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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回到軍營,表面上清醒的也就只剩下了路以卿一人。 毫無疑問,面對上臉色不怎么好看的衛大將軍時,能上前稟報詳情的也只剩下了路以卿一人。但好在她還算機變,從這一場虎頭蛇尾的宴席中,到底也獲取了不少信息。 兩人商談了一番,衛大將軍臉色稍霽,揮揮手便也放她下去休息了。 至于衛景榮等人酒醒,已是傍晚時候的事了,酒醉后的頭疼擾得他一陣恍惚。最后好不容易理清思緒,再看看眼下所在,衛景榮心里就是一咯噔——自己的軍帳當然要比敵國的四方館來得安全,可衛大將軍歷來治軍嚴厲,他這大白天喝得醉醺醺回來,他爹不會沖他動軍法吧? 想想那手臂粗的軍棍,衛景榮只覺得眼前發黑,慌慌張張爬起身還踉蹌了一下。隨后他便聞到了自己身上一股酒臭,忙又換了身衣裳,這才敢出門往主帳去。 只是剛走到主帳附近,他又猶豫了,思量再三轉身便先去尋了路以卿。 彼時路以卿正和沈望舒用晚膳,兩人靠著作弊今日免了一場醉酒,回來后倒是好好休息了一番。等衛景榮一臉頹喪的尋過來時,二人可稱得上是紅光滿面。 這回衛景榮倒是學乖了,沒敢貿貿然擅闖,站在帳簾外先是喊了兩聲,等到路以卿答應這才掀開帳簾走了進去。然后他也沒客氣,一屁股坐在了坐席上,抬起頭正想說些什么,結果一眼就看見了兩人的好氣色,于是到嘴邊的話就變了:“你們中午沒喝醉嗎?” 路以卿點點頭,毫不心虛道:“少將軍也知道,我是做酒水生意的,當初為了蒸酒試酒自己也沒少喝,酒量漸漸也練得不錯。”半個字沒提那解酒藥。 衛景榮揉著抽疼的額頭,相信了,又嘟囔了句:“那你酒量好不替我擋兩杯?” 路以卿便道:“少將軍覺得,那是兩杯的事嗎?” 衛景榮想到自己遭遇的車輪戰,便不糾結這個話題了。他提起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喝完之后才又問道:“咱們回來時,被大將軍看到了吧,他當時怎么說的?” 路以卿一聽便明白了,衛景榮這是心虛,所以先來向自己問個底。 她有些好笑,但看著衛景榮憔悴的樣子也不忍心逗弄,便道:“大將軍臉色不怎么好,不過我已經替你們說情了。說起來少將軍這場酒也沒白喝,我本就有意讓你試探對方,結果你喝醉了也不肯松口,如此試探倒是比你來我往更直接些。” 衛景榮聽罷稍感安慰,又問過路以卿對談判條件的看法,雙方聊著聊著倒也投機。衛景榮后來甚至忘了頭疼,直到與路以卿說好下一次試探的“底線”后,這才察覺到了身體的不適。 又揉了揉腦袋,衛景榮說道:“明日咱們便不入城了,免得他們覺得咱們好欺負。” 路以卿點頭認同,沉吟片刻又道:“之后幾日我都不同你去了,你只將試探時對方的反應記下就好。免得我同你去得多了,他們便要將我當成什么要緊人物了。” 衛景榮不解,向她投去疑惑的目光,路以卿卻沒給出更多的解釋。 直等到衛景榮走了,路以卿才對同樣疑惑的沈望舒解釋道:“我下午在對面末席看到個青年,他身上的氣質和三年前被俘那個祭司很像,我猜他可能也是個祭司。” 然而沈望舒回想一番,卻疑惑道:“今日的末席……不是個中年武將嗎?!” 第94章 局勢 路以卿原本就覺得自己今日在宴席上看到的那個青年頗為古怪, 等聽到沈望舒的話后便更覺如此了。甚至腦洞放得大些, 什么人是自己能看見而旁人看不見的?自然是鬼了! 小兩口面面相覷一陣,感覺這初春的風更冷了,甚至還帶上了些森森寒意。 好在早知道秦國祭司的不同尋常, 兩人之后收拾收拾心情, 還是斷定了那青年祭司的身份。既然是祭司,而且是看著頗為神異的祭司, 想必本事也不會比當初的牧仁差——這也算是一種直覺——那么當初連牧仁都能一眼看出她神魂有異,如今又怎么能瞞得過這古怪祭司呢? 路以卿想得明白, 秦國的祭司與她定然是出于對立面的,那么早早被人拿捏就不是什么明智的選擇了。也是因此, 她打消了繼續跟著衛景榮和談的想法,直接推拒了下一次入城。免得自己露面多了,對方認定自己在衛家軍中有了地位, 由此來作為籌碼推進和談。 換句話說,代價路以卿和衛景榮都愿意給, 但卻不能因此失去主動。 衛景榮沒得到解釋, 但基于雙方多年的信任,答應下來。沈望舒得到解釋后也沒說什么, 甚至想想那個看不見的青年,自問膽量并不小的她,心里還有些毛毛的。 當晚入眠, 兩人也是難得換了個位置。向來是路以卿窩在沈望舒懷中入睡的, 今晚卻換成了沈望舒窩在路以卿懷中, 臨睡前還緊緊的拽住了她一片衣角——有些事初聽時尚且不覺,可事后想想真是越想越覺得可怖,忐忑難安也是常理。 這一晚,沈望舒沒怎么睡好,路以卿倒是心大抱著媳婦睡得香噴噴。 翌日果然如衛景榮所言,衛家軍沒再往秦都去人,少將軍興致來了反而拉著自己手下的神機營去秦都城墻下cao練了一番。馬蹄奔馳,呼和喊殺,愣是把城樓上守城的秦國將士唬得心驚膽戰之后,這才得意的高昂著腦袋,施施然帶著軍隊回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