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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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嶠開車到了陳畫小區(qū)樓下,熟門熟路地找上了門。 只不過等陳畫來開了門,卻發(fā)現(xiàn)今天陳畫家里多了個生面孔。而陳畫和對方有說有笑,看起來跟對方關系很親近的樣子。 應嶠:??? 他掃了一眼印玄,下巴點了點:“那是誰?” 陳畫讓他進屋,道:“是我?guī)熜帧!?/br> 請你態(tài)度客氣點。 別拿我?guī)熜忠膊划斖馊耍?/br> “你哪兒來的師兄?”應嶠皺眉回憶了一下,嘖了一聲:“你那師兄不是死了嗎?我記得你那時候還哭哭啼啼要給他立碑來著吧?” 怎么又詐尸了? 陳畫朝他翻了個白眼,指望老狗幣說人話? 不可能的。 是他奢求了。 “師兄沒事,只是我一直以為他出了事。” 說話間兩人到了客廳,陳畫給他們互相介紹了一下;“這就是我老板,應嶠。” 在外人面前,應嶠向來很能端著,他冷淡地朝印玄點了點頭。便在另一側坐下。 倒是印玄目露詫異,接著十分客氣地拱拱手:“久仰應先生大名,沒想師弟說的老板就是您,這些年承蒙您照應他。” 陳畫端著茶杯正要喝口茶,聞言差點哽住:“師兄你認得他?” 印玄微微笑道:“我雖然只是一介散修,但也跟特管局打過一兩回交道,對妖管局也有所耳聞,應先生大名如雷貫耳。” 至于是什么事情如雷貫耳,那就不好說了。 總之話說客氣點,面子上都過得去就行。 “……” 陳畫表情一言難盡。 畢竟他完全想不出應嶠除了那些狗言狗語以外,還能有什么光輝事跡能讓師兄如雷貫耳? 果然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老板不干人事,連下屬都臉上無光。 反觀當事人應嶠,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對自己沒有一點清醒客觀的認知,理所應當?shù)厥芰擞⌒墓ЬS:“過獎,都是虛名而已。” “……” 陳畫和師兄對視一眼,笑容略微尷尬。 三人客氣地寒暄了幾句,應嶠便起身離開,順道把九鼎接了回去。 陳畫送他們出門。 應嶠回頭看了印玄一眼,正對上印玄看過來的目光。兩人視線一觸即分,印玄朝他客氣地一頷首。 應嶠皺眉收回視線,等電梯時才道:“你們怎么碰上的?” 死了一千多年的人,早不詐尸晚不詐尸,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時機未免有些巧。 “今晚去商場時意外遇見的。他說是受人相托,來江城查一樁案子,我沒有多問。” 陳畫明白他的意思,道:“放心吧,他是我貨真價實的師兄沒錯,不過久別重逢,中間一千多年沒見,彼此都需要時間重新了解,我不會因為是師兄弟就毫無戒備。” 應嶠點點頭:“你心里有數(shù)就好。” 說完擺擺手讓他回去,帶著九鼎離開。 等上了車,應嶠琢磨了一會兒,給狴犴發(fā)了條消息:[我想接姜婪和小八他們到我這邊住兩天。] 看到消息的狴犴:??? 他懷疑應嶠失了智:[你在做什么白日夢?] 應嶠嘴角一挑,愉悅地打字:[陳畫的師兄回來了,今晚在他家。] “???” 草! 狴犴額頭青筋一跳,追問道:[什么師兄?陳畫有師兄???] 他怎么不知道?! [明天見面再說。] 應嶠只回了這一句,也不管狴犴如何抓心撓肺,收起手機,滿面春風地開車回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龍龍:明天一起睡覺。 婪崽嘆氣:四哥不讓。 龍龍:沒事,明天他就讓了。 狴犴:……你媽的! 第140章 八月三日, 周二。 姜婪一早起床將自己打理整齊,準備出門去街道辦上班。 原定這一天是訪問團抵達江城的時間,姜婪是要出席接待的。結果因為龍邴意圖不軌提前三天到了江城,還在南城不安分地聯(lián)合龍亦和乾派搞事, 讓妖管局捉到了人質和把柄。于是原定的隆重接待儀式和訪問交流會議都被取消了。 一個是龍邴等人目中無人, 視華國法律和妖管局如無物,妖管局要表明態(tài)度, 同時向他們施加壓力;另一個則是海安強烈反對枯燥無趣的歡迎儀式和交流會議, 艾德也對此無可無不可。 于是妖管局順水推舟地取消了原先安排的計劃。 現(xiàn)在龍邴等人被控制在酒店內, 五步一人十步一崗, 幾乎是寸步難行, 形同軟禁;而海安則在妖管局向導的陪同下, 在江城的大街小巷吃喝玩樂,樂而忘返。艾德作為中立派, 兩邊都不想得罪, 偶爾會隨海安一同出去, 但大多時候都安分守己地待在酒店里, 等待著訪問結束后返回米國。 而作為接待團成員的姜婪, 自然也就無事可做, 開始回歸正常的生活軌跡——去上班。 因為四哥在家里,姜婪并沒有帶上狻猊和椒圖一起去單位。雖然狻猊強烈抗議,想去看看自己的好朋友酷哥, 但是姜婪考慮到失戀的四哥獨自在家實在過于凄涼。還是冷酷地駁回了狻猊的抗議,將三個小崽子留在了家里。 氣鼓鼓的狻猊將尾巴從四哥手中拽出來抱住, 兇惡瞪他一眼,拖著平板去陽臺的藤椅上玩。 狴犴嘖了一聲,整個人向后窩進沙發(fā)里, 手指轉動著手機,目光掃過茶幾上堆著一摞名字一看就是要交智商稅的書籍,思考著是被動地等應嶠來找他,還是自己主動出擊,先去陳畫家里探探底,看看這個忽然空降的師兄是騾子是馬。 他其實有些懷疑應狗是想炸他。 畢竟如果陳畫真有什么師兄師弟,怎么早沒見應狗拿出來說? 但不親自確認一下,狴犴又放不下心。 師兄師弟的,一聽就比頂頭上司男朋友的哥哥親近。 很值得有點危機感。 狴犴有些煩躁地起身踱了幾步,目光幾番掃過茶幾上的書,猶豫了一下,還是暫時按捺住了焦慮的心情,重新坐下來拿起最上面一本開始翻看。 他倒是要看看這些書里到底寫的什么。 要是沒用,再去找陳畫也不遲。 *** 姜婪拎著豆?jié){油條,一進辦公室就受到了熱烈歡迎。 連埋頭看手機的張?zhí)煨卸寄抗庀乜戳诉^來,掃視著姜婪和他背后背包:“泥泥呢?” “我四哥來了,他在家里陪四哥。”姜婪隨口道。 “……” 張?zhí)煨心抗忸D時失望,興致不高地“哦”了一聲,收回視線,不再出聲。 “你昨天沒來單位,群里消息又沒回,酷哥還特意跑去問主任你是不是請假了。” 薛蒙在旁邊嘲笑他,毫不留情地揭他的老底:“主任說你今天來上班,他今天八點就到單位等著擼貓了。” 結果并沒有貓。 貓奴嘆氣。 張?zhí)煨刑ь^看了薛蒙一眼,沒有反駁。 姜婪詫異地看了張?zhí)煨幸谎郏岣缑鏌o表情與他對視。 姜婪:…… 他吸溜一口豆?jié){,心想看不出來啊。 狻猊也是有鐵粉的小貓咪了。 說不得以后可以開個直播做個網(wǎng)紅小貓咪。 畢竟連酷哥都一日不吸如隔三秋,那搞定其他人類不是簡簡單單? 他天馬行空地想了一會兒,三兩口吃完早餐打開電腦,問其他人有沒有什么工作要他處理的——他上周五下午就提前走了,這一天半的工作都是其他人在處理。 “有有有!”肖曉榆發(fā)了個壓縮文件包給姜婪,道:“周一上面發(fā)通知,要求各區(qū)各街道開展“提高安全意識”宣傳講座,資料和講座方案我都做好了,你就做個宣講的匯總ppt就行,資料和方案都在文件包里。” 姜婪接收了文件包,挨個點開粗略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這個安全講座竟然是針對年輕女性的。文檔里還有幾個最近的新聞案例,都是江城年輕女性失蹤的新聞。 姜婪將新聞看完,皺眉道:“最近這么多年輕女性失蹤?人找到了嗎?” 肖曉榆搖頭,見姜婪一臉懵,料想他還沒聽到消息,便壓低聲音給他說道:“這還是只是報道出來的,實際上最近不少老人報案,說家里孩子失聯(lián)了。” 這類報案派出所接到不少。 失蹤的大多是些年輕女性,也有少數(shù)幾個年輕男性,普遍年齡都在二十多歲,在江城上學或者工作,獨自在外居住,和家人或者朋友的聯(lián)系并不緊密。等親人朋友發(fā)現(xiàn)人聯(lián)系不到了去找時,才發(fā)現(xiàn)人失蹤了。 新聞上報道出來的只有三四例,但據(jù)肖曉榆聽說的內部消息,江城各個派出所接到的人口失蹤報案,至少有十幾樁了。 因為短時間內人口失蹤案件忽然增多,加上失蹤的年輕人特征太過相似。上面懷疑可能是同一團伙作案,已經(jīng)火速成立了專案組在調查、只不過為了不打草驚蛇,兼引起民眾恐慌,所以消息壓著沒有立即對外公布。 但這事跟公安系統(tǒng)有點交情的人都聽到了風聲,大家都在私底下傳,這段時間符合條件的年輕人以及家里有符合條件的年輕人的,一定要提高警惕意識,加強安全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