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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猴子,乖乖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212

    猴子說,“既然他當初不知,此后也無須再知。這且當做你我之間的秘密,莫要讓他人知曉你我本就熟識。”

    金蟬曾幫著猴子逃脫仙界的追蹤,此事自然不可為外人知。否則被人知道他一代高僧竟與妖同流合污助紂為虐,還了得?于是猴子不讓說,金蟬也就默許了,不對外聲張。

    所以那天在蟠桃園,兩人見面時才顯得格外生分,本仙君也因此誤會他二人是第一次見面。殊不知在此之前兩人已然是惺惺相惜,有著生死過命的交情。

    本仙君望著蟠桃園熟悉的一幕幕,問:“不是說有十世嗎?如今才過了八世,還有兩世呢?”

    書生說:“在天庭的這段時間,可以算是第九世。”

    “都說佛最慈悲。但佛本無情,最無情者也最為絕情。可一個絕情之人,你又能指望他慈悲到哪里去呢?”書生說:“金蟬雖讓為佛,但他也只是假清高而已,他比誰都深刻明白這一點。所以,他度化猴子的方式不是動之以情,更不是曉之以理。而是——”

    “而是教他動情。”本仙君幽幽地說:“金蟬讓猴子嘗到了愛一個人的滋味兒。”

    書生道:“有了情,便不會絕情。自然也就不會再嗜殺成性。因為‘善良’這個詞之所以存在,本身就是因為愛。”

    “善良……是因為愛。”本仙君將書生的話默默重復了一遍,忽得笑了,道:“金蟬這一招使得極妙,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為了渡猴子向善,他把自己的心都搭進去了。”

    書生說:“這個賭,猴子輸了,但金蟬也沒贏。”

    本仙君道:“感情的事,或許不是一個輸贏對錯就能概括的。猴子輸了賭,金蟬輸了心。可他們這般,又至本君于何地?”

    書生愉悅,道:“歡喜,你終于開竅了。恨吧!他們兩人之間的一場豪賭,憑什么要把你扯進去,讓你去當這個可有可無的賭注?你該恨死他們!”

    本仙君冷聲道:“你說得對,我不甘心!我要報仇!”

    書生道:“猴子來了。”

    本仙君一時沒反應過來,疑惑道:“什么?”

    書生:“猴子趕來阿鼻地獄了。喲,瞧他這風風火火的勁兒,看起來挺生氣嘛。你猜,他這次是來救你的,還是救金蟬的?”

    本仙君:“……”

    本仙君還未答話,十方幻境中畫面突變。我望著那些,一時竟有些癡了。

    只見天馬沖出馬廄,闖入蟠桃園,馬蹄落下,正要一腳踏斷一棵可憐兮兮的歪脖樹。猴子恰在此時出現,穿云靴,踏祥云;披金甲,挽長風。在萬眾矚目之時,揮起金箍棒,一棒子掃走了那頭瘋馬,隨之又捋了一把毫毛,輕輕一吹,化出數以萬計的分|身。

    雖然每一只猴子都手拿棒槌,都身披金甲,都能一下馴服一頭瘋馬,但本仙君卻能從千千萬萬只猴子中一眼便認出他來。

    猴子曾留給本仙君諸多印象,或驕傲不羈,或灑脫愜意,或溫柔脆弱,但唯有這次,本仙君窮極一生,鐘難忘卻。也是自那時起,本仙君便有了一個理想:有朝一日,自己也能與猴子這般,在萬眾矚目時,成為一個身披金甲足踏祥云的蓋世英雄!

    本仙君才記起,我似乎從未對猴子說過,說我想與他并肩,或站在最高的云端,或者策馬揚鞭。而這分明是本仙君曾最想對猴子說的話。

    蟠桃盛會之后,金蟬第九世舍身飼佛。有傳言,蟠桃亦可助諸佛渡劫。猴子埋怨玉帝他老人家吝嗇,不肯拿出蟠桃相助,才害金蟬殞命。于是一氣之下,大鬧天宮。

    可猴子錯了,他不知傳言有誤。西天四千神佛的劫數并非蟠桃可解,而是蟠桃園中的一棵金桃樹可解。但彼時本仙君尚未開花結果,玉帝又哪里來的金桃子去救濟西天諸佛呢?

    佛祖降罪,佛掌傾覆,化為萬丈高山重重落下,將猴子囚困在五行山。

    本仙君望著憤憤不甘的猴子,默默心道:“大圣,有些話,若待我離開這幻境回去再對你說,是不是太遲了?”

    金蟬轉世十次,化身小和尚江流兒,前往西天拜佛求經。

    猴子說:“玄奘,你帶我走。你普度眾生,多度我一個,又何妨?”

    金嬋說:“好,我來度你。”

    彼時,在五行山聽到猴子與金蟬的這番對話,本仙君心中雖然不舍,但也真心巴望著金蟬能幫猴子解除封印,帶他西行。而此刻再聽到這句話,本仙君心里卻又是另一番滋味兒了。

    恰如書生所言:“金蟬度猴子從善,猴子護金蟬西行,本是因果循環一報還一報。這場十世的豪賭,無論誰輸輸贏,恩怨糾纏,都是只屬于他們兩個人的。說到底,金桃,你就是一個外人。”

    .

    “是,我只是一個外人。”本仙君苦笑,“可我若只是一個外人,他二人又何必設計招惹我,把我牽扯進來?”

    此時本仙君已經看完所有該看的不該看的,重回現實世界之中。金蟬終于完全喪失五感,不能視聽言語、更感受不到疼痛。他滿面是血,卻絲毫不顯狼狽,甚至反而干凈得讓人厭惡。

    “是啊,憑什么?”書生說。不知是否錯覺,一直呈虛影狀態的他看起來竟然比之前真實許多,依稀能看清五官的輪廓了。長眉秀目,極為俊俏。他說:“他們憑什么這樣對你?金蟬又憑什么擁有這么多?他有他的佛、有他的眾生,他還嫌不夠嗎?他還想霸著猴子!甚至你最愛的‘長留哥哥’,連名字都只屬于金蟬,豈不可恨?!”

    簡直可恨!

    一個仿若瀝血的“恨”字回繞耳邊,本仙君忽然一陣頭暈,竟是站也站不住了,膝蓋一軟跪在地上。以手撐地,本仙君垂著頭,恨恨地說:“沒錯!金蟬,該死!”

    左手指環上纏繞的紅線似乎感應到了什么,頃刻盛放異彩,緊緊繃著,不斷抖動。猴子在尋我,同時他也定聽到了本仙君方才那句心里話。于是那線掙得更厲害了——他大概被“該死”二字嚇到,覺得這不像是本仙君能說出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