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流]一切為了道觀_分節閱讀_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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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薛宥秉是在替自己緩解不自在,沈阮很感謝地朝他笑了笑,然后就繼續對陳任荇講:“其實按照恩天、仇地的說法,武力值就等于修為,鬼魂修煉既然就是將陰氣轉化成鬼力,那就很好解決。” 陳任荇:“話是這么說,但是這種東西要怎么轉換我不懂啊?” 沈阮笑了笑,答道:“其實,轉換方法這種東西就等同于武功秘籍、修煉功法,只不過這些東西永遠不是教你從無到有,而是教你如何更好地運用、更快的吸收。這和一個人有武學天賦,不需要教就自然比別人身體更好、更懂打架是一樣的。所以作為鬼魂其實你不需要懂得怎么將陰氣轉化為鬼力,你自己自然就會吸收,區別只是快和慢而已。” 陳任荇聽懂了沈阮的意思,但還是愁眉不展,“可是我只有十五天的時間……” 沈阮:“所以,接下來的幾天,我會幫你想辦法泡在最濃郁的陰氣里。” 作者有話要說:簽約被拒,準備回被窩里緩緩了…… 第63章 午夜,Jin市最早期的一個墓地里。 薛宥秉、徐臻、辰曦、陳橫溢站在陰風里有些瑟瑟發抖。 其實,按理說,一樣東西就算你再害怕,見得多了,也就覺得習慣了。但是現在,這四個已經見過鬼,而且還見過鬼中大官兒的人很想告訴你們:習慣不了!怎么的都習慣不了!他們也不想習慣! 看著周圍一個個模糊卻又真實倒映在自己眼睛里的鬼影,徐臻很想離開,但是為了男人的面子,他不得不眼神迷離的假裝自己正在看著一個脖子都裂開了半根的老太太:“咳咳!老大!你……怕嗎?” 薛宥秉心里很虛,但面上是真的一點都看不出來,“怕什么?” 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不發抖、也不磕巴,徐臻問:“就……眼前這些東西啊,你不怕嗎?” 薛宥秉一眼都沒再去看那些鬼影,直接就回答:“不怕啊!你怕?” 徐臻:“我……” 辰曦:“他一定是怕啦!不然怎么這么多話?怕又不想承認,想拖一個人先開口說怕,他就能順著要求離開這里了!” 力盡量讓自己的余光不掃到空中那些密密麻麻的鬼影,薛宥秉斜著眼掃了一眼徐臻,“心眼兒真多!” 徐臻:“廢話!你們一個把褲子攥的都快破洞了,一個自從來了這里看過第一眼之后就沒再抬過頭!憑什么說我!” 陳橫溢:我現在說不出話!感覺身體被掏空………… 確定了周圍所有的陰氣都在源源不斷的往陳任荇身邊涌,沈阮為正在苦背‘六界知識’的陳任荇扶了扶一邊立在地上的、為他照明的豎燈,“這些都是陰氣過于濃郁后形成的虛影,并不是真的鬼,你們怕什么?他們不會對你們造成實際傷害啊?” 被揭穿了大家都很害怕的‘遮羞布’,徐臻緊閉著眼睛狠狠的在他自己眼前揮了揮,在確定了周圍的陰氣暫時淡了一些之后,徐臻睜開眼睛無奈的面向沈阮,指著他脆弱的小心臟說:“沈小阮啊~我們是普通人啊~這種陰森森的恐怖驚悚畫面真實充斥在身邊是一件很考驗心臟強度的事啊~要不是我從小身體好,說不定這會兒都暈顧且啦…啊…啊……” 說了這幾句話,見眼前的陰氣重新開始變濃,徐臻又忙不迭的閉上了眼睛,以防他看清自己眼前那個一張臉上長了四只眼睛的怪女人…… 見他們實在是不像一會兒就能適應的樣子,沈阮就提議道:“其實我和‘委托人’兩個在這里就足夠了,你們都可以回去等的。” 聽到這個,原本一直僵硬在那里的陳橫溢就戰戰巍巍的開了口,“不……不不不不……不……不行!我……我我我我我不可能……留小荇一個人在這里又苦又累又怕的背書的!我我我我我是哥哥!哥……哥哥就要照顧弟……弟!” 狠狠的被陳橫溢極具奉獻精神的‘兄弟情’感動了一把,徐臻還是挑刺道:“你別磕巴行……嗎?不知道這東西……傳染嗎?” 不知道是第幾次被長相獨特的鬼影從正面拂面而過了,面對恐懼辰曦放下了自己‘男子漢的尊嚴’,第一個開口跟沈阮說:“我去墓園外的車里等你們!你們不用急啊!” 說完,辰曦也不等他的小伙伴們發表意見,抬著腿像是踩了風火輪一樣就離開了現場。 徐臻目送著他矯健的小步伐,感嘆:“晚上總是說老曦演技不好也只能唱唱歌,但是今天看來,還是有適合老曦的角色嘛!我看他演哪吒就很合適!” “哦!是嗎!”目不斜視的盯著地面,薛宥秉在拍了拍沈阮的肩膀表示自己精神與他同在之后,也非常低調的在徐臻眼前緩緩地、緩緩地走了過去。 “唉~嘴上說著不怕,但是走的時候可真是一點都不慢~沒義氣啊~沒義氣~” 看著一副不滿‘世態炎涼’模樣的徐臻也腿腳不慢的離開了這里,陳橫溢真的是滿心的‘黑人問號’,其實如果這會兒有人讀得到陳家準下任當家人的心聲,他們大概會聽到一句擲地有聲的‘MMP’…… “你不要下去等嗎?下面的陰氣會淡一點,應該看不到這些東西。”指著周圍這些擠擠攘攘的鬼影,沈阮問陳橫溢。 “不用了,小荇能常常待在我身邊的時間不多,我……我能多陪幾天就是幾天吧。” 尊重陳橫溢的選擇,沈阮沒有再繼續勸下去。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先是逛遍了Jin市所有的墓地,然后又將目標轉移到了市內的各大醫院,并且利用陳橫溢的關系,他們特意要了每間醫院里距離太平間最近的病房,目的就是為了離陰氣更近。 坐在病房里的沙發上,沈阮看著半截身子透過地板在樓下太平間沐浴陰氣的陳任荇問:“你哥今天怎么沒跟我們一起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