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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猴子,乖乖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208

    書生嘻嘻直笑,道:“喂,猴子有沒有許諾過你‘永生永世’?”

    “……”本仙君駐足,仔細思索了一下,大腦卻好像空了一般,茫然地搖搖頭:“似乎…從未。”

    書生又問:“所以,你難道不嫉妒、不怨恨嗎?”

    本仙君不解地皺皺眉,“我為什么要嫉妒要怨恨,現在是金蟬要跟猴子永生永世,可猴子不是沒答應他嗎?”

    “到現在連醋都不會吃一下,你究竟會不會談戀愛?!”書生似乎被本仙君的遲鈍和麻木觸怒了,他道:“好,那我就給你看一點兒扎心的!”

    本仙君:“……”

    其實本仙君想告訴他,該扎的心、該受的罪,本仙君在大道法會前夕早已承受過了。斷情絕愛之痛,堪比萬劍噬心,痛得本仙君早已麻木,于是輕易不會再感受到痛了。即便是感受得到,我也能忍得。

    畫面切換,轉眼猴子已經成為菩提道祖最得意的弟子。掌握七十二般變化,筋斗云一去十萬八千里。此時的猴子經過佛道儒三家經典著作的熏陶,身上山野之氣少了許多,舉手投足之間在桀驁之外更多幾分風雅——已經有了幾分如今的神韻,狂情野氣有之,沉穩內斂亦有之——若非親眼目睹猴子學成之后在眾師兄弟們面前大肆招搖,被頂撞之后惱羞成怒大打出手,本仙君或許真的要信了他的邪,覺得他變了一個人。

    與早年經歷有關,菩提祖師生平最厭惡也最懼怕弟子賣弄技藝遭人嫉恨。偏偏猴子此舉犯了他的大忌。

    菩提斥責道:“悟空過來!你沒事兒變什么松樹?我教你七十二般變化之術,是讓你在人前賣弄的嗎?”

    猴子不以為意,淡淡說:“弟子并非賣弄,只是在與幾位師兄探討交流。”

    菩提道:“交流?放神屁的交流!算了,我也不降罪與你,你走吧。”

    猴子一愣,本仙君的心也跟著一顫。

    本仙君了解猴子,他方才絕非有意賣弄,只是終于可以輕松駕馭惡筋斗云,一時開懷,忘乎所以而已。猴子雖甚少向人提起,但本仙君知曉,菩提道祖在他心中分量極重,既是恩師,亦是父兄。此次此刻,任何人都能對猴子說出“你走吧”這三個字,唯有菩提不能。

    猴子聞言,聲線微啞:“師父,你教我往那里去?”

    菩提道:“你從那里來,便回那里去就是了。”

    猴子說:“弟子念師父厚恩未報,豈可就此離開?”

    菩提道:“你只要別給我惹禍,我就知足了。”他指著山門,不輕不重地說,“你踏出此門后,不許說是我的徒弟,若說出半個字來,我便將你剝皮銼骨,神魂貶于九幽,準叫你萬劫不復!”

    猴子沒有回花果山,他游諸于四海,終日與妖魔稱兄道弟把酒言歡。人人都畏懼他一身本領,俯首稱臣,尊他一聲大圣。可他雖笑著,卻從未真正開心過。每每深夜,賓朋盡散,猴子總愛地為席,天為被,隨便找塊石頭躺了,拎一壺濁酒,支著二郎腿將自己灌得爛醉。

    本仙君記得很久以前,在蟠桃園時,猴子曾倚在本仙君腳下說過這樣一段話:

    “你看看天上這些人,他們表面上敬畏我,喚我一聲大圣。可實際上呢?我知道,他們對我,從來只有畏,沒有敬!”

    現在呢?也一樣吧。

    被逐出師門,便如喪家之犬一樣無所依靠,與被拋棄又有何差別?夜夜笙歌又如何?內心,也一定是孤獨的罷。

    相見恨晚。

    本仙君恨自己為何不能早些認識猴子,也好陪伴他走過這段歲月,讓他知道,至少有一人是愿意真心待他的。而如今,本仙君雖身在幻境之內,卻與數千年前那次不同,只能看得猴子,卻摸不得。

    “大圣。”本仙君在猴子身側和衣躺下,輕輕摟著了他的肩膀,“菩提祖師是為你好,才逐你出的師門。待五百年以后,你就會明白了。而你……不管怎么說,你還有歡喜在。我不敬你,更不畏你,我心悅你。”

    遮在頭頂的,恰是一株桃花樹。月色熹微,投下一樹綽約的陰影。猴子終究是醉了,粉白色的花瓣落了一身也不自知。

    翌日清晨,樹下站了一人,一襲素衣,如雪三重。這是金蟬的第四世,一位重病在身命不久矣的蹁躚公子,骨子里卻有一股子強韌在,志在有生之年踏遍名山大川,賞盡千秋美景,了慰此生。

    偏偏,偏偏。

    偏偏金蟬為了猴子,割舍了自己跋涉天下的夢想,甘心在有生之年,常伴左右。

    金蟬說:“你若需要我,我便一直在。來世不可說。但至少這一刻,我能保證。”

    猴子注視他片刻,翻身躍起,手負在身后,邊走邊道:“跟上。”

    金蟬背著裝滿干糧和水袋的竹簍,托著孱弱的病體,一步三搖卻又倔強無比地追在猴子身后。

    猴子身高腿長,步子極大。金蟬搖搖晃晃,快要昏厥,卻還是咬牙堅持。為了保持清醒,本仙君瞧見,他不但將自己的唇瓣咬出了血珠,甚至連手心都被自己掐破了皮,指縫里滲出血水。猴子反而越走越快,熟若無睹。

    見猴子這般不懂憐香惜玉,對金蟬如此絕情,本仙君該笑才是。可看著金蟬蒼白無血的臉色與他唇上血珠兩相輝映,本仙君卻心澀難忍,甚是想哭——我突然怕金蟬對猴子的付出太多,我自個兒比不上。

    正在本仙君出神之時,金蟬已經小跑著追上了猴子。他氣喘吁吁,咳嗽不止,卻不忘問一句:“我叫江流兒,你叫什么名字?”

    “……”猴子嘴唇顫動了一下,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搖搖頭,淡淡地說:“我……沒有名字。”

    是了,他唯一的名字還是菩提祖師為他取得,叫做“孫悟空”。如今既然離開菩提門下,為了不暴露師門出處,此名自然不可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