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窒息在線閱讀 - 第100頁

第100頁

    “我有什么辦法,她長的那么像你”,她嗅著我身上的味道,呼吸聲顯得那樣貪婪,“知道我為什么要送你jiejie去那家療養(yǎng)院嗎?”

    “因為……”我咽了咽道,“我的出現(xiàn)嗎?”

    “對,都怪你,是你搶走了她原本安逸的生活,是你連累的她,要不是你,我這輩子都不可能跟她有任何交集,你jiejie也不會跟那個護工有任何接觸,所以都怪你,你就是這么會拖累別人。”

    “我知道你真正想要報復的人是我,你恨我尚恩,可你不要忘了當年圍堵我的人是誰,跟蹤我的人是誰,求著我?guī)サ聡兄Z我想怎么對待都可以,信誓旦旦說愛我的人又是誰。”

    “你怪這么多人,想要懲罰這個報復那個,卻不知道始作俑者,就是你啊……”

    她緩緩抱住我埋在懷里。

    “不要再抖了尚恩,你jiejie不會怪你的,她只會傻傻的以為她現(xiàn)在所遭遇的這一切都跟你這個表面純潔天真的meimei無關,而只有我知道,你是個什么東西。”

    “是……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喜歡你……”

    “錯了錯了。”她安撫地上下摸了摸我的脊背,“是你不應該在喜歡我的同時,還三心二意地想要離開我。”

    ◇    ◇    ◇    ◇    ◇

    “來了?”

    坐在病床上手里拿著蘋果的女孩子笑的太過明媚。

    我腳底遲疑地在地上摩擦了一下,又頓在了原地不敢走過去。

    “過……來啊。”尚藝拍了拍被子,發(fā)出脆脆的聲音,“你好……好幾天都沒來……看我了,死丫頭!”

    為什么,還能笑的出來呢。

    我光是拼命忍住眼淚就已經花費了一身的力氣,為什么她還是能笑的這么開心,就好像那個癱坐在輪椅上,神經質地忘記我的人已經不復存在了。

    那些傷害,都不復存在了嗎。

    我走過去,沒有坐在床邊,而是拖了條凳子坐了下來。

    垂著眼不說話。

    她也感受到了我的沉默,好半天才遲疑道:“你臉色……看上去……有點,有點難看,嘴唇也起皮了,是渴了……沒喝水嗎?”

    我抬手就去撕了幾塊皮下來,有點血腥味,就舔了舔,道:“尚藝,你的腿能好的。”

    好不好,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希望她能知道她會好,她能永不絕望,這樣的話,我會好過點。

    “哦……”她握了握手里的蘋果道,“我給你……削個蘋果吃吧。”

    “嗯……”

    我答應著從口袋里拿出手機,站起來出去接聽的時候,順手遞給尚藝桌子上的水果刀,肌膚相觸的片刻令我猶如被火燎般驟然縮回手,難堪地以打電話掩飾過去。我真的不知道該以什么樣的態(tài)度來對待她,每一次的親昵對我來說都猶如上刑,折磨著我的良知和我對她的愛。

    “喂……”

    “一大清早的你去哪兒了?”

    對面段亦然剛睡醒,聲音還有點沙啞。

    “沒去哪。”

    “又去醫(yī)院了。”

    她用的是肯定的句式。

    我沒搭話,只聽她似乎嘆了口氣。

    “我想見你,回來。”

    “我這幾天一直都在你那,現(xiàn)在才剛出來一會兒,尚藝她一個人需要被照顧,你就不能……”

    “尚藝尚藝尚藝。”段亦然頓了一會兒才克制道,“我第一次這么討厭這個名字,尤其是從你的嘴巴里說出來。”

    “那你也應該知道我有多討厭你。”

    我掛了電話,失力地滑坐了下去,心潮起伏難以平息,一瞬就將手機砸出去老遠,泄完了恨又可笑地爬過去撿了起來,發(fā)了短信:馬上回去。

    我轉回門口看了眼還在專心致志削著蘋果的尚藝,思慮再三,決定還是不要打擾她。

    如果她知道是我把她間接害成這樣,知道是我見了父親最后一面,還若無其事地不告訴她,還會不會那么認真專注地去削那個蘋果。

    曾經的我,殘廢時拿頭撞過她,上藥時咬過她,無名之火來了還拿枕頭狠狠地砸過她,她都默默地承受了,明明那么高傲的一個人,溫柔起來也會一直彎著她的腰,輕撫著我的臉,告訴我,“不想笑的時候,就不用硬逼著自己笑。”

    而我,而我……

    “啊……啊……”

    我跪在陰沉的天空下,滿地的泥濘中,身體埋在膝蓋里,緊緊地揪著衣領偷偷地匍匐在塵埃里尖叫。

    別人聽起來就像一個啞巴,在對這個世界無聲地對話。

    最終在暴雨中拼了命的跑回去,我有一個問題,想要一個答案,而那個答案或許能替我分擔掉什么。

    門在一陣“哐哐哐”的噪聲中被打開,段亦然還穿著深藍色的絲綢睡衣,手里握著電動牙刷,陰沉沉地看著我道:“右上角有門鈴,你是瞎了看不見嗎?”

    我冷的哆哆嗦嗦,幾乎說不出話來,拽緊了褲子,搶前一步道:“如果都是我一個人的錯,為什么那天在海邊你要向我道歉。”

    段亦然右邊眉毛蹙了蹙,一臉的不悅,許久才干巴巴道:“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

    段亦然頭發(fā)簡單地扎了起來,一邊卷曲的碎發(fā)垂落下來,顯得她眼神有些迷離。

    “當然是對沒有好好看緊你,一不小心,讓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死了而感到抱歉。”