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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流雪放下手機,慢條斯理地拿起一枚戒指戴上,笑得別有深意。 昨晚和陸婉容約好了今天中午讓雙方律師見面,人要勾引,愛要做,這離婚的事也得談。 玉流雪想了想,有種說不出來的虧了的感覺。 離婚的事除了穆煥,玉流雪沒跟其他人說過,得知她現在就要去赴約后,穆煥主動提議,“我送您過去吧。” “也行。” 帶上律師,玉流雪趕往約定地點。 半天不見,陸婉容一身正裝,打扮精神利落,白襯衣纖塵不染,無比干凈。咖啡廳里有些熱,陸婉容脫了外套,拉開椅子在玉流雪對面坐下。 玉流雪饒有興致地打量起陸婉容,許久沒有看過她這副職業裝扮了,倒有種別樣的誘惑。陸婉容的長發被精致地挽起來,端莊嚴肅不失兩分溫婉,和昨晚在床上一頭長發凌亂貼著濕汗的嫵媚樣子截然不同。 目光往下移,便看見陸婉容將白襯衣的扣子扣到了最上的一顆。 玉流雪托著腮歪頭抿唇笑,假正經。 明明昨晚脫人衣服比誰都熟練。 許是她的目光太直接,陸婉容稍顯不自在,耳垂微微泛紅。陸婉容看了律師一眼,律師立馬開口侃侃而談,這種扯皮的事情自然不需要陸婉容和玉流雪親自動口,兩個律師在旁邊你一言我一語激烈交鋒,誰也不愿落了下風。 玉流雪聽了十分鐘就坐不住了,她揚了揚下巴,問陸婉容:“我們也出去聊聊?” 陸婉容垂著眼,聞言,睫毛輕輕扇了兩下,“好。” 說是去聊聊,玉流雪卻帶著人去了洗手間,洗手間燈光璀璨,裝修豪華得過分了。旁邊有扇小門,許是換衣間,玉流雪走進去,見陸婉容不動,她便回頭,“隔墻有耳,我們在里面聊。” 里面? 就這兩平米不到的小房間? 陸婉容的心臟不爭氣地加速跳動。 她抿了抿突然變干的嘴唇,猶豫不決,誰料玉流雪蠻橫地把她拉了進去,“咔噠”。 門落了鎖。 小房間里的溫度瞬間變得熱起來,陸婉容后退兩步,背部緊貼著墻壁。玉流雪用了好大的力氣才沒讓自己笑出聲音來,她眨巴眨巴眼,“婉容,你不用緊張,我們又不是沒有做過。” 陸婉容臉上一燙。 兩個人隔得近了,連對方耳后的香水味道都清晰可聞。 陸婉容恍惚了片刻,今天玉流雪身上的香味和昨晚的不一樣,更誘人。 玉流雪不逗她了,她正經地站到陸婉容的對面,問道:“婉容,你想過沒有,離婚以后我們怎么辦?” “我怎么辦?” 陸婉容側頭,躲開玉流雪貼過來的臉,“你有你的工作,我也有我的工作,自然是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況且。”她頓了頓,“你身邊情人無數,想來也不會孤獨。” 她那些情人個個溫柔小意,每句話恰到好處的讓人舒服,有佳人作伴,離了婚不是剛好隨了傅榆的心愿? “婉容,我最近有沒有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你應該最清楚了。” 玉流雪見她神色有所松動,忙趁熱打鐵說:“婉容,以后如果再有任何一則我的緋聞傳出,我傅榆立刻凈身出戶,絕對不會再對你死纏爛打。” 在玉流雪的誘惑和勸說之下,陸婉容稀里糊涂地答應和玉流雪試一試。 事情解決了,玉流雪話一轉,突然說:“婉容,這里就只有我們兩個人。” 陸婉容茶色的瞳孔不解地注視她,所以呢? “難道你不想來干點特別的事情嗎?” 說著,玉流雪的手裝作無意地掀起短裙的布料,一抹雪白橫沖直撞進入陸婉容的視線范圍。 春宵一刻,作者想詳細描寫,但又怕被鎖。 半個多小時后,玉流雪臉色紅潤地回來了,律師忙起身,“傅小姐,陸小姐,已經談好了……” “辛苦你們忙活一場,這婚我們先不離了。” 王律師下意識問了句,“為什么?” 玉流雪瞇眼看過去:“你說呢?” 第18章 渣總追妻火葬場(九) 兩人就離婚這事兒達成協議后,陸婉容便搬回來和玉流雪過上了沒羞沒臊的生活。至于之前的房子,陸婉容則留給了陸倩,順便把多年辛苦勞累的趙桂蘭也接了過來。 趙桂蘭打量著漂亮的房子,心中歡喜萬分,口中卻推脫道:“這么好的房子每個月得交多少錢啊?” 玉流雪在旁邊幫襯說:“媽,這再好的房子也比不過婉容的一片心意啊!婉容這么孝順您,倩倩又快當明星了,您這福氣好多人都羨慕不來的。” 趙桂蘭被玉流雪夸得笑容滿面,忍不住感嘆說:“婉容她從小就聽話,現在工作賺錢了也懂得孝順我。” “就是倩倩……”趙桂蘭嘆氣,臉上的笑容卻沒減少。 玉流雪給陸婉容遞了個眼色,陸婉容便道:“媽,我和傅榆下午還有工作,就先回公司了。” 張桂蘭笑著提起地上的兩袋臘rou,“這是你三嬸兒送來的,拿點兒回去吃,或者送人也行。” 玉流雪代替陸婉容接過來,兩人從家中離開后,陸婉容坐在副駕駛上,“你最近對倩倩的事似乎特別上心。” 能不上心嗎? 玉流雪體貼地為陸婉容系好安全帶,她若有似無地靠近陸婉容,呼吸近在咫尺,就在陸婉容以為玉流雪要偷親她,正準備閉上眼睛時,玉流雪又極為紳士地坐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