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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鄭鳴鴻不甘不愿地開口道,頓了頓,他又嬉笑道,“要是她們沒什么背景,是不是——” 鄭柔點了點頭,理所當然道:“我鄭家兒郎,想要什么人沒有?” 這點兒事情瞞不了其他家的人。常家和鄭家的人有些很是囂張,得罪了不少的人,他們看到了這出笑話,紛紛將其當做茶余飯后的談資。 “聽說了嗎?鄭鳴鴻被人揍了一頓。”司馬景之一臉討好地望著自家的meimei,將打探來的消息說出。 “活該。”司馬蘊皺了皺眉道,她難得這么嫌棄一個人。 “說起來跟元姑娘她們有關系。”司馬景之爽朗一笑,又道,“鄭鳴鴻挨揍了,常泓就派人去討公道,你猜猜怎么著?嘖嘖,常大常二那群廢物直接被打斷了手腳。雪園的主子,真是不一般。” “元姑娘她們?”司馬蘊訝異挑眉。 原本安靜坐在一側的殷星搖手一松,放小貂兒跑了出去。她慢條斯理道:“那二人非等閑人,不必替她們擔心。” 司馬蘊點了點頭,片刻后又起身道:“鄭鳴鴻不會輕易罷休的,我得去與爹爹說一聲。” 州府分治,刺史司馬休并不想與常泓以及那些宗族起沖突,只要不是什么大事情,他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故而縱容鄭鳴鴻到現在。但是自他得到了天子南巡的消息后,便有些不淡定了。上京述職與天子親臨可不一般,州府下大大小小的縣,都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差錯。他近段時間便忙得厲害,甚至都很少回到家中。 這一日難得一絲空閑,他便見司馬蘊火急火燎地沖過來。司馬休是個疼女兒的主,見狀溫和笑道:“這般匆忙,發生什么事情了?” “鄭鳴鴻和常家的人被人打了,這事情爹爹知道嗎?”司馬蘊直接開門見山道。 司馬休一怔,他搖了搖頭道:“沒聽說過,怎么回事?” “還不是鄭鳴鴻調戲良家女子?”司馬蘊抱怨道,語氣中很是不滿。她瞪了司馬休一眼,不解地問道,“爹爹你是刺史,為何不管這些人?” 司馬休一時失神,好半會兒才嘆了一口氣道:“不是事事都能如意的。” 司馬蘊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話本里的清官都是如此剛正不阿。” “水至清則無魚。”司馬休道,見女兒仍舊是一臉不明白,他又道,“你還沒說怎么回事呢?哪家的人如此大膽?” “是女兒新認識的朋友,一個姓元一個姓謝,從京中搬來,住到雪園里。”司馬蘊道,“我原就是為了這事情來找爹爹的。若是鄭家和常家對她們下手,請爹爹多周旋一二?” “雪園?京城?”司馬休皺了皺眉,聽說了但也沒有去了解。連常家和鄭家的人都得罪,還是姓元的,莫不成是——司馬休心念一動,想到了一種可能。他也沒有跟司馬蘊說清,只是低聲問道:“你們碰面時都聊些什么?” 司馬蘊思忖了片刻道:“王meimei跟她們比較談得來,她們對漕運鹽商之事比較感興趣。” 司馬休點了點頭,笑了幾聲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他眸中精光一閃,低頭對上司馬蘊茫然不解的視線,他道,“那兩位姑娘初來乍到,不識揚州風土人情,你就經常上門拜訪拜訪,帶她們瞧瞧我們揚州的繁華之處。” 司馬蘊不是很明白自己父親話中的深意,但是一想父親讓自己多多上門拜訪,意思就是會庇護著她們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回到院子中,她將這事情說給殷星搖聽了。殷星搖只是勾唇一笑道:“如伯父所言就是了。”殷星搖并不是本地人,而是前些年司馬蘊從外頭撿的,便一直帶在了身邊,司馬蘊對她頗為信任依賴,就連上雪園拜訪時送的禮物,都讓殷星搖來挑。殷星搖也不含糊,直接取出了自己珍藏的一只“冰池銀蟾”。 司馬蘊到底是女兒家,怕蟲獸得緊,見狀趕忙搖頭道:“哪能拿著個做禮物的?” 殷星搖瞇了瞇眼道:“此物可入藥,謝姑娘的身上有藥味,應該是個醫師,她會需要此物。” “為何不是吃藥時沾染的?”司馬蘊問道。 殷星搖笑了笑道:“不一樣。”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就算不信我,也該相信我的這只小藥貂兒,它的嗅覺不會出錯。”司馬蘊見殷星搖說得有眉有眼的,漸漸被她給說服了。只是臨行前,還是捎上了另外的東西當做禮物。 等她們上門的時候,迎接的是滿臉笑容的楊慶。 “不巧了,我家主子有些事情,不便見客。” “這樣啊——”司馬蘊也不強求,只是東西帶來了,沒有帶回去之理。她將東西遞給了楊慶道:“我們與元姑娘、謝姑娘相談甚歡,當時忘記備見面禮了,此回補上。” 楊慶笑容更加溫和憨厚,他道:“我會傳達二位姑娘的好意。”等送走了兩位客人,他也不敢有所耽擱,直接將東西送到了謝扶疏和昭陽公主那處。 謝扶疏正在做最后的準備工作呢,還是閑著沒事的昭陽公主拆了禮盒。 “這是蟾蜍?”昭陽公主皺了皺眉頭,神情有些古怪。 謝扶疏瞥了一眼,腦海中便浮現了“冰池銀蟾”四個字,她眸光一閃,沉聲問道:“這是誰送來的?” 楊慶忙道:“刺史府上的司馬蘊姑娘。” 昭陽公主望著謝扶疏的神情,心中也有了數。她漫不經心道:“應該是殷星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