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靜白將她摟的更緊，溫柔道：“那我們繼續。”

    魚希：“嗯？”

    江靜白啟唇：“睡覺。”

    魚希：“……我先給白姐發個消息。”

    白雨棠正坐在茶幾下面盯著電腦看，數據幾分鐘跳一次，她手機放在旁邊，突然響起音樂聲，歪頭看眼，是魚希發來的消息：白姐，聯系柳導吧。

    她給魚希回復一條消息回去，剛升個懶腰手機鈴聲又響起，還以為是魚希，她也沒看屏幕就接了：“希希。”

    電話那端默了默：“是我。”

    肖知秋低頭看身上的污漬，眉頭死死皺著：“你在家嗎？”

    白雨棠聽到熟悉聲音當即懵幾秒，很快回神：“在，怎么了？”

    肖知秋解釋：“我剛剛送個客戶回來，在你們家附近，客戶喝多了……”

    白雨棠斟酌半響：“你上來吧。”

    十分鐘后門鈴響，白雨棠起身開門，還沒見到人就聞到一股酸味，她捂著鼻子，肖知秋道：“打擾了。”

    白雨棠手一指衛生間方向：“先去洗一下。”

    她這個房子肖知秋來過好幾次，熟門熟路的走進衛生間里，褪去衣服后直接扔進垃圾桶，站在蓬頭下她才將憋著的那口氣緩過來，這一緩過來人就有些暈，不知道是因為憋氣時間太長，還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外面傳來白雨棠的聲音：“衣服我給你放在外面柜子上。”

    肖知秋沒回應，白雨棠有些不放心，敲了敲淋浴的玻璃門：“肖知秋？”

    沒人回她，白雨棠又敲了下：“肖知秋？”

    肖知秋背靠在墻上，等著短暫的暈眩過后才站起身：“我沒事。”

    聽到回話白雨棠松口氣，她低頭看到垃圾桶的衣服，問道：“你衣服不要了？”

    肖知秋含糊不清的回答：“臟了。”

    白雨棠一想也是，換做她，洗干凈也不高興再穿，索性她就把垃圾桶的袋子拿出來打個結，放在門外。

    肖知秋洗完澡穿著白雨棠的寬松衛衣，修身牛仔褲，兩人身形差不多，肖知秋更瘦一點，本是緊身的褲子被她穿出幾分寬松感來，白雨棠盯著她一雙大長腿撇撇嘴。

    “怎么這么晚還沒睡？”肖知秋坐在沙發上，洗了澡出來整個人都神清氣爽，只是長發沒完全吹干，半濕散在身后，白雨棠目光從那雙大長腿上掠過，看眼肖知秋道：“在忙。”

    肖知秋湊近一點：“忙什么？”

    熟悉的發香飄來，白雨棠往旁邊挪了點，有些不自然道：“和黑粉吵架。”

    肖知秋：“……”

    客廳里一時沉默，兩人都沒開口，只聽到噼里啪啦敲鍵盤的聲響，白雨棠正準備和肖知秋說要不要回去就接到合作方的電話，她想了會還是去窗口接電話了。

    “查到沒？”

    “嗯，你說。”

    “還有其他的嗎？”

    電話斷斷續續打了快半小時，那端一直沒停的在說話，靠著白雨棠耳邊的手機已經發燙了，最后那端說：“有消息我再通知你。”

    白雨棠舒口氣：“好。”

    掛了電話之后她立刻坐在沙發邊低頭看網上，熱度還在蹭蹭往上漲，不用想也知道是舒飲，她這把火在后面燒的真旺，看來不采取措施，她是不會收手的。

    白雨棠拿起手機就想給柳導打電話，才發現已經深夜三點多了，這深更半夜，打過去似乎也不太妥當，沒轍的她放下手機，這才想起來沙發上還坐著一人。

    “肖知……”聲音戛然而止，白雨棠發現肖知秋已經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睡著的她神色沒那么嚴肅，許是因為長發沒像以往那樣一絲不茍束在腦后，所以她整個人看起來不顯得老氣，反倒年輕不少，尤其穿著她寬大的衛衣，更添幾分活力，白雨棠還是頭回見到這樣的肖知秋，不免多看兩眼，等她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后忙瞥開視線。

    俏顏浮上熱氣，白雨棠做兩個深呼吸才推肖知秋：“去房間睡吧。”

    躺著的人沒動，白雨棠道：“肖知秋？”

    喊了幾遍后見到她眼下淡淡黑眼圈，猜想她這段時間挺忙，上次去公司聽說正在忙上市，就連江總都很忙，更別說為公司賣命的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