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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衡不得不承認(rèn),和這些人物站在一起,他就像魚目混進(jìn)了珍珠堆里,低微而廉價。 他自認(rèn)這是因為自己缺少時間。 等他的事業(yè)再發(fā)展發(fā)展,一定能追上聶凌波的腳步,與她并肩而立,席衡自信地想。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在此時他不想湊過去,讓聶凌波對自己留下負(fù)面印象。 因此,席衡一直等到校慶中途休息、聶凌波回到貴賓室內(nèi)獨處歇息時,才逮著空子溜進(jìn)同一個房間。 他整理禮服,邁著矯健自信的步伐走到聶凌波面前,含情脈脈地看向自己的白月光,拿出最磁性的嗓音: “聶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聶凌波倚在沙發(fā)上,身姿曼妙,氣質(zhì)如熟透的車?yán)遄樱L(fēng)情滿溢,又被她輕巧攏于一處,愈發(fā)香濃,惹人垂涎。 她睫毛一扇,抬眼看過來。 只一眼,就讓席衡血液盡數(shù)沸騰。 “是你啊。” 聶凌波的身影聽不出喜惡,無悲無喜,卻讓席衡心頭更加滾熱。 聶凌波記住了自己,她認(rèn)得自己! 席衡聲音帶著急切,目露狂熱愛意: “是我,我有話想和你說。” “我也有一句話,要跟你說。” 女神有話對自己說?席衡還真沒想到,但隨即他更興奮起來。不管是商業(yè)合作還是什么,有話題總是好事,而且,萬一是跟自己說—— 他迫不及待地就要催促聶凌波趕緊說。 或許他的神情已經(jīng)表露了這個意思,也或許是聶凌波根本沒等他回應(yīng)。 聶凌波站起身來。 席衡這才發(fā)現(xiàn),聶凌波今天的高跟鞋特別高。 她此時甚至不比自己矮。 他感到一種壓迫感。 “以后,別再sao擾宋翩躚,也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 第88章 替身的白月光(13) 一切炙熱guntang, 被聶凌波這句話冰封得徹徹底底。 像一盆冒著寒氣的冰水兜頭澆下, 連縷帶著余熱的輕煙都沒飄起來。 席衡渾身冰冷徹骨,又疑惑不解, 他看著自己苦戀了多年的女人,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 “為什么?給我一個理由。” 聶凌波卻沒有配合他的意思: “記住我的話。你可以出去了。” 席衡不愿意走。他腳下生根了一樣, 要站在這里跟聶凌波討個說法,或者說為自己辯解。 這時江楠恰好走進(jìn)來,帶了其他校友的口信,邀聶凌波去實驗中心看學(xué)生成果展示。 席衡眼睜睜地看著聶凌波離開休息室, 他想伸手去抓聶凌波手腕,卻被對方躲過。 聶凌波轉(zhuǎn)頭看他, 眼神凌厲如刀脊上那抹雪光, 席衡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的本能就讓他往后退了一大步, 甚至由于慌亂踉蹌了下。 聶凌波半步未停地離開, 江楠慢后一步, 回頭冷冷警告席衡: “席先生自重。” 在兩人身后,席衡緩過神來,心里的羞憤、疑惑、怒火混雜在一處, 他臉部充血, 漲紅成一片,沒有再等校慶晚宴, 他憤然離開S大, 驅(qū)車往公司去。 但席衡沒想到, 他在公司那條路的紅燈前暴躁按喇叭的時候,一轉(zhuǎn)頭,看到咖啡廳里,宋翩躚和一個男人有說有笑。 這一幕落在席衡眼中,就像往火上澆了烈油,他打開駕駛座,把車扔在路上就往咖啡廳沖,身后是此起彼伏的喇叭聲和司機的罵街聲。 他三步并作兩步地沖到咖啡廳里,宛如捉j(luò)ian的丈夫,先是打量了遍那個男人,再質(zhì)問宋翩躚: “你在這做什么?他又是誰?” 宋翩躚還沒說話,那男人先上前一步,把宋翩躚擋在了身后: “這位先生,你有什么事嗎?” “我沒跟你說話。”席衡硬梆梆道,態(tài)度輕慢。 “宋翩躚,解釋清楚,你在這和一個男人做什么?” 男人似乎若有所感,回頭看宋翩躚,目帶訝然: “翩躚,這是你的……” “不是。”宋翩躚斷然否定,她往旁邊挪了半步,從男人身后走出來。 她不需要男人擋在自己身前。 “我和朋友在這里聚會,和席先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沒有關(guān)系?”席衡氣笑了,“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什么身份?”宋翩躚打斷他。 “你是——”席衡一時啞然。 是啊,宋翩躚是什么身份?她和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 “我已經(jīng)和你分手了。”宋翩躚用闡述事實的語氣說道。 說完,她露出一抹笑,清麗純美,也是席衡這些日子第一次見她笑。 宋翩躚將碎發(fā)挽到耳后,一雙泡過清泉的眼清凌凌地看過來,好像要用最澄澈干凈的光照亮他的不堪、無能和燥怒。 席衡近乎恍惚地發(fā)現(xiàn),看到宋翩躚這樣時,他的心不受控制地急切跳動起來,伴隨著絲絲痛意,像一片綿綿春雨化成了針,降落到他全身。 “不管我是跟誰在一起,都沒有你置喙的余地。” 宋翩躚這句堪稱輕聲細(xì)語的話,像當(dāng)頭棒喝,將席衡一下打回現(xiàn)實。 如腳下不穩(wěn),席衡身體顫了顫。 出乎宋翩躚意料的,他沒再說一些讓人啼笑皆非的話,只是抿著唇,最后深深地看了眼宋翩躚,一言不發(fā)地離開了,身形甚至有些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