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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有心儀之人?”昭陽忽又問道。 問題的跳躍性太大了,好半晌謝扶疏都沒有回過神來。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應該是昭陽公主第二次提起這個話題了吧?她難道是想給自己牽線?謝扶疏有些納悶地望著昭陽公主,回答倒是很坦誠:“無?!?/br> “這便好?!闭殃柟鞯吐晳?。 謝扶疏心中記掛著別的事情,一時間沒聽清楚她說的話。等到追問時,昭陽公主卻不愿意再開口了,謝扶疏只能作罷。 昭陽忽又道:“那藥墨是你自己研制的?倒是個好東西?!?/br> 謝扶疏覺得自己快跟不上昭陽公主的思維了,她斂了斂神色,輕聲道:“是古書上看到的,試了試也還算成功。等到空閑了,打算放一些要藥堂去?!睕]有權勢傍身,那就先有錢吧。銀子誰不愛呢?有錢能使鬼推磨,到時候也能多幾條路走。 林木蓊蓊郁郁,鳥鳴清幽。微風徐徐,使人無比熨帖。謝扶疏放松了下來,她將韁繩纏在了手上,雙手環(huán)胸,靠在了一側的墻壁上,有一搭沒一搭應著昭陽的話,腦海中則是盤算著未來的方向。 忽然間,一聲轟隆巨響從山林中傳來,大地震顫!謝扶疏面色大變,身體立馬緊繃起來,直愣愣地望著聲音傳出的方向。 昭陽公主面色凝重,但不似謝扶疏那般緊張。她撫了撫腕上的珠子,聲音清淡:“無事,不要慌?!彼仡^朝著十五使了個眼色,十五立馬騎馬朝林子里奔去。 “你知道?”驚慌之下,謝扶疏連尊稱都忘記了,直接問道。 昭陽公主點了點頭,緩緩道:“四哥已經(jīng)同我說了。那日趙寧來知會后,他便暗中派人來檢查南山獵場。確實因下雨山石容易滑落,但這不是主因。有人在那處埋了□□?!闭f至此,昭陽公主神情一冷,眉眼浮動著一股肅殺之氣。 如此動靜,想必□□沒有被拆除。謝扶疏心思一動,凝眸望著昭陽公主,還沒開口,昭陽公主便冷笑了一聲道:“狐貍馬腳該露出來了?!?/br> “太子”是追一頭鹿進入那危險地帶的。 一聲炸響,山石滾滾,一片煙塵起,頓時將一切都給埋沒。 聽到了這巨大的動靜,在南山獵場里的人哪能不去一探究竟?明德帝面色沉凝,好好的一場樂事,就被這山崩的聲音給攪和了。等到他見到一個太子的侍從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時,頓時怒道:“發(fā)生何事?!” “此處山體滑坡,太子殿下他、他——”這侍從已經(jīng)不敢再說了,他不停地叩首,額頭上沾滿了塵土和血跡。 “你親眼看著太子進入此處的?”李令節(jié)挎著刀,大聲喝問道。 侍從道:“太子殿下他、他追著一只鹿進入,我等根本勸阻不住!” 明德帝聽了這侍從的話一陣發(fā)昏,他從牙齒縫中蹦出一串字來,他道:“來人!去尋找太子!” “父皇,節(jié)哀?!崩盍畛酵瞧绞肷?,輕嘆了一口氣,開口道。 李令節(jié)聞言一拳頭打上了李令辰的臉,他冷笑了一聲道:“大哥吉人自有天相,三皇兄可不要胡言亂語!”李令辰被李令節(jié)一拳打得窩火,可見明德帝沒有責怪的意思,他又生生咽下了這一口氣。他沉沉地望著前方,心中冷笑。 圍獵活動截然終止。 明德帝坐在帳中,雙目通紅,如一頭困獸。 底下的臣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誰也不敢開口,這一搜尋就是三天三夜。他們不愿意,卻不得不相信,太子殿下已經(jīng)薨了。 “陛下,先回宮吧?!编嵸F妃婉言勸解道。 明德帝狠狠地瞪了鄭貴妃一眼,卻沒有開口責罵。 “妾知曉陛下您心中難受,可是您乃至尊,總得顧著自己的身子啊。若是可以,妾真想代替太子去死,這樣陛下應該不至于如此難過。”鄭貴妃說著,又抹了一把淚。 “鄭貴妃為何要咒我皇兄?”一道冷然的聲音驀地從帳外傳入。昭陽公主在瑤琴的攙扶下走入。明德帝怕她禁不起刺激,根本沒有讓人知會她消息的事情。 “公主,這事情——”鄭貴妃面色糾結,似是在猶豫該不該開口。 明德帝氣急,轉向了鄭貴妃怒聲喝道:“閉嘴!” 可是鄭貴妃眼一閉,不管不顧道:“太子殿下已經(jīng)薨了,這事情瞞不??!” 昭陽公主聞言面色一白,她咬了咬唇,死死地瞪了鄭貴妃一眼,斥道:“貴妃在胡說什么?”說完她弓著腰劇烈地咳嗽起來,帕子上還染了星點血痕。 明德帝大驚,趕忙起身扶住昭陽,輕輕地拍著她的后背,替她撫平氣息。等到昭陽氣順了,他才死瞪著鄭貴妃咆哮道:“鄭氏!你給我滾出去!” 鄭貴妃頓時面如死灰,她早知昭陽在明德帝心中無人堪比,可沒想到這點兒小事,也讓天子如此呵斥自己。鄭貴妃走后沒多久,李令節(jié)匆匆忙忙入帳,他的面上一片喜色,見到了明德帝就屈膝下跪道:“父皇,有消息了!” “當真?”明德帝驚問道。 李令節(jié)立馬上前附在明德帝耳畔低語了幾句。 明德帝面色變幻不定,許久之后,他才壓著怒氣,傳令道:“即刻回京!” 第19章 【還巢】審訊 天子一聲令下,車駕匆忙回京。 群臣雖不明所以,可因太子一事,誰都不敢多說什么,戰(zhàn)戰(zhàn)兢兢緊隨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