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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窒息在線閱讀 - 第127頁

第127頁

    “抱抱我,我就去。”這句話的潛臺詞就是,“我不會去,你個傻子。”

    可我還是飛蛾撲火一般可笑地撲向段亦然,以孩童的姿勢坐在她腿上,雙腿夾住她窄平的腰,隔著襯衫冰涼的布料感受著她腹部的脈動,猶如心跳。

    身體被緊緊摟住,段亦然舒暢地在我肩窩里用力吸氣再用力吐氣,語焉不詳?shù)溃骸吧卸鳎H罪的話,死在你身上就好了。”

    話音剛落,床柜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么段亦然一直要對尚恩重復“我病了”,有興趣的可以去看一下“黑山羊”那章,段亦然母親對段亦然格外強調的話。

    她在潛意識層面其實是認同、理解以至于原諒她母親所有童年暴行的,甚至覺得她母親的愛從未缺席過,(因為暴行之后是無限的愧疚和溫柔),只是因為疾病,全是疾病的錯——一個可以原諒暴行充分“正當”的理由。

    所以為了軟性拘禁,為了洗脫身體暴力而進行精神桎梏,段亦然用寥寥幾語就將程尚恩擺到了童年的自己那個位置上,這一章我要講的是——段亦然得逞了。

    但她是個有病的罪人,而不是有罪的病人,這很重要。

    第67章 狂歡

    “喂?伯母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

    段亦然一手接過電話,一手捧住我的半張臉,手指輕輕地磨蹭著上面的眼淚,顯得漫不經心的,語氣卻很沉穩(wěn)關切。

    “療養(yǎng)院怎么說?伯父今晚就要開刀嗎?”

    我有些茫然地坐在段亦然腿上等著她,由于哭泣過度吸氧而不停抽氣,就在此時段亦然突然眼皮往下一搭,猛然望進我的眼睛,暴露出來的是一種從剛慵懶中拔出來,緊接著瞬間沉浮進愛欲里的專注眼神,直勾勾的,望得人心頭一麻。

    “嗯,我知道,小源什么時候醒的?”

    電話那頭說了什么,段亦然意味深長道:“這樣啊……好,我馬上過去。”

    對方聽了繼續(xù)嗡嗡交代著,段亦然卻捧住我的臉,冰涼的鼻尖湊過來不停聞我,從耳廓到脖子,來來回回磨蹭著,呼吸帶過來的熱度和麻癢令我下意識夾緊她的腰,手一下拽住她的襯衫領口。

    “不用客氣伯母,這都是我們晚輩該做的,父親已經交代的很清楚了,您就放心去照看伯父吧,知源那邊我去守。”

    最后掛斷時段亦然一把將手機丟了出去,捏住我的后頸壓向她,炙熱而瘋狂地吻著,然后微微退出我的口腔,嘴唇彼此黏靠在一起。她呼吸急促著將手伸到底下想要拉開自己的褲子拉鏈,卻被我一把握住手制止了。

    “亦,亦然,李知源怎么了?她醒了嗎?”

    “尚恩我想和你做,我們再做一次。”

    她語氣很倉促,臉上漸漸爬滿紅暈。

    “你怎么了?你答應過我你會去自首。”

    “會啊,我當然會了。”

    段亦然說著一下湊上來親住我的眼睛,用力舔舐著眼淚,眼睛被嘬的有些痛,我不禁推搡起段亦然,她卻更興奮似地不停往前壓。

    “尚恩你剛才那個樣子勾死我了,以后如果我真的坐牢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再看到你。”

    她這句話就像狠狠捏了一把我的心臟,我不再推她。

    “亦然我會去看你,我一定會等你,你信我一次,就像我現(xiàn)在這么信任你一樣好嗎?”

    段亦然沒回答,只是繼續(xù)她自己的話題,而且兩只手一齊握住我的手,眼睛水淋淋地盯過來,盯到我無路可退的地步,語氣非常真摯地懇求道:“我和你做從來都是看著你高潮,尚恩我怕你惡心,所以我很少提這個要求,但是,看在我那么聽你話的份上,你能不能,能不能再讓我滿足一次,讓我今后有個念想好不好?”

    “你說什么?”

    “我不想強迫你,你不愿意的話也沒什么意思,就像上次,根本沒盡興,但我希望你愿意,怎么樣尚恩?你不是愛我嗎?”

    我垂下眼望著我們相握的手,是啊,我愛她。

    愛的一分倉促,九分不堪,就像一不小心踏進一片沼澤,我只來得及驚呼一聲,接著便越掙扎淪陷的就越深,直到淤泥淹沒頭頂,再無生還的可能。

    夜風透過窗戶吹進來,段亦然解開兩顆紐扣,頭仰起來靠在沙發(fā)上,將脖子拉伸的更加緊致欣長,從染上紅暈的白皮下浮出兩根青筋,那是最脆弱的動脈,令她呼吸不暢似的張開嫣紅的嘴巴不停喘息著,時不時微微抬起頭垂眼看著我認真親吻她的樣子,然后重重躺了回去,拿手撐住兩邊眼眶開始低吟起來,那聲音克制隱忍又帶了女人的嬌柔,就像小貓的爪子一下一點一點磨著人的心尖嫩rou,危險又性感。

    “尚恩你殺了我,我要死在你嘴里。”

    她開始神志不清地說那些極端的話。

    而我也被她感染地有些神志不清,撩起她的襯衫伸進去不停親吻她的guntang平滑的小腹,從側面可以整個握住她的腰。我不禁用力捏了捏,只見她渾身顫栗了一下,笑出來道:“別摸那里,我怕癢。”

    我聽后便將頭鉆進她的襯衫里,一點一點囁吸著她的腰際,果然她渾身哆嗦起來,難挨地扭動著,帶著些微恐懼警告道:“尚恩出來,太癢了。”

    不知為何,我突然想到了醫(yī)院里奄奄一息的李知源,快速升騰起來的負罪感緊緊纏嬰著我,我越是打壓自己不去想,段亦然擋電筒時那截帶血的手臂就越是清晰無比——白底的皮膚襯托的那血液殷紅無比,妖冶無比,也刺眼無比,刺得我快瘋了!于是我從襯衫里爬出來,腿狠狠抵住段亦然,與此同時手向下一下捅進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