間里砰砰地跳著。陸韌驚覺地站起身來,往自己的房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