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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男裝大佬_分節閱讀_66

    作為造反主心骨的新日教也因此遭受了毀滅性打擊,教主和左護法都被朝廷的走狗捉拿,被壓回京城等待秋后問斬。

    就只剩下他帶著殘存的核心勢力狼狽逃竄,花了無數銀子,付出了數十個兄弟的性命,才終于得以逃出官府和其他朝廷爪牙門派的緝拿范圍,進入了淮南道,隱匿在一個小縣城內。

    他身邊已經不剩多少人了,還要照顧身受重傷的手下,便只能自己親自出馬,去集市上收集物資。

    好在他面貌尋常,情況需要的話,能完美的扮演一個普通村民,所以并未引起官府的注意,順利的多次采購了食物和草藥回去。

    今天,他也如往日一般,看似在集市上閑逛,實則打聽消息。

    卻不料,居然意外見到了鐘玉郎。

    對方看起來雖然跟上一次見面時不太一樣,可宋德良對自己的眼力很有信心,確定那就是玉面郎君鐘玉郎。

    他曾經是教主的座上賓,即便是自己這個右護法,也只能靠邊站。

    教主對他掏心掏肺的好,將他視若親子,甚至愿意給他一個護法職位當當。

    可這人卻瞧不上眼,還說志不在此,整日里就在新日教蹭吃蹭喝,半點正事不干,當時他就覺得此人是個沒心沒肺的混賬。

    果不其然,在新日教遭逢危難之時,他居然獨自攜款而逃,讓新日教遭受重創,若非教主對他還有舊情,宋德良早就發布追殺令了。

    好在老天有眼,鐘玉郎在逃走不久后,就身中致命劇毒,這種毒藥藥石無醫,頂多撐個十天半月,就會凄慘喪命。

    因此,宋德良還以為他已經死在某個無名角落里了,心里還暗暗得意。

    卻不料,對方居然沒死,還出現在劍南道逍遙快活,有一個義結金蘭的寨主二哥護著,在劍南道別提多風光得意。

    宋德良還記得,當時他從手下口中得知此事,恨的牙癢癢,同時不免憐憫這位可憐的寨主,因為鐘玉郎就是個喂不熟的白眼狼。

    沒過多久,鐘玉郎就再次展現了他狠毒無情的作風,居然因

    為和寨主二哥的親兄弟,產生了一時口角之爭,便殘忍的殺害了這位兄弟一家上下幾十口人,連帶著二哥的繼母也死在他手上。

    這位寨主二哥,倒是能跟教主成為難兄難弟,即便如此,也沒有派人追殺他,只說從此恩斷義絕,休要再他面前提及此人。

    宋德良恨鐵不成鋼,都想親自幫教主和寨主發布追殺令了,卻被其他瑣事絆住了手腳,沒來的及動手,就被朝廷兵馬打的措手不及。

    時隔多年不見,薄情寡義的鐘玉郎不但沒遭到天譴報應,還活的更滋潤了。

    身邊還有一個貌美如花的姑娘,他方才親耳聽到那姑娘喊他相公,他吃驚了好半天,怎么也想不到這煞星也會成親,說不定還跟這女子有了孩子,一家人其樂融融。

    反觀自己,從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右護法,淪為了喪家之犬,被朝廷嚴令通緝,真是天道不公!

    私仇加上公恨,讓郁郁不得志多時的宋德良,終于忍不住做出了不理智的行為。

    他盯著祁鐘鈺的背影,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那就是抓住鐘玉郎身邊那位不會武功,只是普通弱女子的娘子,以此威脅鐘玉郎為他辦事,再卸磨殺驢,以報當年的一劍之仇,和叛教之罪。

    他發誓,他真的只是想了想,都沒來的及行動,就被祁鐘鈺敏銳的察覺到他的所在,并被他引來了這個荒僻的街道角落。

    這是他今天犯下的第二個錯誤,他不該追上來的,而應該立刻轉身逃跑才對。

    一時大意的結果,就是被刻薄寡恩的鐘玉郎,二話不說就掐住了脖子。

    幾年不見,鐘玉郎的武功越發精進了,想當初初見時,對方不過十八.九歲的年紀,就能成為武林上數一數二的后起之秀。

    這么多年過去,他的武功更是出神入化,想自己也是一方人物,卻被對方輕而易舉的就掐住了命脈,對方看似瘦削的一只手,卻恍若鐵鉗一般牢不可破,讓他怎么也掙脫不掉。

    他喘不上氣來,窒息的感覺涌遍全身,兩眼翻白,臉色青紫,想必再過不久就要喪命于此。

    他這時才覺得后悔,悔不當初!

    他不應該如此大意的,不應該被自己的情緒支配的行動,雖然他早就對鐘玉郎心存不滿,恨不得他死,卻不能忽視二人之間明顯的實力差距。

    更不應該忽視,眼前這個看上去好似十七八歲的清秀少年,是個心狠手辣喜怒無常的煞星,在這種人眼中,曾經的恩義道德在他眼中,狗屁都不是。

    他都想不通,自己方才是哪里得罪了他,要被對方掐死在這里。

    他不想死,明明在刀劍無眼的戰場上都活了下來,在朝廷的追捕絞殺中都活了下來,他不想死在這個無人經過的荒僻角落,還死的這么窩囊。

    他大腦飛速運轉,艱難的開口道:“手下,留情,三少主他還等著我,回去復命。”

    祁鐘鈺蹙眉,像是在丟一個山野獵物一般,將他隨意扔在地上,道:“他沒死?”

    右護法宋德良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頭一次覺得能唿吸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