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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林懷靖才敢大口大口地呼吸,她拍拍泛紅的臉頰,慶幸周承鈺是在夜晚對她說那一番話,否則她會更加害羞。 周承鈺居然也喜歡她。 林懷靖感覺自己已經飄上云端了,一顆心輕飄飄的,整個人不知怎么的就滾到沙發上直挺挺地躺著,連晚飯都忘了要做。 她抄起西瓜抱枕,臉埋進去傻樂。樂了好半會,她抬頭沉思一下,再繼續埋臉。 細看的話,會發現她的脖子都泛著淡淡的粉色,只差沒成煮熟的小蝦。 林懷靖從未想過她的初戀會以這樣的方式開始,那么直接,那么坦誠,可是又不失獨屬于曖昧關系的朦朧美。 還有點小甜蜜。 她擱沙發上坐了好一會,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完全忽略周遭的一切事物,直到鈴鐺跳上沙發,用貓爪子撓撓她的大腿,她才從美夢里抽離出來。 鈴鐺好像很嫌棄她的傻樣,撓完就高傲地仰頭下地,一刻都不肯跟她多呆。 林懷靖心情正好,沒工夫跟鈴鐺計較,暗地里朝它做了個鬼臉后,邁著輕盈的步伐做飯去了。 飯后,藏不住事的林懷靖開始sao擾陳芮安了。 她起先是不打算那么快說的,可她面對最好的朋友陳芮安時,不管什么秘密,都會憋不住,最終全盤托出。因此,陳芮安很快得知這出純情戀愛劇的最新情節。 陳芮安給出的評價是,“你倆終于快搞上了?” 林懷靖一邊嗑著瓜子,一邊蹙眉道,“什么搞上了?小陳,你這話說得太難聽。” “哦,那他算是向你告白了?” 陳芮安換了種說辭,聽著果然順耳多了,林懷靖連連點頭,眼睛笑得像彎月,“是吧。” “好事啊,”陳芮安正靠著枕頭吃薯片,很是懶散,“你這第一次戀愛還挺順利。” 林懷靖得意道,“豈止是順利。” 陳芮安看她眉飛色舞的,一顆心全撲那男人身上了,沒好氣地說:“說歸說,你摸清他的底細沒?沒摸清的話,可別瞎談。” 這才哪到哪,林懷靖自然不可能摸清周承鈺的一切,不過她自有打算,反正不是現在就談戀愛,還有一個半月的時間相處呢。她把這話跟陳芮安說了,陳芮安先是點點頭,然后皺起眉,“他是哪里人?” 林懷靖仰頭望天花板,認真地想了想,周承鈺跟她說過這事,她說:“隔壁的景市。” 陳芮安放心了,連市號稱景市市民的后花園,兩市很近,從連市去景市快的話只需要半小時,“那還好,這異地戀不算太異地。” 林懷靖沒想到她考慮得那么遠,她晃晃腦袋,說:“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八字沒一撇。” 陳芮安就閉嘴了,她很熟悉林懷靖那隨遇而安的性子,事情不迫在眉睫,她是不會緊張的。 第二天,林懷靖醒得特別早。那股興奮勁還沒過去,整個人都格外精神。 她很少會做早餐,往往都是去附近的老牌西餅店買早餐,今天也不例外。 林懷靖不喜歡孤零零地去買早餐,習慣性地把睡得正香的鈴鐺從貓窩里挖出來,頂著它充滿鄙視意味的目光,大咧咧地拖著它出門。 清晨的離島異常清凈,路上別說車了,人都看不見幾個。林懷靖一路走過去,碰見的人屈指可數,全是她的左鄰右舍。 一個個地跟人打完招呼后,一個影子浮現在她腦海里,她四下張望一番,決定繞繞路。 林懷靖繞到周承鈺家門口去了,可惜他家的門緊閉著,她退開兩步,往他家露臺望去,通往露臺的玻璃門同樣關上了。看樣子,他還沒起床。 林懷靖有點失望,她低頭對鈴鐺自言自語,“他還沒起床。” 鈴鐺興致缺缺地別開頭,用肢體語言表達內心的嫌棄。 林懷靖壓根沒在留意鈴鐺的動作,她難掩內心的失落,準備離開。 她走出去幾步,忽然聽見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以為是幻覺,腳步不停。 “懷靖。” 林懷靖感覺手腕一暖,身子就被往后拽,她趔趄了一下,整個人差點沒摔倒,好在身后那人及時扶住她的腰。 男人的聲音如同今早的天空一樣,令人心動,“早上好。” 林懷靖站直身體,定定地望著眼前的周承鈺,“早上好。” 他還拽著她的手腕。 林懷靖瞥了一眼,猶猶豫豫地說,“周先生,你還是先放開我吧。” 周承鈺聞言,同樣往下看,他的指尖一松,“我拽疼你了?” “不是,”林懷靖挺喜歡他碰自己,但是希望他能先詢問過再行動,“有點奇怪,下次你可以先跟我說一聲。” 周承鈺似懂非懂,他英俊的五官蒙上柔光,竟顯得他異常純良無害。 林懷靖看懵了,醒醒神,岔開話題,“你怎么這么早?” “晨跑。” 他說完,林懷靖抬眼打量他的裝扮,他果然一身運動裝,額角還殘存著幾顆汗珠。難怪她覺得他今日看起來很純良,原來是因為他的打扮太顯年輕。 林懷靖說:“你吃早餐了嗎?” 周承鈺說:“還沒有,要一起嗎?” 兩人相視一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同行。 林懷靖在這住了很多年,理所當然地充當導游角色,為周承鈺講解離島的歷史文化。 她侃侃而談,周承鈺就負責時不時給點回應,很是贊賞的樣子。 林懷靖后來都被他捧場捧得有點害羞了,“周先生,怎么不管我說什么,你都能找到理由稱贊我。” 周承鈺笑道,“你說得好,我當然有理由稱贊你。” 她都要膨脹了,說:“是不是我說什么,你都覺得我說得好?” 周承鈺挑眉,不置可否,“情人眼里出西施,也許吧。” 林懷靖臉上的笑容頓時擴大了,他真的很會說話,還能說得一點都不惹人討厭,不是天賦異稟,就是久經情場。 久經情場? 她頓了下,拐著彎說:“周先生,你……” “怎么了?” 她咬了咬唇,有點難以啟齒,好一會才說,“你談過戀愛嗎?” 林懷靖感覺在這時說這話不太應景,他倆認識的時間里所培養起的感情暫時不足以支撐這個問題,而且,周承鈺的年紀比她還大一點,怎么可能沒談過戀愛。可她還是想沖動一下。 周承鈺被她問得愣住了,他的目光黯淡下來,盡管只是一瞬間,卻仍是被林懷靖看在眼里。從他眼里,她讀出許多情緒,如果她非得為這些情緒尋找一個源頭,那她會認為,這源自情傷。 可是,他說:“沒有。” “啊?”她囁嚅,“你沒騙我吧。” 他好像很快就給自己的情緒找到了釋放的出口,“沒有。” 然后,他補充道,“但我有一個愛而不得的人。” 這不就是人們常說的白月光?林懷靖慌了,周承鈺提起那個愛而不得的人時還有那種眼神,很明顯他從沒有忘記她,那他又是如何對她一見鐘情的? 她小心翼翼地問:“她很好嗎?” “嗯。” 林懷靖更加苦惱了,他很明顯沒有忘記那個她,而他看自己的眼神、他待自己的方式又是溫柔到極致,有時候她都覺得他是透過自己在看某個人。 難不成,這是傳說中的替身情節? 一切仿佛都有了個最佳的解釋。 林懷靖不敢相信這個猜想,“你還沒忘記她?” 周承鈺仿佛和她心有靈犀,他觀察了下她的神色,“我從未忘記她,但是,我不會去找她的替身。” 他說:“如果我還愛她,不管有什么阻礙,我都會朝她走去。” 這句話,他是看著她說的,十分真摯。 林懷靖欣賞他的坦誠,倒是沒那么介意這件事了。興許,他只是暫時無法完全釋然。 ————— 靖靖:吃醋的最高境界就是吃自己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