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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得近了,水榭中兩人的舉止便都清晰可見。并沒有路以卿以為的調戲逼迫,兩個人只是面對面站著,似乎在說些什么,而且說得還挺投入,連她一路跑來都沒人發(fā)現(xiàn)。 這氣氛就……有點奇怪啊? 路以卿也不知自己此刻是怎么想的,前進的步伐就慢了下來。然后越來越慢越來越慢,最后直接停在了一處假山石后,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望著對面,好似偷窺一般。 呸,她才不是偷窺,她就想看看這兩人躲在水榭里做些什么。而且之前她明明都叮囑過沈望舒了,讓她別和襄王在一起,她也答應得好好的。結果這才過去多久?兩人不僅湊在了一起,而且還是在水榭中獨處,沈望舒她明顯食言了! 此時的路以卿也沒有懷疑沈望舒什么,她只是下意識的做出了對自己有利的選擇——窺視對方,發(fā)現(xiàn)真相,比起某人的一面之詞,她顯然更愿意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東西。 好在水榭里兩人也沒有什么出格的舉動,多數時候似乎都是襄王在說話,沈望舒只是聽著。偶爾給個反應看上去也是敷衍居多,便好似無奈被人堵在了這處水榭。 路以卿觀察了一會兒也松了口氣,暗惱自己想太多陰謀論了,結果一個晃神就見對面的襄王動了。他猛的向前兩步,等到沈望舒下意識后退時,便一手撐在了她身后的水榭廊柱上。兩人間的距離瞬間被拉得極近,襄王甚至湊到沈望舒耳邊說道:“乖,聽話,幫本王做了這事,本王就迎你入府。” 遠處的路以卿自然是聽不見襄王說話的,她只看見自己媳婦被壁咚了,襄王還萬分曖昧的往她媳婦脖子上湊!一瞬間熱血上涌,只還不等她跑出去,便見沈望舒已經將人推開了。 襄王也不惱,看著沈望舒的目光中帶著勢在必得,又藏著兩分玩味。 沈望舒卻是終于忍不住了,她繞行幾步離得襄王遠遠的,一張臉上滿是寒霜:“殿下還請自重,您這般作為,jiejie知道了必是要傷心的。” 襄王聽了挑挑眉,想到自家王妃吃醋發(fā)瘋的模樣,再看看眼前故作冷淡的妻妹,心中甚至是有些得意的——王妃為什么會吃醋,自然是因為愛慕他,可他這般優(yōu)秀的人又怎么可能只屬于她一人?這世上愛慕他的女子多了去了,眼前這個就不錯,順便還能為他的大業(yè)添磚加瓦。 自信滿滿的襄王便仿佛開屏的孔雀一般,并不覺得眼前的小女子能逃過自己的魅力。他勾起唇角笑了笑,好看的皮相確實魅力十足:“你想她作甚,娥皇女英不也是一段佳話嗎?” 沈望舒被這話說得直犯惡心,深吸口氣轉身欲走。 早先她不是沒看出襄王對她多有暗示,可那也只是暗示而已。兩人私下沒有接觸,旁人面前襄王也知收斂,她粉飾太平也沒什么。可今日真不知怎么回事,之前他當著路以卿的面對自己表現(xiàn)曖昧就不提了,現(xiàn)在又使人將她誆到這水榭里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莫非真是腦子壞了不成?! 不過不管襄王是不是腦子壞了,沈望舒都已經沒有耐心再來應付。她轉身就準備走,結果步子剛邁開就被襄王抓住了手,同時手心里還被塞了個小藥瓶。 沈望舒的臉頓時就黑了,剛想將藥瓶扔回去,就見水榭外路以卿正小跑而來。 一時驚詫,半分慌張,沈望舒便錯失了將藥瓶還回去的機會。 路以卿很快跑到了水榭前,第一個動作便護犢子似得將沈望舒護在了身后。而后她仰頭看向水榭臺階上的襄王,目光中的警惕與不善終于再也掩藏不住。 襄王也看著她,居高臨下,眼含輕蔑。 氣氛幾乎一觸即發(fā),沈望舒卻在此時扯了扯路以卿的袖子:“阿卿,咱們回家去吧。” 話音落下,鼓起的氣好似被一根針扎破,瞬間一瀉千里。 路以卿看了看襄王,又回頭看了看沈望舒,欲言又止。可最后在沈望舒的目光注視之下,她還是將所有的話都咽了回去,只牽起沈望舒的手說道:“嗯,咱們回家。” 兩人說完沒理襄王,轉身走了,卻沒看到身后襄王一瞬間陰郁下去的臉。 第8章 必然是喜歡的吧 路以卿牽著沈望舒一路出了襄王府,直到兩人登上馬車,她依舊一副氣鼓鼓的模樣。 沈望舒看了眼上車后就被路以卿放開的手,主動挨著路以卿坐下了,而后重又握住了她的手捏了捏,問道:“怎么,阿卿還在生我的氣?” 其實路以卿穿越過來不過五天,兩人相識相處的時間也都算不上長,可不知為什么,沈望舒這人便似有魔力一般,無時無刻不在吸引著路以卿。哪怕她提醒自己要小心,也盡量約束著自己的心,可不知不覺間兩人還是變得親近起來,否則晨間路以卿也做不出偷親的事。 這會兒路以卿正生著氣,按她初初穿越的謹慎來說,其實是應該忍耐的。可完全忍不住,她回過頭一臉委屈的控訴:“我都說讓你別去見他,你也答應的,怎么還與他在水榭私見?!” 路以卿用的是“私見”,而不是“私會”,顯然并沒有懷疑兩人私下見面是有私情。 沈望舒也不知該不該慶幸,面對控訴她只是滿臉無奈的解釋道:“我知道,我也記得答應過你的,沒想與他私下相見。只是我并不知道水榭里的人是他,之前是有丫鬟來與我說,是王妃叫我過去的。她到底是我jiejie,而且這也是襄王頭一回借用王妃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