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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猴子,乖乖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61

    如今,曾威風赫赫戰無不敵的齊天大圣,已經被壓在了五行山下,被封印法力,受冰火之刑,晝夜交替無停歇。

    “什么?”我如遭雷擊,腦中一片空白,久久未能回神。

    第32章三二

    我突然記起猴子說過,“俺老孫也就是不跟玉帝老兒一般見識,不想計較,否則…”否則怎樣他那時沒說,但我想這次,他或許是真的不想再忍了罷。

    也對,我認識的猴子,本就不像是能忍氣吞聲的人。我如是想著。

    恍惚又過了百年,我腰傷好了些,那些死樹也被刨去種上新的,蟠桃園里的桃樹不多不少還是九千零一棵。

    這百年中,我依舊拼命汲取養分,吸收日月精華,但卻不再是為了開花結果,而是為了修得人身。但時間隔得太久,我已經不大記得猴子的事,只記得那日天馬闖入蟠桃園,他身披金甲足踏祥云,一棒揮下時深深望過來的那一眼。

    我以為我已經釋然了,即便他在五行山下受冰火之刑,也都再與我無關。

    直到那日,玉帝與東華、北太、文昌幾位帝君突然跑來游園,同來的還有西天的金蟬與彌勒,幾人在我身下說話,提起當年猴子大鬧天宮的事,我才意識道,這些年,我沒有一刻,不想再見他一眼。

    金蟬子問,他們這樣做會不會過分了些,把猴子壓在山下,他于心不忍。

    玉帝摸摸胡子,看我一眼,為難地搖搖頭。

    彌勒佛祖雙手合十,念一句“阿彌陀佛”,又說了六個字——

    時也,運也,命也。

    這六字是我此生聽過的最玄妙的六個字,然而究竟“妙”在何處又“玄”在何處,等本仙君悟明白時,已經是隔世的事了。

    接下來,文昌帝君搖著他的卦筒卜了一卦,玉帝與彌勒在他分析卦象時又說了幾句晦澀難懂的禪語,提到“蒼生”提到“劫數”,聽得我云里霧里。金蟬子則在一旁靜默佇立,雙手合十,虔心誦經。

    猴子曾對我說過,金蟬子的理想是普渡眾生。

    我瞅著金蟬瘦削的肩背,蒼寂的神情,心想,這么一個看起來孱弱清瘦的人兒,又如何能擔得起“三界眾生”的重量呢?單是想想,都讓人心疼罷。可他的眼神充滿著慈悲與堅韌,讓人相信,在他看似脆弱的外表下,有著一顆盛了大愛的心。

    我敬佩金蟬,卻開始想念起猴子來。他與金蟬相反,世人只見過威風凜凜驕傲又不羈的大圣爺,唯有我,見過猴子在醉酒后,流露出的一點點脆弱。

    “他腰上的傷,恢復如何了?”我正望著金蟬出神的時候,彌勒伸手覆在我枝干的斷口處,匯了一些靈力進去。

    玉帝道:“現在看來應該是沒事了,只怕再犯。而且斷口處留下的疤,一時也祛不掉了。”

    “疤…”彌勒的拇指肚在我腰上按了按,略一沉思,笑道:“這個好說,本座這里有道箍兒,可以拿來一用。”話畢,他取出一個帶著五枚小鈴鐺的金箍,卡在了我腰間的斷口處。

    我低頭瞧了一眼,見那環兒呈赤金色,可大可小,能隨著心意變化。如今套在我腰上,約莫碗口粗細,寬逾兩指,一方面可以遮擋傷疤,另一方面也可以幫我固定剛恢復不久的骨頭,是個好東西!

    “謝謝,謝謝佛祖啦!”我感激地連連作揖。

    “善哉善哉。”彌勒慈愛地摸摸我的枝干,笑瞇瞇道:“記住,此物名為‘般若’,它的鈴聲可以消退百獸的獸性與戾氣,于你…或許有用。”

    “?!”我一愣,這老和尚是在跟我說話?他能看得到我?而且…這金鈴鐺…是件法器?可我一棵樹,要件能馴服百獸的鈴鐺干什么?

    “哎!”我正想問個清楚,抬頭卻見彌勒與玉帝一行已經走了。金蟬子目送他們遠去,將袈|裟下擺往上提了提,席地坐在我腳邊。

    他目光放空,不知落在何處,我也瞧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只是,他倚在我身上的姿勢,與那天猴子耍金箍棒給他看時,一般模樣。

    素聞“打坐”“入定”“修禪”三門是西天佛家的必修之課,但我沒想到金蟬子已經將這三門功課修行到了爐火純青登峰造極的境界,他竟然能坐在我身下以同一個姿勢,一動不動,滴水未進,粒米未食,維持了整整三日。若非三日后,有個小沙彌前來將其喚走,也許他能一直坐著,直到天荒地老去。

    “真不愧是如來座下第二大弟子,境界就是不一般。”我由衷贊道,坐在一根較粗的樹枝上,一手托腮,將雙腿蕩秋千一般悠來悠去,晃了幾下腿,卻覺得哪里不對。

    我乃一截朽木,哪里來的腿腳,又何處來的手去托什么腮幫子?!登時,我被自己駭出了一身白毛汗,低頭一瞧,發現不知何時,我的靈識已經修得人身,正以一名十三四歲少年的模樣坐在枝頭。

    我心一喜,正想跳下樹來,去五行山找猴子,卻發現自己的活動范圍只在那棵樹上,根本無法離開,才意識到自己現在只是一團模糊的靈體,并無rou身,也瞧不出具體的樣貌,不知道好看不好看。

    “喂,大叔,你修煉也是這樣么?”我皺著眉頭,伸長了脖子去問旁邊一棵老樹。

    那是一棵野生枸杞,年歲比我大,在我來蟠桃園之前就有了,這些年一直在潛心修煉。據他自己說,他相中了園北頭的一棵野山椒,一直想跟人家搭話,奈何離得遠夠不到,所以才想等修得了人身后,可以從泥窩里將腿腳拔|出來,走過去跟人家表明心意。

    “別問我,我境界還沒你高呢!”那棵老樹道,又問:“我是因為年紀大了,好不容易才有了心儀的姑娘,急著去告白,你年紀輕輕的,又不搞對象,也這么急著修行干什么?”

    “您說這話就淺薄了不是?”我道,“雖然我不談對象,可我有理想啊!我要去實現理想!樹生要是沒有理想,和咸魚有什么區別?”

    “得了罷!”老樹毫不客氣地潑我一頭冷水,“咸魚啊,翻了身也還是咸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