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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渣了身嬌體軟的首輔在線閱讀 - 第16節

第16節

    “哪有什么。你快回去吧,孟姨娘等你吃飯呢。”穆云玨說著往后退了一步,明顯是不想讓穆云琛知道他拿的什么。

    穆云琛也不看他手上的東西,只朝那案上的包袱里看去,發現竟然都是他練過的字和慣常看的書。

    穆云琛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一看便知他這心術不正的五哥動了偷他詩稿的心思。

    穆云琛別的都能忍,剽竊他寫的詩詞文章卻決計忍不了,當即薄怒道:“五哥,這里只是我臨摹的字帖和慣常看的書籍,沒有你想要的詩稿文章。五哥也是讀書人,怎可行雞鳴狗盜之事?”

    穆云琛的話激怒了脾氣暴躁的穆云玨,他猛然將手中的東西摔在了案上,大怒道:“你一個是私奔妾生的東西也敢跟我說雞鳴狗盜!”

    穆云琛從小在這個家里長大什么難聽話都聽過,全然不理穆云玨,他看著那本被穆云玨摔在案上的詩集立刻伸手去拿。

    然而穆云玨更快一步,肥厚的rou掌一下拍在詩集上,冷笑道:“穆云琛,方才不是還說這里沒有你寫的詩嗎,你的字我可是認得的,你自己看這又是什么!”

    穆云琛抿唇憤恨道:“這是我在二皇子爽日齋宴上寫的詩詞合集,你也敢拿出來抄用嗎?”

    穆云玨擠著一對因肥胖而襯得愈發顯小的眼睛嘲諷笑道:“喲,穆九公子,能耐啊,你一個小小的庶子,這是用了什么妖術鉆到皇子的門下去了,我這做哥哥的可真是佩服啊!”

    穆云琛根本不想跟他理論,他只想拿回詩集,既然穆云玨不還他也無需再忍,搶回來就是!

    穆云玨原是個外強中干的浪蕩子,雖然胖但也虛,更沒什么武藝根基,穆云琛雖然先前事事不與他相爭,但他天資極高,武藝方面學比穆云玨精通許多,若是平常時候穆云琛急了打他一頓也不成問題,偏偏他現在身上有傷,又因為解藥的緣故不太有力氣,竟然在搶奪中被穆云玨一把按在后肩的烙傷上推倒了。

    穆云玨也沒想到這么輕易就甩開了這個弟弟,看著側臥在地的穆云琛他不禁挽起袖子吹著額前的劉海,似笑非笑的鄙夷道:“跟個小娘們兒似的,九弟這身子不行啊。當日教武藝的師傅還說九弟的劍術騎射是我們兄弟里習得最好的,怎么現在反倒弱不禁風了。你倒是說說是怎么把身子掏空的?呵,你這臉兒長得俊,不會就是用這張臉做的媒,在書院里干了什么伺候人的臟事吧?”

    穆云玨推在傷口上的這一下讓穆云琛痛極,他連臉色都變得煞白額間冷汗頻出,卻依然強忍著痛起身,咬牙鎮定道:“五哥慎言。”

    “穆云琛,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今天敢跟我搶東西,混到二皇子面前去了是吧,好,我今兒就在你臉上劃一刀,看你再拿什么資本往上爬!”

    二皇子?哈,哈哈,說他依靠的是二皇子,這真是太好笑了。

    穆云琛靠在廊柱上忽然就笑出了聲,他人生第一次生出要跟穆云玨好好周旋的心思。

    穆云琛冷下眼眸,微微側頭道:“穆云玨,你要是還想考國子監就從今天起在我面前老老實實的,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高興了說不定會施舍你幾首命題詩,可你要是不識好歹——”

    穆云琛揚起下頜,瞇著眼睛低聲道:“不管我是怎么認得二皇子的,我都能讓你不好過。”

    穆云玨震住了,他從未見過這樣的穆云琛。他忽然覺得眼前人不是他那溫文爾雅、溫吞忍讓的九弟,而是另一個人——這個人全身上下散發著凜冽的寒意,像一朵妖異而艷毒的花,那幽冷的目光讓他如坐針氈不寒而栗。

    “你,你說的可是真的……”穆云玨看著穆云琛深邃又寒涼的眼睛不由自主就xiele氣勢,他雖然看不起穆云琛,但他卻知道認得皇子是一件多么不得了的事。他聽說過爽日齋宴,而穆云琛的這本詩集上寫著白少陵為此次宴會的題字,還有他的落款私印,這個,做不得假。

    穆云琛冷冷的笑,只是看著他。

    “你,你,你答應幫我寫的。”穆云玨在穆云琛的注視下咽了口口水,回過味來卻不甘心,努力乍勢道,“我可不是怕,怕你找什么皇子,諒你也沒這個本事!”

    “想試,請便。”穆云琛的聲音涼的像初春碎裂的脆冰,他抬起手道:“詩集。”

    “給你就給你!”穆云玨啪的一聲將詩集放在他手上,抽個空轉身就溜出書房去了。

    暮色四合的晦暗書房里,穆云琛將詩集握在手上翻開其中一頁,將里面已經風干的合歡花取了出來。

    他把花捻在手上,忽然苦笑起來,仰頭失落的輕嘆道:“果然人善被人欺啊,宇文清歡,你可真是教會了我太多。”

    穆云琛只覺這書房因穆云玨的偷盜都變得臟了,他一刻也不想多留,便是那些被穆云玨碰過的書都不想要了。他只將詩集收在身上轉身就走,卻不想出了月洞門正巧碰到父親穆思尋回來。

    穆云琛只得避過身,在甬道旁邊躬身行禮,離他不遠的就是沒跑出太遠的穆云玨。

    “你們兩個都在啊。”身量高瘦的有些過分的穆思尋身著官服,顴骨略高,長眉細眼,若不是過于精瘦應該也是個俊美倜儻的男人,但以現在的樣貌來看便覺得他過于精明苛刻。

    他看著兩個行禮的兒子語氣依舊是不變的冷淡:“既然都在就一起到你們母親那里用晚膳吧。”

    穆思尋所說的母親自然是穆云玨的生母,當家的正室穆夫人。別說穆云琛就是穆云玨都不愿意跟嚴肅刻板的父親吃飯,可是也沒辦法他是一家之主又是父親,他們只有服從的份。

    穆夫人聽說老爺到了,高興的親手打起簾子,看到兒子穆云玨跟在后面就更高興了,但當穆云琛也出現時她的笑容便有些僵硬。

    “怎么琛兒也過來了。”穆夫人皮笑容不笑的著人給穆思尋換下官府整理好家常衣服,一邊親自盛湯一邊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遇到就叫過來了。”穆思尋凈手落座,極淡的目光掃過飯桌道,“老大夫婦今日沒來?”

    “琮兒還在衙門里忙活呢,禮部的差事剛做沒幾日自然要更上心,想著他來得晚耽誤老爺用飯便讓他們自己吃去了。”

    穆思尋與穆夫人所說的老大穆云琮便是穆家的嫡長子,也就是將穆云琛“賣給”元林鑫的罪魁禍首。

    穆夫人將老鴨煲的蟲草湯盛出來捧到穆思尋面前,溫聲細語的笑道:“老爺今兒回來的也晚了,衙門上有什么難斷的事嗎?”

    穆思尋慢慢的喝著湯道:“衙門里倒還清凈,只是宇文家主要求朝廷加固西南軍剛打下來的暹羅城池,要建金湯城作為下一步進軍的據點,這筆款子工部年頭沒做預算不好出,宇文家主等不急了,所以上下都不得安寧。”

    穆云琛來吃飯本是應個景就想走,沒想到他回家十幾天沒聽到清歡的消息,第一條竟然是從他父親那里聽來的。這話題起了個頭穆云琛便不由自主上了心,垂著眼睛狀似不在意,聽得卻極認真。

    “宇文家主?哦,就是風流名聲傳的滿京城都是那個宇文清歡吧。”

    穆夫人露出不屑的笑容:“都說她一個年紀輕輕的姑娘,行為最是不檢點,秦樓楚館的男娼沒少勾搭,就連世家子她都時時覬覦那模樣好的,著實不像話。”

    穆云琛聽了這些話眉心就微微蹙起,袖下的雙手指節都握得泛白。

    穆思尋放下湯匙抬頭緩緩道:“這些話別人說你不能說,四大門閥的家主豈是你一個婦人能夠看透議論的。”

    穆夫人吃了個憋,沒趣道:“老爺這話說的,她還不是個婦人了,怎么就說不得了,她的那些事打量京里沒人知道呢,我看著可惜了元林川了,多好一個定邊將軍,又是英國公的嫡長子,配什么樣的女孩兒不好呢,便宜了她。”

    穆夫人正說得興起,卻聽一旁安安靜靜當空氣的穆云琛忽然開口道:“太太,宇文家主并不欲同元家結親,太太說的元將軍雖好,宇文家主確是看不上的。”

    穆夫人剛在穆思尋哪里吃了癟就有點不高興,正好拿穆云琛說風涼話出氣:“哎呀,我們九公子還是出息,這四大門閥的親事,你都能插得上話了,該是多大的本事。”

    穆云琛不想跟穆夫人爭辯,卻聽穆思尋鮮少的夸了他一句:“云琛是長進了,看得清朝上的形勢,也不枉你在書院讀了這些年的書。”

    穆云琛聞言立刻放下包銀的筷子,起身攏袖道:“父親謬贊了。”

    穆思尋并不看穆云琛,他夾著菜,聲音依舊冷冰冰的:“沒有那么多禮,坐。”

    穆夫人見丈夫夸了穆云琛心里就更不舒服了,又看到穆云玨只顧坐那吃飯心里就氣不打一處來,訓道:“玨兒,以后出去注意著些,遇到宇文家那個母夜叉記得要躲著走,她可不是什么好東西,招惹上了甩都甩不掉!”

    穆云玨在外面呼五呵六,但在父親面前卻慫的很,只敢小聲咕噥道:“咱們怕什么,又不是容貌有多妖艷能入得了宇文家主的眼,他就算要看上,也只能看得上咱們家九公子這樣的。”

    穆云琛忽然一顆心狂跳,連筷子都險些拿不穩。

    穆思尋沒在意穆云琛的反應,只是冷淡的訓斥穆云玨道:“胡說。穆家男兒豈可委身于女子裙下,再亂說定要罰你。”

    穆云玨被父親一罵頓時像霜打的茄子,垂頭耷拉眼的應道:“兒知道了,再不拿這話打趣九弟了。”

    穆夫人眼眸一轉寒光暗閃,不著痕跡的笑道:“老爺,話不要說的太重,玨兒也是覺得云琛生得好,可也就是咱們家云琛生得太好了,又成日家住在外頭,怕出什么亂子不是。”

    穆思尋聽了神情微變,狹長的眼睛望向穆云琛嚴肅道:“穆云琛,你在家好生讀書,我穆家男兒靠的都是真本事,不要在你這里壞了規矩,更不要想什么歪門邪道。”

    穆云琛真沒想到父親只聽了一句閑話就要這般疑他。他詫異又不忿的看向穆思尋,覺得父親這話說的好沒來由,他一心讀書何曾想走什么歪門邪路,要不是有人蓄意害他,他又怎么會——

    穆云琛不愿多想了,他嘲諷的想笑,的確他現在確實已經不再是之前那個心無旁騖的穆云琛了,說他走邪路,那就算走了吧。

    穆云琛斂起了水杏眸中的失望,垂下眼簾道:“父親,兒不曾多想的。”。

    穆思尋冷冷道:“不多想最好,若是因為你壞了我家名聲,穆家定然再沒有你和你姨娘的容身之地,到時不要怪為父不講父子情面。”

    好絕情的話!他是有多想把當初私奔的這段往事徹底拋卻,要他們母子消失的干干凈凈才好!

    穆云琛袖下的手緊緊攥住了衣擺,他努力維持著平和的神情道:“父親的意思是,無論什么原因,若是我身上有一點弄臟父親名譽和家族門楣的錯處,父親就容不下我了?”

    穆思尋精瘦到刻薄的臉上毫無波瀾,他緩緩道:“這個家,這個國,重的是規矩,對錯之間,沒有人跟你講感情。”

    穆云琛慘淡一笑:“兒明白了。”

    他真的對這個父親失望了。他自記事起凡是所學沒有一樣不拼盡全力讓父親滿意,他姨娘委曲求全被他棄于深宅卻毫無怨言,他不念她的好,輕易記不起穆云琛這個兒子就算了,怎么還會因為別人的一句話就如此猜忌絕情!

    穆云琛站起了身,他退后一步恭敬行禮道:“父親慢用,兒吃好了,回去探望姨娘。”

    穆夫人艷紅的唇角勾起得意的弧度,嘴上卻勸和道:“這是怎么了,好好的一家子吃飯,怎么就說到宇文清歡上了,她跟咱們家又沒什么關系,怎么就把一頓飯吃散了,何必呢。”

    穆思尋蹙眉道:“吃不下就出去吧。但是你們都記著,最近西南不太平,外面傳言多,但不管外面怎么說,穆家人嘴里不能有半句不當。宇文清歡不是普通女人,你們以為隨便一個小姑娘用七年時間都能守得住宇文家那塊肥rou嗎?婦人之見。她的事,四大門閥的事,都不要再議論,以免惹禍上身。”

    西南不太平,這世間何處又是太平的?即便家中也未必。

    穆云琛潦草一笑,道了聲事便告退出去了。

    自這一日穆云琛聽說西南部太平就上了心,他知道西南是宇文家的根基,西南不太平自然就是宇文家有事。往后這幾日他一點也不曾再聽說清歡的消息,心中不禁起疑,難道她真的就這樣放了他,再不相見了嗎?

    穆云琛覺得自己應該感到慶幸,可是他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與清歡那種人相處過他才知道自己千忍萬忍的這個家有多么不堪,他感到窒息,他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厭倦那些讓他時時遭受白眼與不堪的人。

    穆云琛從來都不善良,他在心底有一萬次恨不得他們去死,而為了他的姨娘為了活下去,他只能忍耐一萬零一次。

    穆云琛覺得這是他對清歡音信全無而無法釋懷的主要原因,他不再上藥的烙傷時刻提醒著他,清歡還欠他一個復仇的承諾。

    你怎么能忘記我呢,你真的忘記我了嗎?宇文清歡。

    穆云琛單手支額坐在小院的廊下,午后的陽光穿過庭院中的花木落在他手里的詩集上——詩集上,有一朵風干的合歡花。

    “少爺,少爺老爺叫您去正廳呢!”火急火燎的司南跑到出神的穆云琛眼前,手舞足蹈的,“少爺快換件衣裳,說是要見貴客呢!”

    穆云琛沒什么興趣,疑惑抬頭道:“什么貴客?”

    無論是什么樣的客人,穆思尋都從來沒有叫他去見過。

    “聽說是什么四大門閥的家主,來咱們家宣讀圣旨的,哇,那排場老大了,老爺叫把家里的所有少爺都叫過去!”

    穆云琛一下合上詩集,水杏目直直的望著司南站起來道:“是哪一家的家主?是男是女?”

    “是——呃,倆字,獨孤?還是宇文的,少爺,我也沒那么大的金面進正廳啊,哪能知道是男是女,誒,要是女的,那不就是宇文家的家主嗎,她可有名了,聽說她長得好漂亮,四處招惹男人養面首呢!”

    “亂說。”

    穆云琛丟下一句話,人已經風一樣進屋去換衣裳了。

    司南還沒反應過來,回了神趕緊屁顛屁顛的追上去道:“少爺,正廳那邊吩咐要咱們穿的得體些,別給老爺丟人!”

    兩炷香的功夫后,穆云琛穿了一件他舊日里的竹青色右衽長衣,那衣飾說不上多么華麗也并非簇新,只是他身量修長,長相俊美,怎么穿都極好看,一進門便是最惹眼的一個。

    進門后,站在眾多兄弟后面的穆云琛一眼就看到了主位上身著大朝服的清歡,她正在自己父親的場面恭維下閑適的喝著茶,漫不經心中透出上位者的倨傲和松弛,這樣的清歡便是笑著也給人極強的壓迫感。

    穆云琛的目光很快又落在清歡的左手上,他心里默默記著她受傷的日子,見她短短十幾日已經卸去了所有的包扎,看上去仍是一只欺霜賽雪的素手,心里就有些擔心,不知她是上朝不愿包扎手掌還是真的已經好了。

    穆云琛想著清歡的傷,清歡眼里卻只當沒他這個人。她是為修筑西南邊境新城的防御工事才來穆家的。

    因為工部總是拖著筑城用的銀子和物料,清歡大朝之后又去面了圣,好歹是在三個內閣輔臣的幫腔下說動了她那無為而治又多疑寡淡的天子舅舅,下了一道圣旨準了這事。為了盡快讓工部動手,清歡還自請親到穆家宣旨,也好讓主辦的穆思尋知道這件事有多重要,讓他們一刻也不敢耽擱。

    眼下清歡剛剛念過了圣旨,這會兒有一搭沒一搭的跟穆思尋說著話。穆云琛進來她的目光也沒有在他身上停駐分毫,好像真的沒看見,仍舊是言笑晏晏的樣子,那態度不禁讓一腔熱切的穆云琛有些失落。

    穆思尋孤板刻薄卻是個能吏,并非一味阿諛奉承之輩,但他坐在一旁卻對清歡極盡恭謹之能事,見七個兒子都入了正廳便起身對清歡道:“宇文家主今日前來寒舍蓬蓽生輝,此皆下官犬子,得蒙家主召應面見,不勝榮幸。”

    清歡放下茶盞,目光在堂下一字站開的穆家公子臉上一帶而過,客氣的說著場面話道:“穆侍郎好福氣,令郎各個都是青年才俊。我宇文家嫡系到我父親那里已是單傳,如今到我這里更是連個男丁都沒了。哎,有什么辦法呢,都是命。”

    穆思尋自謙道:“宇文家主謬贊了,九犬難比一鳳。”

    清歡笑了笑,伸手從大侍女媚嫵的手上拿過一只小錦盒,閑適的踱步到穆思尋長子穆云琮面前道:“穆侍郎,今日我請令郎前來也沒有別的,我姨媽丹陽長公主打算辦一場中秋宴,你知道的,她愛跟年輕人熱鬧,可家里總歸只有她一個主人,所以就喜歡四處請人。昨兒遣人來送了我兩張帖子叫我請朋友到她府上去玩,我哪里還有什么朋友,小郡王和段世子妃也輪不到我請,今日巧了,既然來了你府上,就把這帖子送給兩位穆公子吧。”

    丹陽長公主是皇室上一代里唯一在世的公主了,在當今圣上面前也是極有面子,她從不弄權,既無政敵也不受猜忌,所以但凡她有帖子三品以上的高官也會經常受邀,年輕仕子若是能夠在她宴上大出風頭很可能受到高官的青睞,于科舉仕途都是極有好處的。

    穆家諸子聽說清歡要送他們長公主中秋宴的帖子,一個個心中皆是驚喜,雖然知道第一張帖子必然是嫡長子大哥穆云琮的,但總歸還有一個名額,這份幸運誰都愿意在心底期待一番。

    “大公子領了禮部的差事了,聽說是在杜主簿那里學著理事,估么著前途無量,我早早恭喜大公子。”清歡打開錦盒,無甚意外的將第一張帖子遞給了穆云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