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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商......營養不良?” 呂廷昕詫異于何似的解釋,她還從來沒聽過這么無厘頭的話,想了下,又覺得挺符合何似的行事風格,不拘一格,沒頭沒腦,不沉浸悲苦,更不會始終停留在過去。 何似的路永遠在前面。 自己,學得來嗎? 搖搖頭,呂廷昕不讓自己費心思考沒有結論的東西,順著何似的解釋說道,“那你的智商應該營養不良了很多年。” 何似不安分的走路姿勢規矩起來,回過頭,眼神桀驁不馴,“呂阿姨,您看咱倆像是熟到能隨便開玩笑的程度了嗎?” 呂廷昕嘴角掛著笑,點點頭,玩笑脫口而出,“乖,阿姨不和你計較以前。” “你不和我計較?!”何似仿佛聽到了天方夜譚,“少給自己臉上貼金!離我遠點!” 何似一股腦吼完,風風火火地往前沖去。 沒走幾步,慫在了原地。 何似彎下腰捶著膝蓋外側,憋不住眼淚,“真特么疼啊!” 隨后走來的呂廷昕笑出了聲音。 時隔多年后,因為一個一直敵視她的小姑娘笑出了聲音。 這一刻,呂廷昕沉寂的生命好像突然活了,有血有rou有溫度,也許,還有期待。 期待什么? 期待身邊的人身體康健,期待腳下的土地和平永久,期待有一天還能和想見人在某個空間重逢,期待...... 從過去走出來,然后,愛著在她心里永遠鮮活的男人了卻一生。 ———————— 下樓以后,呂廷昕幫何似處了傷口,貼著紗布,看不出來嚴重程度。 在這段不長的時間里,何七七差點打爆呂廷昕的手機。 “好了,她看不出來。”呂廷昕坐在床邊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臉色很白。 何似站起來,咬著嘴唇欲言又止。 呂廷昕傷得不輕,這才休息了多久就跑去了天臺,還為了維護她和劉釗對峙,看呂廷昕慘白的臉色肯定是又扯到傷口了。 “有話想說?”呂廷昕戳破。 何似悶聲點頭,“你的傷怎么樣?你怎么會知道我在天臺?” “傷有點疼,不過問題不大,至于你在天臺......”呂廷昕想了下說:“你和劉釗走的時候關門聲音很大,我聽見了,不過跟出去以后你們已經不見了,我找了一會兒才在天臺找到了你。” “劉釗說的話你都聽到了?” “聽到了一部分。” “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的處境?” 呂廷昕擺放東西的動作停了下,再開口時聲音很沉,“不知道,我們這些年幾乎沒有聯系。” 何似倏然回憶起葉以疏和她說過的話,心里揪了一下低聲說:“對不起。” 呂廷昕失笑,“是我把事情搞成這樣,你為什么道歉?你不怪我對她動過歪心思了?” “你看我像是很大度的人么?!”何似磨牙。 “不像。” “那以后就長點心,少在我這兒找不痛快。” “好。” 呂廷昕的態度太淡然,順從,有理的何似反倒覺得自己成了惡霸,郁悶地瞪了她一會兒后小聲說:“謝謝。” 呂廷昕不覺詫異。 葉以疏說過,何似是個直腸子,知錯就改,不喜歡彎彎繞繞。 這個性格有時候很沖,但大多數時候其實很討喜。 呂廷昕為葉以疏有這么一個人陪在身邊感到慶幸。 不著痕跡地勾了勾唇角,呂廷昕重新開口,“不謝。下次不要沖動,剛才不管是你把劉釗推下去,還是自己掉下去都不是什么好結果,我們能找到更合適的辦法讓他俯首認罪。” 何似靈氣的眼睛浮現茫然,“能嗎?都這么多年了,要是有辦法早想出來了,哪兒輪得到他一再踩著法律的底線為所欲為。” 呂廷昕將托盤放好,正視何似,“何似,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灰色地帶,這是我們無法改變的事實,但是有人的地方也有混淆不了的黑白界限,這是人性里磨滅不了的正義感,你見過那么多人和事,不用我告訴你這個道理。” 何似被頭發擋住的耳朵發燙。 聽這個女人說教的感覺怎么這么尷尬,尤其是被人當面指出不對。 何似梗著脖子,強壯鎮定,“當然不用!我就是試探一下你,看你是不是真的是個好人!” 呂廷昕莞爾,“結果呢?” 何似,“馬馬虎虎。” “......嗯。” 何似臊著一張臉跑到門診,剛出現就被何七七跳起來在肩頭打了一巴掌,“何似!你為什么不接我電話!為什么不跟我講話!糖葫蘆已經被我吃掉了!” 何似拉開何七七,口氣比她還沖,“我為什么要接你電話!為什么要和你講話!你是我誰啊!糖葫蘆吃掉你很有理啊!” 何七七,“我是你的美!” 何似,“那我可能真不美。” 何七七,“!!!” 怕兩人在醫院門口打起來,葉以疏趕忙上前一手拎一個板著臉教育,“你多大了,七七多大了,總和她這么吵是不是很出息?” 何似首先挨訓,哼一聲撇過頭不認錯,何七七則歡天喜地。 可惜,開心只持續了不到五秒。 “還有你,小孩子打大人?誰教你的?嗯?以后好好跟何似說話,不許講她的壞話,不許欺負她,不許兇她,更不許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