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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忘記了,修仙世界同性道侶想要孩子,也不算太難的事情。 白安安瞥她一眼,冷著臉揮手讓她離開:“行了,這種事情別亂傳?!?/br> 話雖這么說,但是想到竟然有人謠傳穆天音懷了她的孩子,白安安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明心城的這些弟子也不知道是膽子大還是不怕死,連穆天音的謠言都敢傳。她手指繞著自己漆黑的發(fā)絲,百無聊賴地想著,反正謠傳的是穆天音懷,又不是她懷,那就沒所謂了。 她想得有趣,慢悠悠回了自己屋子。 另一邊,翟安易腳步匆匆走到宋綺玉的院子。 “大師姐!大師姐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翟安易一腳邁進院子,便大聲嚷嚷開了。下一秒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院子里除了宋綺玉,還有執(zhí)劍長老。 翟安易的表情登時凝固,執(zhí)劍長老雖然不是他師傅,但是卻是整個明心城最嚴(yán)厲的長老。師尊對三個弟子基本都是散養(yǎng),反倒執(zhí)劍長老經(jīng)常會指點他們的劍術(shù)。執(zhí)劍長老對他們沒有師徒之名,卻有師徒之實。 翟安易尷尬一笑:“執(zhí)劍長老,您老怎么在這?” 執(zhí)劍長老是個練劍狂,通常都喜歡窩在自己的寢殿里,今天這是發(fā)了什么瘋,竟然紆尊降貴跑到大師姐的院子來。 執(zhí)劍長老看著翟安易額頭滲出的汗珠,重重哼了一聲:“怎么,我不能來?” 翟安易慌忙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br> 說著,眼神求救般地射向宋綺玉。 宋綺玉抬眸看他一眼,替他說了幾句解圍的話。 執(zhí)劍長老逮住翟安易指點了一番,才背著雙手走了。 翟安易滿頭大汗坐在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杯咕咚咕咚灌了幾口,一抹額頭的熱汗,這才氣喘吁吁道:“大師姐,你知道師尊和白姑娘的事情嗎?” 宋綺玉端著茶杯的動作一頓,不動聲色問:“你想說什么?” 翟安易現(xiàn)實鬼鬼祟祟看了四周一眼,壓低聲音湊過去道:“其實師尊和白姑娘,是那種關(guān)系?!?/br> 宋綺玉手指摩挲著茶杯邊緣,低頭呷了一口茶,漫不經(jīng)心抬眸道:“什么關(guān)系?” 大師姐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翟安易見大師姐竟然如此單純,不由稍稍抬高了一點音調(diào):“不就是道侶關(guān)系嘛!” 話音一落,就見宋綺玉眸光一沉,然后緊接著整張表情都沉了下來。她砰地一聲將茶杯擱在桌上,面露不愉:“小師弟,你該不會忘了,師尊修的是無情道吧?” 翟安易嚇了一跳,聞言不禁翻了一個白眼。他當(dāng)然知道,還不是因為擔(dān)心師尊所以才八卦的? “我這不是找你商量了么?那萬一是真的怎么辦?” 宋綺玉深深擰起眉毛,儼然道:“無稽之談。這種沒根據(jù)的話,以后不要說了?!?/br> 他就知道,他為什么要找大師姐這種老古板說八卦?看吧,被訓(xùn)了。翟安易心中忍不住埋怨自己一句,然后垂頭喪氣從大師姐的院子走了出去。 宋綺玉盯著他的背影,回想起師尊和那少女相處時的神情,不禁握緊手指,骨節(jié)泛白。 師尊和那少女,怎么可能呢?宋綺玉勉強扯起嘴角一笑,漆黑的雙眸卻沒有絲毫笑意。 她想到自己替師尊收集的黑鼠血,暫時收攏思緒,打算先去找一趟丹藥長老。 白安安大搖大擺走進書房,見穆天音坐在桌前,不由慢悠悠走過去,然后雙手一撐,坐在穆天音的書桌上。她傾身過去,長長的黑發(fā)跟著滑落,在穆天音的眼前掃來掃去。 白安安故作好奇道:“你在看什么?” 她晃蕩著雙腿,單手撐著自己的下巴看她一眼:“你都病得這么重了,還這么拼命呀?” 穆天音將書放下,無奈望她一眼:“下來。” 白安安動作敏捷跳下來,反倒膩在她的身邊,親熱靠著她:“下來就下來,那我跟你一起坐?” 穆天音的椅子還挺寬敞,白安安便厚著臉皮擠過去,緊緊挨著她。 穆天音實在對她無可奈何,只能任她胡作非為。白安安笑嘻嘻與她對視,忽然察覺到門口的動靜。 她嘴角一挑,眼珠子一轉(zhuǎn),攬住穆天音的腰肢躺在她的懷中。 宋綺玉和丹藥長老進來時,便看見白安安抱住穆天音的腰,一副懶洋洋的模樣。 宋綺玉嘴角微微抿起,垂下眼睫,不敢再看,低聲道:“師尊,弟子外出找了黑鼠血,或許能解問心蠱。” 丹藥長老看了一眼白安安,聞言對穆天音點頭道:“老夫覺得可以試試?!?/br> 丹藥長老絕口不提白安安和穆天音親密的姿勢,眼觀鼻鼻觀心。反正無論城主干什么,他都不會干涉。 穆天音還沒說什么,白安安便一手撐著下巴,靠在穆天音的懷中對兩人道:“別試了,沒用?!?/br> 宋綺玉頓了一下,目光這才落在白安安的臉上,她對上白安安挑釁的目光,登時移開視線:“那黑鼠血和玄陰血特質(zhì)相似,也許能夠解師尊的問心蠱?!?/br> 白安安冷哼一聲,回頭去看穆天音:“你要試嗎?” 穆天音垂眸,看見白安安抬眼向上看她,明明是氣鼓鼓的語氣,可少女抬眼向上看的姿勢,卻特別可愛。她下意識伸出手去,想要揉一揉她的腦袋,好歹反應(yīng)過來及時住了手。 白安安纖長的睫毛扇了扇,見穆天音縮回手去,趕忙將她的手握住,然后一張小臉便貼了上去。她陷入穆天音的懷中,而穆天音伸手撫摸她的臉,是一個極為親密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