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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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懷靖緊張地咬了咬下唇瓣,沒有戀愛經驗的她不知所措。但俗話說得好,初生牛犢不怕虎,越是沒有經驗越能隨意發揮。她凝視著周承鈺的唇,似是因美艷花朵釋放出的迷霧而產生幻覺,她鬼使神差地問:“包括親你嗎?” 霎時,周承鈺的表情管理失效了下,一抹緋紅爬上他的耳根,他直起身,聲音輕微顫抖著,他故作沉著道:“也可以。” “哦。”林懷靖已經木然了,表情淡淡的,并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多么了不得的話。 她抬手撥開碎發,朝他笑了笑,轉身繼續下樓梯。 林懷靖能感受到周承鈺炙熱的目光,只是她心緒不寧,對事情的發展毫無頭緒,她直覺需要冷靜,這才選擇走掉。但是,她沒挪開幾步,猛然發現這種行為有點不負責任。 是她先撩他的。 從始至終,她都存了勾搭周承鈺的心思。她是個正常女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和情感需求,碰上姿色不錯的男人,自然會多看兩眼。因此,最初她確實是貪圖周承鈺的美色,把他當成是消遣的對象。 可是,隨著接觸的增多,她漸漸發現,她真的有點喜歡他。 林懷靖能感覺到,她和周承鈺之間有著特殊的羈絆,否則她又怎么會對他信任到這個地步。 她恍恍惚惚的,忽略了外界的一切事物,包括下樓梯這件事。 所以,她踏向下一階樓梯時,就不巧踩空了。她的身體本能地往后傾倒,差不多要滑下樓梯。關鍵時刻,周承鈺快步走下來,及時拽住她的肩膀,希望能讓她重新恢復平衡。不過,由于慣性作用,林懷靖的身體并沒有剎車,繼續不受控制地往后倒,重重地摔進周承鈺懷里。 他身上那若有若無的幽雅氣味紛紛逃出,直往她身上鉆。她突然開竅了,清醒過來,臉紅得跟番茄有一拼。 方才發生的一幕幕景象,一一投影在林懷靖的腦海中,她終于想起她說過的話、做過的事。 林懷靖又羞又恥,雙手用力地揉揉臉蛋,閉著眼睛視死如歸地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音量很大,幾乎是喊出來的。 周承鈺聽得發愣,好一會,他問:“什么不是故意的?” “我” 林懷靖住了嘴,她撩了人,回頭又說不是故意的,這誰能信? “你不是認真的嗎?”周承鈺皺眉道。 他看起來像是個被無良商家騙取錢財的無助小童。 林懷靖第無數次意識到自己說錯了,第一次意識到她沒有勾搭別人的天賦。她嘟嘟噥噥,“也說不上不認真。” 她悄悄地用余光偷瞄他,忐忑地說出真實感受,“想親你是認真的。” 想親你是認真的。 周承鈺的耳里只聽得進這句話,他怎么都不會想到她能說出這句話。其實這恰恰是他想得到的,現在他如愿以償了,卻不怎么開心。 也許他是當人當得太久,學會了“愛是成全,愛是慈悲”那一套。 五百年前,一場大火過后,萬物蕭瑟。他推開邊角處趴著苔蘚的木門,走進那座他十分熟悉的長型木屋。屋內,圓錐型的罩子煙囪下,暖爐里的炭火仍在茍延殘喘。條形木窗虛掩著,偶有冷風鉆進,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他提起油燈,走上黑漆漆的閣樓。閣樓為灰塵占領,悶熱骯臟,還有死一般的靜寂,正如他的心情。閣樓角落的盒子里悄然躺著一封信,信上火紅色的封蠟刺得他雙目發疼。他默然很久,讀了信。 再后來,他找到西蒙,西蒙夸贊辛西婭的心里充滿了仁愛。 他很是惱怒,她的仁愛是毒藥,她所愛的是兇惡的野獸,它們從她身上得到溫柔慈愛,仍不滿足,叫囂著要啃食她的rou體,吸干她的靈魂。更可笑的是,她的心能容納這些野獸,容納不下他。 他恨極了,執意與她背道而馳。 時過境遷,遺忘一切的辛西婭在乎他、眼里只看得見他,他又開始焦躁不安。他真想占有她,哪怕是一天。然而,總有那么一天,他會消失。 他記得與深愛之人相離的疼痛,刻骨銘心,痛得他難以遺忘。難道,他要讓辛西婭體會一次嗎? 他不舍得。 周承鈺的手如一根折斷的枯木,陡然松開。那些他一直想不通的事情,都在這一刻變得明朗起來。 林懷靖察覺到肩上的那股力量消失了,她奇怪,扭頭看他。沒想到,她看到了他那來不及收起的突如其來的悲傷,他仿佛正在忍受巨大的痛苦,茶色眼眸里是滿滿的死寂。 她的目光赤裸裸的,他很難忽略。 周承鈺退后半步,淡淡地說:“先下樓吧。” 林懷靖不明所以,明明剛才的氣氛那樣曖昧,結果一眨眼就急轉直下,這到底是誰的問題。她的唇微張,見他一臉頹然,沒問出口。她“哦”了一聲,像個木頭人一樣直挺挺地走下樓梯。 周承鈺站在她身后,看她的背影越來越模糊。那如同一種征兆,預示著她和他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貼著他心窩處的紅寶石再度發燙,燙得能灼傷他的皮膚。可他像是沒感受到,高大的身影紋絲不動。與此同時,他的回憶里出現了一樣東西,是顛茄草,她常用它給病人鎮痛。 她在森林里采摘顛茄草,身上穿的白色細麻束腰長袍濕得徹底。 他不知說了些什么,辛西婭驟然抬頭看他一眼,說:“艾倫,你還不懂愛。” 他不以為然,他沒當過人類,哪里會懂愛。 辛西婭聽了,笑道:“愛不單單屬于人類。” 他更加不屑,他的心臟不會跳動,血液冷冰冰的。在他身上,溫情都找不到可以寄宿的地方,何來愛情? 事實證明他的想法是錯的,他太自以為是,他根本不了解自己。 在一個暖洋洋的午后,他坐在葡萄藤架下觀察辛西婭的睡眼,他伸出小指撥弄她卷曲的眼睫毛。她的睫毛如薄翼,小幅度地扇動了一下,引起他心頭的驚濤駭浪。 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心臟的跳動。 他有心,他會愛,所以也會痛。 周承鈺的手撫上左胸口,他懂,心口處劇烈的疼痛不是因為灼傷,是因為愛。他深吸一口氣,走上前去一把握住林懷靖的手腕。林懷靖在十分茫然的情況下,進行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親吻。 他的吻和外邊的狂風驟雨如出一轍,沒有規律,沒有章法。他沒有什么經驗,唯有憑借本能,粗魯地親吻著她。只是,這粗魯中混了一絲溫柔,他的舌尖會小心翼翼地碰觸她的牙齒,生澀地試探她的意愿,緊接著再繼續深入。 林懷靖被他親得迷糊,同樣沒有經驗的她要適應他的節奏還很困難,唇齒之間免不了磕磕碰碰。但有大把熱情可以揮霍的兩人不可能在意這些,她真覺出痛意,頂多是推他一下。之后,周承鈺會松開她片刻,與她對視半晌,再將她摟住繼續親吻。 她可能被吻得有些缺氧了,渾然不覺他將自己抱到了樓下的沙發上,直到他壓在身上的那一刻,她才反應過來。 周承鈺起先還克制地親吻著她的臉頰和耳垂,漸漸的,他扯開她寬松的衣領,溫熱的唇瓣覆了上去。他本想咬一口,后怕傷到她,改為柔柔地吻和舔舐。 林懷靖喘得挺帶勁。沒一會,她的腿不經意碰到某樣熱且硬的東西,嚇了一跳。她的理智回歸,她明白過來,干柴烈火燒得這么旺盛,不制止是不行的。 她連忙對周承鈺說:“不行不行,不能繼續了。” 他一動不動地看著她,看得她心里發毛。 幾分鐘后,周承鈺眼里的紅血絲消散了些,呼吸也平穩許多,他才說:“我知道。” 林懷靖放下心,他心里有數就好。她不介意跟他發生性關系,然而,那得有安全措施。 他起身,坐到一邊,有些無法面對已發生的失控。他按按額角,很疲憊的樣子,說:“我休息一會。” 她想起他昨晚睡得不好,心想他今天的狀態不好可能和睡眠狀態有關,整理了下領口,點點頭。 ————— 無獎競猜:為什么周承鈺還是個處男? (熱┊門┊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